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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就在徐想愣神之际,一直偷偷时不时关注亓峥的苏慢慢瞥见了亓峥给徐想递小饼干的画面,妒忌猛烈生长,以至于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的脸色现在有多难看,更是忘了还在现场直播这一茬......

    “亓峥。”苏慢慢故意出声叫道。

    徐想下意识回头,只见苏慢慢已经朝他们走过来了。

    弹幕:

    [啊啊啊啊啊大型三角现场!]

    [有意思了,两女争一男,看起来顾叙赢面很大啊!]

    [慢慢不要过去啊,男人多的是,咱们别跟绿茶争啊,掉价啊!]

    [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

    [我一开始以为这是一个单纯虐明星的追求刺激的节目,万万没想到是这方面的刺激啊!]

    [【我在荒野求生里看恋综】]

    [你俩搁这给我演偶像剧呢?]

    [有意思了......]

    [......]

    苏慢慢几步上前,挽唇微笑,看似和善:“你们在聊什么呢?”

    “没什么,就问亓队中午饭怎么解决,他看我饿了,就好心把他的压缩饼干给我了......”

    徐想在苏慢慢面前,有点小弱势的感觉。

    苏慢慢瞟了一眼亓峥收回去手里的压缩饼干,尽量保持语气友善:“你早上不是吃的挺多的嘛,还把我的那份也要了去,这么快就饿了呀......”

    这小***果然是冲亓峥来的。

    真是一下没防住,就往跟前凑。

    徐想抿唇没吭声。

    镜头前一票观众都快要骂死苏慢慢了:

    [哟哟哟,这是什么阴阳文学啊!]

    [人家饿不饿关你屁事啊,又没问你要饼干!]

    [明明是你自己不想吃,顾叙舍不得浪费才要来的,说的好像把你饿着了,自己多善良似的!]

    [亓峥早上不也吃顾叙的饼干跟米饭熬成的粥,现在还她一块饼干怎么了?碍你事了?就因为没把那块饼干给你是吧?]

    [之前还觉得顾叙茶,现在看来,至少她不矫情,有水有吃的都拿出来,一路上还捡柴......]

    [......]

    亓峥直言怼了回去:“跟你有什么关系?”

    说完当着苏慢慢的面,把那块压缩饼干塞到徐想手里,然后起身:

    “大家休息好了就起身吧,尽快赶到目的地!”

    说完把包提起,拿起一边的木棍,先行一步。

    苏慢慢被当场驳了面子,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红了眼眶。

    徐想连忙哄着:“慢慢姐你别生气......”

    她把小饼干给到苏慢慢:“亓老师他可能也是累了,所以语气才有点不太好,是我问他要吃的,他出于礼貌才给我的......”

    苏慢慢把饼干扔在地上,满脸敌意地看着徐想:

    “用得着你替他解释吗?”

    徐想噎住。

    旁边几个男人也是一脸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这两女人怎么就吵起来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但麻烦你收一收,不要跟我玩什么聊斋,真的很难看!”

    苏慢慢根本不顾及其他嘉宾,甚至是节目组以及直播什么的,也要出言警告徐想。

    徐想:“......”

    苏慢慢撇脸跟上前面的亓峥。

    连她的背包行李都没有拿。

    亓峥走得倒是潇洒,但今天晚上的虞青山他们可有的忙了。

    徐想被关了才不到九天,不单单嘉南势力出现了骚动,就连旁边的几个区都盯上了嘉南这块肉......

    他们需要一个身体病弱、听话乖巧的老大来配合工作。

    哪怕只是表面听话,这也比换任何一个暴力粗鲁的大老爷们上任掌权要好。

    毕竟,徐想能在短短五年内当上嘉南的老大,少不了维护局的帮衬......

    ...

    嘉南以北去第七大道。

    身上还穿着囚服的徐想从车上下来,看着那古堡大门虚掩半开,迟迟没有佣人管家出来接待......

    旁边的郑长冬吭声:“你被抓的那天晚上,洪波带人重新洗牌,房子里的佣人被杀了一半......”

    徐想没吱声,抬步而前。

    车前的大灯照着,郑长冬看着徐想那白皙脚踝上的俩道红痕,以及脚底板的污泥,眉头微皱,似有不悦......

    ..

    徐想找了一圈,最后在餐厅的窗沿上找到了她想要的。

    是只猫。

    她养了三年的玳瑁猫,没有名字。

    死在这个位置,可见它当时是想逃的......

    近十天过去,猫身已经开始腐烂,子弹直接射穿了它的腹部,腹部的伤口处散着恶臭气息让人至郁。

    跟在身后的郑长冬见徐想站着的时间有点长了,不禁一问:

    “要埋了吗?”

    养了几年,这只猫黏人乖顺,时常见着它卧在徐想的腿上.......

    空气寂静了不过两秒,徐想扭过身来,脸上捕捉不到丝毫伤感:

    “不用,麻烦你,洗干净点,我喜欢吃辣的。”

    话说到最后,徐想嘴角轻扯出一抹淡淡微笑,示以谢意后,转身离开——

    郑长冬:“......”

    ...

    凌晨一点四十三。

    徐想洗完澡换身干净衣服下来的时候,大厅里已经跪着十几个被打得半死的人。

    见到徐想,那些人都开始哀嚎求饶,除了管家老秦。

    徐想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什么也没说,蹲在沙发上,拿起手机,操作了一番,随即白皙的手臂抬起,修长的食指勾了勾——

    郑长冬听话走过去,附低了腰身凑近。

    徐想身上有种淡淡的清香,很淡,不是他至今以往闻过的所有名牌香水......

    他说不上来。

    反正就是好闻。

    以至于徐想交代的都说完了,郑长冬还没有直起腰身离开。

    徐想眉头微微蹙动了一下:“需要我重复第二遍吗?”

    郑长冬这才回过神来,脸上有些不自然的避及,应下后,去吩咐其他小弟做事,而他本人去了厨房,把那锅他亲自烧好的肉端到了茶几上——

    看着那盘‘辣子鸡丁上桌,徐想主动伸手要来筷子,尝了几块,随即看向一旁跪着的老秦:

    “秦叔,过来尝尝,味道还不错。”看書菈

    老秦望向徐想,目有愧疚不安,不等他回话,旁边的小弟已经把人给架起,拖了过来——

    六十岁的老秦被粗暴的摁在茶几上,郑长冬掐着他的脸颊,强迫他张嘴,抓起一把辣子肉丁,直接往老秦嘴里塞......

    脸颊被掐住,无法咀嚼下咽,眼看被塞满,郑长冬拿出枪,用枪管塞他嘴里,想把那些辣子和腐肉直接捅进他的喉咙里......

    叮——

    徐想手里的筷子敲击盘边制止:

    “你全糟蹋完了,我吃什么?”

    郑长冬看了一眼徐想脸上的认真,一声道歉,随即松开了老秦。

    得到自由的老秦,忍不住把嘴里的火辣全吐了出来,辣油进了喉管,引得他发出阵阵剧烈咳嗽......

    徐想也不急,还给老秦倒了一杯茶,递到面前去,有些无奈:

    “秦叔,扪心自问,我拿您当长辈尊敬,让您继续留在老宅,也是念着您活到这把年纪不容易,想让您有个安生点的晚年......

    您说您都这把年纪了,玩心怎么还这么大呢?”

    老秦沧桑的眼尾含着被呛红的泪,对上徐想那一灰一黑的瞳,混浊的眼眸一颤,声音有些无力:

    “你对我是很好,但十三区不能让个孩子当老大,你跟维护局合作关系持续不了多久的......”

    “啊!!”

    老秦的话还没说完,徐想手里的筷子猛的一下插在了他放在茶几上的手背骨缝之中。

    筷尖是圆头,没有刺穿,可筷尖凹陷到底,也是疼的。

    徐想眯了眼,眉间布了些不满:“杀人就杀人,杀猫干什么呢?”

    老秦喘着大气,一时之间实在是接不上徐想的问题来。

    好一会,他才诚恳:“猫是洪波杀的,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打要杀,我认了。”

    他跟在徐想身边几年,也知她的手段有多狠辣,他既然做了,就已经料想到现在的后果了。

    可徐想好似并没有想要他命的意思。

    她嘴角含着笑,什么也没说,只是把筷子用纸巾擦拭了一下,继续挑拣着盘子里剩下的那点肉丁......

    监狱伙食不好,她饿了。

    ...

    赴死的人犯在等待侩子手落刀时的过程才是最恐惧的。

    整整近一个小时,徐想该吃吃该喝喝,硬是将那些求饶求生的呐喊充耳未闻,淡然迎接下场的老秦也跟着慌了。

    徐想并不仁慈善良,当初留他活口,也不过是看他资历老,能帮衬她一把。

    从算计背叛她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注定活不了。

    徐想现在是在等什么?

    直到——

    几个人推拖着一对母子进来,见到人的那一刻,老秦瞪大了眼,情绪一下濒临崩溃:

    “徐想,你要杀就杀,他们都是无辜的......”

    “无辜?”徐想像是听了个笑话,眉眼皆是明媚愉悦:“还是头次从您嘴里听到这俩个字,我还以为以您这种资历,眼里早就没有无辜了......”

    他背负的‘无辜不计其数,跟他们这种人牵扯上关系,哪还有什么无辜不无辜一说。

    老秦:“......”

    “徐想,算我求你,洪波一开始想要你的命,我念着你的好,才没有下手......你怎么处置我都不会说半句不是,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他要是想杀徐想,那可有太多次机会了。

    徐想眨了眨眸,略有迟疑思想:“那这么说的话,我还得感谢您的不杀之恩?”

    老秦颤摇了摇头,“我求你了.....放过他们吧!”

    叱咤了大半辈子的老秦,颤巍地朝着徐想跪了下来。

    这一跪的分量,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重。

    可惜——

    徐想眉眼上挑,丝毫没有将老秦的卑微放在眼里。

    她看向对面,一个约不过三十出头的温婉女人,脸上满是惊恐害怕......

    明明怕得要死,却把身后比她还要高出半个头,约莫十二三岁稚嫩面孔的孩子护在身后......

    六十岁的老秦这辈子尝过的女人怕是他自己都没数。

    这孩子算是老来得子。

    老秦叛变想要拉她下台,徐想不用想也知道,左不过是为了这对母子打算......

    沉默了一会儿,徐想颇有些为难无奈:

    “秦叔,做错事就要罚,这是你教我的!”

    说时,左眼一个挑眉斜视,旁边的郑长冬得到授意——

    砰——

    一声枪响,紧接着,孩子的哭声响起:

    “妈,妈......”

    秦时抱着怀里濒危的母亲,随即将求救的目光看向父亲:

    “爸,爸你救救妈,医生,医生......”

    那一枪像是打在了老秦的心坎上,打懵了神。

    “天也不早了,秦叔您这么大把年纪,还是先回去好好睡一觉吧,过俩天,俩天后的这个时候,我希望能见到洪波的尸体!”

    老秦在十三区混迹这么多年,不单单是嘉南,其他城的势力也有渗透。

    死之前,最起码要把其剩下的利用价值榨干才是。

    他跪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在上的徐想,到底还是听话起身——

    他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没了气息的女人,以及旁边因为失去至亲而哭的崩溃裂肺的孩子,脑袋一阵眩晕袭来,差点没俩眼一翻,栽倒过去......

    没走俩步,徐想突然好奇:

    “以您这么多年的经营,只要您想,自己坐这个位置也是可以。洪波给您开了什么条件,会让您昏了头脑,走这么一步糊涂棋?”

    老秦顿步,没有回头,只是看着地上哭得伤心的孩子,有心无力:

    “洪波说,有路子能让我儿子离开十三区......”

    “噗——”

    徐想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

    人真是越老越糊涂,这种大话能骗到老猎手也是稀奇。

    那层十三米高的围墙上方的射线,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十三区。

    洪波要有这门道,又怎么可能会局限一个小小的嘉南城老大!

    ...

    第三天的晚上,大壳酒吧。

    徐想刚下车,就见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黑长直,模样清纯乖巧的女孩子出来——

    “阿可?”徐想叫住。

    凌可儿应声抬头,见徐想,喜上眉眼:

    “小爷,你怎么来了?”

    徐想:“约了人。”

    她上下打量凌可儿这妆容装扮,微眯了眸:“这是......新主雇喜欢这种风格?”

    凌可儿嘴角含笑,露出一抹害羞,摇了摇头,否认了‘主雇这个说法:

    “这个男人跟以前的都不一样,我好像恋爱了......”

    徐想点了点头:“你哪回玩弄人家感情和身体的时候,不是这俩句说辞?”

    凌可儿急了:“哎呀不是,这次真不一样,我陪了他快一个星期了,他居然一次都没碰我,就这种男人,比他妈国宝都稀罕......”

    徐想皱眉,想不通:“不碰你,又让你陪,这种人八成有病。”

    “欸,你说对了,他还真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