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胡言的选择
刑讯逼供是不可能的了，胡言虽然受伤不轻，可青锦也没有那闲置的灵力去弄他。
胡言摆了摆手，道：“你要是不信的话，那我就再换个说法吧。”
顿了顿，他道：“其实我一开始是魔紫瞳的人，被她派遣潜入西城区执行任务，后来我被鬼无影抓住了并‘收服’了，然后某一天我又被妖月怜的人给‘收买’了。所以我现在的身份比较多，挺复杂的，你能听懂吗？”
马超群琢磨一下，一拍手道：“我明白了，你丫就是个二五仔啊！”
胡言瞪了他一眼道：“放屁，我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我自己，哪里来的二五之说？你以为我是自愿被魔紫瞳派到西城的吗？你以为我是自愿被鬼无影收服的？这些都是为了自己能够活下去做的无奈的选择罢了！”
马超群：“……”
青锦听后眉头一皱道：“你的意思是，现在三城之主都以为你是他们自己的人？”
胡言点头苦笑道：“对啊，所以我现在特别难，这才叫碟中碟中碟阿！哪个祖宗都得伺候好了，要不然我第一个倒霉！”
顿了顿他道：“昨天我提醒你们也就是捎带手的事儿，反正我又不算是鬼无影的人，所以严格来说，还真就因为你是莹莹的老同学这个原因。”
马超群：“……”
这个事儿现在就算过去了，马超群基本也了解了，他又问道：“那你与虎妖王啸那个又是怎么回事儿？你不是说两件事可以并作一件事儿么？”
胡言解释道：“这个事儿吧，我的确是对你们说谎了，至于原因么，我也实在是很无奈阿。”
“什么原因？说啊！”马超群不耐烦的催促道。
胡言道：“因为三城之主几乎同时给我下达任务，让我将那个虎妖王啸拉到他们自己的阵营，我没得选阿，拉给谁都得暴露我是碟中碟这个身份，所以只好把他骗到东郊，想着将他打跑算了……”
马超群又问道：“三城之主为什么要拉拢虎妖王啸？难道他很厉害？”
胡言脸色古怪的看了马超群一眼道：“这你都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的话还会问你？快说吧！”马超群道。
胡言叹了口气道：“你们都接触鬼无影了，我以为你们应该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其实也谈不上什么拉拢，控制才是真的目的，就像魔紫瞳控制我一样的控制。
至于原因么，说出来其实也很复杂，因为他们这些个衰竭期老妖呀，都猴精猴精的。
一开始，他们为了修补妖身，只能吞噬人类，后来发现吞噬人类的效率很慢不说，而且还会引来人类之中降妖除魔的大佬的讨伐，这就有一些得不偿失了。
所以他们想了一个办法，控制一些像我这样的大妖，让我们去抓一些小妖，然后再让小妖去吞噬人类。
最后他们再吞噬这些小妖来修补妖身，这样的话，不仅能避开人类大佬的追捕，还能很大程度上的修补妖身。”
马超群震惊道：“妖吃妖？？”
“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人饿急眼了还易子而食呢。”胡言道。
青锦琢磨一下，道：“也就是说，衰竭期老妖在人间圈地狩猎，其真正的目标并不是人类，而是那些以人类为目标的小妖？”
胡言点头道：“的确是这样的。”
马超群这时候又问道：“那些小妖傻呀？老实的躲在老山，静候天地灵气复苏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来人间吃人啊！”
胡言坦然道：“因为灵气有毒。”
“什么？”马超群愣了。
胡言组织一下语言道：“准确来说，灵气就像那白不刺啦，吸完有点嗨的那种白色粉面状的毒，它有瘾。
天地灵气充盈的时候，这些小妖黑天白日的修炼，不亦乐乎，而天地灵气忽然进入枯竭期后，这些有毒瘾的小妖根本忍受不了。
别说他们了，就算我们这种级别的大妖也是强忍着瘾，所以忍不住的小妖们便会来到人间，吞噬人类身上的一缕先天之灵气，来缓解毒瘾发作的痛苦。”
马超群道：“你这个比喻就很形象，我一下就明白了，你继续。”
胡言继续道：“衰竭期老妖轻易不会动用灵气，他们为了节省灵气，便想办法‘控制’像我这种级别的大妖。
而像我这种级别的大妖数量又很少，自然就会很抢手，这也就是为什么虎妖王啸大摇大摆的出现后，三城之主都纷纷让我去拉拢他的原因。这下你明白了吧？”
马超群的确明白了，他明白为什么昨天鬼无影会追击自己一伙人了，估计目的就是为了‘收服’张秀！
青锦这时皱眉道：“如果小妖数量过少，难以为继的话……”
胡言苦笑道：“我知道你想要说的是什么，我经历过一次天地灵气枯竭期，所以我明白，到了天地灵气枯竭的中后期时，小妖的数量已经不够他们用了，那么衰竭期老妖则会毫不客气的吞噬我们这种级别的大妖的。”
这时马超群忽然问道：“你上次是怎么熬过来的？”
胡言听后仿佛想起了痛苦的回忆，最后他叹了一口气，道：“卑躬屈膝，苟延残喘……我的一些好友都陨落在上一次的血月之中了。”
顿了顿，他喃喃自语道：“血月出，灵气枯；群妖现，陨人间才对啊……”
“你难道就没想着反抗么？”马超群问道。
胡言无语道：“反抗？怎么反抗？你是说去骂他们几句么？还是说死了也要溅他们一身血？”
马超群：“……”
确实，衰竭期老妖虽然不会轻易动用灵气，但涉及到这种问题的时候，还是会毫不犹豫出手的。
接着他与青锦对视了一眼，青锦犹豫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
马超群道：“如果啊，我是说如果，如果将来有一天，你有了反抗的机会，你会选择揭竿而起反抗衰竭期老妖么？”
胡言一怔，他从来都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令人绝望的问题，否则也不会安然活到现在，可他这时候却犹豫了，马超群说这话到底是几个意思？）书友们快关注起来吧！
胡言摆了摆手，道：“你要是不信的话，那我就再换个说法吧。”
顿了顿，他道：“其实我一开始是魔紫瞳的人，被她派遣潜入西城区执行任务，后来我被鬼无影抓住了并‘收服’了，然后某一天我又被妖月怜的人给‘收买’了。所以我现在的身份比较多，挺复杂的，你能听懂吗？”
马超群琢磨一下，一拍手道：“我明白了，你丫就是个二五仔啊！”
胡言瞪了他一眼道：“放屁，我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我自己，哪里来的二五之说？你以为我是自愿被魔紫瞳派到西城的吗？你以为我是自愿被鬼无影收服的？这些都是为了自己能够活下去做的无奈的选择罢了！”
马超群：“……”
青锦听后眉头一皱道：“你的意思是，现在三城之主都以为你是他们自己的人？”
胡言点头苦笑道：“对啊，所以我现在特别难，这才叫碟中碟中碟阿！哪个祖宗都得伺候好了，要不然我第一个倒霉！”
顿了顿他道：“昨天我提醒你们也就是捎带手的事儿，反正我又不算是鬼无影的人，所以严格来说，还真就因为你是莹莹的老同学这个原因。”
马超群：“……”
这个事儿现在就算过去了，马超群基本也了解了，他又问道：“那你与虎妖王啸那个又是怎么回事儿？你不是说两件事可以并作一件事儿么？”
胡言解释道：“这个事儿吧，我的确是对你们说谎了，至于原因么，我也实在是很无奈阿。”
“什么原因？说啊！”马超群不耐烦的催促道。
胡言道：“因为三城之主几乎同时给我下达任务，让我将那个虎妖王啸拉到他们自己的阵营，我没得选阿，拉给谁都得暴露我是碟中碟这个身份，所以只好把他骗到东郊，想着将他打跑算了……”
马超群又问道：“三城之主为什么要拉拢虎妖王啸？难道他很厉害？”
胡言脸色古怪的看了马超群一眼道：“这你都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的话还会问你？快说吧！”马超群道。
胡言叹了口气道：“你们都接触鬼无影了，我以为你们应该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其实也谈不上什么拉拢，控制才是真的目的，就像魔紫瞳控制我一样的控制。
至于原因么，说出来其实也很复杂，因为他们这些个衰竭期老妖呀，都猴精猴精的。
一开始，他们为了修补妖身，只能吞噬人类，后来发现吞噬人类的效率很慢不说，而且还会引来人类之中降妖除魔的大佬的讨伐，这就有一些得不偿失了。
所以他们想了一个办法，控制一些像我这样的大妖，让我们去抓一些小妖，然后再让小妖去吞噬人类。
最后他们再吞噬这些小妖来修补妖身，这样的话，不仅能避开人类大佬的追捕，还能很大程度上的修补妖身。”
马超群震惊道：“妖吃妖？？”
“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人饿急眼了还易子而食呢。”胡言道。
青锦琢磨一下，道：“也就是说，衰竭期老妖在人间圈地狩猎，其真正的目标并不是人类，而是那些以人类为目标的小妖？”
胡言点头道：“的确是这样的。”
马超群这时候又问道：“那些小妖傻呀？老实的躲在老山，静候天地灵气复苏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来人间吃人啊！”
胡言坦然道：“因为灵气有毒。”
“什么？”马超群愣了。
胡言组织一下语言道：“准确来说，灵气就像那白不刺啦，吸完有点嗨的那种白色粉面状的毒，它有瘾。
天地灵气充盈的时候，这些小妖黑天白日的修炼，不亦乐乎，而天地灵气忽然进入枯竭期后，这些有毒瘾的小妖根本忍受不了。
别说他们了，就算我们这种级别的大妖也是强忍着瘾，所以忍不住的小妖们便会来到人间，吞噬人类身上的一缕先天之灵气，来缓解毒瘾发作的痛苦。”
马超群道：“你这个比喻就很形象，我一下就明白了，你继续。”
胡言继续道：“衰竭期老妖轻易不会动用灵气，他们为了节省灵气，便想办法‘控制’像我这种级别的大妖。
而像我这种级别的大妖数量又很少，自然就会很抢手，这也就是为什么虎妖王啸大摇大摆的出现后，三城之主都纷纷让我去拉拢他的原因。这下你明白了吧？”
马超群的确明白了，他明白为什么昨天鬼无影会追击自己一伙人了，估计目的就是为了‘收服’张秀！
青锦这时皱眉道：“如果小妖数量过少，难以为继的话……”
胡言苦笑道：“我知道你想要说的是什么，我经历过一次天地灵气枯竭期，所以我明白，到了天地灵气枯竭的中后期时，小妖的数量已经不够他们用了，那么衰竭期老妖则会毫不客气的吞噬我们这种级别的大妖的。”
这时马超群忽然问道：“你上次是怎么熬过来的？”
胡言听后仿佛想起了痛苦的回忆，最后他叹了一口气，道：“卑躬屈膝，苟延残喘……我的一些好友都陨落在上一次的血月之中了。”
顿了顿，他喃喃自语道：“血月出，灵气枯；群妖现，陨人间才对啊……”
“你难道就没想着反抗么？”马超群问道。
胡言无语道：“反抗？怎么反抗？你是说去骂他们几句么？还是说死了也要溅他们一身血？”
马超群：“……”
确实，衰竭期老妖虽然不会轻易动用灵气，但涉及到这种问题的时候，还是会毫不犹豫出手的。
接着他与青锦对视了一眼，青锦犹豫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
马超群道：“如果啊，我是说如果，如果将来有一天，你有了反抗的机会，你会选择揭竿而起反抗衰竭期老妖么？”
胡言一怔，他从来都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令人绝望的问题，否则也不会安然活到现在，可他这时候却犹豫了，马超群说这话到底是几个意思？）书友们快关注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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