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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离开才是真的自由

    再次入眼的画面是一朵幽蓝的花朵,花瓣上还有圆滚滚的露珠爬在上面,旁边是生长正茂盛的野草。没有野草的衬托就没有此刻的迎着朝阳鲜艳的花朵,没有吸引人踱步的花朵就不会有靠花朵吸收养分而茁壮的野草。

    我回忆了一下梦中的事情,坐起了身体朝着远方眺望,是望不到头的花海,美的诡异,除了幽蓝和碧绿什么也没有。这次身边什么人都没有,在这空旷的环境中我大喊着他们的名字除了阵阵的回声,并没有任何的回应。终于是我来晚了一步嘛,我不经沮丧难过了起来,这时在远方传来微弱的号角声,伴着微风穿入了我的耳中。我机械的一步步向着声音穿来的方向走去,仿佛远方有什么在吸引着我,脑海中有声音告诉我向前走。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号角的声音戛然而止,我转身看了看四周,还是和一开始一样的景色我真的动了嘛,还是一直都在原地踏步,这一刻不安迅速的包围了我,我的第一想法是“我可能走不出去这个地方了”

    哎呦,我脑袋一疼跟着漠老头居然撞在了门槛上,我紧张的看了看四周发现原来刚才又是个梦,漠老头一改平时呲大黄牙的笑脸,认真的看着我“你是不是做梦了?”

    我点了点头,谁知漠老头犯什么病拉着我就往他之前带我去过的密室走去。进来后我发现这里好像和上次的陈设不一样,出现了好多被严密包裹的箱子,一层叠一层的放在墙角,粗略估计大概有四五十箱。箱子上面还有许多奇怪的符号,像是一种数字又像是古时的象形文字,这些符号只在箱子拐角的侧面刻着浅浅的一行,不仔细看还真不容易发现。正当我好奇想打开一个看看的时候漠老头一巴掌按在了木箱的上面对我说到“现在你还不适合看这些东西”我不置可否小声嘟囔着“不看就不看,有什么大不了的,搞的谁稀罕一样”

    这次漠老头带着我到了上次摆放凳子的地方,意外的是凳子上不是空无一人,在最后一把椅子和我上次做的那把椅子上都坐了一个人,侧面第四五把椅子上也坐上了人,这下除了第三第六和第一把椅子,其他的人应该都到齐了。我仔细的打量着他们,坐在第七位的是个姑娘看着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画着浓浓的妆,一副不良少年的模样嘴里叼着糖,翘着二郎腿不停的鼓捣着手机,听声音好像还是俄罗斯方块。

    侧面第四五位都是中年人,两人操着一口晦涩难懂的地方话说着什么,手中的烟灰随着身体的抖动不停的掉落在地上,其中一个戴着眼镜还时不时的看向我,不过眼神不太友好,另外一个是个秃子留着络腮胡子看着不太像什么好人,不过时不时的朝我笑一笑。最奇怪的就是这第二位了,自打我进来眼睛就没有从我身上移开过一直不停的打量着我,看的我浑身的不自在,我只能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尴尬的回应他。他还是一副表情认真的看着我,我心想这货不会是个面瘫吧,或者有什么病哪有人这样看着别人的。

    漠老头招呼人过来,带了一个木头盒子和香炉恭敬的摆在了桌子上,一切准备好后,漠老头咳嗽了两声大家都停止了喧闹做了做正身体看向漠老头,漠老头打开盒子把一块石板放在了桌子上,紧接着摆上香炉和已经写好的拜师贴让我签字,我签完字上好香看着石板上奇奇怪怪的符号发起了呆,接着漠老头抿了口茶后说到“时间紧迫繁文缛节就不遵守了,莒于失踪了,最后反馈给我们的信息是,他们开始行动了”后座的姑娘这时说到“终于要开始了嘛,这么长时间了本姑娘都憋出病来了,这次终于可以大干一场了”秃子紧接着说到“我们应该去找莒于姐…”眼镜侧着手肘轻轻推了推秃子,秃子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漠老头看向面瘫男问他的意思,面瘫男用手指了指我说到“带着他一块去找莒于”我一脸懵的看向漠老头,漠老头看了看我说到“现在对他来说是不是太早了”“这是我的决定”面瘫男淡淡的说到。这时面瘫男又看向秃子用冷冷的眼神看向他,秃子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低着头双腿开始发起了抖。面瘫男说到“常德,没有下次,永远任务为先你因为冲动吃过的亏还不够嘛”秃子点了点头,我发现他的后背都已经被汗湿透了。

    没说几句面瘫男便招呼着大家散了,临走的时候告诉大家明天准时到这里集合至于你,指了指我到时会有人打电话通知你。大家走的时候都给我留了联系方式,除了眼镜和面瘫男,他们早早的就离开了,秃子倒是很热情说什么都要叫我一块去吃饭,让我婉拒了。不良少女叫安琪,走的时候拽拽的问我要了手机,存下她的电话后就离开了。大家陆陆续续的离开后剩下了我一个,这时我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疑问追着漠老头问“这面瘫男到底是什么来历,感觉所有人都怕他,还有秃子和不良女你们这不是什么传销组织吧,眼镜不知怎么的一来就和我不对付,对我态度差级了,还有还有你漠老头,我一直以为你才是老大怎么今天让面瘫男给杀了威风…”

    漠老头听完后大怒“你这臭小子,都乱起什么外号,刚才还是漠老先生这会就老头了,还有什么秃子眼镜不良女的我看你还是欠练…”说罢漠老头便追着我要给我演示一下古拳法。我夺门而逃一口气冲到了车站,这漠老头一生气可太吓人了,不过也难过这这样的组织里,一切都以任务为先,如果可以的话,他们估计会放弃已经失踪的莒于,不过除了莒于是失踪状态还有一个人一直没有出现,很难想象是不是他一直在暗中操纵着这个组织。我在车上渐渐的理清楚了一些事情,首先漠老头并不是组织的领头人,他的作用可能只是处于解决组织外围后勤和信息的人,真正去下达组织命令的人一直没有出现,而第二位就像是领头人的代言人,传达这现在组织中一切的命令。除此之外秃子常德不良少女安琪还有眼镜大概率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只是现在不曾显山露水。想着想着车慢慢在终点站停了下来,我捏着后颈升了升懒腰下了车,没想到的是黄静一个人在车站等我,她刚一看见我便向着我招手大喊到“毅豪,这里,我在这里”我心里暖暖的向着黄静的方向跑了过去,就在这时突然从边上冲出了一辆车径直的向着我开了过来,我还没来的及反应身后被人猛的一拽拉了过去,汽车径直的撞向了路边的大树,我回头一看是林舒阳关键时候拉了我一把要不然我肯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反应过来后我冲向已经撞毁的汽车边上,驾驶室的司机已然昏迷看样子受伤挺严重,幸好集上了安全带。周围的人都吓傻了大巴司机倒是最先反应过来报了警。随后我看向黄静,黄静吓坏了坐在地上半天都是一副表情。我向走了过去关切的问她有没有受伤,黄静看着我一把将我喽了起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我安慰到“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我发现你最近可变得越来越爱哭了”黄静也不说话就这样抱着我哭了半天,直到远处传来了警车的鸣笛声她才抽泣着收起了眼泪。

    警察到了以后调取了监控和询问了围观群众后,带着我和林舒阳黄静去了警队。知道我们是学生后打电话通知了各自的家长,陆续把我们各自领回了家。父亲来接我的时候罕见的喝了酒,醉汹汹的来带我回家,母亲还没睡在家等着我,我回家后不停的追问我怎么样我草草的描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便借口说困了,回家后都已经是后半夜了我躺在床上可能是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大脑和身体都出奇的乏累,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是警队那边打来的,说是肇事司机被医院抢救了过来,一切只是意外这会正在和家属商量赔偿金额的事情,我敷衍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我很担心黄静昨天受到了惊吓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我到黄静家楼下后碰巧黄静也打算出门,我看着她哭肿的眼睛心里不自觉的一酸黄静还是和昨天一样,从警队出来后一句话也不说。我跟在她身后就这样一路把她送到了补习班楼下目送她离开(由于是放假期间)这时我的电话响起,是安琪打来的“准备一下,下午八点到漠叔这里集合”说罢便挂断了电话,也不给我提问的机会。随后我打电话把林舒阳刘致远和其他几人都约在了柴老板的书店里,我和林舒阳在书店碰头后才发现,柴老板包下了二楼,把二楼改成了喝茶的茶楼,一楼的陈设一点都没有变。柴老板正忙着和装修的工人讨论装修材料的事情,看见我和林舒阳后说“吆稀客呀,放假这都多长时间了,忙什么呢也不来捧我的场了。”我问到“柴老板你这装修有地方坐嘛?”“有,怎么没有,您几位二楼刚装修好没几天的雅间,要不要上去坐坐,老主顾消费给你们打折,打个三折怎么样”林舒阳笑着说到“你这老板也太抠了,都是老主顾了不得九折算起,干脆我们第一个坐你雅间的免费得了。”

    柴老板被说的也不好意思了“得,既然都这样说了,以后茶水费我不收你们的了,多来捧场就行,不过雅间要交钱。”这柴老板真是掉钱眼里了,我和林舒阳笑着走了上去。

    等大家都到位了以后我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一和他们讲了一遍,包括我的推测和事情后续发展的预想。大家沉默了一会没想到一向做为旁观者的贾如开口说到“你可能忽略了一点,你昨天差点发生的车祸,还有不太正常的肇事司机,会不会就是冲着你来的,如果说AB组织是争夺一个目标的两个人,而C是反抗组织…该怎么说”

    贾如想了想刚组织好语言,刘致远接着贾茹刚才没说完的话继续解释到“三方势力的目标都是要找到语梦者,找到最合适的人选去窥探到目标,B完全没有在还没和你接触的情况下就贸然的去刺杀你这样逻辑是不通的,同理就算A认为你是那个人,也不会在你表达明确立场的时候着急除掉你”张颂染接着说“你现在刚刚加入c的组织消息不可能这么快就泄露出去,就算已经泄露,在没有前提的条件下去除掉你这怎样去想都是不合理的,除非…”

    我脑中闪过一道闪电,恍然大悟几乎叫了出来“除非整件事情还有第四方势力,他们是藏的最深和最狠毒的一方,然而在整件事情之中无法清楚他们的目的和方向。”

    就在大家各自安静琢磨事情的时候,突然我的脑袋开始疼了起来,伴随着还流出了鼻血和一阵一阵的耳鸣。大家被这突然发生的一幕搞的有点不知所措,林舒阳一声大喊,大家都回过了神,有的拿东西给我直血,有的打电话联系医院,有的去楼下叫柴老板。

    正当张颂染拨通了医院的电话时,我被林舒阳搀扶着拦下了她,同一时间贾如带着柴老板推开门走了进来,领我不解的是柴老板上来第一眼看向了我喝茶的茶杯,拿起来仔细端详,甚至还用指头沾了点茶水闻了闻。确认无误后,柴老板环顾了四周看了看窗外拉上窗帘才来检查我的情况。

    看了半晌后柴老板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什么异常,我擦了擦鼻子边上还没干透的血迹,笑着对大家说“没事,我之前不是缺钱,正好有试药可以赚钱,说副作用会在两天后出现,这估计是那个无良商家有搞什么危险品了,一定给他举报了。”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我自知这个慌撒的并不好,于是假意收到短信现在有急事为由匆匆下了楼。

    出门后安琪的电话打了过来:

    “小子怎么样,老大的这招高不高明”

    “还说呢,你问问秃子给的什么药,差点没给搞的背过气去”

    “(小哥我的药可拿捏好计量的对你的身体没什么坏处)看出谁有问题了嘛?”

    “这个暂时我也拿不准,等我们碰面了再细谈”

    这次终于轮到我先挂你电话了,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