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间谍的情报能力
“嘿，欧德曼先生，好久不见。我想买一幅薇莉安缇的作品，想听听你的意见。”
展厅区，一位坐在轮椅上雍容华贵的老妇人惊喜地看着眼前一身笔挺西装，自信且孤傲的老头。
不远处的劳埃德·福杰正在一副抽象派画作前借助玻璃的反光观察这一切。
‘欧德曼，奥地利维也纳最受欢迎的鉴赏师、拍卖师。眼光毒辣，有一定的洁癖和强迫症，性格冷傲孤僻。这样一位财富、荣耀、地位都有的老男人，是不少热爱艺术的女人青睐的对象，但他将一生都投入了艺术事业，至今未婚。他对画作的评价有着巨大的参考价值。’
劳埃德·福杰这样想着轻点耳机，启动了刚才偷偷安放在那幅画前的窃听器。
“哦，安德森太太，晚上好。很遗憾，您这趟拍卖会可能买不到想要的画作了。”欧德曼回头简单地和轮椅上的女人打了个招呼，又转头欣赏起眼前的现实主义画作。
“可我听说这场拍卖会上会有两幅薇莉安缇的画作将要拍卖。”老妇人有些疑惑地说。
欧德曼深深地叹了口气：“薇莉安缇是16世纪的女画家，著名的赝画师。虽然她的一生创作了不少画作，但是受限于时代背景，她只有复制的当代男画师的名画才被流传下来，自己的作品保存的少之又少。所以很多人都知道她会在复制的名画中人物衣褶里留下个人记号，但是不知道她自己原创的画作上也是会正常署名的。”
欧德曼转过头来戴上了特殊的放大镜，指着老妇人手中的拍品名录上的细节说道：“这幅34号拍品《神秘少女》其实是她的自画像。仿造这幅画的人可能并没有见过她本人的样子，误以为这也是她仿造的名画，于是画蛇添足地隐藏了薇莉安缇的署名，并在画中人物的衣褶处也留下了薇莉安缇的个人记号。”
“哦，这真是太可悲了，女画家的自画像即使被人复制都无法保留自己的签名。”安德森太太听后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一时间都忘了问另一幅画的问题。
“很高兴见到你，失陪了。”欧德曼先生礼貌说着，转身离去。
不远处的黄昏注意到了欧德曼先生眼神向上撇去，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悦，但他似乎并不是对那位老妇人有什么意见，反而像是对某些高层人物不满，所以眼神才会不自觉地向上看去。
他回头看了一眼轮椅上失望的老妇人，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忍的挣扎。
终于欧德曼又走了回来。
“如果我这样说能让您高兴一点，我之所以知道那幅画是假的，是因为我见过薇莉安缇自画像的真迹，上面有她完整的签名，但请您一定要替我保密。”
安德森太太果然高兴了起来，自己喜欢的女画家署名的自画像真迹保存了下来，这无疑是令人兴奋的。
“我会的，欧德曼先生。”
“另外如果您相信我的眼光，也许您可以试着拍下这场拍卖会的35号薇莉安缇的《无名侍女图》，虽然这幅画也不是她的作品，但也许能让你有意外的惊喜。”
欧德曼向安德森太太眨了眨眼睛转身离开，这一次他的心情似乎愉悦了不少。
‘35号薇莉安缇的《无名仕女图》，这幅画不是薇莉安缇的作品，又能给人惊喜？也就是说这幅画其实是原作真迹，而不是薇莉安缇复制的仿品’劳埃德·福杰心中默默记下来了这个拍品。
‘这幅画作的鉴定师就是欧德曼先生，看样子他受到了某些特殊人物的委托将真迹鉴定为赝品，高价低卖，不过看上去他似乎并不愿意同流合污，所以向认识的薇莉安缇画作收藏家透露了一点内幕。’
劳埃德·福杰记下这个信息的同时已经同另一群人攀谈起来。
“你好，忍野先生。我是劳埃德·福杰，我们在东京国立博物馆有过一面之缘。”黄昏选中的目标是人群中的一位穿白西服的冷兵器收藏大师。
“哦，你好你好。”那位被叫到的名刀收藏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礼貌地和黄昏握了握手。
“您对栗田口吉光短刀的工艺介绍令人印象深刻，就仿佛您亲自观摩过它的锻造。”
黄昏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路艺术界社会名流身边，套取着各种情报。
……
“东京国立博物馆？他真的去过？也许我们可以查一下日本出入境……”蝙蝠洞内罗宾看着监控惊喜地说道。
“他在撒谎，他能骗过所有人，唯独骗不了我。”蝙蝠洞内，蝙蝠侠看着游轮上的监控，冷冰冰地打断了罗宾的话。
“好吧，既然你这么怀疑他，也许你可以去慈善晚会上亲自看看，哥谭市还有我们呢！不会有事的。”罗宾兴奋地说道。
“……”
蝙蝠侠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看着他，这种无声的沉默却更让罗宾难以接受。
此时蝙蝠女郎也走了过来，站在了罗宾这一边：“小丑已经被逮住了，哥谭一半以上的危险分子都被你关进了阿卡姆疯人院。如果真的有我们处理不了的事件，我们第一时间叫你，怎么样？”
蝙蝠侠认真看着他们，虽然是青涩稚嫩的蝙蝠家族年轻成员，但也有着打击罪犯的能力与决心。
“好吧，阿福，去把我的邀请函拿来。”蝙蝠侠扶着额头终于同意了他们的建议，向站在不远处的管家阿福说道。
“哈哈，韦恩集团的慈善拍卖会，你还需要邀请函吗？”罗宾笑得弯下了腰。
“……”
这一次蝙蝠侠，蝙蝠女侠还有刚刚操纵升降台升起来蝙蝠战机的阿福全都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哦……哦，你是说……蝙蝠战机其实就是……你的邀请函，这是个比喻…哈……哈哈，你讲了一个冷笑话，然后我……我以为……”
罗宾羞红了脸，他感觉自己一本正经翻译蝙蝠侠冷笑话的样子简直就像个小丑。
“难怪小丑总是抓不完。瞧，刚抓了一个又冒出来一个。”蝙蝠女侠无奈地扶额叹息。
“你才是小丑！”罗宾恼羞成怒地瞪着蝙蝠女。
“老爷，我会看着他们的。”阿福身为尽职尽责的管家侠，此时此刻却仿佛一个照看孩子的保姆。
“有事情记得叫我。”蝙蝠侠拍了拍阿福的肩膀登上了蝙蝠战机。
展厅区，一位坐在轮椅上雍容华贵的老妇人惊喜地看着眼前一身笔挺西装，自信且孤傲的老头。
不远处的劳埃德·福杰正在一副抽象派画作前借助玻璃的反光观察这一切。
‘欧德曼，奥地利维也纳最受欢迎的鉴赏师、拍卖师。眼光毒辣，有一定的洁癖和强迫症，性格冷傲孤僻。这样一位财富、荣耀、地位都有的老男人，是不少热爱艺术的女人青睐的对象，但他将一生都投入了艺术事业，至今未婚。他对画作的评价有着巨大的参考价值。’
劳埃德·福杰这样想着轻点耳机，启动了刚才偷偷安放在那幅画前的窃听器。
“哦，安德森太太，晚上好。很遗憾，您这趟拍卖会可能买不到想要的画作了。”欧德曼回头简单地和轮椅上的女人打了个招呼，又转头欣赏起眼前的现实主义画作。
“可我听说这场拍卖会上会有两幅薇莉安缇的画作将要拍卖。”老妇人有些疑惑地说。
欧德曼深深地叹了口气：“薇莉安缇是16世纪的女画家，著名的赝画师。虽然她的一生创作了不少画作，但是受限于时代背景，她只有复制的当代男画师的名画才被流传下来，自己的作品保存的少之又少。所以很多人都知道她会在复制的名画中人物衣褶里留下个人记号，但是不知道她自己原创的画作上也是会正常署名的。”
欧德曼转过头来戴上了特殊的放大镜，指着老妇人手中的拍品名录上的细节说道：“这幅34号拍品《神秘少女》其实是她的自画像。仿造这幅画的人可能并没有见过她本人的样子，误以为这也是她仿造的名画，于是画蛇添足地隐藏了薇莉安缇的署名，并在画中人物的衣褶处也留下了薇莉安缇的个人记号。”
“哦，这真是太可悲了，女画家的自画像即使被人复制都无法保留自己的签名。”安德森太太听后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一时间都忘了问另一幅画的问题。
“很高兴见到你，失陪了。”欧德曼先生礼貌说着，转身离去。
不远处的黄昏注意到了欧德曼先生眼神向上撇去，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悦，但他似乎并不是对那位老妇人有什么意见，反而像是对某些高层人物不满，所以眼神才会不自觉地向上看去。
他回头看了一眼轮椅上失望的老妇人，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忍的挣扎。
终于欧德曼又走了回来。
“如果我这样说能让您高兴一点，我之所以知道那幅画是假的，是因为我见过薇莉安缇自画像的真迹，上面有她完整的签名，但请您一定要替我保密。”
安德森太太果然高兴了起来，自己喜欢的女画家署名的自画像真迹保存了下来，这无疑是令人兴奋的。
“我会的，欧德曼先生。”
“另外如果您相信我的眼光，也许您可以试着拍下这场拍卖会的35号薇莉安缇的《无名侍女图》，虽然这幅画也不是她的作品，但也许能让你有意外的惊喜。”
欧德曼向安德森太太眨了眨眼睛转身离开，这一次他的心情似乎愉悦了不少。
‘35号薇莉安缇的《无名仕女图》，这幅画不是薇莉安缇的作品，又能给人惊喜？也就是说这幅画其实是原作真迹，而不是薇莉安缇复制的仿品’劳埃德·福杰心中默默记下来了这个拍品。
‘这幅画作的鉴定师就是欧德曼先生，看样子他受到了某些特殊人物的委托将真迹鉴定为赝品，高价低卖，不过看上去他似乎并不愿意同流合污，所以向认识的薇莉安缇画作收藏家透露了一点内幕。’
劳埃德·福杰记下这个信息的同时已经同另一群人攀谈起来。
“你好，忍野先生。我是劳埃德·福杰，我们在东京国立博物馆有过一面之缘。”黄昏选中的目标是人群中的一位穿白西服的冷兵器收藏大师。
“哦，你好你好。”那位被叫到的名刀收藏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礼貌地和黄昏握了握手。
“您对栗田口吉光短刀的工艺介绍令人印象深刻，就仿佛您亲自观摩过它的锻造。”
黄昏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路艺术界社会名流身边，套取着各种情报。
……
“东京国立博物馆？他真的去过？也许我们可以查一下日本出入境……”蝙蝠洞内罗宾看着监控惊喜地说道。
“他在撒谎，他能骗过所有人，唯独骗不了我。”蝙蝠洞内，蝙蝠侠看着游轮上的监控，冷冰冰地打断了罗宾的话。
“好吧，既然你这么怀疑他，也许你可以去慈善晚会上亲自看看，哥谭市还有我们呢！不会有事的。”罗宾兴奋地说道。
“……”
蝙蝠侠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看着他，这种无声的沉默却更让罗宾难以接受。
此时蝙蝠女郎也走了过来，站在了罗宾这一边：“小丑已经被逮住了，哥谭一半以上的危险分子都被你关进了阿卡姆疯人院。如果真的有我们处理不了的事件，我们第一时间叫你，怎么样？”
蝙蝠侠认真看着他们，虽然是青涩稚嫩的蝙蝠家族年轻成员，但也有着打击罪犯的能力与决心。
“好吧，阿福，去把我的邀请函拿来。”蝙蝠侠扶着额头终于同意了他们的建议，向站在不远处的管家阿福说道。
“哈哈，韦恩集团的慈善拍卖会，你还需要邀请函吗？”罗宾笑得弯下了腰。
“……”
这一次蝙蝠侠，蝙蝠女侠还有刚刚操纵升降台升起来蝙蝠战机的阿福全都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哦……哦，你是说……蝙蝠战机其实就是……你的邀请函，这是个比喻…哈……哈哈，你讲了一个冷笑话，然后我……我以为……”
罗宾羞红了脸，他感觉自己一本正经翻译蝙蝠侠冷笑话的样子简直就像个小丑。
“难怪小丑总是抓不完。瞧，刚抓了一个又冒出来一个。”蝙蝠女侠无奈地扶额叹息。
“你才是小丑！”罗宾恼羞成怒地瞪着蝙蝠女。
“老爷，我会看着他们的。”阿福身为尽职尽责的管家侠，此时此刻却仿佛一个照看孩子的保姆。
“有事情记得叫我。”蝙蝠侠拍了拍阿福的肩膀登上了蝙蝠战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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