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初读张恨水的《现代青年》（二）

    昨天，刷朋友圈，得知今天是春节过后第一个与众不同的日子，所以，昨天晚上已经打算好一个人怎么过，给自己添置一件衣裳，看一场一个人的电影……

    下了夜班，放下书包早早去公交站口。这个南方小镇的村落，一条大街路过12路公交车，公交车大约半个小时一趟，一般让人等的特别着急，还好，我带了一把瓜子儿，能嗑着打发时间，不像旁边拉着行礼箱的哥们儿，一会儿蹲下等不及就会起身张望，闹的我也没有了耐心，也跟着上街张望。那份焦急的等待啊，犹如在饭店饿着肚子，着急等着服务员上菜！

    看着公交车游游荡荡的来，总算是消去了那份焦急，公交车上人很少，几个老人，一对情侣……以前，公交车可以直通青年桥，自从去年进了腊月，公交车改了线路，半途还要倒车，比以前麻烦费时不少……

    “红花当然配绿叶，这一辈子谁来陪，渺渺茫茫来又回……”耳机里，巡回播放着一首老歌，充满少年时的怀想和轻狂，还有岁月的一把沧桑……

    在这个日子，送一个礼物给自己……

    自己买衣服特别费劲，由于前几次买衣服，总被同事嘲笑我衣品不行，买的要么小孩儿穿的，要么像女人穿的……上一次为了不买错，整整在人家店里花了四五个小时，服务员没好气的对着空气说，“见过男人买衣服的，但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买衣服这么墨迹的……”我心里五味杂全……如果不是喜欢这个品牌，你求我，我也不来……这次，我想好了求助，发微信向在这里打工的老乡求助，一同上夜班的同事不能发，担心干扰人家睡眠。但上白班的老乡和同事接电话又不方便……大过年，大伙儿都在忙，一时谁也不可能第一时间回复，找不到人帮忙看也理所应当……还好耐着性子总算等到了一个老乡的电话，解了我燃眉之急。

    总算，得偿所愿……了了一桩心事，回来，喝点酒倒头就睡！这一觉，没睡几个小时，醒来闭眼怎么也不能再入眠……只好，无聊的打开微信打发时间……

    一个大家庭群的消息凸显在手机屏幕上，我点开，一张照片，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灿烂的笑着，身边围着一群人，里面有我的父母、孩子，还有身边许多亲人，很热闹……是啊，今天，不但是情人节，还是外婆的生日……生日快乐，外婆……

    只是，我感觉好像所有的热闹与自己无关，我体味不到你们的快乐与热闹，是我变得冷漠还是什么，外婆是看着自己长大的，小时候偷偷给自己塞零花钱，小时候犯了错，外婆凶我，我一声不吭逃回家，害的外公骑着车从一个村找到另一个村……五岁的我，和小伙伴儿玩耍，想念外婆了，带着小伙伴就向外婆家住的那个村庄的方向走，踏过田野和那些土屋，我竟然带着小伙伴稀里糊涂找到了外婆家……

    往事不堪回首，现在，她已经快九十岁的老人了……我也不是那个不知方向就向向外婆家方向走的小孩儿了……

    依然巡回播放着一首歌，“来呀那个酒呀，不醉不罢休，愁情烦事别放心头……”倒上一杯酒，品上一口，回味它的一丝苦还有甘甜、酸涩，是酒的味道，还是生活的味道……轻轻打开这部小说……莫急着读完，它是一壶清茶，需要慢慢品，才能读出书中的味道，山间清澈的水，田野的芳香，小鸟动听的歌声……会荡漾在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2021年/02/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