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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服众

    尽管朱唯一心里已经清楚这场比试的结果,但其余之人都还不明就里。他们真以为那陈庸是因为自己不小心,一路滑倒才会战败。所以,余下的挑战者就更加小心翼翼。

    接下来那鲍喜顺站了出来,他说道:“小子,我可不像陈庸那样不小心,你可给我看好了。”

    “你尽管放马过来吧。”朱怡铮冷冷说道。

    “小子,我擅长用刀,你也挑一件兵器吧。免得别人说我欺负你!”

    朱怡铮说道:“你就尽管放马过来吧,我赤手空拳还习惯些。”

    鲍喜顺见朱怡铮如此轻视自己,不免得有些动怒。他一上来便是横扫千军朝朱怡瑞的脚劈去。只见那朱怡铮在他出招的瞬间便移至他大刀上面,将那大刀死死踩住。

    鲍喜顺只觉得那大刀上面如有千斤重物,任他如何使力,都无法将刀拔出。等到朱怡铮轻轻跃起后,他结结实实地摔了个踉跄,那场面好不丢人。

    他有些恼怒,站起来后又是一招秋风扫叶,向朱怡铮攻去。朱怡铮侧身一躲,电光火石直接,用两个手指夹住那马刀,然后轻轻一发力,只见那马刀瞬间折成两段。还没等鲍喜顺反应过来,那被折断部分的刀片已架在他的脖子上。

    “我输了……”鲍喜顺说道。

    朱怡铮淡淡说道:“武学切磋,胜负实属正常。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们再另行切磋。”

    鲍喜顺把残刀掷在地上,转身跟司马南钊说道:“司马堂主,你可不要轻敌了!”

    那司马南钊见了两场比试后,早就对朱怡铮的武功有所了解,他自知不是朱怡铮对手,可要就这样举手投降,他又觉得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于是,他硬着头皮说道:“好吧……好吧……”

    “司马堂主,你擅长什么?”朱怡铮问道。

    那司马南钊边走到中央边说道:“老夫别无所长,只是会一些拳脚罢了。”

    一旁的鲍喜顺说道:“司马道主,你就不要谦虚啦。你那易水惜阳功在我们武穆堂可是首屈一指。”

    “哦?叫易惜啥?”朱怡铮问道。

    “易水惜阳!”鲍喜顺没好气地说道。

    朱怡铮冷冷说道:“好。我也会易水惜阳功,不如我就用这功夫跟司马堂主过过招。”

    司马南钊厉色说道:“胡说!这易水惜阳功乃老夫自创的功夫,至今都没有外传!你怎么会?”

    “我说会就会,你就来吧。哪来那么多废话!”朱怡铮冷冷说道。

    司马南钊一听有些不悦,他一个虎步到了朱怡铮跟前,朝着朱怡铮的玉堂穴便是一掌,而后又翻身至其身后,如螳螂捕蝉般,对其太阳穴打去。等到他一套拳法用完后,那朱怡铮竟站在那里巍然不动。

    “要害部位是到了,但力道不够,又没有辅之以内力,所以这什么惜阳拳空有其形而力不足。”朱怡铮淡淡说道。

    司马南钊听了后有些急躁,他说道:“你说你会易水怡阳,你倒是耍给我看看!”

    朱怡铮说道:“好,你要看仔细了。”他用逆天改命将内力运足,一个电光火石之间,就朝司马南钊的玉堂穴就是一掌。那司马南钊挨了一掌后,也是连连退却数十丈远,直直靠在一个树上。而他身后的大树瞬间树干折成两段。

    由于朱怡铮刻意只发了两三层功力,所以司马南钊也没怎么受伤。不过,他对朱怡铮的功夫已是心服口服了。

    司马南钊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后走到朱怡铮面前,他说道:“没想到朱教主如此重视我武穆堂,特地派了武功绝顶的大公子来我堂任堂主。方才兄弟们都有所误解,所以才多有得罪,还请朱堂主见谅。”说完,他便向朱怡铮鞠了个躬。

    众人一见这种情况,便马上跟着司马南钊向朱怡铮鞠躬赔罪。等到所有人都弯下身后,那站在后头的朱唯一就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朱怡铮这才发现义兄的到来,他忙过去拉着朱唯一说道:“哥,你过来了怎么也不打声招呼。你躲在这人群里面,是想看我笑话吗?”

    朱唯一忙解释道:“是你爹有点不放心,特意叫我过来看看。不过,我见了这情景后,大可以放心离去了。”

    “哥,你才来怎么就走?还是先在这里多呆几天吧。”说着,朱怡铮边拉着他边往屋内走。

    等到二人进了屋后,朱唯一问道:“弟弟,你练得是什么功夫?想不到几年没见,你都这般厉害了。果然是青出于蓝,不愧是朱家的儿孙!”

    朱怡铮说道:“哥,我曾答应过我师父,不向他人说师父的情况,你就不要为难我了。还有,今天这事能不向我爹提,就尽量不要提了。”

    “既然你有苦衷,那我就不勉强你了。”朱唯一说道,“对了,你弟弟上次在杭州跟着叶叔叔走了,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你姨娘很担心他,特地嘱咐我要找到他。你若有时间和精力的话,也帮我找找他吧。”

    “好。”朱怡铮一口答应,“正好,我和弟弟数年未见,我也挺想见见他的。”

    朱唯一仔细打量了一番朱怡铮,连连点头,他说道:“弟弟,你知道义父为何会派你来这武穆堂来吗?”

    “这个我倒没多想。只要是爹的安排,我定要力所能及。”

    “他本来想让你留在总教的,可又怕把你留在身边后,将来你若被委以重任,那会有很多人不服气的。所以,他派你到这武穆堂来,想让你在外头有所历练,有所建树,这样回去才能有说话的资本。”朱唯一说道。

    “这些我倒没有想过。哥,你在我们兄弟仨兄年纪最长,又深得爹的真传,如今更是身居副教主之位。将来爹要是委以重任的话,也必须是你,我跟怡锐会尽心辅佐你的。”朱怡铮说道。

    朱唯一感慨道:“我本一无所有,幸亏义父相救收留,又叫我武功,这才有了今天。我对自己的一切很满足了,不会再强求其他。倒是你和怡锐,你们俩都是义父的亲生儿子,将来若是义父走了,这天行教也需你和怡锐接班才是。”

    朱怡铮挥了挥手,说道:“这还是让弟弟来吧,他毕竟是嫡子。自古以来,都是嫡庶有别,我安安心心辅助他就好了。”

    朱唯一听后沉默不语,没再说什么。当夜,他与朱怡铮月下把盏叙事,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