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没有捷径
张迈不知道，不舍这是在教他练轻功。练武之人，首先练筋皮骨，也就是外家功夫，而想要进入更高境界，则必须练内功。而初级轻功，都是这种方法，等练到更高境界的时候，这些基本功就是好方法，助你跃得更高更快捷。这就叫会道一缕藕丝牵大象。当然，这样练功很苦，但是，没有捷径。
张迈松了口气，他是不怕苦的。能够蹲马步一炷香的人，这些简直不在话下。
张迈也来帮忙，两人轮流挖，不一会，挖好一个水桶粗的圆型坑，到膝盖那么深，不舍说：“好了，好了，你下去站直腰，膝盖不能弯曲，踮起脚尖跳上来，哎，还是我先做个样子给你看。”
不舍说着，自己跳下去，身子站直，脚尖一点，好像脚底下有一根弹簧似得，把他整个人弹上来，双脚一开就稳稳站在坑的两边。
看着不舍轻松的样子。张迈下去，试了试，用力一跃，出来了。脚是曲着的。不舍直摇头：“不行，不能曲着脚。”
张迈又试几次，均怕摔跤，弄得反而差点摔跤。
张迈恨恨地说：“岂有此理，我还就不相信我上不去，嗨——”张迈气沉丹田，用力一跃，居然出来了。
不舍说：“不错，继续挖深点。”
又挖下去，深到大腿部位。
张迈直着膝盖，跃两次，都出不来。
不舍说：“气沉丹田，气沉丹田，多多练习。”
不舍连续说了两句话，气沉丹田。
张迈就像小鸭子爬楼梯那样，一次一次的跳，现在学聪明了，跳起来时没有高过地面，不敢开脚。跃了几次，还是不行。弄得灰头土脸，气喘如牛。
不舍看得直皱眉，说：“教你气沉丹田的法子怎么不用？”
说得张迈都笑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太着急了。坐下调息一会，想着怎样用脚尖使力。就又继续练习，一次次地跃起，一次次落下。
不舍却拿出经书，在念经。
转眼间，已经是午牌时候，不舍放下经书，叫张迈停下，两人一起盘腿坐下。
不舍说：“现在午时，是阳气衰竭阴气始生的时候，我们练的一指禅功，属于阳刚之气，所以，不适宜驱动内气。只能守着丹田的这股内气，不让它散就是。”
张迈按照不舍说的做，没多久，觉得身体发热，浑身来劲。
把丹田之气守着，任他涌动，张迈但觉这股热气像一个火球在丹田里滚来滚去，仿佛意念可以控制着去哪就去哪。
收功后，做午饭吃了，不舍拿出铁锹，镰刀，说：“走，我们到山上去找药材炼丹。”
这不舍是什么来头啊？好像八十岁的老爷爷那样，什么都懂的。张迈感觉不舍真的不简单。
张迈跟着不舍，要说一般的跌打损伤药，张迈也认得一些，比如，牛膝，七叶一枝花，补骨脂，续断等等。
两人翻山越岭，走着走着，到一座山顶上时，看见了北方白茫茫一片水面，船帆无数，飘荡其中。却原来是长江。
不舍说：“哎呀，走的太远了，我们回头找。”
翻过一座小山，在山窝处发现了一棵好大的牛膝，不舍开心的叫起来：“哎呀，终于找到一棵，太好了，这么粗，可以用很久。”
把牛膝挖到手，张迈拿着，又陆续找到一些别的，虽然不是主要材料，也有用。但是，这些远远不够。
不舍唉声叹气：“怎么办？没有药材炼不了丹啊。”
看看天色，已经申牌时候，只好往回走。
回到住处，放下药材。不舍首先就是坐下练功。张迈也跟着盘腿坐下。
不舍说：“现在是酉时，是浊气降的时候，也是身体阴气渐重的时候，不能聚集内气，免得把阳刚之气修炼成阴柔之气。所以，现在可不能守着这股气，把它散了。”
原来，修炼一种内功，一天之中还有四时，而各个时辰又与天地人都有这么多复杂的门道要配合。怪不得说最高境界就是天地合一。这大概就是身体的阴阳，跟自然界融为一体吧。
张迈很佩服不舍，他真的有记性又聪明。张迈意念跟着感觉走。丹田一发热时，就好像一团火那样想要聚起来。张迈意念任由它自然而然，甚至把这些想要聚集的内气，随着意念往四处散去，渐渐的就感觉不到它的存在，整个人却轻松了。
收功后，两人一起去烧火做饭。
张迈在烧火，想起一事，说：“不舍，我们练习內功，为什么一天要练习四次？”
不舍说：“这是师父教我这样做的，他说：子时阴气衰，阳气生，我们练习的內功是阳刚之气，这时候练习这股气往前面冲击脉络，有利于身体产生浩然正气。卯时是天地苏醒之时，清气生，浊气降，适合吸收清新之气，就好像春天，只需要任他自然醒来就行。午牌时候，此时阳气尽，阴气生，这时候就要小心的守护着丹田的阳刚之气，不能让他进，冲击脉络，也不能让他退，因为，很容易让阴气入侵。而酉时，这个时候，清新之气降，浑浊之气升，这个浑浊之气当然不适合用，所以，就让他散开，把浑浊之气散掉，身体才会干净，不易生病。”
张迈点头说：“哦，明白，不舍你真聪明。”
不舍说：“都是小时候，师父天天叫我背书，背的多了，就会记住了，嘿嘿。”给张迈这么夸奖，不舍都觉得不好意思。
原来有这么多讲究，这练习內功，好像也关系到身体和人的性格。怪不得武功有正邪之分，张迈心里仿佛明白了什么。但是，又说不清楚。
就这样，一连四天，周而复始，除了练功，剩下的时间都去山上找药材。可惜收获甚微，根本配不齐不舍要炼的丹药。
张迈把丹田之气，已经练到从长强穴上到腰愈，经后命门，上去中枢穴过灵台穴就上到大椎穴。
不舍问他到哪了？张迈说在那个地方。
不舍说：“进步很快，比我快多了。我那时候练了两个月才到大椎穴。”
有这样成绩，只能归功于张迈的勤奋，蹲马步能够蹲一炷香，不是一般人耐得住，有这个根基，丹田之气早有，只是不会合理利用罢了。现在，不舍只是教会他把气凝聚起来，送往督脉而已。
这就是仿佛一个人不知道路在哪，在荆棘丛中乱跑一样。知道了路在哪，只一会，就可以跑很远的路。
这天，一早起来，练功完毕，吃了早饭。
张迈说：“不舍，今天我们去镇上吧，有好几天了，我的刀要去拿。”
不舍点头。
张迈说：“顺便给你买衣服。”
不舍：“我有衣服穿，不用买。”
“你还想回去你师父那里呀？”
不舍：“我不敢回去，我怕师伯。”
“那就是不回去，我看，你像我这样还好，别做和尚了。”张迈说。
不舍倒沉思了一会，摇摇头，叹口气，说：“我小时候起就是和尚，现在不做和尚，做什么？”
张迈说：“做平常人，像我这样，爱去哪去哪，爱干嘛干嘛。”
不舍说：“好是好，可是，万一给我师父知道了，怎么办？”
张迈说：“你蓄起头发，换上我这样的衣服，估计你师父对面看见都不一定认得。”
不舍说：“我一叫师父，他不就认得了？”
张迈忍不住笑了，也是，不可能见到师父不问候的，这一刻，张迈真是服了这个不舍，傻乎乎老实人一个。
张迈转换话题，说：“你不是说那个小姐人漂亮吗？如果你像我一样，有头发，穿着这样的衣服，赶明儿见到，你上去跟她说话，也不会有人说你破戒。”
不舍想到那个小姐，那气质，那容颜，她一颦一笑，眼珠流转回眸顾盼间的神情，心都软了，说：“原来做平常人这么好。”神为之往。
不舍转身取了银子，两人下山来。
首先去打铁铺，打铁匠正在挥舞着锤子，叮当叮嗒打着一块烧红的铁。等打到那块铁渐渐的变成黑色。张迈才上去。打铁匠看见两人，其中一个是小和尚。问都不用问，回身去把墙上挂着的大刀取下，递给张迈。张迈提着刀掂量掂量，长短轻重正好趁手。打铁匠又给张迈配上刀鞘，张迈把刀套上刀鞘，挂在身后。
出来后，不舍说：“我们去买点药材，我给你做培元丹，到时候，你练功就会进步的快点。”
两人在大街上逛着，好不容易出来，心情很好。看见那大街上，店铺林立，有酒铺，门口立一大缸，上面木板盖着，缸肚子上贴着一张大红纸，上写一个黑色“酒”字。不舍是和尚，不吃酒。张迈也不吃。闻着酒香味，扑鼻而来。紧接着，有卖香纸烛店、茶馆、面馆、客栈、青楼。那青楼女子打扮的妖姚多姿，见到两人经过，上来打招呼。把张迈不舍弄得脸都红了，赶紧跑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夹杂着小贩叫卖的声音，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走着走着，不舍突然拉拉张迈衣袖，眼睛看着前面，张迈顺着不舍的眼光看去，只见人群来往如梭，没有发现有异样。
不舍附耳说：“张迈，有人跟踪我们。”
张迈点点头，正要说怎么办。只见前面却有三人过来后面也有三人。周围行走的人，突然一阵风似的躲开。
看样子，两拨人早有准备，只等着两人出来。
前面三人，后面三人，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一样浅绿色衣服，手里提着刀剑，威风凛凛，看着不舍和尚和张迈两人，仿佛老鹰在看两只无处可逃的小鸡。
张迈说：“不舍，这些人是来找你的人吧，看样子，早就在等着我们。”
不舍说：“是的，你猜的对，看样子，是想要我的丹方。”
前面三人中，张迈见到有一张熟悉的面孔，四五十岁样子，突然灵光一闪，“哎呀”一声叫。
张迈松了口气，他是不怕苦的。能够蹲马步一炷香的人，这些简直不在话下。
张迈也来帮忙，两人轮流挖，不一会，挖好一个水桶粗的圆型坑，到膝盖那么深，不舍说：“好了，好了，你下去站直腰，膝盖不能弯曲，踮起脚尖跳上来，哎，还是我先做个样子给你看。”
不舍说着，自己跳下去，身子站直，脚尖一点，好像脚底下有一根弹簧似得，把他整个人弹上来，双脚一开就稳稳站在坑的两边。
看着不舍轻松的样子。张迈下去，试了试，用力一跃，出来了。脚是曲着的。不舍直摇头：“不行，不能曲着脚。”
张迈又试几次，均怕摔跤，弄得反而差点摔跤。
张迈恨恨地说：“岂有此理，我还就不相信我上不去，嗨——”张迈气沉丹田，用力一跃，居然出来了。
不舍说：“不错，继续挖深点。”
又挖下去，深到大腿部位。
张迈直着膝盖，跃两次，都出不来。
不舍说：“气沉丹田，气沉丹田，多多练习。”
不舍连续说了两句话，气沉丹田。
张迈就像小鸭子爬楼梯那样，一次一次的跳，现在学聪明了，跳起来时没有高过地面，不敢开脚。跃了几次，还是不行。弄得灰头土脸，气喘如牛。
不舍看得直皱眉，说：“教你气沉丹田的法子怎么不用？”
说得张迈都笑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太着急了。坐下调息一会，想着怎样用脚尖使力。就又继续练习，一次次地跃起，一次次落下。
不舍却拿出经书，在念经。
转眼间，已经是午牌时候，不舍放下经书，叫张迈停下，两人一起盘腿坐下。
不舍说：“现在午时，是阳气衰竭阴气始生的时候，我们练的一指禅功，属于阳刚之气，所以，不适宜驱动内气。只能守着丹田的这股内气，不让它散就是。”
张迈按照不舍说的做，没多久，觉得身体发热，浑身来劲。
把丹田之气守着，任他涌动，张迈但觉这股热气像一个火球在丹田里滚来滚去，仿佛意念可以控制着去哪就去哪。
收功后，做午饭吃了，不舍拿出铁锹，镰刀，说：“走，我们到山上去找药材炼丹。”
这不舍是什么来头啊？好像八十岁的老爷爷那样，什么都懂的。张迈感觉不舍真的不简单。
张迈跟着不舍，要说一般的跌打损伤药，张迈也认得一些，比如，牛膝，七叶一枝花，补骨脂，续断等等。
两人翻山越岭，走着走着，到一座山顶上时，看见了北方白茫茫一片水面，船帆无数，飘荡其中。却原来是长江。
不舍说：“哎呀，走的太远了，我们回头找。”
翻过一座小山，在山窝处发现了一棵好大的牛膝，不舍开心的叫起来：“哎呀，终于找到一棵，太好了，这么粗，可以用很久。”
把牛膝挖到手，张迈拿着，又陆续找到一些别的，虽然不是主要材料，也有用。但是，这些远远不够。
不舍唉声叹气：“怎么办？没有药材炼不了丹啊。”
看看天色，已经申牌时候，只好往回走。
回到住处，放下药材。不舍首先就是坐下练功。张迈也跟着盘腿坐下。
不舍说：“现在是酉时，是浊气降的时候，也是身体阴气渐重的时候，不能聚集内气，免得把阳刚之气修炼成阴柔之气。所以，现在可不能守着这股气，把它散了。”
原来，修炼一种内功，一天之中还有四时，而各个时辰又与天地人都有这么多复杂的门道要配合。怪不得说最高境界就是天地合一。这大概就是身体的阴阳，跟自然界融为一体吧。
张迈很佩服不舍，他真的有记性又聪明。张迈意念跟着感觉走。丹田一发热时，就好像一团火那样想要聚起来。张迈意念任由它自然而然，甚至把这些想要聚集的内气，随着意念往四处散去，渐渐的就感觉不到它的存在，整个人却轻松了。
收功后，两人一起去烧火做饭。
张迈在烧火，想起一事，说：“不舍，我们练习內功，为什么一天要练习四次？”
不舍说：“这是师父教我这样做的，他说：子时阴气衰，阳气生，我们练习的內功是阳刚之气，这时候练习这股气往前面冲击脉络，有利于身体产生浩然正气。卯时是天地苏醒之时，清气生，浊气降，适合吸收清新之气，就好像春天，只需要任他自然醒来就行。午牌时候，此时阳气尽，阴气生，这时候就要小心的守护着丹田的阳刚之气，不能让他进，冲击脉络，也不能让他退，因为，很容易让阴气入侵。而酉时，这个时候，清新之气降，浑浊之气升，这个浑浊之气当然不适合用，所以，就让他散开，把浑浊之气散掉，身体才会干净，不易生病。”
张迈点头说：“哦，明白，不舍你真聪明。”
不舍说：“都是小时候，师父天天叫我背书，背的多了，就会记住了，嘿嘿。”给张迈这么夸奖，不舍都觉得不好意思。
原来有这么多讲究，这练习內功，好像也关系到身体和人的性格。怪不得武功有正邪之分，张迈心里仿佛明白了什么。但是，又说不清楚。
就这样，一连四天，周而复始，除了练功，剩下的时间都去山上找药材。可惜收获甚微，根本配不齐不舍要炼的丹药。
张迈把丹田之气，已经练到从长强穴上到腰愈，经后命门，上去中枢穴过灵台穴就上到大椎穴。
不舍问他到哪了？张迈说在那个地方。
不舍说：“进步很快，比我快多了。我那时候练了两个月才到大椎穴。”
有这样成绩，只能归功于张迈的勤奋，蹲马步能够蹲一炷香，不是一般人耐得住，有这个根基，丹田之气早有，只是不会合理利用罢了。现在，不舍只是教会他把气凝聚起来，送往督脉而已。
这就是仿佛一个人不知道路在哪，在荆棘丛中乱跑一样。知道了路在哪，只一会，就可以跑很远的路。
这天，一早起来，练功完毕，吃了早饭。
张迈说：“不舍，今天我们去镇上吧，有好几天了，我的刀要去拿。”
不舍点头。
张迈说：“顺便给你买衣服。”
不舍：“我有衣服穿，不用买。”
“你还想回去你师父那里呀？”
不舍：“我不敢回去，我怕师伯。”
“那就是不回去，我看，你像我这样还好，别做和尚了。”张迈说。
不舍倒沉思了一会，摇摇头，叹口气，说：“我小时候起就是和尚，现在不做和尚，做什么？”
张迈说：“做平常人，像我这样，爱去哪去哪，爱干嘛干嘛。”
不舍说：“好是好，可是，万一给我师父知道了，怎么办？”
张迈说：“你蓄起头发，换上我这样的衣服，估计你师父对面看见都不一定认得。”
不舍说：“我一叫师父，他不就认得了？”
张迈忍不住笑了，也是，不可能见到师父不问候的，这一刻，张迈真是服了这个不舍，傻乎乎老实人一个。
张迈转换话题，说：“你不是说那个小姐人漂亮吗？如果你像我一样，有头发，穿着这样的衣服，赶明儿见到，你上去跟她说话，也不会有人说你破戒。”
不舍想到那个小姐，那气质，那容颜，她一颦一笑，眼珠流转回眸顾盼间的神情，心都软了，说：“原来做平常人这么好。”神为之往。
不舍转身取了银子，两人下山来。
首先去打铁铺，打铁匠正在挥舞着锤子，叮当叮嗒打着一块烧红的铁。等打到那块铁渐渐的变成黑色。张迈才上去。打铁匠看见两人，其中一个是小和尚。问都不用问，回身去把墙上挂着的大刀取下，递给张迈。张迈提着刀掂量掂量，长短轻重正好趁手。打铁匠又给张迈配上刀鞘，张迈把刀套上刀鞘，挂在身后。
出来后，不舍说：“我们去买点药材，我给你做培元丹，到时候，你练功就会进步的快点。”
两人在大街上逛着，好不容易出来，心情很好。看见那大街上，店铺林立，有酒铺，门口立一大缸，上面木板盖着，缸肚子上贴着一张大红纸，上写一个黑色“酒”字。不舍是和尚，不吃酒。张迈也不吃。闻着酒香味，扑鼻而来。紧接着，有卖香纸烛店、茶馆、面馆、客栈、青楼。那青楼女子打扮的妖姚多姿，见到两人经过，上来打招呼。把张迈不舍弄得脸都红了，赶紧跑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夹杂着小贩叫卖的声音，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走着走着，不舍突然拉拉张迈衣袖，眼睛看着前面，张迈顺着不舍的眼光看去，只见人群来往如梭，没有发现有异样。
不舍附耳说：“张迈，有人跟踪我们。”
张迈点点头，正要说怎么办。只见前面却有三人过来后面也有三人。周围行走的人，突然一阵风似的躲开。
看样子，两拨人早有准备，只等着两人出来。
前面三人，后面三人，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一样浅绿色衣服，手里提着刀剑，威风凛凛，看着不舍和尚和张迈两人，仿佛老鹰在看两只无处可逃的小鸡。
张迈说：“不舍，这些人是来找你的人吧，看样子，早就在等着我们。”
不舍说：“是的，你猜的对，看样子，是想要我的丹方。”
前面三人中，张迈见到有一张熟悉的面孔，四五十岁样子，突然灵光一闪，“哎呀”一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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