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暗网
在那个世界无法实现的事情，在这个世界，却做的格外顺利。
罗伊提供给他的支持者房子、车子、以及免费的医疗和教育。
尤其是医疗和教育方面，在这个世界一直都比较匮乏，文盲很多，得了病没钱看的人也很多。
毕竟兵荒马乱的，能够口饭吃都算是奢侈了，勉强能够维持物质供给，精神需求，可以说是零。
这很惨。
不过对有眼光有能力的人来说，却是天堂。
在这里，你有着太大的市场空白，只要你能找到其中的机会，就不愁挣不到钱。
但同样的，这里的法制太过松弛，以至于，你没有强横的武力支撑的话，就是有再强的商业头脑，也难以发挥出来。
运气好的，或许会遇到一个赏识你的老板，把你吸纳过去，为老板做事。
这种算是好的，至少，你还有条命，还能入为门客。如果会做人的话，或许还能有不错的发展和作为。
如果运气不好的话，被雪藏还是轻的，就怕是直接一股脑的给埋了，那就惨了。
这个时代，为什么做盗匪的多呢。
还不是因为大环境造就了强盗法则。
不管是海贼、山贼、还是各大家族，其实不可或缺的都是武装力量。
甚至很多家族还供养着几个盗贼集团，帮他们做一些自己不方便做的事。
打手，他们都是有的。可自己人培养得要时间啊。能用钱办成的事，为什么要亲力亲为呢？
阿尼亚，有自己的情报机构。
那就是新闻鸟。
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一家报社，传递着这个世界大大小小的新闻。
可是剥去那一层外衣，这个名字的本质，却是阿尼亚的情报机构，所谓暗网。
罗伊一直都很注重情报搜索，只是情报机构的完善太慢了。尤其是优质的番子，好多都是要从小培养的。
哥哥势力里面的安插，这都需要时间和金钱去打点。
罗伊现在不缺钱，他只需要时间。
如果有二十年，不，哪怕是十年时间，他就可以让这世界上的各大势力中都有自己的人。
这是一种自信。
办公室里，罗伊看着杜卡丹亲自送来的密函，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于这个部门，他是下了功夫的。
资金的投入，人力的投入，都下了很大本钱。
最开始在塔布洛克盘店装修的时候，就把罗伊当时的钱花的差不多了，可是和这两年发展所花的钱比起来，都是毛毛雨。
杜卡丹到底是没有让罗伊失望过，一开始的购岛计划和保卫团的构建，他都有参与。
后来罗伊出海回来后，更是加大了资金投入。
他提供了一个构思，这个想法让杜卡丹从惊讶到沉默再到惊喜。
惊讶，是惊讶于这种大胆超前的想法。
沉默，是因为这个转变将会对他的人生带来的改变。
惊喜，则是对罗伊这个老板的优秀和野心感到欣慰和兴奋。
从一开始罗伊就说过，杜卡丹绝对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他有野心有报复，只是缺一个施展的机会。
这个机会，罗伊给他了。
钱，不用你管，安全，也不用你管。
我保证你有资金运作，也保证你有命去做。思路也给你了，要是连这样都做不好，那就算是罗伊瞎了眼了。
前前后后，新闻鸟的发展也有一年了，之前在塔布洛克的时候，杜卡丹就在外面安插了人手，也收买有各地的混混以及公职人员。
这两类人都爱财，只要稍微打听一下，从中筛选出一批不得志的，就很容易发展下线。
这种人没有什么忠诚可言，也向来不被人看重。即便是有些不果断的，也只需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也很容易被开发。
当然，这里头有多少人是双面甚至多面间谍，这也无法保证。
不过也没有关系，这种人，你也不用奢望他们有什么忠诚度，只需要知道，给他们钱，他们给你消息，这就足够了。
他们，是见不得光的。
至于制约他们的手段，这个，自然是少不了。
那些线人做的逾矩的事可不少，想收集些把柄不要太简单。
为了安全考虑，杜卡丹也并没有将新闻鸟的招牌放出去，而是买下了一个毫无关系的店面，在东海的一个小镇，做为所谓的大本营。
自然，那个大本营，也只有一个番子在看守而已，那个人能保证忠诚，就算死，也不会暴露杜卡丹的身份。
这些东西，罗伊给的很详细，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杜卡丹要做的，其实就是用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以及自己的人脉，因地制宜而已。
这应该也是源于罗伊的职业病。
他上辈子，是个悬疑小说作家，想东西就比较多，往往会把坏的可能都考虑到，从而制定一些方案去避免那些错误的发生。
这一年来，确实也很顺利。
就是从塔布洛克撤离之后，杜卡丹也很快联络上了之前的线人，将自己的情报网再次规整出来。
可能在那次浩劫中，唯一没有受到什么影响的就是他这个部门了。
罗伊大致看了看那份密函，随后将其放在了桌上。
自己则是将转椅往前挪了一点，双手交叉放在腿上，以一副五分认真五分随意的态度问道：“杜卡丹，你还记得新闻鸟吗？”
杜卡丹点了点头：“当然记得。”
“你曾经跟我说，新闻鸟，是传说中的鸟类。其智若人，能通人言，曾经被用来传递信息。后来，却忽然消失了。许多人甚至以为，那只是传说中的鸟类，都是用来骗小孩的。”
“爷爷还活着的时候，经常跟我说新闻鸟的故事。我曾经相信，后来不信了。”
“现在呢？”罗伊问道。
“现在······”杜卡丹沉默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如果我告诉你，我发现了新闻鸟的秘密，你会怎么做？”
杜卡丹猛地抬起了头。
他没觉得罗伊是胡乱调侃他的。
他知道，罗伊这个人有时候或许会开玩笑，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能问出这个问题，必然是有所依据的。
可能，只是让他做出一个选择。
“如果我有机会，获得这种传说中的鸟类，那么暗网的组成就方便的多了。表面上他们只是送信的邮差，没有人会对一只鸟有什么警惕心，他们获取消息，也就更容易。而且传递消息，也会更快。”
“嗯，说的不错。不过这只是一个方面。”罗伊说到这儿站了起来，背对着他。
杜卡丹没有说话，表情却有着六分认真，四分期待。
罗伊说：“我之所以要以新闻鸟作为起点来组织暗网，其实，搜集情报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刚才也讲到了，不过不够具体。”
“请问主君，另一方面是？”
“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众口铄金，人言可畏。”
跟聪明人交流有个好处，那就是即便你说出一些没听过的词或者句子，他只需要琢磨一下，就能明白其意思。
杜卡丹双眼一亮。
“看来你想到了。新闻鸟是个报社，对于现阶段来说，报纸，算是新闻的一个主要宣传方式，之后，我还希望能加入现场直播等元素。当然，那是后话。在这世上，想要打造一个人的人设，让人敬畏一个人，崇拜一个人，你需要花费很大的功夫，可能需要几年，甚至十几年去将一个人打造成伟人或英雄。但是你想要毁掉一个人的话，可能只需要一天。
“杜卡丹，新闻，还是有大前景的，暗网很重要，但是报社的发展也很重要。唾沫星子能淹死人啊。虽不见刀枪，却处处锋芒。运作得当的话，这可能比炮弹来的更简单有效。”
罗伊说完，杜卡丹沉默了，他看起来在思考。
随后，他单膝跪地：“属下明白了。”
“嗯，起来吧。”罗伊下令，随后说道：“跟我来。”
罗伊打开了办公室侧边的一扇门，后面还有很大的空间。
这里是一个大露台，他很喜欢晒太阳。
他办公的地方别的可以没有，大阳台一定是要有的。
走到出去之后，先是被内外的光线差异弄得有些睁不开眼。随后杜卡丹缓缓适应，睁开了眼睛后，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这······这是······！”
只见露台上，整整齐齐的按队列站着不下百只的海鸥。
它们的外形看起来和普通的海鸥没有什么差别，但是却极为拟人化的站着，且站的无比整齐，像是排练过一样。他们的眼神也十分聪慧且专注。
就像是，一个个训练有素的士兵。
“这些······就是······”杜卡丹声音颤抖，他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没错，它们就是传说中的新闻鸟。新闻鸟的外形其实和普通鸟类差不多，甚至不局限于某一品种。可以是海鸥，也可以是鹰，更可以是鸽子。它们区别于普通鸟类的地方在于，它们可以像人类一样聪明，且无比忠诚。”
杜卡丹已经被眼前的一幕惊呆，随之就是狂喜。
“这些，都是······？”他不敢置信的问道。
罗伊点了点头：“没错，它们以后，都是你的部下。”说完，罗伊看向了那队列整齐的海鸥们，说道：“来，见过你们的新长官！”
命令下达后，所有的海鸥都面向了杜卡丹，站姿无比端正，而且伸出自己的翅膀，极为拟人的跟他敬了个礼。
“这······这·······这实在，太神奇了！”
“它们，我交给你了，希望你能让这些精英们，发挥出它们应有的价值，不要让明珠蒙尘。”罗伊拍了拍杜卡丹的肩膀，随后回到办公室，然后便离开了。
露台上，杜卡丹一个人站在那里，面对着这一百多个训练有素的部下，兴奋的都快跳起来了。
“没想到······没想到······我竟然能在有生之年，见到传说中的新闻鸟。爷爷······我错怪你了，原来你说的，一直都是真的······”
另一头，没有理会兴奋欲狂的杜卡丹，罗伊一个人走出了办公室。
在这里，他的身份只是一个部门经理，而且他的部门只有他一个人。
路过的同事跟他打招呼，因为这位慷慨的同事经常给他们带东西吃。
他们万万想不到，这位所谓的同事，竟然是自己崇拜已久的，这个城市真正的主人。
罗伊没有什么架子，也都很礼貌的跟同事点头微笑。
大家伙都知道他不爱说话，是个老实的好人。
“嘿，罗，你今天有空了。”
说话的是楼下上班的一个小伙子，年纪和罗伊相仿。他们认识，交谈却不多。
“嗯，有些底子要处理，准备走了。”
“你要下班了吗？太好了！”
对于这位同事的兴奋，罗伊表示疑惑。
“不好意思，罗，我看你总是一个人进出，不怎么跟人结伴。”
“嗯，我不喜欢凑热闹，我喜欢安静。”
“你有什么爱好？”
“爱好？我喜欢看书，有时候会听听音乐，偶尔会画画。”
“嗯挺好的，很合适。”
“什么很合适？”罗伊问道。
“没什么，罗，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晚上八点到迦南饭店吧。”
“要请我吃饭吗？恕我直言，我们应该并没有什么要值得庆祝的事情。如果有什么要我办的事，大可以直说。”
或许是听出罗伊语气中的不耐烦，年轻同事赶忙摇手。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是看你总一个人，想给你介绍一个女人。”
“给我介绍女朋友？”罗伊笑问道。
“嗯，是的，女朋友。她也很喜欢读书，喜欢安静，我觉得你们会很合适。”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暂时没有找伴侣的打算。”说完，罗伊就准备走了。
“抱歉，是我唐突了。本来，我是想请你过去吃个饭再慢慢跟你说的。你总是不在这，我怕下次见你，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给我介绍女朋友，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着急。那个女孩儿，是你什么人？”罗伊不解的问道。
同事见他驻足，赶忙认真的答道：“是我妹妹。”
罗伊提供给他的支持者房子、车子、以及免费的医疗和教育。
尤其是医疗和教育方面，在这个世界一直都比较匮乏，文盲很多，得了病没钱看的人也很多。
毕竟兵荒马乱的，能够口饭吃都算是奢侈了，勉强能够维持物质供给，精神需求，可以说是零。
这很惨。
不过对有眼光有能力的人来说，却是天堂。
在这里，你有着太大的市场空白，只要你能找到其中的机会，就不愁挣不到钱。
但同样的，这里的法制太过松弛，以至于，你没有强横的武力支撑的话，就是有再强的商业头脑，也难以发挥出来。
运气好的，或许会遇到一个赏识你的老板，把你吸纳过去，为老板做事。
这种算是好的，至少，你还有条命，还能入为门客。如果会做人的话，或许还能有不错的发展和作为。
如果运气不好的话，被雪藏还是轻的，就怕是直接一股脑的给埋了，那就惨了。
这个时代，为什么做盗匪的多呢。
还不是因为大环境造就了强盗法则。
不管是海贼、山贼、还是各大家族，其实不可或缺的都是武装力量。
甚至很多家族还供养着几个盗贼集团，帮他们做一些自己不方便做的事。
打手，他们都是有的。可自己人培养得要时间啊。能用钱办成的事，为什么要亲力亲为呢？
阿尼亚，有自己的情报机构。
那就是新闻鸟。
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一家报社，传递着这个世界大大小小的新闻。
可是剥去那一层外衣，这个名字的本质，却是阿尼亚的情报机构，所谓暗网。
罗伊一直都很注重情报搜索，只是情报机构的完善太慢了。尤其是优质的番子，好多都是要从小培养的。
哥哥势力里面的安插，这都需要时间和金钱去打点。
罗伊现在不缺钱，他只需要时间。
如果有二十年，不，哪怕是十年时间，他就可以让这世界上的各大势力中都有自己的人。
这是一种自信。
办公室里，罗伊看着杜卡丹亲自送来的密函，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于这个部门，他是下了功夫的。
资金的投入，人力的投入，都下了很大本钱。
最开始在塔布洛克盘店装修的时候，就把罗伊当时的钱花的差不多了，可是和这两年发展所花的钱比起来，都是毛毛雨。
杜卡丹到底是没有让罗伊失望过，一开始的购岛计划和保卫团的构建，他都有参与。
后来罗伊出海回来后，更是加大了资金投入。
他提供了一个构思，这个想法让杜卡丹从惊讶到沉默再到惊喜。
惊讶，是惊讶于这种大胆超前的想法。
沉默，是因为这个转变将会对他的人生带来的改变。
惊喜，则是对罗伊这个老板的优秀和野心感到欣慰和兴奋。
从一开始罗伊就说过，杜卡丹绝对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他有野心有报复，只是缺一个施展的机会。
这个机会，罗伊给他了。
钱，不用你管，安全，也不用你管。
我保证你有资金运作，也保证你有命去做。思路也给你了，要是连这样都做不好，那就算是罗伊瞎了眼了。
前前后后，新闻鸟的发展也有一年了，之前在塔布洛克的时候，杜卡丹就在外面安插了人手，也收买有各地的混混以及公职人员。
这两类人都爱财，只要稍微打听一下，从中筛选出一批不得志的，就很容易发展下线。
这种人没有什么忠诚可言，也向来不被人看重。即便是有些不果断的，也只需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也很容易被开发。
当然，这里头有多少人是双面甚至多面间谍，这也无法保证。
不过也没有关系，这种人，你也不用奢望他们有什么忠诚度，只需要知道，给他们钱，他们给你消息，这就足够了。
他们，是见不得光的。
至于制约他们的手段，这个，自然是少不了。
那些线人做的逾矩的事可不少，想收集些把柄不要太简单。
为了安全考虑，杜卡丹也并没有将新闻鸟的招牌放出去，而是买下了一个毫无关系的店面，在东海的一个小镇，做为所谓的大本营。
自然，那个大本营，也只有一个番子在看守而已，那个人能保证忠诚，就算死，也不会暴露杜卡丹的身份。
这些东西，罗伊给的很详细，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杜卡丹要做的，其实就是用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以及自己的人脉，因地制宜而已。
这应该也是源于罗伊的职业病。
他上辈子，是个悬疑小说作家，想东西就比较多，往往会把坏的可能都考虑到，从而制定一些方案去避免那些错误的发生。
这一年来，确实也很顺利。
就是从塔布洛克撤离之后，杜卡丹也很快联络上了之前的线人，将自己的情报网再次规整出来。
可能在那次浩劫中，唯一没有受到什么影响的就是他这个部门了。
罗伊大致看了看那份密函，随后将其放在了桌上。
自己则是将转椅往前挪了一点，双手交叉放在腿上，以一副五分认真五分随意的态度问道：“杜卡丹，你还记得新闻鸟吗？”
杜卡丹点了点头：“当然记得。”
“你曾经跟我说，新闻鸟，是传说中的鸟类。其智若人，能通人言，曾经被用来传递信息。后来，却忽然消失了。许多人甚至以为，那只是传说中的鸟类，都是用来骗小孩的。”
“爷爷还活着的时候，经常跟我说新闻鸟的故事。我曾经相信，后来不信了。”
“现在呢？”罗伊问道。
“现在······”杜卡丹沉默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如果我告诉你，我发现了新闻鸟的秘密，你会怎么做？”
杜卡丹猛地抬起了头。
他没觉得罗伊是胡乱调侃他的。
他知道，罗伊这个人有时候或许会开玩笑，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能问出这个问题，必然是有所依据的。
可能，只是让他做出一个选择。
“如果我有机会，获得这种传说中的鸟类，那么暗网的组成就方便的多了。表面上他们只是送信的邮差，没有人会对一只鸟有什么警惕心，他们获取消息，也就更容易。而且传递消息，也会更快。”
“嗯，说的不错。不过这只是一个方面。”罗伊说到这儿站了起来，背对着他。
杜卡丹没有说话，表情却有着六分认真，四分期待。
罗伊说：“我之所以要以新闻鸟作为起点来组织暗网，其实，搜集情报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刚才也讲到了，不过不够具体。”
“请问主君，另一方面是？”
“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众口铄金，人言可畏。”
跟聪明人交流有个好处，那就是即便你说出一些没听过的词或者句子，他只需要琢磨一下，就能明白其意思。
杜卡丹双眼一亮。
“看来你想到了。新闻鸟是个报社，对于现阶段来说，报纸，算是新闻的一个主要宣传方式，之后，我还希望能加入现场直播等元素。当然，那是后话。在这世上，想要打造一个人的人设，让人敬畏一个人，崇拜一个人，你需要花费很大的功夫，可能需要几年，甚至十几年去将一个人打造成伟人或英雄。但是你想要毁掉一个人的话，可能只需要一天。
“杜卡丹，新闻，还是有大前景的，暗网很重要，但是报社的发展也很重要。唾沫星子能淹死人啊。虽不见刀枪，却处处锋芒。运作得当的话，这可能比炮弹来的更简单有效。”
罗伊说完，杜卡丹沉默了，他看起来在思考。
随后，他单膝跪地：“属下明白了。”
“嗯，起来吧。”罗伊下令，随后说道：“跟我来。”
罗伊打开了办公室侧边的一扇门，后面还有很大的空间。
这里是一个大露台，他很喜欢晒太阳。
他办公的地方别的可以没有，大阳台一定是要有的。
走到出去之后，先是被内外的光线差异弄得有些睁不开眼。随后杜卡丹缓缓适应，睁开了眼睛后，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这······这是······！”
只见露台上，整整齐齐的按队列站着不下百只的海鸥。
它们的外形看起来和普通的海鸥没有什么差别，但是却极为拟人化的站着，且站的无比整齐，像是排练过一样。他们的眼神也十分聪慧且专注。
就像是，一个个训练有素的士兵。
“这些······就是······”杜卡丹声音颤抖，他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没错，它们就是传说中的新闻鸟。新闻鸟的外形其实和普通鸟类差不多，甚至不局限于某一品种。可以是海鸥，也可以是鹰，更可以是鸽子。它们区别于普通鸟类的地方在于，它们可以像人类一样聪明，且无比忠诚。”
杜卡丹已经被眼前的一幕惊呆，随之就是狂喜。
“这些，都是······？”他不敢置信的问道。
罗伊点了点头：“没错，它们以后，都是你的部下。”说完，罗伊看向了那队列整齐的海鸥们，说道：“来，见过你们的新长官！”
命令下达后，所有的海鸥都面向了杜卡丹，站姿无比端正，而且伸出自己的翅膀，极为拟人的跟他敬了个礼。
“这······这·······这实在，太神奇了！”
“它们，我交给你了，希望你能让这些精英们，发挥出它们应有的价值，不要让明珠蒙尘。”罗伊拍了拍杜卡丹的肩膀，随后回到办公室，然后便离开了。
露台上，杜卡丹一个人站在那里，面对着这一百多个训练有素的部下，兴奋的都快跳起来了。
“没想到······没想到······我竟然能在有生之年，见到传说中的新闻鸟。爷爷······我错怪你了，原来你说的，一直都是真的······”
另一头，没有理会兴奋欲狂的杜卡丹，罗伊一个人走出了办公室。
在这里，他的身份只是一个部门经理，而且他的部门只有他一个人。
路过的同事跟他打招呼，因为这位慷慨的同事经常给他们带东西吃。
他们万万想不到，这位所谓的同事，竟然是自己崇拜已久的，这个城市真正的主人。
罗伊没有什么架子，也都很礼貌的跟同事点头微笑。
大家伙都知道他不爱说话，是个老实的好人。
“嘿，罗，你今天有空了。”
说话的是楼下上班的一个小伙子，年纪和罗伊相仿。他们认识，交谈却不多。
“嗯，有些底子要处理，准备走了。”
“你要下班了吗？太好了！”
对于这位同事的兴奋，罗伊表示疑惑。
“不好意思，罗，我看你总是一个人进出，不怎么跟人结伴。”
“嗯，我不喜欢凑热闹，我喜欢安静。”
“你有什么爱好？”
“爱好？我喜欢看书，有时候会听听音乐，偶尔会画画。”
“嗯挺好的，很合适。”
“什么很合适？”罗伊问道。
“没什么，罗，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晚上八点到迦南饭店吧。”
“要请我吃饭吗？恕我直言，我们应该并没有什么要值得庆祝的事情。如果有什么要我办的事，大可以直说。”
或许是听出罗伊语气中的不耐烦，年轻同事赶忙摇手。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是看你总一个人，想给你介绍一个女人。”
“给我介绍女朋友？”罗伊笑问道。
“嗯，是的，女朋友。她也很喜欢读书，喜欢安静，我觉得你们会很合适。”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暂时没有找伴侣的打算。”说完，罗伊就准备走了。
“抱歉，是我唐突了。本来，我是想请你过去吃个饭再慢慢跟你说的。你总是不在这，我怕下次见你，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给我介绍女朋友，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着急。那个女孩儿，是你什么人？”罗伊不解的问道。
同事见他驻足，赶忙认真的答道：“是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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