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往事
现场马上安静下来，皇帝走进数百人的包围圈，面对着虚弱到快要站不起来的顾清寒，突然有点不知所措。顾清寒踉踉跄跄地站着，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白梦辞身上，而她却扶着顾清寒，一手持剑，在风中肃然挺立。
皇上走到顾清寒的面前，“你还知道什么”
顾清寒慢慢地让自己站稳，笑着说道：“我无所不知”
皇上脸一沉，下令：“所有人，后退到百步之外。”这数百人的包围圈迅速扩大，中间站着他们三人，皇上和顾清寒的对话，只有白梦辞听得到了。
“皇上，不妨我先来猜猜您的真实意图吧，您其实根本不把端王叛乱放在眼里，您之所以大费周章的封我帝位，就是想借端王之手斩草除根，从我在太后寝宫表明身份的那一刻起，您的目的就只在我一人了”
见皇上不说话，顾清寒又继续说道，
“皇室寻找了我十几年，堂冕皇之的说要找到先帝的正统血脉，我看，是您一个人的意思吧，您辛辛苦苦找我数年无果，其实心里是高兴的，您以为我死了，以为我真的像润王叛乱时前琅玡王跟您说的一样，死在了乱军之中。虽然当时没能找到我的尸体，但是您却不担心，因为您知道，我体内有寒青破。”
皇上脸上终于有了微弱的表情，“知道你体内有寒青破的不止我一人，你没有怀疑过他们跟你说过的话吗？比如，南渡。”听到这的时候，白梦辞的心里咯噔一下。
但顾清寒却是胸有成竹的说：“当时在太后寝宫，您假借替我看寒疾，实际上是在验证我的身份，因为我体内的寒青破，是您亲自下的，对吗？”
顾清寒接着说：“就在那一刻，我明白了南渡将军说我的身份事关天下这句话的含义，也对他老人家口中的那个大错有了一个粗浅的认识，后来我去皇宫密档中又仔细的翻阅了一遍，但是关于那一段往事的记录大部分被删除，想来是您有意为之了，于是我便大胆地猜测了一下，我来帮您回忆一下当年的事吧。”
“那年我父皇兵败被杀，皇宫被围，南渡将军从边塞赶回之时，早已是血流成河，于是将军便从皇宫中拼死救出小皇子，带人杀出皇宫，但是南渡将军没有想到，他救回来的，并不是先皇正统血脉的我，而是小叔你。来到金陵后，当时朝野上下急需一位领头人，南渡将军擅作主张，明知你不是正统血脉，但还是将你推上帝位。太后以为我死了，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
听到这，皇上已经面如死灰。，
“也许当年我们两个长得真是有几分相像呢，南渡将军久居边塞，竟没有认出你我。就在朝堂快恢复稳定的时候，前琅玡王带着我回来了，当时知道我存在的，除了前琅玡王，还有南渡将军，当然，还有你。前琅玡王和南渡将军商量了很长时间，最终决定，保持现状，如若再次更换帝位，恐政局动荡。
但是小叔你不行啊，你怕我有一天抢了你的皇位，所以，你给我下了寒青破，即便如此，你还是不放心，在你日思夜想怎么杀了我的时候，润王叛乱了，那时南渡将军已经不在朝中，乱军之中，你已无暇再顾及我，仓皇跑往临安。后来端王平定叛乱后，你被护送回金陵，那时你以为我已经死了，就算侥幸活了下来，但我身上还有寒青破，活不了多久的。你假装下令寻找我的下落，一来可以稳住朝堂，堵住悠悠众口，二来会让天下百姓觉得你是位明君，三来可以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死了，如果真找到我了，我觉得你也不会让我活着回到金陵吧”
皇上终于开口说话了“不愧是帝王之才啊，你说的没有一丝偏差，当年朕与南渡还有前琅玡王约定，这个秘密往后不再提起，由于当时琅玡王救你回来时，用蓝色的绸缎裹着，所以将此约定起名为碧波绫”
“可是事与愿违，也许是琅玡王不忍心，于乱军之中将我救了出来，当时我养父顾风与郡主两情相悦，琅玡王便将我交付于他们，但把我的身份瞒了下来，后来他书信了南渡将军，交代了这一切，并把流萤玉佩也给了南渡之后，不久，他便去世了”
“小叔，即使有了约定，你仍是不放心，你不想让每一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活在世上，于是你便利用了端王，端王与林萧勾结挑起江湖纷争不过是为他叛乱扫清障碍，而你的目的，只在南渡，于是你便随便找了个借口，给了端王寒青破，小叔，你可当真是处心积虑呀，如你所愿，南渡将军死了，”
顾清寒说完之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趁着顾清寒不注意，皇上从腰间掏出一把短刃，刺向他，白梦辞一剑便将短刃打飞，上前一步把剑架在皇帝的脖子上。
包围圈一下子缩小，皇上大喊“都别动”
顾清寒过去握住白梦辞的手，把剑从他的脖子上拿开，“小叔，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现在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估计就我一个了，”说着他拿出了流萤玉佩，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瞬间粉碎，“流萤玉佩已毁，此后无人再能证明我的身份，太后那边我已经知会过了，她不会再追究往事，不出明日，她便会将权力移交于你，出宫别住”
皇上的眼睛一下子瞪大，“当真？”
“小叔，我无心皇帝之争，你确实比我更适合当皇帝，这些年，太后一直是限制你的一大势力，此次大乱之后，王家势力可成为你的左膀右臂，以后你可以大展宏图了。”
皇上忍不住问道：“知道这是陷阱，你为何还要闯？”
“首先，我想要知道当年的真相，还有，我必须杀掉林萧。”
皇帝有些不明所以，
“说实话，我动用了破云诀，寒青破已经毫不收敛地爆发了，我今日是没打算活着离开皇宫的，只要杀了林萧，此后江湖上，将不会有人对她造成威胁”他回头看着白梦辞，“即使我死在这，至少她还好好的。”
白梦辞眼眶湿润“都自身难保了，还惦记我，你个骗子”说着狠狠地打了一下顾清寒。
皇上突然转过身去，说了一句“你走吧”便离开了。
皇上走到顾清寒的面前，“你还知道什么”
顾清寒慢慢地让自己站稳，笑着说道：“我无所不知”
皇上脸一沉，下令：“所有人，后退到百步之外。”这数百人的包围圈迅速扩大，中间站着他们三人，皇上和顾清寒的对话，只有白梦辞听得到了。
“皇上，不妨我先来猜猜您的真实意图吧，您其实根本不把端王叛乱放在眼里，您之所以大费周章的封我帝位，就是想借端王之手斩草除根，从我在太后寝宫表明身份的那一刻起，您的目的就只在我一人了”
见皇上不说话，顾清寒又继续说道，
“皇室寻找了我十几年，堂冕皇之的说要找到先帝的正统血脉，我看，是您一个人的意思吧，您辛辛苦苦找我数年无果，其实心里是高兴的，您以为我死了，以为我真的像润王叛乱时前琅玡王跟您说的一样，死在了乱军之中。虽然当时没能找到我的尸体，但是您却不担心，因为您知道，我体内有寒青破。”
皇上脸上终于有了微弱的表情，“知道你体内有寒青破的不止我一人，你没有怀疑过他们跟你说过的话吗？比如，南渡。”听到这的时候，白梦辞的心里咯噔一下。
但顾清寒却是胸有成竹的说：“当时在太后寝宫，您假借替我看寒疾，实际上是在验证我的身份，因为我体内的寒青破，是您亲自下的，对吗？”
顾清寒接着说：“就在那一刻，我明白了南渡将军说我的身份事关天下这句话的含义，也对他老人家口中的那个大错有了一个粗浅的认识，后来我去皇宫密档中又仔细的翻阅了一遍，但是关于那一段往事的记录大部分被删除，想来是您有意为之了，于是我便大胆地猜测了一下，我来帮您回忆一下当年的事吧。”
“那年我父皇兵败被杀，皇宫被围，南渡将军从边塞赶回之时，早已是血流成河，于是将军便从皇宫中拼死救出小皇子，带人杀出皇宫，但是南渡将军没有想到，他救回来的，并不是先皇正统血脉的我，而是小叔你。来到金陵后，当时朝野上下急需一位领头人，南渡将军擅作主张，明知你不是正统血脉，但还是将你推上帝位。太后以为我死了，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
听到这，皇上已经面如死灰。，
“也许当年我们两个长得真是有几分相像呢，南渡将军久居边塞，竟没有认出你我。就在朝堂快恢复稳定的时候，前琅玡王带着我回来了，当时知道我存在的，除了前琅玡王，还有南渡将军，当然，还有你。前琅玡王和南渡将军商量了很长时间，最终决定，保持现状，如若再次更换帝位，恐政局动荡。
但是小叔你不行啊，你怕我有一天抢了你的皇位，所以，你给我下了寒青破，即便如此，你还是不放心，在你日思夜想怎么杀了我的时候，润王叛乱了，那时南渡将军已经不在朝中，乱军之中，你已无暇再顾及我，仓皇跑往临安。后来端王平定叛乱后，你被护送回金陵，那时你以为我已经死了，就算侥幸活了下来，但我身上还有寒青破，活不了多久的。你假装下令寻找我的下落，一来可以稳住朝堂，堵住悠悠众口，二来会让天下百姓觉得你是位明君，三来可以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死了，如果真找到我了，我觉得你也不会让我活着回到金陵吧”
皇上终于开口说话了“不愧是帝王之才啊，你说的没有一丝偏差，当年朕与南渡还有前琅玡王约定，这个秘密往后不再提起，由于当时琅玡王救你回来时，用蓝色的绸缎裹着，所以将此约定起名为碧波绫”
“可是事与愿违，也许是琅玡王不忍心，于乱军之中将我救了出来，当时我养父顾风与郡主两情相悦，琅玡王便将我交付于他们，但把我的身份瞒了下来，后来他书信了南渡将军，交代了这一切，并把流萤玉佩也给了南渡之后，不久，他便去世了”
“小叔，即使有了约定，你仍是不放心，你不想让每一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活在世上，于是你便利用了端王，端王与林萧勾结挑起江湖纷争不过是为他叛乱扫清障碍，而你的目的，只在南渡，于是你便随便找了个借口，给了端王寒青破，小叔，你可当真是处心积虑呀，如你所愿，南渡将军死了，”
顾清寒说完之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趁着顾清寒不注意，皇上从腰间掏出一把短刃，刺向他，白梦辞一剑便将短刃打飞，上前一步把剑架在皇帝的脖子上。
包围圈一下子缩小，皇上大喊“都别动”
顾清寒过去握住白梦辞的手，把剑从他的脖子上拿开，“小叔，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现在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估计就我一个了，”说着他拿出了流萤玉佩，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瞬间粉碎，“流萤玉佩已毁，此后无人再能证明我的身份，太后那边我已经知会过了，她不会再追究往事，不出明日，她便会将权力移交于你，出宫别住”
皇上的眼睛一下子瞪大，“当真？”
“小叔，我无心皇帝之争，你确实比我更适合当皇帝，这些年，太后一直是限制你的一大势力，此次大乱之后，王家势力可成为你的左膀右臂，以后你可以大展宏图了。”
皇上忍不住问道：“知道这是陷阱，你为何还要闯？”
“首先，我想要知道当年的真相，还有，我必须杀掉林萧。”
皇帝有些不明所以，
“说实话，我动用了破云诀，寒青破已经毫不收敛地爆发了，我今日是没打算活着离开皇宫的，只要杀了林萧，此后江湖上，将不会有人对她造成威胁”他回头看着白梦辞，“即使我死在这，至少她还好好的。”
白梦辞眼眶湿润“都自身难保了，还惦记我，你个骗子”说着狠狠地打了一下顾清寒。
皇上突然转过身去，说了一句“你走吧”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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