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赶海
沉默的夜晚终将过去……
但是依然有人含泪睡下。
莫歌看着“她”，仿佛在询问一般。
——为什么不说呢？只要说出了不是更好吗？
看着她的那双眼睛，2号已经知道了……
他们的过去，已被面前的这个人窥探了一知半解。
看着在他旁边睡着的夏雨，脸上还有没擦干的泪水。
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以前还有个人，每天都哭泣，无论是白天黑夜，都生活在地狱里面。
“哭的还真是惨啊……”
眼睛仿佛沉默的大海，甚至看得让人觉得悲凉。
没错，那里面隐藏着绝望啊！
仿佛一块石头，打破湖面的平静。
莫歌在她的眼神中激荡。
面色变换，却无比无奈。
但是她又能怎么办……
她不是神明，怜悯众生又能怎么样……
在这个时代就是这样。
无可奈何……
却不得不承认，文明破灭，只为生存挣扎的众生，谁不是这样……
只不过他的路更崎岖了一点罢了。
为了自己和更多人的生存……
必须践踏什么的话……
那必须是自己的情感吧！
“也许未来的延续……需要这样的人吧！哎~谁让我是垫脚石啊……”
如此自嘲的莫歌，终于……
“但是……这可真是傻啊！他们都是大傻子！”
也只能这样，骂出来了吧……
沉默与睡梦中，夜晚结束了。
清晨，江宇突然惊醒。
原来是还在手里面的地图突然没了。
不过看见地图叠在茶几上，他这才停下了寻找的动作。
环顾一眼，他们都还在睡觉——而且姿势歪七扭八。
特别是莫歌头朝下，脚挂在沙发靠垫上，眼镜都被她自己扒拉在地下。
相比之下，其他人都还算安分。
穿上大衣，来到门外。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脸上的绷带有点挤……
难道是——
还没过生长期？
不对啊，长脑子的年龄不是过了吗？
松了松绷带还顺便抓了两下，好像是头发太长了。
要不然就是热胀冷缩……
最后好像还硬是说服了自己。
海边的早晨，18度的海风呼啸着的刮过海平面。
一身大衣艰难的抵御着寒风哐当作响。
江宇像一个独处于海边的大号风铃。
没错，衣服就是发出了金属的撞击，衣服不是布的，怎么会发出金属的撞击声？
如果说全副武装的话，那当然会这样。
较瘦的体型隐藏在宽松的大衣下面。
给满满当当的武器留下了碰撞的空间。
“你们说今天赶海能抓到什么喔？”
出言的是超开心的姑娘。
她的声音仿佛拧开了话匣子——谁知道是不是对决的魔盒——也打破了沉默。
原本她的冤家好像并不打算搭理她。
但受到挑衅表示不能忍。
“……那个肌肉笨蛋！你不说句话噢？”
“这是你这个脑子装进海水都不会再长出深海微生物的，北冰洋深层坏水该想的事儿？”
他好像是故意挑衅一般，甚至用了一些奇怪的词汇。
因为他很少会用这样的语气和2号说话。
但那种针锋相对的感觉是不管怎样都拿不掉。
“啊哈~~你脑子里装石头了你不知道吗？”
“那你脑子里总装了什么？跟晚上一样黑的坏水？”
这两个家伙唇枪舌剑你来我往，谁也不让谁。
但好在早就习惯了他们的相处方式。
可能只是对这个抬头见低头见的两个人感到无可奈何吧。
但好在有他们，至今为止江宇都不会感到孤独。
也更能专注于眼前和未来的事。
毕竟这两个人，才是他最大的依靠。
是绝对不会背弃他的人吧……
现在是农历的24号。
此刻正是早潮的时间。
但正常的赶海不应该是在晚上去吗？在落潮的时候，海滩露出海面，会留下了很多海鲜。
但现在可是全球环境异变的时代。
秩序和规律就像砖墙一样被推倒重建。
同样是在一片大地上，但世界已经发生了很多看得见和看不见的改变。
就像这一片海一样。
起起伏伏的波浪到平静的远洋下面，不知道有什么东XZ身其中。
所以跟往常一样……他们要做的不是猎人——
……而是猎物！
脚下的沙地逐渐变得湿润。
海浪的声音也越来越近。
这是位于海港旁边的一处沙滩。
也许是因为方向对着风向的关系，这里的海水涨潮和海浪也比其他地方更快。
“那边好像有鱼？”
“哪边哇？”
“你刚刚看的地方。”
“看到了……还在动，是活的喔！”
1和2认真的观察起看到的猎物。
好像是一只旗鱼。
——它嘴前长长的尖刺，还时不时随着它一起越出水面，体型庞大的它如同这片海域的主角，跃起下潜，仿佛在上演水中的华尔兹。
两人仿佛在欣赏一幅艺术一样认真的观赏。
对，就是看的还非常认真。
以至于开始讨论今天晚上做什么菜品。
“可以烧烤……噢？”
“肉质太硬的话可能烤不了了，要不然就炖汤！”
“要不去看看有没有海带吧！我怎么感觉这个肉不如昨天晚上吃的那个肉噢……”
味蕾仿佛回忆起了昨天晚上让她垂涎三尺的鲜肉味。
无论是主菜肉还是配菜，都相得益彰。
如果不是莫歌答应她以后还会带肉来。
也许2号就该直上凌霄宝殿了吧……
而此时的劳动力——3号——已经沉默的说不出话了。
应该说脸上嫌弃的表情就是他要说的全部了。
不知道谁刚刚混吃等死，也不知道谁刚刚跟他对着干来着。
但该做的事情就必须去完成，他不是一个拖沓的人。
而且在这个时代，迅速而果断的行为往往能抢占先机。
而且采集食物的问题是必须解决的。
——可能主要是关系到自己的耳朵清不清静。
想起那个场景……
“3号~~宇哥~~~我想吃肉——……我已经一个小时没吃了……要饿死了哦~~真的哦~~”
很以——
“准备上了！留心周围！”
反手从衣服里面掏出一把复合弓。
经过改造之后加上了钓鱼的滑轮。
箭和鱼线相互连接。
一把钓弓就这么草率的出现了。
——真是不得不感叹他奇怪的动手能力……
每次3号用这把弓的时候都觉得无比的顺手。
因为这把弓就是专门为他而设计的。
无论是配重、手势，还是一些细节的打磨。
1号都以3号的习惯来定制。
也许是现况激发了所有人的潜力吧。
“你在想什么？”
“啊啊啊……没什么啊……”
“你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哦……我可是听得出来敷衍的味道——我虽然看起来小，但年纪可不小喔！你觉得自己能逃过我的火眼金睛吗？”
带着犹如看着猎物般的眼神看着1号。
那眼神就像在实质般的胁迫。
——如果没有那张故意卖萌的脸，可能效果会更好一点。
那能怎么办？看着这目光炯炯的眼神。
也只有两个选项摆在1号面前。
一，拒绝这可爱的意志，继续装傻。
二，满足这个可爱的表情，坦白从宽。
——……
“嗯……哎…”
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
“就是想起了以前逃亡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经历了好多，失去了大叔，被变异人拿去做实验……——最后得到了这个东西——”
意识中的手掌按着胸口，但却不像生理表现的那样，能感应到心脏跳动。
——毕竟这里是意识的内部啊。
“不过……还好没有放弃，我们都活下来了。”
释怀般的语气，却显得有些沉重。
经历过数年的波折与这一年的生活。
现在才终于有时间回忆起过去。
也许是他们共同的选择……选择去忽略那些记忆。
但现在这些东西却逐渐浮出水面一般的不断清晰。
能看她的样子依然哭得稀里哗啦，好像完全没有在听似的自言自语。
“哎唉唉！你别……别哭啊……”
“啊哇……我……我以后晚上再也不偷吃小鱼了，我也不会偷偷摸摸把用坏的东西丢掉呐啊…………嘛……啊？什什么？”
看她那激动的模样以后瞬间慌了神，只听到她叽里呱啦的仿佛说出了不少秘密。
1号呆滞的看着她……
内心就像一根在寒风中屹立的电线杆，被了闪电猛的劈中。
不过2号好像反应过来似的，又是哇的一声。
“我是说罐头怎么总是老少……”
嘎吱~~
那好像是手上发出的惨绝人寰的扭曲声。
“……轻点轻点零件掉了！”
1号都快急的灵魂出窍了。
——那东西的配件很难找啊！！
“真是的……干嘛搞那么伤感啊！故意的吧，我还以为……以为你不要我噢……”
2号低头数着蚂蚁，虽然没有泪水，但却感觉鼻子酸酸的。
看着揉着眼睛还不忘兴师问罪的她。
虽然这个立场好像有点反了……
但是还是阻挡不了2号好像受了委屈一样的发问。
而3号准备着弓和箭没有发话，但却如释重负般的叹了一口气，在一旁安静的沉默。
——虽然知道了小鱼罐头的下落，但却让他心情更不爽了。
“……你们都是傻瓜……？每次都只知道往前面冲……真是…………太蠢……噢……”
3号无情的吐槽——这是说给你自己听的吗？
“所以想办法都是靠你啊——我们的智囊。”
1号安抚着抽泣的2号，如同一名知心大哥哥轻柔的抚摸她的脑袋。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
3号脸色兴叹——这种时候不应该痛骂一顿吗？
她吸了吸不知道是不是鼻涕的东西。
——也许甚至不知道有没有，但就暂时这样吧。
“下次……下次你们两个……——再没头没脑的……就——不帮你们了噢……”
3号脸上阴森的恐怖，几乎快要扭曲成一个阴森的【德】字。
——你还好意思威胁我们？
但是依然有人含泪睡下。
莫歌看着“她”，仿佛在询问一般。
——为什么不说呢？只要说出了不是更好吗？
看着她的那双眼睛，2号已经知道了……
他们的过去，已被面前的这个人窥探了一知半解。
看着在他旁边睡着的夏雨，脸上还有没擦干的泪水。
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以前还有个人，每天都哭泣，无论是白天黑夜，都生活在地狱里面。
“哭的还真是惨啊……”
眼睛仿佛沉默的大海，甚至看得让人觉得悲凉。
没错，那里面隐藏着绝望啊！
仿佛一块石头，打破湖面的平静。
莫歌在她的眼神中激荡。
面色变换，却无比无奈。
但是她又能怎么办……
她不是神明，怜悯众生又能怎么样……
在这个时代就是这样。
无可奈何……
却不得不承认，文明破灭，只为生存挣扎的众生，谁不是这样……
只不过他的路更崎岖了一点罢了。
为了自己和更多人的生存……
必须践踏什么的话……
那必须是自己的情感吧！
“也许未来的延续……需要这样的人吧！哎~谁让我是垫脚石啊……”
如此自嘲的莫歌，终于……
“但是……这可真是傻啊！他们都是大傻子！”
也只能这样，骂出来了吧……
沉默与睡梦中，夜晚结束了。
清晨，江宇突然惊醒。
原来是还在手里面的地图突然没了。
不过看见地图叠在茶几上，他这才停下了寻找的动作。
环顾一眼，他们都还在睡觉——而且姿势歪七扭八。
特别是莫歌头朝下，脚挂在沙发靠垫上，眼镜都被她自己扒拉在地下。
相比之下，其他人都还算安分。
穿上大衣，来到门外。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脸上的绷带有点挤……
难道是——
还没过生长期？
不对啊，长脑子的年龄不是过了吗？
松了松绷带还顺便抓了两下，好像是头发太长了。
要不然就是热胀冷缩……
最后好像还硬是说服了自己。
海边的早晨，18度的海风呼啸着的刮过海平面。
一身大衣艰难的抵御着寒风哐当作响。
江宇像一个独处于海边的大号风铃。
没错，衣服就是发出了金属的撞击，衣服不是布的，怎么会发出金属的撞击声？
如果说全副武装的话，那当然会这样。
较瘦的体型隐藏在宽松的大衣下面。
给满满当当的武器留下了碰撞的空间。
“你们说今天赶海能抓到什么喔？”
出言的是超开心的姑娘。
她的声音仿佛拧开了话匣子——谁知道是不是对决的魔盒——也打破了沉默。
原本她的冤家好像并不打算搭理她。
但受到挑衅表示不能忍。
“……那个肌肉笨蛋！你不说句话噢？”
“这是你这个脑子装进海水都不会再长出深海微生物的，北冰洋深层坏水该想的事儿？”
他好像是故意挑衅一般，甚至用了一些奇怪的词汇。
因为他很少会用这样的语气和2号说话。
但那种针锋相对的感觉是不管怎样都拿不掉。
“啊哈~~你脑子里装石头了你不知道吗？”
“那你脑子里总装了什么？跟晚上一样黑的坏水？”
这两个家伙唇枪舌剑你来我往，谁也不让谁。
但好在早就习惯了他们的相处方式。
可能只是对这个抬头见低头见的两个人感到无可奈何吧。
但好在有他们，至今为止江宇都不会感到孤独。
也更能专注于眼前和未来的事。
毕竟这两个人，才是他最大的依靠。
是绝对不会背弃他的人吧……
现在是农历的24号。
此刻正是早潮的时间。
但正常的赶海不应该是在晚上去吗？在落潮的时候，海滩露出海面，会留下了很多海鲜。
但现在可是全球环境异变的时代。
秩序和规律就像砖墙一样被推倒重建。
同样是在一片大地上，但世界已经发生了很多看得见和看不见的改变。
就像这一片海一样。
起起伏伏的波浪到平静的远洋下面，不知道有什么东XZ身其中。
所以跟往常一样……他们要做的不是猎人——
……而是猎物！
脚下的沙地逐渐变得湿润。
海浪的声音也越来越近。
这是位于海港旁边的一处沙滩。
也许是因为方向对着风向的关系，这里的海水涨潮和海浪也比其他地方更快。
“那边好像有鱼？”
“哪边哇？”
“你刚刚看的地方。”
“看到了……还在动，是活的喔！”
1和2认真的观察起看到的猎物。
好像是一只旗鱼。
——它嘴前长长的尖刺，还时不时随着它一起越出水面，体型庞大的它如同这片海域的主角，跃起下潜，仿佛在上演水中的华尔兹。
两人仿佛在欣赏一幅艺术一样认真的观赏。
对，就是看的还非常认真。
以至于开始讨论今天晚上做什么菜品。
“可以烧烤……噢？”
“肉质太硬的话可能烤不了了，要不然就炖汤！”
“要不去看看有没有海带吧！我怎么感觉这个肉不如昨天晚上吃的那个肉噢……”
味蕾仿佛回忆起了昨天晚上让她垂涎三尺的鲜肉味。
无论是主菜肉还是配菜，都相得益彰。
如果不是莫歌答应她以后还会带肉来。
也许2号就该直上凌霄宝殿了吧……
而此时的劳动力——3号——已经沉默的说不出话了。
应该说脸上嫌弃的表情就是他要说的全部了。
不知道谁刚刚混吃等死，也不知道谁刚刚跟他对着干来着。
但该做的事情就必须去完成，他不是一个拖沓的人。
而且在这个时代，迅速而果断的行为往往能抢占先机。
而且采集食物的问题是必须解决的。
——可能主要是关系到自己的耳朵清不清静。
想起那个场景……
“3号~~宇哥~~~我想吃肉——……我已经一个小时没吃了……要饿死了哦~~真的哦~~”
很以——
“准备上了！留心周围！”
反手从衣服里面掏出一把复合弓。
经过改造之后加上了钓鱼的滑轮。
箭和鱼线相互连接。
一把钓弓就这么草率的出现了。
——真是不得不感叹他奇怪的动手能力……
每次3号用这把弓的时候都觉得无比的顺手。
因为这把弓就是专门为他而设计的。
无论是配重、手势，还是一些细节的打磨。
1号都以3号的习惯来定制。
也许是现况激发了所有人的潜力吧。
“你在想什么？”
“啊啊啊……没什么啊……”
“你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哦……我可是听得出来敷衍的味道——我虽然看起来小，但年纪可不小喔！你觉得自己能逃过我的火眼金睛吗？”
带着犹如看着猎物般的眼神看着1号。
那眼神就像在实质般的胁迫。
——如果没有那张故意卖萌的脸，可能效果会更好一点。
那能怎么办？看着这目光炯炯的眼神。
也只有两个选项摆在1号面前。
一，拒绝这可爱的意志，继续装傻。
二，满足这个可爱的表情，坦白从宽。
——……
“嗯……哎…”
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
“就是想起了以前逃亡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经历了好多，失去了大叔，被变异人拿去做实验……——最后得到了这个东西——”
意识中的手掌按着胸口，但却不像生理表现的那样，能感应到心脏跳动。
——毕竟这里是意识的内部啊。
“不过……还好没有放弃，我们都活下来了。”
释怀般的语气，却显得有些沉重。
经历过数年的波折与这一年的生活。
现在才终于有时间回忆起过去。
也许是他们共同的选择……选择去忽略那些记忆。
但现在这些东西却逐渐浮出水面一般的不断清晰。
能看她的样子依然哭得稀里哗啦，好像完全没有在听似的自言自语。
“哎唉唉！你别……别哭啊……”
“啊哇……我……我以后晚上再也不偷吃小鱼了，我也不会偷偷摸摸把用坏的东西丢掉呐啊…………嘛……啊？什什么？”
看她那激动的模样以后瞬间慌了神，只听到她叽里呱啦的仿佛说出了不少秘密。
1号呆滞的看着她……
内心就像一根在寒风中屹立的电线杆，被了闪电猛的劈中。
不过2号好像反应过来似的，又是哇的一声。
“我是说罐头怎么总是老少……”
嘎吱~~
那好像是手上发出的惨绝人寰的扭曲声。
“……轻点轻点零件掉了！”
1号都快急的灵魂出窍了。
——那东西的配件很难找啊！！
“真是的……干嘛搞那么伤感啊！故意的吧，我还以为……以为你不要我噢……”
2号低头数着蚂蚁，虽然没有泪水，但却感觉鼻子酸酸的。
看着揉着眼睛还不忘兴师问罪的她。
虽然这个立场好像有点反了……
但是还是阻挡不了2号好像受了委屈一样的发问。
而3号准备着弓和箭没有发话，但却如释重负般的叹了一口气，在一旁安静的沉默。
——虽然知道了小鱼罐头的下落，但却让他心情更不爽了。
“……你们都是傻瓜……？每次都只知道往前面冲……真是…………太蠢……噢……”
3号无情的吐槽——这是说给你自己听的吗？
“所以想办法都是靠你啊——我们的智囊。”
1号安抚着抽泣的2号，如同一名知心大哥哥轻柔的抚摸她的脑袋。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
3号脸色兴叹——这种时候不应该痛骂一顿吗？
她吸了吸不知道是不是鼻涕的东西。
——也许甚至不知道有没有，但就暂时这样吧。
“下次……下次你们两个……——再没头没脑的……就——不帮你们了噢……”
3号脸上阴森的恐怖，几乎快要扭曲成一个阴森的【德】字。
——你还好意思威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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