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蝙蝠侠的怀疑
暴雨倾盆，哥谭警局围起的警戒线都被风吹断了一根，断掉的半条黄色警戒线在雨中随风飘扬。
几辆警车停在警戒线外，红蓝色的警灯交替闪烁，刺眼的远光灯穿透暴雨，穿透黑暗，照射在这间小诊所上。
“小丑帮的人因为赃物分配不均自相残杀全死了？有目击证人吗？”戈登警长穿过断掉的警戒线径直向着心理诊所走去。
帮忙撑伞的警员连忙回答：“是的，从现场证据来看确实是这样的。但是现场的赃物少了两袋，尸体也少了一具，可能有一个人趁乱逃走了。目击者是这家诊所的员工，他刚搬来哥谭还没找到房子，老板就让他在诊所里住一段时间。事发当时他正准备锁门，那群劫匪就闯了进来。之后劫匪让一个人看着他去找些吃的，其他人聚在一起讨论赃物分配的问题。据目击者称，他走到减压放松室正要找吃的，听到劫匪们争吵声越来越大，接下来就爆发了枪战，他趁看管他的劫匪被枪声分心的时候，用钢笔扎在了劫匪手上，趁机夺下了枪把劫匪赶出了减压室。然后他反锁了门躲在里面直到混战的声音消失才出来用前台电话报了警。”
警察拿出拍好的证据，一具尸体的右手上有两处被钢笔戳穿的伤口。
“哦？该说不愧是心理医生吗？这心理素质可以啊！”戈登看着警察递来的证据，说着推开了诊所的门。
“叮铃~”
尸体已经运走，现场用粉笔画好了现场痕迹固定线。还有无数警察在到处都是血污的接待大厅拍照取证。
警察们不知道的是，这家诊所原本两条走廊如今只剩下了右侧的走廊，电梯和楼梯也都消失不见了，看上去只是个规模不大的心理诊所。
“可恶，小丑刚被蝙蝠侠抓住秘密关押，等待审判和移交阿卡姆监狱，他的手下这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找事。他们不应该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乖乖躲起来吗？现在好了，死无对证，谁也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了，那两袋赃物又去了哪里？”戈登警长愤怒地锤在了门框上。
“目击者呢？查过他的身份了吗？”
“目击者叫劳埃德·福杰，有行医执照，是一名精神科医生，这家诊所里也有他的档案资料，不过他搬来的时间太短还没有更新驾驶证，所以身份信息很少。无犯罪记录，应该不是小丑帮的人。不过这个医生是真倒霉，昨天刚搬来哥谭，结果晚上就被卷入了小丑爆炸案。他被压在废墟下还是我们局里的鲍勃把他救出来送去医院的。今天刚出院，去吃饭的时候又遇到了针对企鹅人的枪击案，结果晚上回到诊所竟然又遇到了这种事。”办案的警员非常同情地看了一眼远处坐在椅子上的劳埃德·福杰，然后深深叹了口气。
此时的劳埃德·福杰穿着白大褂坐在椅子上，一脸的黑线。
‘完全没来得及伪造身份，还好自己原本世界的行医执照放在衣服里跟着穿越一起来到了这个世界。临时拿出来改动了一下，做成爆炸损毁的样子才勉强糊弄了过去。’
“你好，我是戈登警长。介意我问几个问题吗？”戈登快步走到劳埃德·福杰身前伸出了手。
“没关系，请问……”劳埃德·福杰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
此时蝙蝠洞里，蝙蝠侠面前，四五个大屏幕反复回放着小丑帮的人进诊所之后的街边监控画面，还有警局里的嫌犯照片比对照片。
他在警察来访之前就已经来过了现场，也见到了劳埃德·福杰。
尽管劳埃德·福杰的话里没有任何漏洞，但他的直觉还是让他起了疑心。
“小丑帮抢劫案的调查如何？老爷。”蝙蝠侠的管家阿福端着一杯热红茶走了过来。
“这是街道的监控，从小丑帮的全部成员进入关上卷帘门，再到中途卷帘门打开，一直到我来到现场，监控没有拍到任何一个人离开的画面，但是现场确实有一个人不见了。”蝙蝠侠接过了红茶说道。
“有没有可能失踪的那个人是从其他出口离开的？”阿福冷静地分析道。
“诊所的另一个出口发现了一对脚印，对比之后确实是失踪者留下的。”显示器上出现了两对脚印的比对图。
“这有什么问题吗？”阿福问道。
“没有任何问题，太完美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死了，唯一的幸存者卷走了两袋钱，雨夜会抹去这一切踪迹。”蝙蝠侠冷漠地喝了口红茶。
“您是说……”
“这个男人对我撒了谎，但我找不出他的漏洞。”蝙蝠侠说着放下红茶，操作电脑，显示屏上的画面停在了一张偷拍的劳埃德·福杰照片上。
“他是小丑帮的人吗？”阿福看着屏幕上仿佛英伦绅士的英俊男子。
“不是，除非他会缩骨功。失踪的那个小丑帮成员是这个人——刀疤。”
蝙蝠侠指着另一张照片里五大三粗满身伤疤的男人，他比劳埃德·福杰看上去要壮硕得多。
“昨天的爆炸案刀疤也在现场，但是在我逮捕小丑的时候就逃跑了。这次的抢劫案又只有他逃脱，这似乎也能说得通，也许他很善于逃跑。”蝙蝠侠冷漠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怀疑这位先生呢？”阿福不解的问道。
“我也说不上，那是一种直觉，直觉告诉我他隐瞒了很多事情。”
蝙蝠侠喝完了红茶把茶杯递给阿福，阿福接过茶杯放回托盘准备离开。
“您觉得他会是敌人吗？”阿福临走前问道。
“我希望不是。”
……
电闪雷鸣的雨夜，这注定是个不眠夜。
林宇没有撑伞走在雨中，任由雨水淋湿他的衣服。并不是因为他喜欢淋雨，而是因为他刚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有买伞。
因为如此滑稽可笑的理由，林宇淋雨走到了一处偏僻的死胡同里。
这里摆放的垃圾箱因为暴雨冲刷流出了不少腐臭的污水，顺着流下了水井盖。
林宇忍着恶臭掀开井盖，顺着梯子爬下了下水道。这是黄昏从小丑帮口中审问出来的一个黑市据点入口。
今天这么大的暴雨，排污系统承受了不小的压力，原本可供行走的道路也溢满了污水。
林宇强忍着恶心，一路淌着污水行走。就在他以为自己被小丑帮的魂淡骗了的时候，他终于找到了所谓的黑市。
隐藏在哥谭地下的黑暗，狰狞地对林宇露出了它的冰山一角，这巨大的建筑已经超出了林宇对黑市的想象。
高大的穹顶，钢筋水泥的石林，整个建筑像个钢铁巨兽，这不仅让林宇想起了《蝙蝠侠：黑暗骑士崛起》那部电影里贝恩打造的地下兵团的藏身处。
“嘿嘿嘿，我们这里好像来了个流浪汉。”看着林宇狼狈的样子，在场的恶人们纷纷嘲笑了起来。
“流浪汉想要借件衣服。”林宇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不由得冷笑起来。
他诡异的身法一瞬间就出现在了开口嘲讽的山羊胡身前，一把揪掉了他的皮带，他的裤子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哈哈哈哈！”
“魂淡！”络腮胡男人被当众羞辱，愤怒地一记右直拳直冲林宇面门。
林宇侧身一闪，双手勒紧皮带缠上了他的右手，然后猛地用膝盖顶住他的背，就将他的右手反剪在了身后。
络腮胡右手被擒拿，左手向身后打去。林宇轻松格挡，顺势用皮带缠住了他的左手，将两只手都反剪在了身后牢牢锁死。
然后猛地一踹他的膝盖后窝，让他跪在了地上，随后补上一记手刀击晕了他。
看着林宇干净利落地解决了挑衅的混混，扒光了他的衣服，周围的人没有一个再敢多嘴。
弱肉强食的哥谭，没脑子的混混根本活不下去。
换上混混的衣服，林宇总算可以毫无违和地混进这个黑市。
“别看了，我不是哥谭本地人，这是我第一次来这里，有没有人愿意带个路？”
林宇揉了揉湿漉漉的头发，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一根金条。
几辆警车停在警戒线外，红蓝色的警灯交替闪烁，刺眼的远光灯穿透暴雨，穿透黑暗，照射在这间小诊所上。
“小丑帮的人因为赃物分配不均自相残杀全死了？有目击证人吗？”戈登警长穿过断掉的警戒线径直向着心理诊所走去。
帮忙撑伞的警员连忙回答：“是的，从现场证据来看确实是这样的。但是现场的赃物少了两袋，尸体也少了一具，可能有一个人趁乱逃走了。目击者是这家诊所的员工，他刚搬来哥谭还没找到房子，老板就让他在诊所里住一段时间。事发当时他正准备锁门，那群劫匪就闯了进来。之后劫匪让一个人看着他去找些吃的，其他人聚在一起讨论赃物分配的问题。据目击者称，他走到减压放松室正要找吃的，听到劫匪们争吵声越来越大，接下来就爆发了枪战，他趁看管他的劫匪被枪声分心的时候，用钢笔扎在了劫匪手上，趁机夺下了枪把劫匪赶出了减压室。然后他反锁了门躲在里面直到混战的声音消失才出来用前台电话报了警。”
警察拿出拍好的证据，一具尸体的右手上有两处被钢笔戳穿的伤口。
“哦？该说不愧是心理医生吗？这心理素质可以啊！”戈登看着警察递来的证据，说着推开了诊所的门。
“叮铃~”
尸体已经运走，现场用粉笔画好了现场痕迹固定线。还有无数警察在到处都是血污的接待大厅拍照取证。
警察们不知道的是，这家诊所原本两条走廊如今只剩下了右侧的走廊，电梯和楼梯也都消失不见了，看上去只是个规模不大的心理诊所。
“可恶，小丑刚被蝙蝠侠抓住秘密关押，等待审判和移交阿卡姆监狱，他的手下这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找事。他们不应该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乖乖躲起来吗？现在好了，死无对证，谁也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了，那两袋赃物又去了哪里？”戈登警长愤怒地锤在了门框上。
“目击者呢？查过他的身份了吗？”
“目击者叫劳埃德·福杰，有行医执照，是一名精神科医生，这家诊所里也有他的档案资料，不过他搬来的时间太短还没有更新驾驶证，所以身份信息很少。无犯罪记录，应该不是小丑帮的人。不过这个医生是真倒霉，昨天刚搬来哥谭，结果晚上就被卷入了小丑爆炸案。他被压在废墟下还是我们局里的鲍勃把他救出来送去医院的。今天刚出院，去吃饭的时候又遇到了针对企鹅人的枪击案，结果晚上回到诊所竟然又遇到了这种事。”办案的警员非常同情地看了一眼远处坐在椅子上的劳埃德·福杰，然后深深叹了口气。
此时的劳埃德·福杰穿着白大褂坐在椅子上，一脸的黑线。
‘完全没来得及伪造身份，还好自己原本世界的行医执照放在衣服里跟着穿越一起来到了这个世界。临时拿出来改动了一下，做成爆炸损毁的样子才勉强糊弄了过去。’
“你好，我是戈登警长。介意我问几个问题吗？”戈登快步走到劳埃德·福杰身前伸出了手。
“没关系，请问……”劳埃德·福杰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
此时蝙蝠洞里，蝙蝠侠面前，四五个大屏幕反复回放着小丑帮的人进诊所之后的街边监控画面，还有警局里的嫌犯照片比对照片。
他在警察来访之前就已经来过了现场，也见到了劳埃德·福杰。
尽管劳埃德·福杰的话里没有任何漏洞，但他的直觉还是让他起了疑心。
“小丑帮抢劫案的调查如何？老爷。”蝙蝠侠的管家阿福端着一杯热红茶走了过来。
“这是街道的监控，从小丑帮的全部成员进入关上卷帘门，再到中途卷帘门打开，一直到我来到现场，监控没有拍到任何一个人离开的画面，但是现场确实有一个人不见了。”蝙蝠侠接过了红茶说道。
“有没有可能失踪的那个人是从其他出口离开的？”阿福冷静地分析道。
“诊所的另一个出口发现了一对脚印，对比之后确实是失踪者留下的。”显示器上出现了两对脚印的比对图。
“这有什么问题吗？”阿福问道。
“没有任何问题，太完美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死了，唯一的幸存者卷走了两袋钱，雨夜会抹去这一切踪迹。”蝙蝠侠冷漠地喝了口红茶。
“您是说……”
“这个男人对我撒了谎，但我找不出他的漏洞。”蝙蝠侠说着放下红茶，操作电脑，显示屏上的画面停在了一张偷拍的劳埃德·福杰照片上。
“他是小丑帮的人吗？”阿福看着屏幕上仿佛英伦绅士的英俊男子。
“不是，除非他会缩骨功。失踪的那个小丑帮成员是这个人——刀疤。”
蝙蝠侠指着另一张照片里五大三粗满身伤疤的男人，他比劳埃德·福杰看上去要壮硕得多。
“昨天的爆炸案刀疤也在现场，但是在我逮捕小丑的时候就逃跑了。这次的抢劫案又只有他逃脱，这似乎也能说得通，也许他很善于逃跑。”蝙蝠侠冷漠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怀疑这位先生呢？”阿福不解的问道。
“我也说不上，那是一种直觉，直觉告诉我他隐瞒了很多事情。”
蝙蝠侠喝完了红茶把茶杯递给阿福，阿福接过茶杯放回托盘准备离开。
“您觉得他会是敌人吗？”阿福临走前问道。
“我希望不是。”
……
电闪雷鸣的雨夜，这注定是个不眠夜。
林宇没有撑伞走在雨中，任由雨水淋湿他的衣服。并不是因为他喜欢淋雨，而是因为他刚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有买伞。
因为如此滑稽可笑的理由，林宇淋雨走到了一处偏僻的死胡同里。
这里摆放的垃圾箱因为暴雨冲刷流出了不少腐臭的污水，顺着流下了水井盖。
林宇忍着恶臭掀开井盖，顺着梯子爬下了下水道。这是黄昏从小丑帮口中审问出来的一个黑市据点入口。
今天这么大的暴雨，排污系统承受了不小的压力，原本可供行走的道路也溢满了污水。
林宇强忍着恶心，一路淌着污水行走。就在他以为自己被小丑帮的魂淡骗了的时候，他终于找到了所谓的黑市。
隐藏在哥谭地下的黑暗，狰狞地对林宇露出了它的冰山一角，这巨大的建筑已经超出了林宇对黑市的想象。
高大的穹顶，钢筋水泥的石林，整个建筑像个钢铁巨兽，这不仅让林宇想起了《蝙蝠侠：黑暗骑士崛起》那部电影里贝恩打造的地下兵团的藏身处。
“嘿嘿嘿，我们这里好像来了个流浪汉。”看着林宇狼狈的样子，在场的恶人们纷纷嘲笑了起来。
“流浪汉想要借件衣服。”林宇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不由得冷笑起来。
他诡异的身法一瞬间就出现在了开口嘲讽的山羊胡身前，一把揪掉了他的皮带，他的裤子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哈哈哈哈！”
“魂淡！”络腮胡男人被当众羞辱，愤怒地一记右直拳直冲林宇面门。
林宇侧身一闪，双手勒紧皮带缠上了他的右手，然后猛地用膝盖顶住他的背，就将他的右手反剪在了身后。
络腮胡右手被擒拿，左手向身后打去。林宇轻松格挡，顺势用皮带缠住了他的左手，将两只手都反剪在了身后牢牢锁死。
然后猛地一踹他的膝盖后窝，让他跪在了地上，随后补上一记手刀击晕了他。
看着林宇干净利落地解决了挑衅的混混，扒光了他的衣服，周围的人没有一个再敢多嘴。
弱肉强食的哥谭，没脑子的混混根本活不下去。
换上混混的衣服，林宇总算可以毫无违和地混进这个黑市。
“别看了，我不是哥谭本地人，这是我第一次来这里，有没有人愿意带个路？”
林宇揉了揉湿漉漉的头发，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一根金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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