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
“抱歉，有点事，迟了一点。”
“没关系，这边也才刚刚开始。”
“那我就不客气了。”
到了餐馆，端木坐到角落，端着一盘菜吃了起来。说实话，有的时候人太多了反而就没有胃口了。
这时一旁的电视传来声音：
“今日，公安已找到近日连环杀人案凶手，虽并未逮捕，但确认犯人为愉悦恶魔。公安正在全力搜查，保证会给各位市民一个交代。请不要恐惧，恐惧只会增强恶魔的力量，请各位相信公安的能力……”
电次疑惑地问道：
“端木，愉悦恶魔为什么要跑去杀人啊。”
“你不是知道吗，愉悦恶魔给情报的条件就是将他通缉，恐惧可以使恶魔增强。实际上公安内部的任务目标还是心之恶魔。”
端木答道。实际上不止是他，随着杀死对象的数量和实力增强，公安内部对于他的恐惧也会逐渐增加。再加上他和锁幽故意泄露的一点点信息，只要是聪明一点的人也可以将其和心之恶魔联系起来。之后为了热度，新闻组织肯定也会发些什么阴谋论之类的，然后恐惧再次up。
而结果就是，他们两个确实在不断增强。
“那么，我就先走了。”
端木打包了十份汉堡肉，和在场的人打了个招呼后便走出了餐馆，结果正好在面前撞上了玛奇玛。
“玛琪玛小姐？”
“哦？这不是端木吗？庆功宴应该还没结束吧？”
“我还有点事，今天大概得解决掉了。”
“那么，能请你告诉我是什么事吗。”
“啊这……好吧，是我写的小说，新开了一个系列，编辑给我争取到了推广，下周我就得把稿子交上去。”
“这样啊……那么就祝你好运喽。”
玛奇玛没再盘问，她还要去见见自己的电次呢。
端木松了一口气，但随即想到了什么，回头道：
“玛奇玛小姐！这次杀死的恶魔会有奖金吗？”
“……我会帮端木君申请的。”
“非常感谢！”
随即转身，打车离开。玛奇玛皱着眉头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到为什么端木不会自认为低他一等，大概精神病真的有精神病的特异点吧。
……
端木约着锁幽到了咖啡厅，将自己手里的十份汉堡肉交给了锁幽。
“哎呀~你这太多了~我吃不完的啦~~”
锁幽一边说，一边把几个塑料盒移到身边。
“得了吧，你说吃汉堡肉还行，你说要吃点垃圾食品我就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了。照你这么搞白开水都能喝成垃圾食品。”
“欸嘿~”
端木叹了口气，等着锁幽吃了起来，自己才把包里的稿纸拿了出来，为自己的事业添砖加瓦。
“司仪，下一次是谁？那三个人类中有一个与恶魔签订了契约，最近可能会来找我们的麻烦。”
“嗯，知道了。他的恶魔是什么？”
“钢丝恶魔。”
“听着就很蛮烦啊……苏打，你有什么能有效应对的能力吗？”
苏打听到了后撇撇嘴道：
“问我干嘛？你不是才刚刚宰了个骨头吗？直接用他的能力啊。”
“钢丝的话，暗杀会很头疼的。”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你又死不了。”
“不对啊，你……”
端木突然想到些什么，问道：
“苏打，你……真的是‘愉悦恶魔’吗……”
“你……什么意思？”
苏打精分的影像抽动起来，就像坏掉的电视机那样。
“不管怎么想，‘恢复记忆’、‘强制滞留’、‘借用力量’都不像是‘愉悦’该有的啊……虽说你的性格和表现确实有‘愉悦’的成分，但都是有些漏洞的。每个恶魔都有梦想，而你的梦想很好猜——有人能够和你聊天。因为你的行为大多都是相当无序的，有时总会自相矛盾，毫无关联，就像是为了聊天而聊天。所以总是会自相矛盾，脱离‘愉悦’的范畴。愉悦和快乐又总是不大一样的。”
锁幽见端木在那自言自语地说了半天，并没有管他，只是一刀一刀地切着肉饼，往嘴里送。
“有这么明显吗？”
“大概没有。如果不是你说我‘死不了’，那么我肯定也不会串起来。”
“嗯？这又怎么了？你的确死不了。”
“因为如果‘我’死了，你就会取代成我。而你死了，你混沌也就会继承至我的身上。我体验过濒死感，所以我知道自己是会死的。这个情况下合理的解释只有这一个了，你的能力绝对不可能包含‘死而复生’，所以一定会有‘取代’一类的能力。”
“你这……小了，格局小了。”
“嗯？我就是说个猜测结果你逼格还能再涨？”
“你TM分析个这么一大堆，就只是猜一下？”
“这很合理，得出结论前的东西都是猜测。”
“你这……算了……”
苏打摇摇头，认真地盯着端木道：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可千万别害怕。”
“我是精神病人，是不会害怕的。”
“其实我是混沌恶魔。”
“噗……”
“你笑什么？”
“没事，连上谐音梗了。”
“草。”
苏打无语地看着他，端木被盯得难受，于是便道：
“哎，不就是混沌恶魔吗？有什么好害怕的？”
“你不懂，我是由四个恶魔组合而成的。”
端木想了想后道：
“混沌的话……应该是混乱、扭曲和绝对小的虚无于绝对大的永恒……”
“你怎么比我还了解我。”
“没事的时候多看了两页书。”
“算了。其实之前死掉的那个‘永恒恶魔’其实应该只是‘永恒’之中分裂出的‘轮回’那一部分，真正的永恒呃恶魔已经融合于我的体内，我也可以算作是永恒恶魔。虚无和永恒交错在一起时，造成了无尽的混乱和扭曲。最终，诞生的四只恶魔交融在一起，变得杂乱不堪。这，便是我。”
端木点了点头。
“所以，你因为混沌中的无序与无聊，就做了愉悦恶魔这个马甲？”
“我利用‘扭曲恶魔’的能力将愉悦恶魔的身份抢了过来。现在他本人大概还在扭曲的空间放空大脑吧。”
“所以说我到底要害怕什么？”
苏打顿了一下，道：
“混沌之所危险，就是因为与我签订契约的人意识都会逐渐混沌。他们会因为大脑无法承受我的扭曲混乱，最后在失控的精神中死亡。”
端木听完，盯着苏打看了好一会，最后又问道：
“所以，我到底要怕什么？”
“没关系，这边也才刚刚开始。”
“那我就不客气了。”
到了餐馆，端木坐到角落，端着一盘菜吃了起来。说实话，有的时候人太多了反而就没有胃口了。
这时一旁的电视传来声音：
“今日，公安已找到近日连环杀人案凶手，虽并未逮捕，但确认犯人为愉悦恶魔。公安正在全力搜查，保证会给各位市民一个交代。请不要恐惧，恐惧只会增强恶魔的力量，请各位相信公安的能力……”
电次疑惑地问道：
“端木，愉悦恶魔为什么要跑去杀人啊。”
“你不是知道吗，愉悦恶魔给情报的条件就是将他通缉，恐惧可以使恶魔增强。实际上公安内部的任务目标还是心之恶魔。”
端木答道。实际上不止是他，随着杀死对象的数量和实力增强，公安内部对于他的恐惧也会逐渐增加。再加上他和锁幽故意泄露的一点点信息，只要是聪明一点的人也可以将其和心之恶魔联系起来。之后为了热度，新闻组织肯定也会发些什么阴谋论之类的，然后恐惧再次up。
而结果就是，他们两个确实在不断增强。
“那么，我就先走了。”
端木打包了十份汉堡肉，和在场的人打了个招呼后便走出了餐馆，结果正好在面前撞上了玛奇玛。
“玛琪玛小姐？”
“哦？这不是端木吗？庆功宴应该还没结束吧？”
“我还有点事，今天大概得解决掉了。”
“那么，能请你告诉我是什么事吗。”
“啊这……好吧，是我写的小说，新开了一个系列，编辑给我争取到了推广，下周我就得把稿子交上去。”
“这样啊……那么就祝你好运喽。”
玛奇玛没再盘问，她还要去见见自己的电次呢。
端木松了一口气，但随即想到了什么，回头道：
“玛奇玛小姐！这次杀死的恶魔会有奖金吗？”
“……我会帮端木君申请的。”
“非常感谢！”
随即转身，打车离开。玛奇玛皱着眉头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到为什么端木不会自认为低他一等，大概精神病真的有精神病的特异点吧。
……
端木约着锁幽到了咖啡厅，将自己手里的十份汉堡肉交给了锁幽。
“哎呀~你这太多了~我吃不完的啦~~”
锁幽一边说，一边把几个塑料盒移到身边。
“得了吧，你说吃汉堡肉还行，你说要吃点垃圾食品我就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了。照你这么搞白开水都能喝成垃圾食品。”
“欸嘿~”
端木叹了口气，等着锁幽吃了起来，自己才把包里的稿纸拿了出来，为自己的事业添砖加瓦。
“司仪，下一次是谁？那三个人类中有一个与恶魔签订了契约，最近可能会来找我们的麻烦。”
“嗯，知道了。他的恶魔是什么？”
“钢丝恶魔。”
“听着就很蛮烦啊……苏打，你有什么能有效应对的能力吗？”
苏打听到了后撇撇嘴道：
“问我干嘛？你不是才刚刚宰了个骨头吗？直接用他的能力啊。”
“钢丝的话，暗杀会很头疼的。”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你又死不了。”
“不对啊，你……”
端木突然想到些什么，问道：
“苏打，你……真的是‘愉悦恶魔’吗……”
“你……什么意思？”
苏打精分的影像抽动起来，就像坏掉的电视机那样。
“不管怎么想，‘恢复记忆’、‘强制滞留’、‘借用力量’都不像是‘愉悦’该有的啊……虽说你的性格和表现确实有‘愉悦’的成分，但都是有些漏洞的。每个恶魔都有梦想，而你的梦想很好猜——有人能够和你聊天。因为你的行为大多都是相当无序的，有时总会自相矛盾，毫无关联，就像是为了聊天而聊天。所以总是会自相矛盾，脱离‘愉悦’的范畴。愉悦和快乐又总是不大一样的。”
锁幽见端木在那自言自语地说了半天，并没有管他，只是一刀一刀地切着肉饼，往嘴里送。
“有这么明显吗？”
“大概没有。如果不是你说我‘死不了’，那么我肯定也不会串起来。”
“嗯？这又怎么了？你的确死不了。”
“因为如果‘我’死了，你就会取代成我。而你死了，你混沌也就会继承至我的身上。我体验过濒死感，所以我知道自己是会死的。这个情况下合理的解释只有这一个了，你的能力绝对不可能包含‘死而复生’，所以一定会有‘取代’一类的能力。”
“你这……小了，格局小了。”
“嗯？我就是说个猜测结果你逼格还能再涨？”
“你TM分析个这么一大堆，就只是猜一下？”
“这很合理，得出结论前的东西都是猜测。”
“你这……算了……”
苏打摇摇头，认真地盯着端木道：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可千万别害怕。”
“我是精神病人，是不会害怕的。”
“其实我是混沌恶魔。”
“噗……”
“你笑什么？”
“没事，连上谐音梗了。”
“草。”
苏打无语地看着他，端木被盯得难受，于是便道：
“哎，不就是混沌恶魔吗？有什么好害怕的？”
“你不懂，我是由四个恶魔组合而成的。”
端木想了想后道：
“混沌的话……应该是混乱、扭曲和绝对小的虚无于绝对大的永恒……”
“你怎么比我还了解我。”
“没事的时候多看了两页书。”
“算了。其实之前死掉的那个‘永恒恶魔’其实应该只是‘永恒’之中分裂出的‘轮回’那一部分，真正的永恒呃恶魔已经融合于我的体内，我也可以算作是永恒恶魔。虚无和永恒交错在一起时，造成了无尽的混乱和扭曲。最终，诞生的四只恶魔交融在一起，变得杂乱不堪。这，便是我。”
端木点了点头。
“所以，你因为混沌中的无序与无聊，就做了愉悦恶魔这个马甲？”
“我利用‘扭曲恶魔’的能力将愉悦恶魔的身份抢了过来。现在他本人大概还在扭曲的空间放空大脑吧。”
“所以说我到底要害怕什么？”
苏打顿了一下，道：
“混沌之所危险，就是因为与我签订契约的人意识都会逐渐混沌。他们会因为大脑无法承受我的扭曲混乱，最后在失控的精神中死亡。”
端木听完，盯着苏打看了好一会，最后又问道：
“所以，我到底要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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