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究竟是什么境界？
一夜无话，时间飞逝。
一间质朴的房屋内，布置简单，一张床榻，一面书桌，桌上摆设着一壶热气飘散的茶水，两个茶杯倒扣在桌面上。
床榻上，一名素衣少年，盘膝而坐，双眸紧闭，双手合十，漆黑的气息环绕周身。
在少年的皮肤表面，有着一道道狰狞可怖的伤痕，一条条拇指宽窄的裂纹，看上去极为骇人。
“呼……”
杨尘狠狠地呼出一口浊气，一缕缕暗红色的血丝从从嘴角溢出，郁结之气，淤浊之血。
“这一次还真是离谱啊……”杨尘缓缓睁眼，死气寸寸收敛。
“哎……”
“又是这样的场景……”
经过了一夜的打坐疗伤，他非但没有丝毫精神抖擞之意，反倒是疲态尽显。
伤势实在过重，肉身再一次来到了崩溃的边缘，只是，现在修为较高，肉身也远远不是先前纳气境可比的。
否则，只怕连死气都不敢轻易外放，若是换做我以往，轻则吐血重伤，重则当场陨落。
“哎……要不再寂灭一次得了。”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杨尘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样的伤势，不可能让他自然恢复，否则，不花个三五个月的时间，想都别想。
“唔……”晃了晃脑袋，杨尘从床榻上站起来，稍微活动一下有些发麻的身躯，低吟一声。
“哎，怎么感觉自从淬体之后，这肉身老是出毛病呢。”
“灵体同修都这么坎坷吗？”
杨尘十分不解，按理说来，他已经跨过了淬体十重的门槛，在之后又向前迈进了好几大步，然而，提升反倒没有淬体境那般明确了。
他只知淬体无穷，永无止境，但是却不知道淬体境之后，又该是什么？
淬体十一重？
若是如此，未免有些草率了吧……
大大小小的战斗他也经历了不少，肉身破碎，崩溃也不止一次了。
然而，正是因为不清楚自己的肉神究竟在什么境界，他也无法很好地度量自己的实力，只能通过战斗，来一次次测量纯粹来自肉身的战力，这样的感觉十分难受。
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阴沟里翻了船，本想着测试肉身战力，万一遇到个硬茬，就容易给自己玩儿脱了。
而且，隐约之间他感觉到……自己的肉身似乎陷入了瓶颈之中。
自从上一次寂灭归来之后，他的肉身彻底陷入了停滞状态，其中他无数次打磨肉身，崩劲炼体，甚至还让龙易用灵气轰击他，最后搞个半死都没能提升哪怕一丝一毫。
而这种情况，便是第二次修炼生死破境之后才出现的。
肉身……似乎被禁锢了！
隐约之间，杨尘似乎看到了摆在眼前的……一道无形屏障，不论他如何淬炼肉身，始终无法再进一步。
“究竟是什么东西！”杨尘无奈地低吼一声，这种诡异的感觉，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揭开肉身瓶颈的秘密。
肉身如此，灵气修为则更加迷离。
按照正常的突破模式，他在纳气巅峰，应当先将真气转换成灵气，破入聚元境，然后按部就班地修炼，待到灵气聚集到一定程度之后，才能将灵气凝结为金丹。
但是他修炼至今愣是没有见过灵气，两股死气融合之下，衍生出一种极为可怕的力量，不仅毁灭性十足，而且还无比霸道，凝实的真气直接被冲散。
金丹之上，有着三道玄异的纹路，但是又与寻常的纹路不太一样。
金丹分九纹，对应九重修为。
但是正常而言，一颗金丹，只有一道纹路，一道完整的大纹路！
结丹一重时，只有极细微的一笔，然后每突破一重境界，便会多上一笔，当九道纹路完全凝聚出来构成一个完整的纹路之时，便达到了结丹境的巅峰。
而这九道纹路就会构成一个完成的整体，看上去就好似一片光华流转的羽毛。
左右各四道纹路，层层叠叠，紧密排布，第九道横亘于中央，一笔贯穿，将整个纹路连通起来。
但是……杨尘的这三道纹路……
每一道皆是完整的羽毛状！！
这一点，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按照这样的趋势，莫不是达到结丹巅峰之后，九片小羽毛会组成一片大羽毛不成！？
“或许……突破缓慢，这也是情理之中吧。”杨尘无奈地摇了摇头。
肉身境界不明，灵气修为成迷……
除了这惊人的战力之外，似乎其他的都笼罩在迷雾之中。
唯一的好消息便是，这死气比灵气更加霸道，甚至连灵流在它面前都要弱上一筹，这在杨尘看来，是不可想象的。
灵流乃是雷杀术的产物！
真真正正的天道之术，纵观大陆上下，放眼寰宇内外，也极少能找出与之媲美的存在吧？
但是，这死气竟然更高一层？
也正是这股霸道的力量，给杨尘带来了极大的力量增幅，同阶之内，根本无人能与之匹敌。
至少，到现在为止，同阶他还未遇到过对手，即便是龙易，即便是宇宁，即便是那来自帝城的绝美少女，同阶之中也要逊色数分。
天道平衡，越是霸道的东西，副作用便越大，死气衍生之力虽强，但是却也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东西。
每次内视己身，看到那一刻漆黑的“金丹”时，他都会陷入一种深深的怀疑之中，毁灭性的气息，一片死寂，每当死气衍生之力溢出时，杨尘就感觉自己有一种生命流逝的窒息感。
似乎……在吞噬自己的生命一般。
这样的情况或许连天谴不曾预料到吧，分明已经化作自己的力量，甚至可以如臂挥使，但是却在无形中吞噬他的生命。
本以为上一次领悟生死破境的真正含义之后，便能彻底化解死气的危机，没想到，竟然也只是以毒攻毒，强行延命而已……
“别人的金丹都是光华四射，灵气逼人，怎么就劳资这个黑不溜秋的，哎……”杨尘有些无奈地扶了扶额头，脑门落下一根根黑线，他这走出去，一动手别人就觉得他不像个好人。
别人家的天才，一出手，招式华丽，灵气纵横，绚然夺目，他一出手，就是毁灭，死寂！
好用是好用，但是也忒不符合他这英明神武的正面形象了。
“MD，天谴，你丫的到底干嘛去了！？”突然，杨尘牙关一咬，破口大骂道。
这一刻，某个土包子，再一次感受到了……学习是多么重要！
知识就是力量，亘古不变的真理啊……
“算了。”杨尘无奈地摇摇头，随即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更是破天荒地洗了个脸，自从他成为修士以来，倒是比以前更注重个人形象了。
嗯……十天半个月左右，还得洗洗脸。
毕竟，修士嘛，可不是以前的流浪小乞丐了。
“吱呀！”
一切就绪，杨尘拉开房门，准备出去透透气，好不容易来到了帝城周边，可不能偏居一隅，即便无法修复肉身，长长见识也是好的。
自从昨日与白芷畅聊一番之后，他对于这独语城的情况也算是了解了不少。
一如既往的城主府，雷打不动的紫阕楼，除此之外，便是她白家与杜家！
独语城两大家族。
对此，杨尘倒也并不意外，他落在那荒山野岭的，一般的人家谁敢擅自出城，而且还去到那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没有点实力势力，谁吃饱了撑的大晚上出城？
“啊！”
打开门的瞬间，一道白色的身影直接扑来，顿时，香玉满怀。
胸前传来迤逦的感觉……
“嗯……好香……”
杨尘下意识地伸手，盈盈一握的纤腰入手，青丝飘飞，拂过他的脸颊，一股清香袭来，他顿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无意之间，杨尘手指轻动，在其纤腰之上，捻了一把。
然而，这一个细微的动作，却是没能逃过后者的感知，身子一僵，连体温都上升了许多。
“咳咳……白芷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杨尘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笑吟吟地看着怀中的少女。
“偷看我？”
“你……我……”白芷脸色焦急，立马从杨尘的怀里挣脱出来，半张小脸直接红透，娇艳欲滴，好似一个熟透的灵果。
“你……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
白芷脸色涨红，她才没有偷看，不过是好奇罢了！
所以……才悄悄瞄了两眼。
哪知道杨尘走路连一点声音都没有，这下尴尬了，被人抓个正着。
这还不算什么，最让她无地自容的是，杨尘居然还在她的腰上摸了一把……
要是换做别人，她早就连打带骂赶出去了，不知为何，对于这个来历不明的青年，她却有着莫名的耐心，羞怯却不恼怒……
这样的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
白芷悄悄地抬起头，眼眸流转，水波轻漾，然而，当他看到杨尘手指轻搓，似乎在回味着什么时。
一股羞恼之意顿时涌上！
“你……”美眸之中燃起一股怒火，俏脸上含煞，即便是以她的性子，此不由地愤怒起来。
“浪登徒子！”
说罢，白芷转身就走，一路小跑，逃也似的离开了。
“额……”
杨尘有些傻眼，一脸懵逼地挠了挠头，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我干啥了？
咋就成浪登徒子了呢？
女人心，海底针啊……
一边想着，一边搓捻着手指，嗯……真香……
一间质朴的房屋内，布置简单，一张床榻，一面书桌，桌上摆设着一壶热气飘散的茶水，两个茶杯倒扣在桌面上。
床榻上，一名素衣少年，盘膝而坐，双眸紧闭，双手合十，漆黑的气息环绕周身。
在少年的皮肤表面，有着一道道狰狞可怖的伤痕，一条条拇指宽窄的裂纹，看上去极为骇人。
“呼……”
杨尘狠狠地呼出一口浊气，一缕缕暗红色的血丝从从嘴角溢出，郁结之气，淤浊之血。
“这一次还真是离谱啊……”杨尘缓缓睁眼，死气寸寸收敛。
“哎……”
“又是这样的场景……”
经过了一夜的打坐疗伤，他非但没有丝毫精神抖擞之意，反倒是疲态尽显。
伤势实在过重，肉身再一次来到了崩溃的边缘，只是，现在修为较高，肉身也远远不是先前纳气境可比的。
否则，只怕连死气都不敢轻易外放，若是换做我以往，轻则吐血重伤，重则当场陨落。
“哎……要不再寂灭一次得了。”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杨尘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样的伤势，不可能让他自然恢复，否则，不花个三五个月的时间，想都别想。
“唔……”晃了晃脑袋，杨尘从床榻上站起来，稍微活动一下有些发麻的身躯，低吟一声。
“哎，怎么感觉自从淬体之后，这肉身老是出毛病呢。”
“灵体同修都这么坎坷吗？”
杨尘十分不解，按理说来，他已经跨过了淬体十重的门槛，在之后又向前迈进了好几大步，然而，提升反倒没有淬体境那般明确了。
他只知淬体无穷，永无止境，但是却不知道淬体境之后，又该是什么？
淬体十一重？
若是如此，未免有些草率了吧……
大大小小的战斗他也经历了不少，肉身破碎，崩溃也不止一次了。
然而，正是因为不清楚自己的肉神究竟在什么境界，他也无法很好地度量自己的实力，只能通过战斗，来一次次测量纯粹来自肉身的战力，这样的感觉十分难受。
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阴沟里翻了船，本想着测试肉身战力，万一遇到个硬茬，就容易给自己玩儿脱了。
而且，隐约之间他感觉到……自己的肉身似乎陷入了瓶颈之中。
自从上一次寂灭归来之后，他的肉身彻底陷入了停滞状态，其中他无数次打磨肉身，崩劲炼体，甚至还让龙易用灵气轰击他，最后搞个半死都没能提升哪怕一丝一毫。
而这种情况，便是第二次修炼生死破境之后才出现的。
肉身……似乎被禁锢了！
隐约之间，杨尘似乎看到了摆在眼前的……一道无形屏障，不论他如何淬炼肉身，始终无法再进一步。
“究竟是什么东西！”杨尘无奈地低吼一声，这种诡异的感觉，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揭开肉身瓶颈的秘密。
肉身如此，灵气修为则更加迷离。
按照正常的突破模式，他在纳气巅峰，应当先将真气转换成灵气，破入聚元境，然后按部就班地修炼，待到灵气聚集到一定程度之后，才能将灵气凝结为金丹。
但是他修炼至今愣是没有见过灵气，两股死气融合之下，衍生出一种极为可怕的力量，不仅毁灭性十足，而且还无比霸道，凝实的真气直接被冲散。
金丹之上，有着三道玄异的纹路，但是又与寻常的纹路不太一样。
金丹分九纹，对应九重修为。
但是正常而言，一颗金丹，只有一道纹路，一道完整的大纹路！
结丹一重时，只有极细微的一笔，然后每突破一重境界，便会多上一笔，当九道纹路完全凝聚出来构成一个完整的纹路之时，便达到了结丹境的巅峰。
而这九道纹路就会构成一个完成的整体，看上去就好似一片光华流转的羽毛。
左右各四道纹路，层层叠叠，紧密排布，第九道横亘于中央，一笔贯穿，将整个纹路连通起来。
但是……杨尘的这三道纹路……
每一道皆是完整的羽毛状！！
这一点，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按照这样的趋势，莫不是达到结丹巅峰之后，九片小羽毛会组成一片大羽毛不成！？
“或许……突破缓慢，这也是情理之中吧。”杨尘无奈地摇了摇头。
肉身境界不明，灵气修为成迷……
除了这惊人的战力之外，似乎其他的都笼罩在迷雾之中。
唯一的好消息便是，这死气比灵气更加霸道，甚至连灵流在它面前都要弱上一筹，这在杨尘看来，是不可想象的。
灵流乃是雷杀术的产物！
真真正正的天道之术，纵观大陆上下，放眼寰宇内外，也极少能找出与之媲美的存在吧？
但是，这死气竟然更高一层？
也正是这股霸道的力量，给杨尘带来了极大的力量增幅，同阶之内，根本无人能与之匹敌。
至少，到现在为止，同阶他还未遇到过对手，即便是龙易，即便是宇宁，即便是那来自帝城的绝美少女，同阶之中也要逊色数分。
天道平衡，越是霸道的东西，副作用便越大，死气衍生之力虽强，但是却也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东西。
每次内视己身，看到那一刻漆黑的“金丹”时，他都会陷入一种深深的怀疑之中，毁灭性的气息，一片死寂，每当死气衍生之力溢出时，杨尘就感觉自己有一种生命流逝的窒息感。
似乎……在吞噬自己的生命一般。
这样的情况或许连天谴不曾预料到吧，分明已经化作自己的力量，甚至可以如臂挥使，但是却在无形中吞噬他的生命。
本以为上一次领悟生死破境的真正含义之后，便能彻底化解死气的危机，没想到，竟然也只是以毒攻毒，强行延命而已……
“别人的金丹都是光华四射，灵气逼人，怎么就劳资这个黑不溜秋的，哎……”杨尘有些无奈地扶了扶额头，脑门落下一根根黑线，他这走出去，一动手别人就觉得他不像个好人。
别人家的天才，一出手，招式华丽，灵气纵横，绚然夺目，他一出手，就是毁灭，死寂！
好用是好用，但是也忒不符合他这英明神武的正面形象了。
“MD，天谴，你丫的到底干嘛去了！？”突然，杨尘牙关一咬，破口大骂道。
这一刻，某个土包子，再一次感受到了……学习是多么重要！
知识就是力量，亘古不变的真理啊……
“算了。”杨尘无奈地摇摇头，随即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更是破天荒地洗了个脸，自从他成为修士以来，倒是比以前更注重个人形象了。
嗯……十天半个月左右，还得洗洗脸。
毕竟，修士嘛，可不是以前的流浪小乞丐了。
“吱呀！”
一切就绪，杨尘拉开房门，准备出去透透气，好不容易来到了帝城周边，可不能偏居一隅，即便无法修复肉身，长长见识也是好的。
自从昨日与白芷畅聊一番之后，他对于这独语城的情况也算是了解了不少。
一如既往的城主府，雷打不动的紫阕楼，除此之外，便是她白家与杜家！
独语城两大家族。
对此，杨尘倒也并不意外，他落在那荒山野岭的，一般的人家谁敢擅自出城，而且还去到那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没有点实力势力，谁吃饱了撑的大晚上出城？
“啊！”
打开门的瞬间，一道白色的身影直接扑来，顿时，香玉满怀。
胸前传来迤逦的感觉……
“嗯……好香……”
杨尘下意识地伸手，盈盈一握的纤腰入手，青丝飘飞，拂过他的脸颊，一股清香袭来，他顿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无意之间，杨尘手指轻动，在其纤腰之上，捻了一把。
然而，这一个细微的动作，却是没能逃过后者的感知，身子一僵，连体温都上升了许多。
“咳咳……白芷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杨尘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笑吟吟地看着怀中的少女。
“偷看我？”
“你……我……”白芷脸色焦急，立马从杨尘的怀里挣脱出来，半张小脸直接红透，娇艳欲滴，好似一个熟透的灵果。
“你……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
白芷脸色涨红，她才没有偷看，不过是好奇罢了！
所以……才悄悄瞄了两眼。
哪知道杨尘走路连一点声音都没有，这下尴尬了，被人抓个正着。
这还不算什么，最让她无地自容的是，杨尘居然还在她的腰上摸了一把……
要是换做别人，她早就连打带骂赶出去了，不知为何，对于这个来历不明的青年，她却有着莫名的耐心，羞怯却不恼怒……
这样的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
白芷悄悄地抬起头，眼眸流转，水波轻漾，然而，当他看到杨尘手指轻搓，似乎在回味着什么时。
一股羞恼之意顿时涌上！
“你……”美眸之中燃起一股怒火，俏脸上含煞，即便是以她的性子，此不由地愤怒起来。
“浪登徒子！”
说罢，白芷转身就走，一路小跑，逃也似的离开了。
“额……”
杨尘有些傻眼，一脸懵逼地挠了挠头，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我干啥了？
咋就成浪登徒子了呢？
女人心，海底针啊……
一边想着，一边搓捻着手指，嗯……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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