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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白狼生死战

    随即另外两头骄傲的雄狼,立刻补了空缺,配合着对我双脚咬来。这时我才知道白狼竟然是一个假动作,意思就是压制我,好让其他狼有机会动手。这典型是动了脑子的,为的就是照顾团队的其他成员。

    就在双狼咬到我大腿的瞬间,楞次赶忙一个横骚,崩的一声闷响,右狼的嘴巴被我敲到。狼嘴鲜血四溅,向左狼撞了过去。

    白狼没有盯着一个人,而是采用故技重施,冲着甄若男扑了过去。甄若男那是什么人来的,向来比我的反应不知快上多少倍,一个侧身扭转就躲过了致命的索喉,再一个横翻又躲过了后背的一击。哪知双脚刚一落地,另外两头雄狼,就向她的小腿咬去。

    我心中一阵焦躁,这要是被他们咬到,不说骨断筋折也得终生残废。甄若男被双狼攻击,脸上立现慌张之色,我赶忙跑去支援甄若男,狠狠的向双狼的屁股扫去。

    棱刺还没碰到双狼,就听脑后疾风响动,灰狼跃起从身后向我脖子咬来。随即凉风呼啸,噗的一声寒光闪烁,背后的灰狼直接被胖大海儿给来了个横劈腰斩,这刀也太过锐利了吧,我后背后都冒起了凉气。

    随着棱刺的受力,啪的一声响,双狼的后腿就被我给扫断。甄若男后退半步,立刻大喊一声就向胖大海儿冲去。就在白狼咬到胖大海儿肩膀时,甄若男重重把白狼给撞了出去。这实在是过于疯狂,就是男人也很少能做出这样的举动,结果就是一狼一人打着滚就翻了出去。

    白狼必定还是畜牲,反应自然是要比人快上不少,起身跃起就往甄若男身上扑。胖大海儿我们二人想要救人,从距离和速度上已经是来不及了。

    白狼腾空跃起张着大嘴咬向了甄若男的脸,甄若男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惊的花容失色,我和胖大海儿撕心裂肺的向其跑去。

    唿哨声响起,一个男子骑着高头大马,猛拉缰绳骏马就跃了起来,嵌在那鸭蛋黄一样的落日里,如神兵天降一般。绳索嗖的下从他手里甩了出来。说时迟这时快,绳索不偏不倚的套在了白狼王的脖子上,这人猛地一夹马蹬,哒哒哒的向远处跑去,白狼在绳索的牵扯下被托了出去。两人跑了过去,击翻近身的几个草原狼,快速把甄若男向后拖去。

    山坡后马蹄声响起,一大群背着土枪拎着套马杆的蒙古汉子就骑着马冲来过来,群狼一看不好赶忙撤退,有些忠勇的草原狼则猛追男子,疯狂的啃咬着绳索,即使满嘴鲜血也势必要夺回它们的白狼。

    在众多蒙古汉子的协助下,一些草原狼被打死,另外一大部分则逃脱了,白狼也在这次围捕中被生擒。

    刚刚救过我们的蒙古汉子,骑着高头大马逆光而来,落地就拍着我们的汽车说:“这还是第一次有铁驴子来我们草原呢!”

    这声音我听着怎么会这么的耳熟呢,随着那人转过脸来,我才发现这正是我们一直在找的巴特尔。他见是我们三人也是吓了一条,冲上来就把我给来了个过肩膀摔。这一下都把我给摔懵了,只感觉后背是火烧火燎的。

    众人骑马围了过来,巴特尔大笑着伸出手来:“好安达,草原欢迎你们的到来。”

    我伸手攥住他的手掌,被他一把拉起,这时我一个咧嘴眼泪都快要掉了下来,一方面是死里逃生,一方面是久别的重逢,还有就是后背让狼王给抓伤了,到现在还在出血。

    草原人民没那么娇气,对他们来讲这点伤算不得什么。这哥们也并不怎么理会我的伤口,一把将我们三人拢在怀里,说:“我还以为你们是不会来的,今天我实在是太高兴了!”说着双壁又增加了几分力道,疼的我眼泪都在眼圈里打转了。

    随即这哥们向个人来疯一样,对众人喊:“走走走,大家跟我回家,我在首都的朋友来了,今天我们就要喝个痛快。“

    说话间就上了马把我往上一拉,我知道牧民肯同和你同骑一马,这说明着你们的欢喜是非比寻常,男女之间不是夫妻就是情侣,男男之间不是亲兄弟,也是最好的安达。立刻又有两马冲了上来,把胖大海儿和甄若男给拉了上去。这两人是巴特尔在草原上的好兄弟,也是周边两个苏木上的牧民,三人岁数差不多经常玩在一起,上次受灾的四佰元里,他们两家也有分到。

    其他的牧民一哄而上,纷纷用绳索把它们口中的铁驴子栓好,一并给拽了回去。沿路是响起了阵阵鞭声,女人们见众人回来,早早的备好了酒菜。我们也终于在下马酒时,见到了一直忙前忙后的妹子娜仁花。

    胖仔见巴特尔,妹妹和巴图斯楞三人,要分别给我和甄若男还有他斟酒,立刻一拉甄若男和自己换了个位置,满心欢喜的等待着娜仁花为其献上哈达。结果就是巴特尔的另外一个好友对娜仁花嘀咕了几句,人就被换了下去。

    胖大海儿见美女被换走,脸都要绿了。后来从巴特尔口中得知,这位叫宝音是那孩子的父亲,由于出门办事就把孩子寄放在巴特尔家,由娜仁花照看一个下午,那知这孩子太调皮到处乱跑,一个人去追那落队的小羊了。待娜仁花和几个圈羊的姑娘发现时,就出现了狼群冲小孩而去,我们吸引火力与其搏斗的场面。

    遇到这事巴特尔和娜仁花兄妹对宝音也很是愧疚,说幸好我们的及时出现,这孩子才没被野狼给叼去。宝音对孩子的失而复得也是满心感激,一直希望我们能接受他家的宴请,最后碍于主次的关系,所以就破例而为换下娜仁花来向我们敬下马酒。

    后来我一问才知道,这里以前很少有狼出没,更别说这么大规模的狼群,他们猜测应该是去年雪灾造成草原小动物和牲畜的大面积死亡,狼群在雪地上难找到吃的,只能铤而走险攻击人类,并尾随牧民一点点按温度自西向东移。

    由于各苏木嘎查都有人员和牲畜受伤丢失,所以这段时间大家就都聚到一起居住,把孩子们放倒一起由妇女和老人来帶,以防狼群偷袭。有家事的男人们则组队放牛羊,小伙子们就自发成立了赶狼队,来驱逐这周边的大小狼群。

    这个白狼带头的狼群,他们也是赶了很久,由于这家伙比较狡猾,只要吃饱就很久不出现,出现一次就会有伤亡,每次都是斗智斗勇,结果就是次次都被他们给逃脱了。草原上食物稍微充沛一些,狼群就很难找了,这不是大半年过去了,也没找到他们藏匿的地点。

    谁知我们刚一到来,巴特尔还没见到,狼群就替这草原的主人来迎接我们了。

    巴特尔说有这一战抓到白狼,这里的人终于可以松口气了,要不然白天晚上都要防着,什么事都做不了,再这么下去这片草地早晚会被羊啃光的。于是便把白狼圈在了铁笼子里,等着改天交给上级处理。

    我们喝完下马酒,就被迎进了最大的一个帐篷,这里很少来外人,所以围观的牧民也很多,最后男女老少是一哄而进。我们的铁驴子也被他们给当成了宝贝旮瘩,还单独安排了一个帐篷给它,那些孩子们对吉普车比较感兴趣,一股脑全都跟了进去,这才缓解了我们这帐篷的拥挤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