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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赴宴不料身遭暗算 偶遇二人外貌雷同

    明末清初是个英雄辈出的时代,时势造英雄,有主动的如努尔哈赤举兵反明,有被动的被明朝廷解雇丢了饭碗而起义的李自成,无数英雄为中华历史增添了浓厚一笔。到了清初已天下初定,但也偶有动荡,当年八大王张献忠攻占过的蕲州亦是如此,表面平静却暗流涌动。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一晃清廷入关已二十余年。这时的江湖上出现了一个教名为天行教,他们发展迅速,除教主一名之外,底下分二位副教主、八位堂主、三十二位道主等全教上下有十余万人。由于其教众数量相当具规模,朝廷对其已开始有所防备及打压。

    一日,副教主萧外宗至蕲州参加手下马道主婚礼。因其初来蕲州,便想着到出参观一番。萧外宗行至石鼓寺之时,只见这寺外石碑上写的《荆国主重修石鼓寺记》落款处正是昔日荆王朱慈烟,便叹息道:“好个朱慈烟,当年也是一条好汉,不料却落得如此下场。”

    “阁下认得这题碑之人?

    萧外宗转头望去,是一白衣少年。这少年虽谈不上英姿卓越却也算清秀,看似一介书生。

    “当年荆王爷虽是朝廷中人,但其武学成就无不令江湖之人景仰,只可惜他逝世之后他的《天阳功》亦是销声匿迹,此事甚为可惜。”萧外宗回忆道。

    那少年听后说道:“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纵然武功盖世,终究还是归位脚下黄土。武功高低又有何用,倒不如潇洒惬意地过。”

    萧外宗见其如此回答,便问少年姓甚名谁。少年说:“我只是沧海一粟而已,姓甚名谁并不重要。”

    这时,寺庙里的住持正好经过。他识得萧外宗,便过来说道:“想不到今日竟有幸在敝寺遇见萧施主,实则有幸。”

    萧外宗认得这住持,当年曾与其在湖州共同抵御过清军,武功虽不算一流高手,却也尚可,故而未曾记得其姓名。

    那住持转头对少年说道:“你先下去吧。”

    “大师认得这少年?”萧外宗问道。

    “你是说郑玄吧,他自幼父母双亡,孤苦伶仃,我见其可怜便收其做俗家弟子。”

    “哦……”萧外宗得知后心里便想,看来这少年即便是师承住持,武艺也不会高到哪里去,不过这一身书生气息着实让人喜欢。

    “萧施主贵为天行教副教主,今日怎会驾临此地?”住持问道。

    “过几日便是本教罗道主大喜之日,老夫专程到蕲州讨杯喜酒来着。”萧外宗看了看石碑又说道,“大师,这石碑乃出子前朝王爷,您就不怕朝廷追究此事?”

    住持回道:“本寺能够得以重建正是因为撰碑之人,做人做事岂能因胆小怕事而忘本,况且石碑又不会反抗朝廷。”

    萧外宗听后大笑而去。

    过了几日,马道主举行大婚,萧外宗带领手下一众人前去道贺。众人酒至半酣却发现一群清兵围了罗府,领兵的正是当今辅臣鳌拜之弟卓布泰。

    萧外宗见对方来势汹汹,只觉情况不妙,但为了弄清楚这里面是否有误会,便问道:“卓大人,我们天行教与朝廷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这是何用意?”

    卓布泰笑道:“萧教主此言差矣。其一,你等众人所在之处都是我大清王土,怎有井水不犯河水之理?其二,如今你等聚众在此,若是揭竿而反,岂不危及这整个蕲州城?这其三嘛,罗道主在蕲州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我也得来道贺一番嘛。”

    萧外宗知其不怀好意,却又不愿在这场合大动干戈。马道主见状便说道:“卓大人若是前来道贺,岂有不招待之理。”说完,便忙上前招呼卓布泰。

    见卓布泰随着罗道主入了主座,萧外宗便渐渐放下戒心。几杯下肚,卓布泰便皱起了眉头,说道:“各位好汉有所不知,虽说我们朝廷不管江湖之事,但你们天行教现在已有十余万教众,又是办钱庄开镖局,又是开业授课,可赋税却未曾向朝廷缴纳。鳌中堂曾提及此事,幸好本官规劝中堂方才作罢。”

    萧外宗听出他的来意后便顺着话说道:“卓大人所言极是,天行教虽是江湖教派,却也不是法外之地。这该交的赋税,今后我等均要按照规矩交上来。”

    桌布泰听后愁眉依旧紧锁,说道:“还是萧教主深明大义,知道替本官排忧解难。可还有一事本官就真的难办了……”

    萧外宗忙说道:“替大人排忧解难本就是我等分内之事,还有何事令大人为难的尽管说出来便是。”

    “就是……”

    “就是什么?”萧外宗忙上前问道。

    谁知那卓布泰突然一掌劈向萧外宗胸口。霎时间萧外宗口吐鲜血,待其抬起头望去,只见卓布泰已离数丈之远。

    卓布泰笑道:“就是中堂大人说天行教税赋就免了,但人数众多,若是起兵反抗朝廷那可就难办了,还是直接剿灭了的好。”

    萧外宗骂道:“你这畜生!老夫竟遭你如此暗算!朝廷号称仁义之师,你这何来仁义!”

    “所谓兵不厌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谁都知道天行教有两大高手——撼天神剑韩江陵,金拳铁手萧外宗。如今我靠智取将你拿下便省了一半力气。”说罢,卓布泰便示意手下缉拿所有人。

    这些兵勇虽说平日训练有素,捉拿屋内的小辈尚能勉强应付,但一如马道主、萧外宗等人就毫无办法。几个回合下来,众士兵已损伤过半,卓布泰眼角此景便对身边的年轻人说道:“朱公子,这马守康和萧外宗还是你来对付吧。”

    萧外宗此前未曾注意卓布泰身边有如此青年,定眼望去只觉得这人似曾相识。

    那人说道:“马守康,当年你兄长马守应随着张贼曾血洗蕲州城,你竟还有颜面在此扎根!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罢,那人提剑跃出。萧外宗见其动作快如闪电,一瞬间已到马道主跟前向其刺去。马道主勉强抵挡两个回合便被其刺伤右臂,性命岌岌可危。

    萧外宗见状立马提拳超那青年击去,只见那青年一个鱼跃后回身便是一招有凤来仪。萧外宗凭的是金拳铁手平步天下,如此平凡招数根本无需闪躲,只见其迎拳而上,瞬间将长剑截成三段。

    那青年手臂亦为之震伤。萧外宗说道:“我识得你,你便是那日在石鼓寺的书生。”

    “笑话,我朱和域双手沾染鲜血无数,怎会去佛门净地。”那青年弃剑说道,“金拳铁手果然名不虚传,萧教主内力雄厚天下无人出其右。”

    “你是朱和域?前朝荆王爷的大公子?”萧外宗问道。

    朱和域笑道:“既然萧教主认得晚辈,那定知道晚辈与马家的仇恨,今日我只管取马守康之命,其他人等一概不管!”

    马道主说道:“当年我兄在你荆王府犯下大错已然遭了报应,你又何必再伤及无辜呢?”

    朱和域听后骂道:“那马守应连我无辜的母亲都杀害,我取他弟性命也算公平。我朱某人睚眦必报,恩怨怎么来的就怎么回!”

    萧外宗方欲说话,只觉胸口一阵刺痛。那是方才受卓布泰袭击所致。他心想:这朱和域武功平平,他父亲的天阳功定然没有传授于他。他又欲抬头规劝朱和域,只见眼前一道白光一闪而过。他朝马道主望去,只见马道主已应声倒地。

    “枉你身为名门之后,竟使用如此卑鄙手段!”萧外宗骂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能达到目的定然不择手段。”接着,朱和域便转身对卓布泰说道,“卓大人,我已报了仇。此地恩怨与我再无关联。”说罢,他便自行离去。

    萧外宗想不到此前一脸书生气的少年竟如此阴狠无情,他本欲为马道主报得此仇,但如今众人被困于此又无法脱身。

    卓布泰见朱和域旁事一概不问便只好自己上前料理萧外宗。这萧外宗虽说受了伤,但卓布泰仍与其难解难分。与此同时,屋内天行教其余人等纷纷倒下。

    萧外宗且战且退,至门口时转身便夺门而逃。卓布泰骂道:“老子宁肯放弃活捉也不让你逃脱!”说罢,他便提箭追上前去。只是萧外宗轻功了得,卓布泰竟无法追上,于是乎,他朝其猛然射箭,其余士兵亦随之射去。

    萧外宗不顾腹部中箭忍痛逃脱,行至蕲州城外数里方才停下。他取出箭头后便在此疗伤并自言道:“看来这满清鞑靼要对我教采取行动了,我得速速疗伤回教才是。”

    此时,朱和域竟又从眼前走过。萧外宗恨其助敌不助我,便不顾伤痛上前质问道:“你这畜生!你伤我教众竟然还有脸到我眼前!老夫今日非取了你命不可!”

    未等那少年开口,萧外宗已如猛虎出山般朝其袭去。那少年身轻如燕,只是一个侧身便已躲开数丈之远。阅人无数的萧外宗立马觉得此人功力远在朱和域之上,二人并非同一人,只是世间竟有如此相像之人,看来此人与朱和域的关系定然非同寻常。

    萧外宗定了定神说道:“是郑玄兄弟吧,老夫身受箭伤,故而慌乱间将你认为他人了,如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郑玄说道:“原来如此,前辈既是受了箭伤,何不去我师傅处疗伤?”

    萧外宗听了很是纳闷,这石鼓寺的住持武功不过尔尔,怎会有如此高徒;自己现在被卓布泰满城追捕,若是留在蕲州附近恐怕也会凶多吉少。这朱和域恩怨分明,只顾向马守康报仇而未为难天行教其他人,郑玄应该不会加害于自己。于是,他说道:“小兄弟,老夫有要是需立马回成都一趟。但我身受重伤多有不便,你能否与我一同回去,路上好有个照应?”

    郑玄听罢说道:“那日在石鼓寺,我便看前辈您是有情有义之人,如今您需帮忙,我定会相助。”

    萧外宗笑道:“我有一事不解。你师傅武功并不出类,为何你会有如此了得武功?”

    “师傅曾说,我父亲死前曾将我与祖传武功托付于他,我所学之武并非师出师傅,而是家传武学。”

    萧外宗是何等聪明之人,先前的种种使他觉得这郑玄必定是荆王一族,方才郑玄所使用的应是天阳功。为了证实他的推测,他说道:“小兄弟,我对你的武功甚是兴趣,你我可否切磋一番好让我领会一番?”

    “晚辈武浅功薄岂敢班门弄斧。”

    “小兄弟你就不要谦虚了,你的武功定然不在老夫之下。”说罢,萧外宗便与其切磋起来。萧外宗本想与其多切磋几个回合,无奈自己有伤在身实在撑不了太多回合。不过,几个回合下来,萧外宗证实了自己的判断,尤其是郑玄那招化地灭天,那是天阳功的绝招,年轻一辈的武林之人可能不认得,他却非常了解。

    因萧外宗觉得蕲州城不宜久留,二人便即刻出发一路往西行去。路上,萧外宗若有所思,这郑玄年纪轻轻又身怀绝技,如若将他归入自己门下,天行教必然如虎添翼;眼下清廷欲对付本教,多个好手也多份力量。只是如何让他加入本教,萧外宗便泛起了难。

    “郑玄兄弟,你可知道你亲生父母是谁?”萧外宗试探性地问道。

    “这个我真不知道,只听师傅说过,我全家因遭贼人所害无一幸免于难。”

    “那你未曾向师傅打探过?”萧外宗追问道。

    郑玄道:“的确,我曾向师傅打探过。师傅只说是非曲直皆过往,恩怨情仇如云烟,况且当初仇家已被他人所杀,故而没有必要再未自己增添烦恼了。”

    萧外宗笑道:“你师傅错了。做人不能忘本,男子汉大丈夫如若连自己亲生父母都不曾知道又如何立足于天地间。仇家可以不用知晓,但父母又怎可不能去知?郑兄弟难道真忍心看着自己父母的孤冢没有后辈祭拜到最后埋没于荒野之间?倘若你父母九泉之下知晓此事又该如何作想?”

    郑玄叹息道:“我又何尝不想知道,只是师傅守口如瓶,我实在没有办法。”

    萧外宗听罢捋了捋胡子,许久后说道:“老夫有一计可供小兄弟参考。”

    “前辈请讲。”

    “你的武功既是祖传的武功,倘若你步入江湖,那必定有见多识广之人会知晓。”

    郑玄听罢直摇头,他说道:“师傅说江湖充满血雨腥风,不许我踏入半步。”

    “你师傅又说错了。”萧外宗说道,“江湖也分黑白曲直,倘若你行侠仗义于江湖,铲除那些卑鄙作恶之败类,那是替天行道为国为民的好事。若因怕事而逃避,这岂是大丈夫所为?”

    萧外宗见郑玄听罢沉默不语,故而就没再继续说下去了。不过他对这位少年加入本教一事信心倍增。

    过了几天,二人行至荆州城。这荆州城是天行教辅义堂,堂主更是萧外宗的女婿孙天颂。这孙天颂未满三十便居堂主一职,天行教上下全部看好其将来接萧外宗的班,甚至有机会出任天行教教主。

    再说说萧外宗,膝下仅有二女,大女儿萧云然已嫁于孙天颂,小女儿萧燕然尚待字闺中。当年萧外宗未满四十岁之时,便已武功出类拔萃并身居天行教副教主,前任田教主曾重点栽培之。不过,在天行教攻打崆峒、聚安帮的时候,为报一己私仇,萧外宗将聚安帮全帮连同家属全部屠杀,此事令田教主大失所望。特别是在另外一支由正阳堂堂主韩江陵在未动干戈降服崆峒的情况对比之下,田教主并痛定思痛,破格提刚满三十岁的韩江陵为副教主,未过几年,田教主去世并传教主位于韩江陵。萧外宗对此事一直是愤愤不平,尤其是韩江陵曾是其手下的堂主。

    言归正传,孙天颂及妻子萧云然得知萧外宗负伤后,忙安排其最好的房间并请当地最好的大夫过来诊断。彼时,萧外宗已恢复六七成,故并未同意让大夫前来看看。他对着女儿女婿说道:“我能安然到达荆州,全仗这位郑玄兄弟,你们可要好好招待他。”

    萧云然只见这位少年神采奕奕,双目炯炯有神,虽不是特别貌美,倒也生得英俊。不过,她觉得父亲只是客套罢了,父亲身为副教主,武功上乘,怎会由这么个年轻的后生儿所保护。但既然父亲开了口,她自然不敢怠慢。

    是夜,萧外宗单独召开孙天颂,他开门见山地说道:“清廷与我们撕破脸了,你得好好准备才是。”

    “岳父请放心,此事小婿已着手准备了。”

    “今天我边上的那个年轻人,你怎么看?”萧外宗问道。

    “小婿实在看不出他有何出众之处,不过岳父说的小婿定然全信。”

    萧外宗转过头来看着他,说道:“这位少年如若加入我教,我们必定如虎添翼,而我们与朝廷对抗的旗帜也将树立地更牢!”

    孙天颂问道:“小婿只听懂了前半句,这后半句是作何解?”

    “如我所料没有错的话,这位少年应是前朝皇族。倘若我们打折前朝皇族的旗号与清廷对抗,势必有很多反清志士会支持我们。”

    “岳父果然考虑地周全。不过,这位少年同意加入我教了吗?”

    萧外宗低声说道:“常人之所求或名或权或财或色,但若遇无欲无求之人,则需以情义二字归化之。我已经有办法了,你只需要听我安排即可。”

    第二日一大早,萧外宗与郑玄二人便起身往成都赶去。出荆州城没有多远,二人便遇到一群蒙面人,未等萧外宗开口相问对方便直接杀过来。由于对方人数众多,二人很快被分散开来。萧外宗本以为这可能是孙天颂在其授意之下,故而没放在心上。可打着打着,却发现对方招招致命,不得已间便出了狠手。

    萧外宗心想:这逆子莫非想假戏真做趁机除掉我?想到这里,他便一掌直劈蒙面人的头部,对方直接一命呜呼。可萧外宗看着不断而来的对手,而且后边连弓箭手都准备了,越来越觉得情况不妙,便想脱身而走,可他又舍不得放下郑玄,于是又突围往郑玄处靠。

    等萧外宗到郑玄处附近的时候,发现此前围着郑玄处的人均已倒地。其他刺客眼见此状便纷纷退下。

    萧外宗搜索刺客的身上,发现其并没有天行教的腰牌,这才稍稍安心,不过还是说道:“郑兄弟,这定是卓布泰一路派来的刺客,我们还是速速离去为妙。”郑玄听罢觉得很有道理,为确保一路顺利,他们刻意走了小道。

    离荆州城十几里外的山坡上,孙天颂迟迟不见萧外宗和郑玄二人经过,便怀疑二人是都已提早途经此地,于是,他率人往前追去。

    孙天颂又追了十几里,这才发现他们二人行踪,为了按萧外宗的计划行事,他不由分说便率众直接杀向二人。萧外宗早已是惊弓之鸟,对这波刺客仍下了狠手。孙天颂胸口狠狠地挨了一掌,对岳父的反应大出意外,他忍着痛对萧外宗轻声说道:“岳父大人,您……演得有点过了吧……”

    萧外宗这才发现是孙天颂,他收了手说道:“刚才遇到清兵,打斗了一番,本以为又是那帮贼人,故而下手重了些。”说罢,二人便往郑玄处查看。萧外宗说道:“这郑玄武功高强,你手下的弟兄得小心些。”

    “您放心,出发前我已叮嘱过了。”

    等到二人上前查看时,却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只见众人围着郑玄却不敢靠前,那郑玄手上拿着火铳淡定自若地站在原地。

    孙天颂疑问道:“那郑玄不是武功高强么,怎会靠那家伙……”

    萧外宗说道:“能用火铳吓退对手,而不耗费自己体力与对手打斗,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收获,这才是智慧。”

    孙天颂心想,得,就是他郑玄拉的屎你都会觉得香。为了减少兄弟伤亡,萧外宗便示意让弟兄们先行撤退。这孙天颂没办成事还白白挨了一掌。

    不过这件事反而使得萧外宗更想让郑玄加入本教了。为了完成他的目的,他跟孙天颂交代了一些事后,便过去拉着郑玄离去了。

    路上,郑玄问萧外宗:“前辈,看来您的仇家不在少数,往后您的倍加小心才是。”

    萧外宗哈哈大笑,说道:“我说过,若是因怕事而逃避,这不是大丈夫之所为。不过,你武艺如此高强却仍使用火充,就不怕他人笑话?”

    郑玄答道:“在敌暗我明的情况下,何必与敌人讲仁义道德,能击退敌人的招便是好招。”

    萧外宗听过暗暗说道:“这小伙子不拘泥于陈规旧俗,将来可以让他当我教的道主,他定能有所建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