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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官妻口中套真相

    “呀吖……”戏台上的人唱着当下最受人欢迎的戏文。

    兰萂端起茶杯亲呷一口,微怔是贡茶,银茶银顶雪松!一旁的李夫人道:“这茶味道如何?”

    “味道极好,在哪儿买的?”

    “这茶可买不到”洪夫人不屑的轻笑。

    “为何?”兰萂开玩笑似地说“莫不是你们舍不得,不肯将来处告知于我?”

    赵夫人说道“这茶玄曜可没有”

    “赵夫人!”洪夫人将江茶杯重重地置于桌上,警告性性地看向她。

    两位夫人不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兰萂故作小家子气取笑“瞧你们,给我喝了这好东西又不告诉我来处,算了算了,洪妹妹别生气,我不问就是了”

    “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钦差大人深受君上器重,姐姐定见多识广之人,怕让姐姐取笑”洪夫人打着圆场,实则想探兰萂的底。

    “怎会有这一说”兰萂故作难过“洪妹妹有所不知,我若是像洪妹妹这般年轻,倒也就好了。

    前些年头,我家老爷对我还好,后来也不知是他那个没皮脸的狗东西,带着老爷去青楼酒肆,之后家里小妾便纳了好几房!”说着兰萂有些委屈地擦了擦眼泪。

    “不会吧,我看钦差大人倒响像个正人君子”李夫人有些吁嘘。

    赵夫人忙劝道:“是啊,这出京都带着妹妹,可见对你还是有情有义的”

    兰萂瞬间装作泼妇作派“我呸,有情有义?他不过是看上我身旁这个小蹄子!为了维护钦差大臣的好名声,装作深情罢了”

    昨夜兰萂还特意训练了小刀一番,小刀直接跪倒在地“夫人,奴婢知错了,是奴婢当初没忍住,您就原谅我吧”

    “你这个小蹄子!趁我不在跟老爷厮混还想让我原谅你”兰萂猛地一把将小刀推开“滚一边儿去!要不是看在你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份儿上,我早将你卖青楼去了!留在我身边就是要好好折磨你!”

    “夫人,奴婢有错,可奴婢和老爷是真心相爱的”小刀继续柔柔弱弱地说。

    兰萂拿起杯子猛地砸向小刀“你个小妖精给我闭嘴!他敢让你过门,我把他这些年做的那些缺德事儿都抖出去”

    兰萂冷笑着阴冷地说“哼…到时候十个脑袋也不够砍,我倒要看你们这对奸夫**还怎么在一起!”

    三位夫人面面相觑,兰萂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忙又装作优雅姿态:“额失态了了失态了……”

    随后又冷言冷语地小刀说“我前些日子订了几件衣裳,你现在去看看做好了没有”

    小刀有些怯弱地说“是…”随后可怜兮兮地离去了。

    “来来来继续听戏”兰萂笑着对三位夫人说道“别管她”

    “妹妹,这你都忍?”赵夫人有些替她打抱不平。

    兰萂面露难堪,无奈道“不忍又能怎么样呢?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好歹我还是个钦差大臣的夫人,相处多年也算了解,自是不敢休我”

    “果真是看不出来钦差大臣一表人才竟然是这样的人?”李夫人有些不信。

    “我今儿也不把几位夫人当外人了,你们可要给我保密,不可说于其他人知”说着兰萂声音渐小看了看周围。

    洪夫人有些激动“何事,让夫人如此谨慎?”

    “我们家老爷能有今天那也得多亏了我,别看着他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实际贪财好色!

    他能坐上今天的位置,也多亏了我跟那位夫人关系好,为了他这身朝服我前前后后不知道送了多少银子给她”

    “是哪位夫人?”赵夫人问道,兰萂笑了一下摇头“不能说,你们这茶我虽然不知来处,不过这些年我们家老爷也倒是收了不少好东西”

    三位夫人凑得更近了些,兰萂继续亏耀“和氏蓝田镯、霓裳广袖裙、白玉玲珑筝、八宝紫金塔、晴雪金石录…这些东西光就一样,就够普通百姓吃几辈子了!”

    “想不到钦差大臣如此能干”洪夫人夸赞道,兰萂叹了口气“可惜,他就算赚得再多家财,却也是个喜新厌旧,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混蛋!”

    李夫人献策道:“妹妹,瞧你这话说的,那个男人不花心?只要你端坐正妻之位管着家,还怕那些妾氏姨娘吗?不愁找不到办法整治她们!”

    “你有所不知我家老爷三天两头上青楼,要不就把那些妓女带进家里来,你说气不气?”

    赵夫人愤恨地说“我家老爷,也是一样的,三天两头往百花楼秦筝那儿钻,就说前些日子他打了个金镯子给那妓女”

    “唉,我家老爷虽不上青楼倒在府里养了些舞姬,趁我不注意便去那些贱人哪儿翻云覆雨”

    洪夫人听罢轻笑不语,兰萂看向洪夫人“妹妹这笑是何意?”

    “不瞒各位姐姐,我本采珠女,身份自是比不过各位姐姐,但我家老爷却对我言听计从,今日听到姐姐们这一遭遇,着实为姐姐们不平,我给姐姐出个主意保管姐姐能把大人们的心牢牢拴住”

    “有何方法?”

    “女人的样貌易逝,但想长久留住男人的心,除了要好好保养这副皮囊之外还得功夫了得才行”

    “功夫?”李夫人有些不明白

    “自然是…”洪夫人凑近了些小声道:“自然是床上功夫了,我遇到我家大人时,是官家海域的采珍女,只是一晚上他便对我情根深种”

    众人一阵脸红,兰萂没有说话,突然她想到了些什么官家的海域?这个县城身处内陆怎么会有海域?“洪夫人不是成县人??”

    “我本是秦海人士,三年前在秦海采珠,恰逢我家老爷清点珍珠数量,故有此良缘。”

    兰萂听罢点头,这个洪大人区区武官镇守成县,多年来剿匪无功,没有君上召见如何能私自进京?又怎会去清点珍珠?此事有蹊跷。

    听完戏刚出了赵府的门,只见一个戴着半块面具牵着一匹马在门口等着什么。

    兰萂出了赵府门口便看到宇煌傲正在给马儿顺毛,兰萂看了看身后的赵府,走近小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宇煌傲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微扬,竟给人一种邪性“城郊的枫叶红了,带你去瞧瞧”不等兰萂说话,宇煌傲直接翻身上马。

    傅兰萂仰头看向他,宇煌傲伸了一只手给她,兰萂将手递给他,他用力一拉兰萂上了马,她坐在了宇煌傲身后。

    不知为何今日的他让她觉得有几分陌生,按照以往,他会让她坐前面才是,今日怎么转性啦?难道是在生气她在赵府说得那些话?

    不等她坐稳,马儿便已经出发了,兰萂身子一仰,忙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宇煌傲的身子明显有些僵硬了,似乎有些紧张。

    风在耳旁呼啸而过,这一路上他一言不发,兰萂以为他在因为赵府她说的话而生气,心里有些愧疚,将头靠在他宽厚的背部。

    宇煌傲目视前方不语,傅兰萂轻声在耳畔问“可是生气了?”

    宇煌傲还是不说话,兰萂将他抱得更紧了些“我是为你刺探真相,着实说了些不太好听的话,若是惹你心中不悦,对不起!”

    “不用!”宇煌傲冰冷地说着。

    见他如此冷漠,傅兰萂不再说话,只觉得有些委屈。

    两人到了城郊,枫叶已经红了,一望十里,美得热烈宛如红色绸带飘风天边。

    宇煌傲下了马,兰萂坐在马上看着他。他往前走了几步见兰萂不为所动问“你不下马吗?”

    兰萂看了看地面有些无措地看向宇煌傲,似乎察觉到她的顾虑,宇煌傲上前伸出一只手“扶着”

    她只当他还在生气不愿抱自己下马,只得扶着他的胳臂,奈何下马时有些失去重直接扑向了宇煌傲。

    两人重重地跌到在地上,恰好起风了空中无数的枫叶飘落,宇煌傲怔了,那眸子深处溢出一种不知明的情绪。

    兰萂赶忙起身,宇煌傲也坐起身来“可疼?”

    宇煌傲愣愣地看着兰萂目不转睛“无妨,你可有事?”

    “我没事”宇煌傲似乎好说话了些,随即起身对着地上的傅兰萂伸出手“日暮时分,夕阳的最美,一起去看看?”

    兰萂握住他的手,两人一起坐在山头看日落,渐渐地兰萂只觉得有些困便看睡了过去。

    只见宇煌傲轻叫了几声,见她没有醒的迹象,嘴角轻扬了一下,取下腰间的玉,将玉对着阳光,只见那玉中竟然只有一个曜字。

    男子将玉放到放到了兰萂腰间,随后将她放在了地上,解下披风为她披上,在她的耳畔说道:“你会永远记住我的!我叫宇煌曜!”就在这时远方响起了无数的马蹄声。

    宇煌曜看了眼那那些人与马,冷笑了。

    宇煌傲没想到她会被人突然拐走,是他失误了,早该想到这点儿的。

    其实证据宇煌傲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只是他没想到那些人会从兰萂下手去刺探他的真伪?

    而今自己还被一个不知名的人,打扮人接走了!

    西山匪窝

    兰萂醒过来,看着周围这陌生的摆设有些错愕,她这是在哪里?她不是在跟宇煌傲看枫叶吗?

    怎会出现在这儿,思索间看到桌旁坐着熟悉而陌生的身影。那人带着银色面具的“醒了?”

    “这是哪儿?你不是宇煌傲!?”

    男子嬉笑了一下摘掉了面具,那是一张与宇煌傲一模一样的脸,不同的是从他的额头到眼睛有一条长长的刀疤。

    兰萂惊讶不已“你……”

    “我的模样,吓着你了?”男子毫不在意“头一回见,是这样的”

    “你是谁?”

    “我的模样不明显吗?”说着男子走近兰萂“再提醒一下,我姓宇煌。按着那些狗屁伦理道德,我还得叫你一声王嫂”

    “不过我不喜欢这么叫,我哥叫你什么?”

    兰萂打量着他不说话,宇煌曜继续说:“萂儿?兰萂?阿萂?好像阿萂更好听一些”男人有些兴奋“我以后叫你阿萂好了”

    兰萂审视着他“这是哪儿?”

    宇煌曜把玩着面具走近打量了一下兰萂“西山匪窝”

    “你抓我来此,想干什么?”

    “你是傅老头的女儿”宇煌曜邪魅地看向她“不如猜猜?”

    兰萂不语只是看着他,宇煌曜又道:“当年傅老头只凭一张纸一根鞭就颠覆了玄曜皇位继承传统。你该有这种狡猾才是”

    “你跟我爹有仇?”

    “也不算!”

    “是因为宇煌傲?”

    “当然了!否则我为什么抓你?”

    “你想见他?”

    “才不呢,我隔三差五就能看到他,其实我更想见你”

    “我?”兰萂有些疑惑。

    “我这个人喜欢玩儿,你陪我玩儿几天,便安然无恙地送你回去。”宇煌曜那双眸闪着星星般的光亮。

    “若我不答应呢?”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况且我会更详细地让你了解你的枕边人。他的过去只有我知道哦。”

    “当然,我也不会捆着你”说着他掏出一个盒子,盒子里放着一枚丹药。

    兰萂看着他手中的丹药,又看向宇煌曜。

    宇煌曜故做无辜“不想吃?嗯……那你一定是累了,给你看个有趣的东西”只见他将盒子放在床边。

    一拍手,几个人抬着一个花瓶走了进来,花瓶上面是一张长相俊美的脸,男人的整个身子都在缸里。

    兰萂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宇煌曜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男人的脸“这是我的宠物”说着伸出食指抬起男人的下巴像是炫耀一般看向兰萂“阿萂,他美不美?”

    兰萂那见过这种架势,这种做法已经远超“残忍”二字!只觉得作呕。

    “其实用黄金花瓶,雕上龙画上凤或许会更漂亮,可是谁又配得上这样的花瓶呢?”说着宇煌曜定眼冷漠而阴寒地看向兰萂。

    兰萂脸色有些难看,宇煌曜将她的惊恐看在眼中脸上带着恐怖的笑“断手断脚的阿萂,王兄还会喜欢吗?”

    说着他走近兰萂,兰萂身体僵硬不敢动,宇煌曜拿起盒子里的丹药递给她“阿萂”

    兰萂不为所动,宇煌曜看着兰萂,竟然将丹药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兰萂诧异地看向他,不等她反应过来,他竟然直接粗鲁地亲上她的唇直接将丹药渡给了她,丹药顺着喉咙下了肚。

    兰萂挣扎着“滚开!”接着猛地推开他“啪”地给了他一巴掌。

    宇煌曜摸了摸嘴唇上的血,看着兰萂眼中的怒意,笑得很开心“阿萂生气了,阿萂生气了……”

    霎时他伸出手一把抓住兰萂的头发,兰萂迫不得已抬起头,宇煌曜委屈地说道:“阿萂,你这么凶,我会害怕,我一害怕就会伤害你,你不可以这么凶我哦”

    不等兰萂反应过来,他抓住她的一条胳臂,只听“咔嚓”一声伴随着兰萂痛苦叫声,他生生地将她的胳臂给弄脱臼了。

    “阿萂,疼了?”宇煌曜松开抓住她头发的手,一脸担忧地抱着她“乖,不疼不疼,抱着我就不疼了”这下兰萂终于彻底相信了,他跟宇煌傲是亲兄弟了。

    宇煌曜继续说:“下次不可以这么对我哦,我会伤心的,我一伤心就会伤害你,这次就当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

    接下来的几日兰萂跟着这个人一直在西山转悠。

    早上出门去放风筝,中午去小溪里抓鱼,甚至去偷烤红薯,晚上放天灯逛夜市。

    直到那一天,他们在回土匪寨子的路上遇到了官兵巡查。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兰萂的视线里,忙大喊“灏哥哥!灏哥哥!”身旁的宇煌曜直接点了她的哑穴,她张嘴无声,宇煌曜一手搂住她的腰肢轻笑“阿萂不乖哦”随即将兰萂带向相反的方向。

    兰萂想要回头,身旁的人道:“气宇轩昂,一身正气。要是被砍成一块一块的丢进郊河喂鱼就好了。”

    兰萂不敢回头,因为她知道这个疯子一定会这么做的。

    两人从另一条路回到了寨子里,一个人来跟宇煌曜说了些什么他便让人将兰萂关进了房间,离开了。

    兰萂被关进房里不到半刻,从窗户窜进来一个人影,兰萂看向那人,只见宇煌傲拉下面巾“萂儿”

    看到那张脸和那熟悉的眼神,兰萂眼睛湿润一把将他抱住“我等了你很久”

    “我来晚了,你受委屈了”话音刚落只听外面传来“嘭”“嘭”地几声巨响。

    “外面?”

    “是展灏在拖延时间,此地不宜久留”说完便去拉兰萂的手,兰萂疼地叫出声来“啊!”宇煌傲忙看向她的右手满是担忧“你的手……”随即检查了一下“还好只是脱臼,忍着点儿”说完直接给她借上了,疼的兰萂的嘴唇都咬出了血印。

    “先离开这里”说着宇煌傲带着兰萂离开了。

    另一边展灏被人围攻,宇煌曜看着一个接一个倒下的人,阴冷地看向展灏“有意思!”话音刚落,拔出身旁守剑飞身上前与展灏打了起来。

    两剑相抵,展灏看着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心中惊叹,好深厚的内功!

    两人交手数十个回合都打成了平手,宇煌曜有些不悦看向身后的人怒吼“看什么,还不上!?”

    听到这儿所有的人都围了上去,展灏抵挡着他们,宇煌曜冷笑了一下,提剑飞去,展灏一边要专心对付他一边又要对付周围的这些土匪。

    虽说双拳难敌四手,但在战场上的实战经验让他勉强能有所敌。宇煌曜退回一旁,好身手!只见他对身旁的人说了什么,那人有些惊讶很快无数的弓箭手出现对准了展灏,在土匪,弓箭手,宇煌曜的共同攻击下,展灏受了些轻伤。

    这可将宇煌曜气坏了,他脑子里又想起了另一个方法,只见他飞身而去,就在两人交手时他故意受伤后退,展灏施展轻功追去,突然宇煌曜一个转身对着宇煌曜的眼睛撒去一些药粉。

    展灏猝不及防,赶紧落地,眨了一下眼睛,接着后背一阵疼痛被人划了一刀,他赶紧进入战斗状态,视线越来越模糊,看不见只得靠声音,最终身负重伤。

    宇煌曜看着勉强站立的展灏,他满意地笑道:“你很强,不过还是得死在我手上”说着一剑刺向他的胸口,却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宇煌曜抽出剑,划破他的衣服一块玉落在了地上。

    展灏浑身是血地跪倒在地,援兵还没有来,他走之前跟他们说好了,何时接应何时撤退,现在看来是不会有援兵了。

    宇煌曜看着地上的玉佩有些错愕“二姐的玉!?”周围人正欲持刀砍向展灏时,宇煌曜呵斥“住手!”说着上前一脚将展灏的剑踢开,他捡起那块玉对着月光,果然玉上有一个“离”字。

    宇煌曜看着手里的玉有些委屈地流下眼泪,随即又看向眼前的男子质问“这玉你从哪儿来的!?”

    “还给我!”展灏要伸手去抢,宇煌曜起身,一脚将展灏踢倒在地“就凭你也配得到这玉?”

    “主人,他就是屡次让我们吃败仗的展灏,是否杀了他!?”

    宇煌曜看着展灏刚想要决定,突然展灏身旁似乎出现一个浑身带着伤,满脸皆是怨恨的男子,他的白衣上不停地渗透出血,正死死地盯着宇煌曜有些后怕“王……王奕……”

    他猛地一摇头,奄奄一息的展灏身旁什么都没有,接着脑海里闪现二姐憔悴的模样和怨恨地目光。

    他猛地一惊,把手里的玉交给他身旁的人“玉……玉还给他,把他扔到京都长公主府”

    “京都长公主府??离这里可有好几日的路程?不若直接杀了”

    宇煌曜一拳将那人打倒在地,接着一把抓住身旁人的衣领“送去京都,其他的都不用管,要是真的死了,你们全部都去死,听清楚了吗?”

    “是!”

    宇煌曜看着地上的展灏嘴巴小声嘟囔“这跟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二姐,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