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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打晕带走

    他背着手,以一种古怪地语调问道:“岳父大人乃是礼部侍郎,应对礼法十分看重才是。”

    竹夫人听见后赶忙笑了笑,也站了起来,急忙走到苏瑜跟前,略微弯着腰回道:“贤婿,你这话就说的重了,老爷怎会不懂这些呢?你听闻的那些,应是坊间民众吃饱了饭,胡乱传的!”

    苏瑜冷笑一声,威胁道:“若是传闻也就罢了,我这里可是有蕊儿的八字的,说的不好听些,就是闹到了官府去,我也是占理的。”

    薛怀苒在一旁坐着,悠闲地喝着茶,好似苏瑜在说一些再平淡不过的事情。

    “夫人,待父亲回来,你可要好好地问问父亲这是怎么回事,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可对我们薛府以及父亲可是十分不利的呀。”

    竹夫人脸上堆着笑,小心翼翼地讲道:“妾身一定会转告老爷的,贤婿切莫着急。”

    苏瑜看了看天色,估摸着薛河延就要下朝了,对薛怀苒使了个眼色。

    薛怀苒轻轻点了点头,喝了口茶,清清嗓子说道:“天色不早了,夫人,我们就先回去了。那些话,你可务必带到。”

    竹夫人点了点头,将苏瑜及薛怀苒送出府去。

    苏瑜出了薛府,坐上了马车,才松了口气。

    当苏瑜听闻尉迟彻去薛府提亲的时候,虽然他早就感觉到尉迟彻对薛怀蕊有意,但真等到了尉迟彻下聘薛怀蕊这一天,他的心还是难以抑制的痛了一下。

    他忽然有了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好像他的心丟失了一块。

    他不敢相信,薛怀蕊竟然真的要嫁给别人了。

    当初那个追在他身后,甜甜地叫他苏哥哥的那个姑娘,就要嫁与他人。

    他心里没由来的愤怒,好似他自己的东西生生被人抢了去。

    苏瑜虽然气急,但也无可奈何。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他突然想到,在他和薛怀蕊未定亲的时候,他就与薛怀蕊交换了庚帖。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苏瑜会迎娶薛怀蕊的时候,苏瑜与薛怀苒的奸情被发现,为保仕途,他不得已娶了薛怀苒。

    事发突然,所有人都没有料到。

    而苏瑜与薛怀苒的婚礼也是紧赶着时间,草草地操办,以至于薛怀蕊与苏瑜交换过庚帖一事,竟然被搁置了下来。

    时间久了,也没人在意。

    直到尉迟彻去薛府定亲的时候,苏瑜才猛地想了起来。

    他手里,有薛怀蕊的八字庚帖!

    想到这里,苏瑜不管不顾翻身下床,衣衫不整光着脚就去翻箱倒柜地找薛怀蕊的庚帖。

    好一阵子翻腾,苏瑜找到了那张落了尘的红色庚帖。

    当初他不以为意的东西,今日竟如此庆幸它还存在。

    苏瑜拿着庚帖,急忙走到床边将薛怀苒推醒,激动地说出他的计划。

    薛怀苒听后也心中欣喜,她以为算计薛怀蕊的事已经失败,再不会有机会,可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得来全不费工夫。

    薛怀苒心想,就算薛怀蕊七窍玲珑心,躲了多次设计,但是这次,薛怀蕊就算是巧舌如簧,说破了天,在这礼法面前,她也插翅难飞!

    虽然商定了计划,但是苏瑜还是有些心虚。

    毕竟他那日本是下聘薛怀蕊,后来与薛怀苒奸情被发现,就舍了薛怀蕊,闹了一个大红脸。

    薛河延心中恼怒,苏瑜百般说辞下,才消去了薛河延的怒火。

    如今又来这么一出,一方面是将曾经的丑事翻了出来,一方面,也是暗示薛河延办事不够周全。

    但是苏瑜心中实在是难耐,薛怀苒也在耳边不断劝解。

    “相公,虽然此事说出来是有些难看,但这也是事实呀!谁还能说个不字?再说了,二女同侍一夫,古往今来的又不是没有,哪会有人说三道四的。”

    苏瑜心中本就犹豫,被薛怀苒这么一说,更是松动。

    “若是相公担心父亲会恼,大可不必!只怕父亲会赞赏相公遵循礼法呢!”

    薛怀苒在苏瑜的耳边小声说着,像是恶魔的低语。

    她早就想搓一搓薛怀蕊的威风,若是能让薛怀蕊成了苏瑜的妾,那薛怀苒岂不是能随意拿捏她?

    到时候是生是死,是打是杀,都要看薛怀苒的心情。

    苏瑜听后,加上心中的悸动,当下就找了个薛河延不在家的时间,先去薛府内说一说。

    这样,既给薛河延缓冲的时间,也能探探薛河延的口风,之后再照那时情况行事。

    苏瑜坐在马车上,心中想的都是如何应对薛河延。

    薛怀苒用手护着肚子,不耐地斥责着车夫,让他慢些再慢些。

    “若是颠簸到了我的儿子,仔细你的小命!”薛怀苒威胁道。

    车夫唯唯诺诺地应下,一个劲地扯着缰绳。

    薛怀苒闭上眼睛休息,心中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因为她怀了身子,没法伺候苏瑜,琉儿便得了脸。

    苏瑜日日歇在书房,晚晚都要琉儿伺候。

    若是说他们两个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薛怀苒是不信的,但也只能咬牙忍受。

    她心中嫉恨,可琉儿那个狐媚子偏偏太会勾人,又成日里寸步不离地跟着苏瑜,让她找不着机会教训。

    只等薛怀蕊嫁进来,分了苏瑜的心思,她就让琉儿那个贱人好好地知道知道,谁才是这苏宅的主子。

    尉迟彻与薛怀蕊骑着马,慢悠悠地回了薛府。

    薛怀蕊还未下马,就看到全顺着急地站在薛府门口等候。

    薛怀蕊心中一惊,能让全顺如此心急地站在门口等她回来,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薛怀蕊与尉迟彻匆匆告别,走向门口。

    就在薛怀蕊刚离开的时候,王展走上前去,对着尉迟彻耳语道:“将军,刚刚收到消息,苏瑜去薛府了。”

    尉迟彻目露不耐,轻声道:“恼人的苍蝇。”

    王展有些踌躇地说道:“将军……他……”

    说完,王展垂首退下。

    尉迟彻脸上隐有怒气。

    站在一旁的王黔看到尉迟彻的神色,瑟瑟地抖了抖。

    王龄不禁回忆起来,上次将军脸上漏出这种表情,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在战场上,敌军头领设计偷袭了他和王展,差点让他们兄弟两个命丧当场。

    然后尉迟彻漏出这种表情。

    再然后,敌军被打得落花流水,那个头领饶命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尉迟彻亲手斩杀。

    在那时,一个活的敌军的头领,能领不少的赏,获得不少功勋。

    但是尉迟彻还是毫不犹豫地杀了那个头领。

    王龄抱着胳膊抖了抖,那个惹将军生气的人,马上就要遭殃了。

    而且是遭很大,很大的狹。

    全顺一看到薛怀蕊,就小跑着到了薛怀蕊的身边,低声说道:“小姐,不好了!”

    薛怀蕊沉声问道:“发生了何事?杏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