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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炼气一层 淑梅装疯

    “小杰,起床了,今天不锻炼了吗?”木淑梅早晨醒来,看着还在睡熟的史杰,轻轻推了推史杰,叫史杰起床,从史杰醒来七个多月了,史杰每天的努力她都看在眼里,她也知道史杰在修炼一种很深奥的功法,短短七个多月能恢复过来并不是帝都那些天级功法能够比拟的,最起码帝都“木家”引以为豪的玄级功法恐怕也没有这样的效果,她更清楚史杰所怀功法泄露将会面临什么样的结局,如果史杰能恢复起来,她将不计任何代价迅速带史杰离开这儿,史杰的秘密决不能泄露,上次史杰的突破引起袭杀的沉痛代价已经让她处于暴走边缘,这次那怕是毁了整个史家她也不在乎了!想到这她的脸上露出了狠厉之色,

    “妈,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呵呵,心情放松有点睡过头了,不过,妈妈,今天再扶我一次,明天我就能站起来了,呵呵!”

    “起床咯,明天站起来了你再说吧,妈妈巴不得你起来捣乱呢,以后呀,你如果外面捣乱,妈妈再也不打你小屁股了,妈妈给你找个小媳妇,让好好的管着你”木淑梅说着抬手将史杰扶了起来,心情愉悦的帮着将腿盘了起来。

    史杰放松心情,平定思绪开始默念口诀,缓缓地抬起双手开始结印,将注意力慢慢集中到脑海开始引导神秘气体,顺着经脉向任脉冲击过去,当神秘气体到达封闭的人脉时,像一把钻头一样开始打孔,一点,一点,慢慢的向里面钻去。这时神秘气体的消耗也变得急速起来,平时史杰消耗一丝神秘气体差不多需要两三个时辰,而今天不到一刻眼见就要消耗完了,史杰急忙又去引导来一丝,向旷工一样继续打钻。

    “不行,还不够,再引导一丝”。当第三丝气体消耗过半时,突然任脉传来一股吸力,猛地将剩余的气体吸入了穴里,任脉里顿时传来一股热胀感。

    “这是通了还是没通呀,针尖大小的圆孔也算是通了吧,可怎么没啥反应?”史杰满心都是疑惑。

    可史杰根本不知道,这时的棚内以自己为中心像是刮起了一股龙卷风,将周边的灵气甚至是杂草都一起吸引聚拢了过来,迅速向史杰身体内钻去。

    史杰感到随着任脉穴窍内发热,浑身也渐渐发起热来,“不行,通道不够大,今天引导的快,没消耗多少精神力,再引导一丝试试。”史杰心里想着,又引导了一丝进入经脉运行过去,刚运行入经脉,史杰发现经脉里面已经充满了灵气。

    “哪来这么多灵气?为何这次灵气的填充运行自己怎么没啥感觉?难道是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通穴上面,没注意灵气吸收?不会吧,一定又发生了什么,这吸收速度也太快了吧!沉着,冷静,上次有教训,一定要沉着!”史杰心里想着,赶紧保持情绪不为所动,将意念放在神秘气体引导上。

    神秘气体这次对灵气的消融好像没上次那么猛烈了,只是长驱直入对前面的灵气直接消融穿过,而后面吸收的灵气却很温顺的跟随在神秘气体后面,好像跟着统帅前进的士兵,浩浩荡荡向任脉推进,再次来到任脉穴窍时,向着针孔钻了进去,而灵气却像攻城夺塞的士兵向堵在前面的城墙推去,随着神秘气体消融钻入和灵气面的强力推进,被堵在前面的城墙边慢慢消融并被一点一点推向穴窍内。

    “轰隆隆,”史杰识海中猛的感觉如打雷一般,意识好像被撕毁一样,感到一阵撕裂般阵痛,紧接着感到一种眩晕失重感。史杰恐怕意识涣散或破灭,拼命聚拢意识,渐渐地终于将意识收拢起来,只感到识海变得空旷起来,比起以前扩大了十余倍不止,意识也越来越清新起来。

    “怎么回事?我怎么在半空漂浮?怎么粘着一身草沫碎屑?”“我怎么能看见自己?自己并没有进入上次的‘酒樽空间’呀,妈妈也在,正堵在门口紧张的看着自己,萍儿小嘴张成个‘O’型双手紧紧握住衣角望着自己,这是精神力外放……”史杰只“看”了不到几秒,识海就感觉一阵发晕,赶忙收回“目光”。

    “哎吆,不好,要掉下去了”史杰收回“目光”时却发现自己盘坐着直接从半空“摔”了下去,急忙伸出脚站了起来。

    “呃?站住了?夫人,少爷他,他,他”萍儿两只眼睛瞪的圆圆的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又看见史杰平稳的站在地上,惊愕的对木淑梅说。

    “站住了,站住了,真的站住了,臭小子没骗我,我猜想的果然是真的,臭小子,以后慢慢和你算账”木淑梅看着惊呆的萍儿和不知所措的史杰,紧忙说:“小杰,别发愣了,快躺下,快,没时间跟你解释,现在学以前一样赶快躺下,快呀”说着不由分说将史杰拉在了草铺上,按着史杰躺了下来。

    “萍儿,不管来了谁,都不许提刚才的事,知道吗?是少爷的伤没好,我心情不好,在发疯,知不知道,躲在少爷旁边去,赶快,记住不管谁问,都是我这几天心情不好在发疯。”木淑梅说完拿起门口的笤帚满屋子摔打了起来,破旧的棚内卷的浓浓尘土四处飞扬,又猛地一脚将盛饭的瓷瓮踹成了碎片,瓮内的面糊糊被撒的满处都是,萍儿吓得躲在墙角一边瑟瑟发抖。

    “住手,你在干什么?疯癫撒狂,成何体统?”只听一声怒吼,史兴武带着三长老、史全成、管家史宏走了进来,史宏赶忙从木淑梅手中将笤帚抢了过去。

    “淑梅,你这是怎么回事?好好地发什么疯?”史兴武指着木淑梅问道。

    “好好的,是呀,哈哈哈,我们都好好的,在这呆了大半年了,怎么能不好呢,小杰死人般的在这躺了大半年,现在身上伤势都发臭了,你们送过一碗药吗,每天给我们三个人送一瓮面糊。我嫁到史家从来没有过怨言,我只是想让我的小杰好好活着,我和小杰犯了什么错,你们要这样对待我们?小杰现在不行了,我也不想活了,啊……,天哪!我不想活了……”木淑梅哭说完,跪坐在地上,双手拍着腿放声嚎啕大哭了起来……

    “史武成,你死哪儿了,你儿子要死了,你这个狠心的,以后你再也见不到儿子了,老天爷呀,我的小杰……”

    “去,看看,史杰伤势怎么样?”史兴武对史全成说。

    “别动我儿子,我儿子现在这样,你还想动他,谁敢动小杰,我今天就死给你看,我儿子就是死,我也不会让他死在史家”木淑梅说着拿起一块破碎的瓷瓮碎片,横在了自己的颈部,像护食的母鸡一样挡在了史杰草铺前面。

    “不可理喻,我们走。”史兴武看了看木淑梅,又转身看了看三长老顿了顿又走了出去,紧跟着史全成和史宏向外走去,三长老疑惑的看了看四周转身也走了出去。

    “我命苦的小杰呀,你怎么这么命苦呀,你都要死了,你那狠心的爹爹也不来看你一面,你也没吃上一顿好饭呀,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