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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顾叶的心理变化

    “你是个骗子。”省略一句:刚刚还想摔我。再省略了一个碎字。

    只能躺着啊,又不能飞。了解多深刻,疼苦加几分了。后悔来得及吗,还去什么那个遇见她的学校,干脆就在这里和尧洋打工挣钱算了。容许我逃避啊,谁还没有哭过吗,那她一定很快乐吧,他因为她快乐所以也快乐。

    方甜哭是什么模样,好想知道。人间对我生气是什么模样,等一二十年再知道答案结果却会变。我坚定的目标是什么,是待好祝平玲吗,祝平玲4岁了,幼儿园的小朋友了。

    改变,我怎么改变,我不聪明,一个人的时候只会模拟前人走过的路,每个月药费要700多,我只会拖累他人朋友。或许,我该找周延聊一聊,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在看来是犯法的事,浪费了他的时间。

    好恐怖,我竟然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人类,为什么我不是一条虫子,怎么我们现在就有真正无敌的理论,你(国)养育了我。

    说道国,想到家。一直对程丽的描写较少,她从目前来看是不喜欢方甜的。敲远了。是因为她(方甜)我差点挂了,还得了病。要是有人欺负祝平玲,我想我也会讨厌那个人,那只狗。

    老皆是存在的,我刚刚还和尧洋一起打了电话,只要我不选择走,外面世界末日,他是第一个会来敲我门的人。没有当过爸爸,不知道自己的亲生骨肉意味着什么,不过老皆...我知道我的确是他的儿子。

    刚才挂断电话只是因为拨打他的电话就是一个错误。你还想再见到那种关于老皆的陌生人吗,还莫名对你好。细思极恐,像未来空气中的一粒尘埃,在人们对完全无污染世界长久习惯成为习俗并引以为傲时。所以不要再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对你好,对你坏都是有讲究的,坏就是让你得病了,可是这是为了老皆以后的消失必须做的一件事,就是还不清楚他消失前和程丽见没见过面。

    解铃还须系铃人,现在心情浮躁,所以必须要和老皆聊一下天了,什么都懂,我不知道的他也知道,没有代沟之类的父亲大人,我找你聊天了啦。

    “人间还好吗?”点击了发送。

    “万哥还好。”万人间万哥。

    我心领神会,会意一笑“那方姐呢?”笑容可以泯恩仇的,自然也有坦荡的功能。

    停顿了多久不清楚,也不清楚停没停顿,一个人在盒子里,尽管里面还有一个盒子,意识会短暂失真“方姐不经常回家,我们也不要求她成绩优秀。”老皆回信息到。

    到此为止了,并不是理解老皆话中隐藏的意思,只是笑了出现了。好容易不笑,迎合着的笑,皆已经是你的过去,过后的时光用来珍惜老皆将你逗笑的那一刻,过后的日子通过“安全桌面”手机系统每一次不自然的卡顿自己已经习以为常的坎坷来想象经过后的怅然,不若失,可以磨平棱角的。

    一天打电话次数不能过多,不然你就是很忙,或者很难。很思念某个分离的人,那将是一通很长的电话不在次数过多这个答案的行列。

    我走出宾馆房间。

    听着重低音的脚踏声慢慢下楼。

    我乞求什么吗我思考到。有人叫我多读读文学散文,读读文学家佳作,信服之人可以找到其中的快乐,悲凉之人也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更加悲凉,百家蹭饭成功之人的秘诀,学习有一个专门的加油站。仇敌里暂时就只有自己,压抑自己的邪念,希望这位裁判会召唤我,“坐享其成”就可以了对于我来说。邪念就是问我的乞求想要得到答复。“喂老天,给我送荣华富贵,给我一个妻子,我要没有忧愁烦恼。”都不是,就很难受了。

    在医院量过身高和体重,171,60。在学校就总是可以碰到比自己高的同校同学,也试着发现比自己矮一些的伙伴,眼神停留却远远没有高一些的人久。有时候自己的情感和情绪感觉不是自己想要展示在大脑的,当然每个人都是在胸口处,不过是大脑感受到的。希望有一天一位身经百战的顾医生发现了一种“情况交替酶”,让我们可以想开心就开心,每一次朋友流眼泪时你都会第一时间想出安慰他最正确的话,可是你的朋友也是自己令自己哭的,哈哈。有什么意义呢。我们是最好的,你的过去是最好的,你无法挽救一位自己令自己不快乐的陌生人的的确确也应该是最好的,我们需要做的就是随机应变就可以了,你天赋好,开个演讲座谈会,天赋不好就去听。回家后一传十,十传百,生下一枚小北鼻问一问自己的父母亲。唉,世界好美好,什么答案都在无形中告诉我们。

    我却不知道自己的乞求,目标,愿望了。你们想说不就是小f吗,那就不应该呀。老皆花大力气告诉过我了呀,六亲不认还不严重吗,所以我就应该回去读书吗,可是老皆的底牌之一人间还在学校,不能完全使自己成为一名学生。目的是什么。老皆有很多钱这个是肯定的,他以后会带我去一个地方。

    排除法我一般用于处理对与错的可能性方面,我不想用在人事上。

    我走在街道店铺门前的砖路上,树想要我触碰,我却踩到过它的小草。

    代表叶的风想要绑架我,我却理解成他只想抱抱我。

    姿势到位了,啊哈~~。艺术形态以及心态的我正用尽毕生所学想要表示一句对不起。

    “回去嘞,木有一点味,一点也不好玩!啊喂!”

    “顾哥,马上装好行李来楼乡街上,我们回去...”

    上楼,开门,余留下来的只有一种坦率以及知识思想灌溉。

    脑壳里一直回响着尧洋说的一句“走右边”,书包我用背顶了顶,真的要回家了,不过说真的,这两天还真是有趣味呢。

    “你在哪尧洋?”当然走了一点距离了。

    “你回头。”

    “我猜到了,老皆。”就说他怎么不出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