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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诗会

    终于吃完了饭,三个人的脸色都有些发白,只有卫少康笑着看完了热闹。

    毕竟生理反应不是那么容易克服的,方才他们三人都找借口出去吐了一番。

    卫少康:不掺和果然是对的。

    指使王绝云付钱买了蜜饯,李承意吃了几颗总算是有活过来的感觉了,剩下的则都给了小太子,让小太子又是好一番感动。

    李承意盯着他看了几眼,想让小太子还回来,又不好意思开口。她还是喜欢小太子生气的模样,像嘉元帝多一些,这温柔的笑容看了多少遍都像是旁人顶了李千秋的脸,充斥着违和。

    不是说时间会让人淡忘一切,李承意不明白自己怎么还是死死记着嘉元帝,他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往昔。

    怎会如此,是不是只有亲手杀了嘉元帝才不会再记挂他。

    他们四人仍旧没有分别,卫少康谈起今天是学子楼一月一次的文会,不如他们再一起去逛逛。

    除了李承意,他们都对学子楼颇为感兴趣。那是前朝开始的一种活动,每月一次聚会,有时候是诗会,有时候是画会,有时候是辩论会,楼主出题,胜者得白银千两,届时也有不少达官贵人围观,得了贵人青眼说不定从此就一飞冲天了。

    卫少康和小太子自然不在此列,勉强可以把他们算作达官贵人那一挂的,至于李承意和王绝云就真的是来看热闹的了,除了李承意,他们三个基本月月都来,王绝云和卫少康就在在这栋楼认识的。

    据说这栋楼的楼主身份成谜,李承意却知道这其实是老父亲的产业,若是运作的好将来就是她的。

    进楼不需要请柬,只需要答题,除了李承意都是老面孔了,也就只有李承意需要答题。

    这个月的题目是半句诗,只有上阙让人接下半阙。

    李承意随口答了个中规中矩的下阕也就进去了。

    来的有些晚,二三楼的包间都坐满了,也就大堂有些空位,李承意犹豫要不要挤进去时,一个颇为眼熟的书童邀他们去二楼坐坐。

    书童长相清秀,李承意一眼就瞧出来是女扮男装,耳朵上还有耳洞。李承意记得她,是李承瑞的侍女。

    李承瑞一向对这些东西没有兴趣,她怎么也来了。

    小太子有三楼的包间,也不好意思跟着李承意拜访李承瑞,只说待会让李承意找他。卫少康与小太子几乎形影不离,也跟着上了三楼,只有王绝云这个臭不要脸喜欢装穷人的跟着李承意上了二楼。

    二楼人就少了很多,书童领着他们打开一间包厢的门,请他们进去。

    包间内的人回头,一脸傻气的笑容,果然是李承瑞。

    “承意。”李承瑞招李承意到她身旁坐下,“你怎么也来了?”

    李承意不喜欢别人过问自己的事情,但她对姑娘的容忍度一向很高:“跟着我哥哥过来了,你怎么也来了?据我所知你可一直只对你那二胡感兴趣。”

    李承瑞摇了摇头,指着一楼的一位中年男子:“瞧见了么,那是我爹。”

    包间的结构特殊,挂了帘子,从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却能看到外面。

    李承意依言去看李承瑞所指的那位男子,一把美髯无比惹人注目。

    因为李承瑞的关系,蒲王发现崇王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可怕,逢年过节都会来走一走,李承意记得她爹。

    李承意:“你爹什么时候续了这么长的胡子了?”

    “假的假的。”李承瑞道,“我爹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沾个假胡子来这楼里冒充落魄学子”

    李承意:“伯父还是这么有趣。”

    李承瑞摇了摇头不置可否,是挺有趣的,稀奇古怪的想法比她还多,要不是她母妃压着,李承瑞觉得蒲王就算去街头卖艺也有可能。

    李承瑞摇了摇头感觉有些不对,忽然回头看着身后站着的高大背影:“咦,你哥也来了啊。承意的哥哥,你也坐。”

    她没少去崇王府,也是认得王绝云的。

    王绝云斯文的坐在李承意旁边。

    李承意点了点头:“都说了是跟着我哥来的。”

    李承瑞打量了几眼就回过头望着底下交流的学子们簇拥着的美髯落魄中年男子;“我还以为你是说李承皓呢,我方才好像也看见他了,好像是跟你一起的吧。”

    “是跟我一起的,不过他去三楼了。”

    李承瑞又打量了几眼王绝云,凑近李承意的耳边说悄悄话:“说起来你这位义兄长得很是貌美啊,跟姐说实话,你李承皓爱答不理的,是不是喜欢你这个哥啊。”

    “哇哦真刺激,德国骨科啊。”

    李承意还什么都没说,话就被李承瑞说完了。

    “什么是德国骨科?”李承意低声问道,“德国是哪个国家?”

    “你不懂你不懂。”李承瑞笑的高深莫测,“你没否认,就肯定是我猜的这样了,啊磕到了磕到了。”

    李承意已经习惯了李承瑞时常会有的疯言疯语,并不放在心上。

    李承意突然听见下面安静了,抬眼望向四楼:“好了不说了,楼主来了。”

    四楼站了位穿玄色衣衫的男子,那应该就是楼主了,听说学子楼的每一任楼主出现时都穿的黑衣,因为那是前朝最尊贵的颜色。

    由于学子楼特殊的构造,楼主一开口整栋楼都听得见:“诸位有的人是第一次来,我就再说一遍规则。三题为限,三道题都答上来即可参与最后一题,每题都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今日的第一题,以花为题目做一首诗,五言七言皆可。”

    “点香。”

    一楼的人听见楼主的话,在一楼点起了一根细细的香。

    从李承意的角度望过去,只能看见一个小小的红点。

    李承意又抬头望楼主,觉得戴了面具的的楼主无比眼熟,说话的声音也是。正好崇王近日离京了,不会就是她家老父亲吧。

    仔细看看又不像,李承意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个想法。怎么可能,别的不说,这楼主的身量要比比老父亲瘦弱的多,老父亲虽说已经快知天命了,还是一身腱子肉,结实的紧。

    李承瑞将李承意的摇头错以为是李承意不会,直截了当的问她在答题,结果不会。

    李承意笑着将错就错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