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人情世故
时间过的很快，祁镇擦干净身体，穿上仆人刚刚拿进来的浴衣。
宽宽松松的……
她这般想到，然后鬼使神差的伸手提了提胸口往下掉的布料。
嗯……
为什么洗髓伐经不会涨胸啊啊啊啊啊……
少女一边这般想着，一边拿起吹风机吹干头发。
“祁镇小姐，晴空先生已经开始用餐了，他希望您能快些下去。”
一个女仆突然从祁镇背后出现，但并未吓到祁镇。
于空中徘徊的风提前告知了她。
女仆顿了顿，将一件新的衣服放到祁镇身后的桌子上，“另外，先生希望您能穿上这一身衣服，今晚有客人拜访。”
祁镇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道了句谢谢。
女仆转身离开，徒留下正在梳理头发的少女。
等空中徘徊的风告诉她附近真的没有那些神出鬼没的仆人后，祁镇才喘了一口气。
“呼……”
婉转温和的少女声回荡在洗浴间，祁镇放下手里的梳子，脱了略显宽大的浴衣，换上身后的衣裳。
……
北安公园西侧，盛平酒庄。
“谭兄真是过誉了，我们魏家不过多了两个宗师罢了，只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而已。”
魏钟国端着手里的酒杯一饮而下，随后中气十足的说道，“对了，谭老哥，这北安公园我们魏家还要用一段时间，所以……”
谭梦生微微眯眼，“也好，这北安公园本就是你们魏家的，现在不过是拿去多用些日子，无碍的。”
“那魏某就多谢……”
“且慢，魏兄。”
谭梦生却是打断了魏钟国的话，令魏钟国不适皱眉。
“听说魏家最近要和白家联姻，我想问魏兄可有此事？”
“嗨。”
魏钟国忙含糊道，“哪有此事啊，不过是一些小人所传的罢了。”
“真的？”
谭梦生斜撇了魏钟国一眼，谭家家主独有的儒雅且暴戾的气势瞬间笼罩了整个宴会厅。
魏钟国不甘示弱，宗师气息瞬间充斥全场，然而很快，又有一股莫名的气势涌出，与谭魏两人抗衡。
一个身着圣武朝时期的中山装，两鬓斑白，拄着拐杖，步伐行走间却有一股猛虎气概的男人踱步而来。
“白兄来的有些颇迟了。”
谭梦生举了举手里的酒杯，“魏兄晋升宗师一事，怕是还没有告知白家主吧。”
魏钟国面色僵硬，看向来人。
来者正是，白家家主白守恒。
“不敢劳谭兄大驾，在下只是听闻明日魏家供奉就要迎战三位宗师，心中有慨，不请自来，还望谭家主恕罪啊。”
白守恒风轻云淡的态度瞬间中和了谭魏两家家主气势的交锋，“至于魏家新宗师一事，在下倒是没有听说过啊。”
“那可真是遗憾。”
谭梦生轻笑，“苇名府新安区出了两位宗师，一个就是白兄面前的魏家主，另一个，是魏家未来的家主，魏安平。”
话音未落，刚刚还与谭梦生气势不分伯仲的魏钟国却讪笑道，“白兄……”
才刚开口，白守恒就直接打断道：“我与魏兄不熟，你我之间，还是互称先生的好。”
闻言，魏钟国怔了一怔，随后开怀大笑。“也可也可，那白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魏先生见外了。”白守恒手里的拐杖点地，“有何不可？”
“那，谭兄，魏某先与白先生离开了，还请安排一处雅间。”
魏钟国转头就对谭梦生道。
谭梦生幅度极小的点了点头，“二位就去楼上吧，那里是有不少空下来的雅间的。”
“……”
白守恒面无表情点了点头，随后就带着被谭梦生噎住的魏钟国上楼。
看着两人的背影，谭梦生眯了眯眼，低声道。
“崇文。”
话音未落，他耳朵上的耳机快速闪了两下，传出熟悉的声音。
“家主。”
谭梦生嘴角慢慢挂上了一丝轻笑。
“叫云尹告诉魏凝雁，魏家放弃她了。”
“明白。”
谭梦生耳侧的耳机快速闪了两下，随后死寂。
昏暗的灯光下，这位在祁镇面前慈祥和善的老爷子在盘算着一场可以将整个魏家伤筋动骨的计划。
虽然其中多了些白家的势力，但想来，白家也不敢撕破脸皮报复谭家的。
毕竟，谭家有先生啊……
想到这里，谭梦生突然神色复杂的看先南方。
老哥啊……
你可尽点力吧，老弟再这么折腾下去，能死在你前头……
……
“怎么了。”
少年将一枚小糯米糍放入嘴中，看着对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而有些吃不下去饭的少女道。
“啊？！”
少女猛然回神，看向少年，却见他似乎并未在意她的反应，而是习惯的再次伸手掂起一块新的糯米糍。
“……”
少女沉默了。
过了一会，对面的少年似乎发现了少女的状态，放下手里的书，咽下嘴里的糯米糍，有些可爱的歪歪头。
“怎么了？”
不知为何，少年清冷的声音的仿佛有了些许温度。
听着耳边清冷但略有些温和的声音，少女慢慢放下手里的筷子，使劲吸了两口气，鼓起勇气看向对面的少年。
“那个……”
可少女哪能知道，她积攒的勇气在面对少年的时候大多都会变成羞涩，于是才刚刚吐出两个字，后面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
少年看着少女的反应，似乎见到了世间从未见过的风景一般，将手里的书放在一边，两只手端正交叠后趴在了桌子上。
少女顿时懵了，被少年的动作搞得不知所措。
“那个……你……我……嗯……”
她顿时支支吾吾起来，看着对面的少年，脑子里一片白茫茫的。
婉转温和的女声传入少年耳中，不禁令少年想起了一些久远的记忆。
好像……她在被自己盯着的时候，也是这个反应吧……
少年眼中的祁镇和某个已经模糊的身影渐渐重合，随后就被少女白皙细腻的小手打乱。
“阿空？阿空？”
少女看他似乎又要如同那日晚上那般动作，心下有些着急，竟直接伸手在晴空眼前晃晃，一边又用尽量软和的声音喊道。
“我在……”
少年终于缓过神来，脑子里还是有些晕晕的，似乎是刚刚的回忆对于他的大脑有些超载了。
“这个昵称……是谁教你的？”
他不知为何，猛地想起刚刚少女叫他时喊的名字。
“啊，这个……我不知道。”
少女伸手摸了摸少年的额头，有些烫。
“阿空，你发烧了？！”
“嗯~”
感受到少女的小手摸了自己的额头，少年舒服的眯了眯眼，刚刚的话让他感觉自己脑海里不知是从那里涌出了困意，往常设立的心防在困意的席卷下如冰遇热水一般化解，迫使他慢慢闭上了眼。
“阿空？阿空！”
少女见此心底有些着急，快步绕过餐桌，伸手再次摸了摸他的额头。
少年迷迷糊糊的感受道少女软和的手轻柔的摸在自己额头上，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似乎是……
“娲姐……”
少年认出了那道模糊的身影，不自觉的叫出了声，但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哑，还有些喘不上气来。
“阿空？”
放在少年额头的手没有感觉到刚刚的温度，少女稍稍放心，但仍然仔细观察着少年，却只见他和上次的状态不大一样，平日里清冷淡漠的声音变得沙哑低沉，身体也有些颤抖。
大概是想起了什么噩梦了吧……
她如此想到，伸手把一旁的凳子拉开，趴在桌子上看着少年。
“娲姐……”
只见少年慢慢皱起额头，表情渐渐变得有些哀伤。
见此情境，少女不知为何，竟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揉此时少年的额头。
白皙软和的小手慢慢揉平了少年的额头，少年在小手的抚摸下也彻底入睡，还打起了呼噜。
“呼……”
“呼……”
呼噜声软软的，糯糯的。
祁镇摇了摇头，伸手抱起晴空，慢慢上楼。
晚餐时间，仆人们大多已经回家了，少数的几个现在也不在餐厅，大多都在其他房间打扫吧。
慢慢推开晴空房间的门，摸索着把晴空放到床上，再返过身去拉开床头的小灯。
伸手拉开被子，盖在少年身上，祁镇轻轻叹了一口气。
晴空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悲伤呢……
她一边思考着，一边仔细的给少年掖了掖被角。
然而就在她刚刚掖完被角，向上看去，一双泛青色的双瞳映入眼帘。
“阿空？”
她诧异出声。
“嗯。”
他温和回道。
“……”
房间里再次进入了沉默，一股奇怪的气氛弥漫开来。
似乎是感觉出气氛有些不对，晴空警觉的开口道：“这件事不要告诉梦生了。”
“好。”
祁镇乖巧点头。
“阿空的昵称……”
少年的语气罕见的有些软糯，“我很喜欢。”
“啊？”
少女学着少年刚刚歪头的动作也歪了歪头。
“……”
奇怪的气氛再次弥漫开来。
“嗯咳……”
少年的俏脸上有些泛红，赶忙岔开了话题，“对了，你刚刚在餐桌上要说什么来着？”
“嗯……”
少女稍稍总结了下词汇，但还没开口，自己的额头就被少年的食指轻轻点了一下。
顿时，一股清气自晴空指尖进入额头，再从额头处传遍全身，令她感觉自己好像放松了不少。
“梦的问题啊，无妨，我已经把驱使梦境的方法交给你了。”
少年收回小手，“祁镇，没什么事就先继续吃饭去吧，今晚的贵客……不用接待了。”
“哦。”
少女点头，随后转身离开。
但就在门快要关上时，少女从门外探头看向少年。
“阿空？”
“嗯。”
“阿空阿空。”
“嗯。”
……
宽宽松松的……
她这般想到，然后鬼使神差的伸手提了提胸口往下掉的布料。
嗯……
为什么洗髓伐经不会涨胸啊啊啊啊啊……
少女一边这般想着，一边拿起吹风机吹干头发。
“祁镇小姐，晴空先生已经开始用餐了，他希望您能快些下去。”
一个女仆突然从祁镇背后出现，但并未吓到祁镇。
于空中徘徊的风提前告知了她。
女仆顿了顿，将一件新的衣服放到祁镇身后的桌子上，“另外，先生希望您能穿上这一身衣服，今晚有客人拜访。”
祁镇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道了句谢谢。
女仆转身离开，徒留下正在梳理头发的少女。
等空中徘徊的风告诉她附近真的没有那些神出鬼没的仆人后，祁镇才喘了一口气。
“呼……”
婉转温和的少女声回荡在洗浴间，祁镇放下手里的梳子，脱了略显宽大的浴衣，换上身后的衣裳。
……
北安公园西侧，盛平酒庄。
“谭兄真是过誉了，我们魏家不过多了两个宗师罢了，只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而已。”
魏钟国端着手里的酒杯一饮而下，随后中气十足的说道，“对了，谭老哥，这北安公园我们魏家还要用一段时间，所以……”
谭梦生微微眯眼，“也好，这北安公园本就是你们魏家的，现在不过是拿去多用些日子，无碍的。”
“那魏某就多谢……”
“且慢，魏兄。”
谭梦生却是打断了魏钟国的话，令魏钟国不适皱眉。
“听说魏家最近要和白家联姻，我想问魏兄可有此事？”
“嗨。”
魏钟国忙含糊道，“哪有此事啊，不过是一些小人所传的罢了。”
“真的？”
谭梦生斜撇了魏钟国一眼，谭家家主独有的儒雅且暴戾的气势瞬间笼罩了整个宴会厅。
魏钟国不甘示弱，宗师气息瞬间充斥全场，然而很快，又有一股莫名的气势涌出，与谭魏两人抗衡。
一个身着圣武朝时期的中山装，两鬓斑白，拄着拐杖，步伐行走间却有一股猛虎气概的男人踱步而来。
“白兄来的有些颇迟了。”
谭梦生举了举手里的酒杯，“魏兄晋升宗师一事，怕是还没有告知白家主吧。”
魏钟国面色僵硬，看向来人。
来者正是，白家家主白守恒。
“不敢劳谭兄大驾，在下只是听闻明日魏家供奉就要迎战三位宗师，心中有慨，不请自来，还望谭家主恕罪啊。”
白守恒风轻云淡的态度瞬间中和了谭魏两家家主气势的交锋，“至于魏家新宗师一事，在下倒是没有听说过啊。”
“那可真是遗憾。”
谭梦生轻笑，“苇名府新安区出了两位宗师，一个就是白兄面前的魏家主，另一个，是魏家未来的家主，魏安平。”
话音未落，刚刚还与谭梦生气势不分伯仲的魏钟国却讪笑道，“白兄……”
才刚开口，白守恒就直接打断道：“我与魏兄不熟，你我之间，还是互称先生的好。”
闻言，魏钟国怔了一怔，随后开怀大笑。“也可也可，那白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魏先生见外了。”白守恒手里的拐杖点地，“有何不可？”
“那，谭兄，魏某先与白先生离开了，还请安排一处雅间。”
魏钟国转头就对谭梦生道。
谭梦生幅度极小的点了点头，“二位就去楼上吧，那里是有不少空下来的雅间的。”
“……”
白守恒面无表情点了点头，随后就带着被谭梦生噎住的魏钟国上楼。
看着两人的背影，谭梦生眯了眯眼，低声道。
“崇文。”
话音未落，他耳朵上的耳机快速闪了两下，传出熟悉的声音。
“家主。”
谭梦生嘴角慢慢挂上了一丝轻笑。
“叫云尹告诉魏凝雁，魏家放弃她了。”
“明白。”
谭梦生耳侧的耳机快速闪了两下，随后死寂。
昏暗的灯光下，这位在祁镇面前慈祥和善的老爷子在盘算着一场可以将整个魏家伤筋动骨的计划。
虽然其中多了些白家的势力，但想来，白家也不敢撕破脸皮报复谭家的。
毕竟，谭家有先生啊……
想到这里，谭梦生突然神色复杂的看先南方。
老哥啊……
你可尽点力吧，老弟再这么折腾下去，能死在你前头……
……
“怎么了。”
少年将一枚小糯米糍放入嘴中，看着对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而有些吃不下去饭的少女道。
“啊？！”
少女猛然回神，看向少年，却见他似乎并未在意她的反应，而是习惯的再次伸手掂起一块新的糯米糍。
“……”
少女沉默了。
过了一会，对面的少年似乎发现了少女的状态，放下手里的书，咽下嘴里的糯米糍，有些可爱的歪歪头。
“怎么了？”
不知为何，少年清冷的声音的仿佛有了些许温度。
听着耳边清冷但略有些温和的声音，少女慢慢放下手里的筷子，使劲吸了两口气，鼓起勇气看向对面的少年。
“那个……”
可少女哪能知道，她积攒的勇气在面对少年的时候大多都会变成羞涩，于是才刚刚吐出两个字，后面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
少年看着少女的反应，似乎见到了世间从未见过的风景一般，将手里的书放在一边，两只手端正交叠后趴在了桌子上。
少女顿时懵了，被少年的动作搞得不知所措。
“那个……你……我……嗯……”
她顿时支支吾吾起来，看着对面的少年，脑子里一片白茫茫的。
婉转温和的女声传入少年耳中，不禁令少年想起了一些久远的记忆。
好像……她在被自己盯着的时候，也是这个反应吧……
少年眼中的祁镇和某个已经模糊的身影渐渐重合，随后就被少女白皙细腻的小手打乱。
“阿空？阿空？”
少女看他似乎又要如同那日晚上那般动作，心下有些着急，竟直接伸手在晴空眼前晃晃，一边又用尽量软和的声音喊道。
“我在……”
少年终于缓过神来，脑子里还是有些晕晕的，似乎是刚刚的回忆对于他的大脑有些超载了。
“这个昵称……是谁教你的？”
他不知为何，猛地想起刚刚少女叫他时喊的名字。
“啊，这个……我不知道。”
少女伸手摸了摸少年的额头，有些烫。
“阿空，你发烧了？！”
“嗯~”
感受到少女的小手摸了自己的额头，少年舒服的眯了眯眼，刚刚的话让他感觉自己脑海里不知是从那里涌出了困意，往常设立的心防在困意的席卷下如冰遇热水一般化解，迫使他慢慢闭上了眼。
“阿空？阿空！”
少女见此心底有些着急，快步绕过餐桌，伸手再次摸了摸他的额头。
少年迷迷糊糊的感受道少女软和的手轻柔的摸在自己额头上，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似乎是……
“娲姐……”
少年认出了那道模糊的身影，不自觉的叫出了声，但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哑，还有些喘不上气来。
“阿空？”
放在少年额头的手没有感觉到刚刚的温度，少女稍稍放心，但仍然仔细观察着少年，却只见他和上次的状态不大一样，平日里清冷淡漠的声音变得沙哑低沉，身体也有些颤抖。
大概是想起了什么噩梦了吧……
她如此想到，伸手把一旁的凳子拉开，趴在桌子上看着少年。
“娲姐……”
只见少年慢慢皱起额头，表情渐渐变得有些哀伤。
见此情境，少女不知为何，竟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揉此时少年的额头。
白皙软和的小手慢慢揉平了少年的额头，少年在小手的抚摸下也彻底入睡，还打起了呼噜。
“呼……”
“呼……”
呼噜声软软的，糯糯的。
祁镇摇了摇头，伸手抱起晴空，慢慢上楼。
晚餐时间，仆人们大多已经回家了，少数的几个现在也不在餐厅，大多都在其他房间打扫吧。
慢慢推开晴空房间的门，摸索着把晴空放到床上，再返过身去拉开床头的小灯。
伸手拉开被子，盖在少年身上，祁镇轻轻叹了一口气。
晴空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悲伤呢……
她一边思考着，一边仔细的给少年掖了掖被角。
然而就在她刚刚掖完被角，向上看去，一双泛青色的双瞳映入眼帘。
“阿空？”
她诧异出声。
“嗯。”
他温和回道。
“……”
房间里再次进入了沉默，一股奇怪的气氛弥漫开来。
似乎是感觉出气氛有些不对，晴空警觉的开口道：“这件事不要告诉梦生了。”
“好。”
祁镇乖巧点头。
“阿空的昵称……”
少年的语气罕见的有些软糯，“我很喜欢。”
“啊？”
少女学着少年刚刚歪头的动作也歪了歪头。
“……”
奇怪的气氛再次弥漫开来。
“嗯咳……”
少年的俏脸上有些泛红，赶忙岔开了话题，“对了，你刚刚在餐桌上要说什么来着？”
“嗯……”
少女稍稍总结了下词汇，但还没开口，自己的额头就被少年的食指轻轻点了一下。
顿时，一股清气自晴空指尖进入额头，再从额头处传遍全身，令她感觉自己好像放松了不少。
“梦的问题啊，无妨，我已经把驱使梦境的方法交给你了。”
少年收回小手，“祁镇，没什么事就先继续吃饭去吧，今晚的贵客……不用接待了。”
“哦。”
少女点头，随后转身离开。
但就在门快要关上时，少女从门外探头看向少年。
“阿空？”
“嗯。”
“阿空阿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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