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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这回问题大了!

    花笑君震惊,急忙上前查看。

    然而聂松的气息早已全无,而且眉心发黑,似是中毒。

    他细细观察,发现在聂松的脖颈右侧有个细小的针孔,可能那就是让他中毒的根源。

    地面散乱,估计是聂松死前挣扎过,但没听到喊声,很有可能是毒素对嗓子有影响,在聂松中毒的瞬间便已经失去了呼救的机会。

    花笑君再仔细观察,然后发现在聂松的右手伸出了食指,在食指之上歪歪斜斜地写着一个杜字,不仔细看完全看不清楚,而他的食指正摆在杜字正中间的下方。

    “杜?”

    花笑君顿生疑惑。

    “难道是杜烈?”

    因为他对杜烈有偏见,恰好杜烈也在地牢里,他看到那个杜字之后自然会第一时间怀疑杜烈。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

    花笑君猛地回头看去,就看见杜烈带着执法堂的长老、执事等人匆匆赶来。

    ……

    郊外。

    聂鸿武今天收到一个潜伏在铁菊门总部的暗探传回的消息,聂冬瓜疑似被关押在某某某地方,有四品灵王把守。

    虽然他不明白为何一个远在铁菊门总部的暗探会知道千里之外的事情,但这个暗探是聂家一手培养,他对之非常信任。

    于是他就亲自过来暗查。

    毕竟整个聂家也就只有他一人不畏惧四品灵王。

    但是他才刚刚抵达目的地,便发现落入了陷阱之中。

    一个巨大的法阵将他困住,一道身影带着猥琐的笑容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道身影便是杨老大。

    两人修为一样,同为四品灵王巅峰期。

    然而受到法阵掣肘,聂鸿武并不是杨老大的对手。

    一个小时后,聂鸿武完全落入下风。

    他非常苦恼,围困自己的法阵为何这么强?

    但他不知道,那个法阵虽然等级只有四品灵王的级别,但实际上是由铁菊门的太上长老徐一年在暗处操控。

    六品灵宗操控的法阵,他一个四品灵王如何能破?

    又过去十分钟之后,聂鸿武终于冲出了法阵的围困,但整个人已经伤害累累。

    至于他能够破解法阵,完全是徐一年放水。

    因为徐一年暂时不想杀了聂鸿武,并不是他需要留着聂鸿武去制衡杜烈,而是骤然杀了聂鸿武就会惊动唐玄宗。

    毕竟那是四品灵王巅峰修为的强者,能把他给斩杀掉,那岂不是表示铁菊门派出了五品灵皇或者六品灵宗?

    那等修为的人就是铁菊门的太上长老、门主等顶尖强者了。

    这就暴露了徐一年的到来。

    为了隐藏自己,徐一年决定让聂鸿武多活一段时间。

    不过为了让唐玄宗少一个战力,他必然不会让聂鸿武安然回去。

    今天的聂鸿武注定要重伤昏迷几个月。

    当然也要在这几个月里唐玄宗没被铁菊门攻破,聂鸿武能活过几个月。

    ……

    唐玄宗内。

    已然出现混乱。

    聂鸿武浑身是血、重伤昏迷地被人带了回来。

    曲天翁和唐毅齐齐过去探望。

    但使尽浑身解数,都无法将聂鸿武唤醒。

    众人着急。

    唐毅忙问那个带回聂鸿武的弟子:“聂长老这是怎么回事?”

    那名弟子委屈地说:“我,我,我也不知道。我们是在野外执行任务,突然看到一个血人朝我们爬来,但爬到一半就趴地上不动了,我们当时也吓了一跳,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过去查探,然后发现那血人居然是聂长老……”

    “看来是聂长老从苦战中逃出去,恰好被他们遇到。”曲天翁分析道,说话时还指了指那个弟子。

    唐毅没有气馁,继续想方设法,找来聂家人,问:“有人知道今天聂长老去了哪里吗?”

    聂秋荧站出来,说:“爷爷说有了弟弟的消息,然后就亲自出门了。”

    唐毅皱起眉头:“哪来的消息?”

    聂秋荧摇摇头:“不知道?”

    “那为何聂长老要亲自过去?”唐毅再次询问。

    “爷爷说是一个四品灵王捉住了弟弟,如果带其他人过去只会碍事,所以就亲自过去了。”

    唐毅看到现在的结果,微微点头:“聂长老的做法确实正确。”

    “那你知道聂长老去了哪里吗?”唐毅继续把这个关键的问题问出来。

    聂秋荧摇摇头:“不知道。”

    见聂秋荧的回答几乎都是不知道,唐毅也是无奈。

    聂鸿武受重伤一事,便成了暂时的谜案。

    一切真相也就只有等聂鸿武醒来才能知道了。

    ……

    执法堂的地牢里。

    此时地牢里的人还不知道外面因为聂鸿武受重伤而引起的动静。

    花笑君指着杜烈说:“人是你杀的!”

    杜烈冷冷一笑,看着躺在地上的聂松,道:“王大师,东西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明明是你行凶已经被我们当场捉获,还想狡辩?”

    “呵,聂松临死之前可是留下了死亡信息。”花笑君指着聂松的尸首,对周围的众人说,“你们看看聂松的右手,他临死之前写了一个杜字。”

    然而杜烈丝毫不屑:“王大师,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般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都被我们当场捉获,竟然还敢污蔑杜某?”

    一名执法堂执事小声嘀咕:“就是,真没想到王汪会是这种人!我们赶来时明明看到整个命案现场就他和聂松两人,现在聂松死了,他居然还敢当着我们的面说是杜长老杀的人,当我们是傻子吗?”

    另一个执事小声应和:“谁知道那个杜字是不是王汪自己写的,就是用来诬陷杜长老。”

    一个长老胆子比较大,不愿小声议论,而是站出来当面对着花笑君说:“王大师,你这种污蔑人的手段未免也太幼稚了吧?自从杜长老来到地牢里巡视,我们就一直在杜长老的身旁陪着。杜长老第一次过来这里时,聂松明明还活着,而且杜长老连牢门都没有跨进去,现在才是杜长老第二次过来这里,他又哪来的机会杀得了聂松?”

    花笑君一愣。

    他没想到杜烈完全有不在场证明。

    而自己貌似成了唯一的犯罪嫌疑人。

    正好自己还有作案动机。

    这回问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