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你是二姐？

    没有人回应她，对方就这么搭在自己的肩上，呼吸均匀，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杨子媛艰难地抽出一只手，轻抚对方干净光滑的脸颊，紧闭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唇瓣……

    她的位置看不到他的脸，但起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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