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国王长着驴耳朵（十一）
“你当时是怎么许愿的？”
夏尔对蒂凯问。
蒂凯道：“我趁我的丈夫熟睡，到我的梳妆镜前许下的愿望。”
夏尔瞳孔微微收缩，继续问：“背对着你丈夫吗？”
“是。”
得到蒂凯肯定的回答，夏尔眼神又变得疑惑起来。
“不对。”
“怎么不对？”
蒂凯不解的看着夏尔，道：“夏尔大师，关于这点，我没必要欺骗您。”
她认为夏尔询问这些，是为了解除诅咒所做的准备。
“我没有说你欺骗我。”
夏尔身体微微后倾，靠在椅子上。
“我是说，你忽略了一点没有说。”
“哦？”
“彼时彼刻，你对着镜子许愿，但也正面对着你的丈夫，一定是。”
夏尔交叠手指，耐心的等待蒂凯回忆。
“对，是的！”
蒂凯敬佩的看着夏尔，“月光从窗户照到床上，我的镜子里不仅有我，也有我身后正在熟睡的山姆，山姆睡觉的样子可真可爱。”
夏尔点点头。
这次许愿本质上蒂凯是对她自己和她丈夫下的诅咒，所以根据面对定律，她许愿时必须面对她自己和她丈夫。
镜子就对了。
“告诉我，蒂凯。你为什么会知道这样许愿会有效？还有，你的许愿词里付出一半生命为代价，又是怎么想到的？”
夏尔尽量用一种平和的语气询问蒂凯，免得使她疑虑。
“不是我想到的。”
蒂凯摇摇头，她说：“我对人类的知识所知并不多，但我正在努力学习。我在一本书上看到一则故事，故事发生在古代的北方荒原，一名虔诚的老牧羊人每天都在湖水边对着湖神许愿，以自己的双眼为代价，换他的哑巴孙女开口说话的能力。他的愿望终于在某一天实现了，他的双眼变成了石球，他的孙女生平第一次喊了他爷爷。”
“所以，当我心中有了愿望时，我就模仿这则故事，我不愿失去眼睛，就以生命为代价，对着镜子许愿。”
夏尔露出微笑：“仅凭一则故事就知道怎么许愿，你还真是聪慧过人。”
“可那老牧羊人却一点也不聪明。”
一旁的艾妲刚才被蒂凯的故事吸引，她开口道：“干嘛献祭自己双眼呀，换做是我，我就献祭两只耳朵，这多划算。”
她得意洋洋的看着夏尔，夏尔审视的看了看她，似乎是在看她没了耳朵会是什么样。
这让艾妲微微脸红。
“艾妲，你有没有想过，还有比一对耳朵更好的选择，比如你那两条漂亮的眉毛？”
“唔，你没了两条眉毛会是什么样呢？”
“嘁嘁嘁！”
艾妲一阵跺脚，转过脸，又不说话了。
夏尔嘿嘿一笑，继续和蒂凯说话。
“我没听过这个故事，你在哪本书上看到的？”
夏尔没有看过这则故事，而这种故事应该来自某本巫术书，他想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一部巫术典籍，所以才有此一问。
“我……”
蒂凯面露难色，见她这样，夏尔反而更加想知道。
在他追问下，蒂凯说了出来：“在神殿，神殿首席大祭司女士的笔记中看到的。”
原来，蒂凯还是一名虔诚的信徒，她在神殿诸神中半人半兽的那位神祇身上找到了精神依托。
“首席大祭司女士心地善良，学识渊博，她居然懂我们族群的语言。她的笔记上有不同文字的失落文明传说，那些文字并不是大陆上通行的文字。”
蒂凯告诉夏尔，在她嫁给奶酪国王后不久，在一次去神殿做祷告的时候，被神殿首席大祭司偶然得知了她的真实种族。
但对方并没有歧视她，在得知她对奶酪国王真挚的感情后，反而教导她在人类的知识以及语言——蒂凯一开始装哑巴是因为她完全不懂人类的语言。
“我见过神殿首席大祭司，她确实高尚而优雅。”
又被对话吸引过来的艾妲看了眼夏尔，心说自己这句话总挑不出毛病了吧，这个讨厌鬼。
可她却发现夏尔居然露出了激动的神情，这让她心中好奇，自她认识夏尔后，夏尔要么全程平静，没什么表情。
要么只是微笑而已，就算是嘲讽人时，也是淡淡的微笑。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夏尔这么暴露自己的激动神情。
但很快，夏尔就消弭了神情，只是对着蒂凯点了点头。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夏尔大师。”蒂凯问。
“没了。”
“那我告诉你的这些，对我丈夫的诅咒有用吗？”
“没用，只是随口问问。”
温柔如蒂凯，也有些汗颜。
很快，奶酪国王悠悠转醒，他一脸茫然，先是看了看周围，随后把目光停留在他面前的蒂凯身上。
按照夏尔的指示，蒂凯第一时间对他询问：
“山姆，你爱不爱我？”
奶酪国王有些震惊，他看蒂凯的眼神充满了陌生。
蒂凯有些紧张，尽管知道夏尔说得到否定的回答才会解除诅咒，但她仍旧有些担心丈夫真的不爱自己了。
艾妲看着奶酪国王迷茫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
夏尔内心有些期待，他不确定诅咒解除后《诅咒之书》还会不会有能量涌入自己体内。
也不知道这次会对自己身体有多少增强。
“我……”
奶酪国王开口了，他看到了蒂凯下身的两条驴腿，眼神突然变了。
“美丽的小姐，尽管我第一次见你，但我要回答你，我爱你，看你第一眼就爱上你了！”
蒂凯有些惊讶，又十分欣喜。
而夏尔在短暂的愣神之后，突然猛地拍了拍自己脑门。
“靠，疏忽了！”
“怎么了？”
艾妲关心的询问，蒂凯也担忧问：“诅咒没能解除吗？”
夏尔摇摇头，丝毫不避讳旁边一脸懵的奶酪国王，对她们道：“他必须要回答不爱你诅咒才会解除。我给他喝的药水是让他短暂失忆的，应该没人会对刚见面的女人示爱。”
“看来他的确失忆了。”
艾妲看向长椅上的奶酪国王，继续说：“可为什么他一见蒂凯就明确示爱呢？何况蒂凯还没有变身？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吗？就像戏院里演的那样，就算你变成陌生人，我还是能在人群中一眼爱上你！噢，我的天呐！”
“艾妲，麻烦你冷静一点。”
夏尔无奈看着她，说：“会出现这种状况的原因只有一个，就算他失忆，他身上的诅咒还在，他对母驴头狼，抱歉，有着难以抑制的爱慕。”
“夏尔，你真是不折不扣的浪漫终结者。”
艾妲摇摇头，蒂凯纠结着问夏尔：“那么现在该怎么办？”
“没关系，药水只能持续一天，明天再给他喝一次，你只需要变身成人类出现在他面前就可以。”
蒂凯点点头，艾妲询问道：“为什么要等到明天，现在再让他喝一次不行吗？”
“不行，否则他以前的记忆将被完全清除。”
“哦。”
“喂，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是谁，谁中了诅咒？”
奶酪国王的一连串问题被三人忽略，随后夏尔和艾妲送蒂凯和奶酪国王回了农场，他们约定明天再来。
解咒的方法仍旧是夏尔从“诅咒之语”里找到的。
他找到的钥匙语句是“山姆这一辈子都爱我”，破解的方法当然是让山姆在这辈子真心实意的不爱她一次，诅咒即破。
遗忘药水无疑是最优解。
“夏尔，到了明天，这次诅咒事件就会圆满结束对吗？”
回去的马车里，艾妲问道。
夏尔道：“不一定。”
“你没把握？”
“不，我有把握解除诅咒，我是指结局……”
夏尔看着艾妲，艾妲眼睛里正带着一丝埋怨，夏尔便笑了笑，没再继续说。
他知道艾妲已经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这次，我要坚持我的想法。”
艾妲说：“夏尔你知道吗？我以前和大部分贵族一样，是从心底瞧不起平民的。”
“哦，是吗？我没感觉到。”
“是的，你没感觉到只是因为我的善心让我从不表现对平民的歧视。”
艾妲有些惭愧，继续说：“但我一直认为，平民们缺乏贵族们的精神，也不具备真正一以贯之的高尚品德。
但我现在知道错了，奶酪国王这件事让我重新认识了平民，他们对爱情的忠贞以及无私，比贵族们更加高尚。
还有蒂凯，她都不是人类，但她身上的品德会让贵族们都自惭形秽。
所以，现在我再也不会歧视任何平民了，因为肯定还有其他平民身上也闪烁着道德的光辉。”
“可惜了！”夏尔摇摇头。
艾妲问：“可惜什么？”
夏尔笑道：“我还以为是我身上的闪光点改变了你对平民的看法，可惜不是。”
“噢得了吧，你身上有闪光点吗？黑心的除咒师阁下？”
艾妲哈哈笑了起来，夏尔也跟着笑起来。
“所以，我坚信就算奶酪国王解除诅咒后，他仍然会爱他的妻子！”
艾妲任性的看着夏尔，并对夏尔伸出了拳头：“你这个一点都不懂浪漫的家伙，这次，我要求你明确给我一个浪漫且美好的回答，立刻！”
看着艾妲几乎要噘到天上得嘴巴，夏尔只得举手投降。
他十分认真的，用深情的眼神看着艾妲，道：“我相信奶酪国王身上的诅咒解除后，他仍然会深爱他的妻子，白头偕老，至死不渝。你说对吗，尊敬的艾妲小姐？”
“嗯，对。”
艾妲娇羞而又满意的低下了头。
马车进城，在一个路口停下。
艾妲跳下马车，和夏尔告别。
夏尔没下马车，但他听到外面艾妲兴奋的和谁打着招呼。
接着，艾妲就敲响了夏尔的车窗。
“嘿夏尔，快下来，给你介绍一位天才认识！”
夏尔对蒂凯问。
蒂凯道：“我趁我的丈夫熟睡，到我的梳妆镜前许下的愿望。”
夏尔瞳孔微微收缩，继续问：“背对着你丈夫吗？”
“是。”
得到蒂凯肯定的回答，夏尔眼神又变得疑惑起来。
“不对。”
“怎么不对？”
蒂凯不解的看着夏尔，道：“夏尔大师，关于这点，我没必要欺骗您。”
她认为夏尔询问这些，是为了解除诅咒所做的准备。
“我没有说你欺骗我。”
夏尔身体微微后倾，靠在椅子上。
“我是说，你忽略了一点没有说。”
“哦？”
“彼时彼刻，你对着镜子许愿，但也正面对着你的丈夫，一定是。”
夏尔交叠手指，耐心的等待蒂凯回忆。
“对，是的！”
蒂凯敬佩的看着夏尔，“月光从窗户照到床上，我的镜子里不仅有我，也有我身后正在熟睡的山姆，山姆睡觉的样子可真可爱。”
夏尔点点头。
这次许愿本质上蒂凯是对她自己和她丈夫下的诅咒，所以根据面对定律，她许愿时必须面对她自己和她丈夫。
镜子就对了。
“告诉我，蒂凯。你为什么会知道这样许愿会有效？还有，你的许愿词里付出一半生命为代价，又是怎么想到的？”
夏尔尽量用一种平和的语气询问蒂凯，免得使她疑虑。
“不是我想到的。”
蒂凯摇摇头，她说：“我对人类的知识所知并不多，但我正在努力学习。我在一本书上看到一则故事，故事发生在古代的北方荒原，一名虔诚的老牧羊人每天都在湖水边对着湖神许愿，以自己的双眼为代价，换他的哑巴孙女开口说话的能力。他的愿望终于在某一天实现了，他的双眼变成了石球，他的孙女生平第一次喊了他爷爷。”
“所以，当我心中有了愿望时，我就模仿这则故事，我不愿失去眼睛，就以生命为代价，对着镜子许愿。”
夏尔露出微笑：“仅凭一则故事就知道怎么许愿，你还真是聪慧过人。”
“可那老牧羊人却一点也不聪明。”
一旁的艾妲刚才被蒂凯的故事吸引，她开口道：“干嘛献祭自己双眼呀，换做是我，我就献祭两只耳朵，这多划算。”
她得意洋洋的看着夏尔，夏尔审视的看了看她，似乎是在看她没了耳朵会是什么样。
这让艾妲微微脸红。
“艾妲，你有没有想过，还有比一对耳朵更好的选择，比如你那两条漂亮的眉毛？”
“唔，你没了两条眉毛会是什么样呢？”
“嘁嘁嘁！”
艾妲一阵跺脚，转过脸，又不说话了。
夏尔嘿嘿一笑，继续和蒂凯说话。
“我没听过这个故事，你在哪本书上看到的？”
夏尔没有看过这则故事，而这种故事应该来自某本巫术书，他想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一部巫术典籍，所以才有此一问。
“我……”
蒂凯面露难色，见她这样，夏尔反而更加想知道。
在他追问下，蒂凯说了出来：“在神殿，神殿首席大祭司女士的笔记中看到的。”
原来，蒂凯还是一名虔诚的信徒，她在神殿诸神中半人半兽的那位神祇身上找到了精神依托。
“首席大祭司女士心地善良，学识渊博，她居然懂我们族群的语言。她的笔记上有不同文字的失落文明传说，那些文字并不是大陆上通行的文字。”
蒂凯告诉夏尔，在她嫁给奶酪国王后不久，在一次去神殿做祷告的时候，被神殿首席大祭司偶然得知了她的真实种族。
但对方并没有歧视她，在得知她对奶酪国王真挚的感情后，反而教导她在人类的知识以及语言——蒂凯一开始装哑巴是因为她完全不懂人类的语言。
“我见过神殿首席大祭司，她确实高尚而优雅。”
又被对话吸引过来的艾妲看了眼夏尔，心说自己这句话总挑不出毛病了吧，这个讨厌鬼。
可她却发现夏尔居然露出了激动的神情，这让她心中好奇，自她认识夏尔后，夏尔要么全程平静，没什么表情。
要么只是微笑而已，就算是嘲讽人时，也是淡淡的微笑。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夏尔这么暴露自己的激动神情。
但很快，夏尔就消弭了神情，只是对着蒂凯点了点头。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夏尔大师。”蒂凯问。
“没了。”
“那我告诉你的这些，对我丈夫的诅咒有用吗？”
“没用，只是随口问问。”
温柔如蒂凯，也有些汗颜。
很快，奶酪国王悠悠转醒，他一脸茫然，先是看了看周围，随后把目光停留在他面前的蒂凯身上。
按照夏尔的指示，蒂凯第一时间对他询问：
“山姆，你爱不爱我？”
奶酪国王有些震惊，他看蒂凯的眼神充满了陌生。
蒂凯有些紧张，尽管知道夏尔说得到否定的回答才会解除诅咒，但她仍旧有些担心丈夫真的不爱自己了。
艾妲看着奶酪国王迷茫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
夏尔内心有些期待，他不确定诅咒解除后《诅咒之书》还会不会有能量涌入自己体内。
也不知道这次会对自己身体有多少增强。
“我……”
奶酪国王开口了，他看到了蒂凯下身的两条驴腿，眼神突然变了。
“美丽的小姐，尽管我第一次见你，但我要回答你，我爱你，看你第一眼就爱上你了！”
蒂凯有些惊讶，又十分欣喜。
而夏尔在短暂的愣神之后，突然猛地拍了拍自己脑门。
“靠，疏忽了！”
“怎么了？”
艾妲关心的询问，蒂凯也担忧问：“诅咒没能解除吗？”
夏尔摇摇头，丝毫不避讳旁边一脸懵的奶酪国王，对她们道：“他必须要回答不爱你诅咒才会解除。我给他喝的药水是让他短暂失忆的，应该没人会对刚见面的女人示爱。”
“看来他的确失忆了。”
艾妲看向长椅上的奶酪国王，继续说：“可为什么他一见蒂凯就明确示爱呢？何况蒂凯还没有变身？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吗？就像戏院里演的那样，就算你变成陌生人，我还是能在人群中一眼爱上你！噢，我的天呐！”
“艾妲，麻烦你冷静一点。”
夏尔无奈看着她，说：“会出现这种状况的原因只有一个，就算他失忆，他身上的诅咒还在，他对母驴头狼，抱歉，有着难以抑制的爱慕。”
“夏尔，你真是不折不扣的浪漫终结者。”
艾妲摇摇头，蒂凯纠结着问夏尔：“那么现在该怎么办？”
“没关系，药水只能持续一天，明天再给他喝一次，你只需要变身成人类出现在他面前就可以。”
蒂凯点点头，艾妲询问道：“为什么要等到明天，现在再让他喝一次不行吗？”
“不行，否则他以前的记忆将被完全清除。”
“哦。”
“喂，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是谁，谁中了诅咒？”
奶酪国王的一连串问题被三人忽略，随后夏尔和艾妲送蒂凯和奶酪国王回了农场，他们约定明天再来。
解咒的方法仍旧是夏尔从“诅咒之语”里找到的。
他找到的钥匙语句是“山姆这一辈子都爱我”，破解的方法当然是让山姆在这辈子真心实意的不爱她一次，诅咒即破。
遗忘药水无疑是最优解。
“夏尔，到了明天，这次诅咒事件就会圆满结束对吗？”
回去的马车里，艾妲问道。
夏尔道：“不一定。”
“你没把握？”
“不，我有把握解除诅咒，我是指结局……”
夏尔看着艾妲，艾妲眼睛里正带着一丝埋怨，夏尔便笑了笑，没再继续说。
他知道艾妲已经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这次，我要坚持我的想法。”
艾妲说：“夏尔你知道吗？我以前和大部分贵族一样，是从心底瞧不起平民的。”
“哦，是吗？我没感觉到。”
“是的，你没感觉到只是因为我的善心让我从不表现对平民的歧视。”
艾妲有些惭愧，继续说：“但我一直认为，平民们缺乏贵族们的精神，也不具备真正一以贯之的高尚品德。
但我现在知道错了，奶酪国王这件事让我重新认识了平民，他们对爱情的忠贞以及无私，比贵族们更加高尚。
还有蒂凯，她都不是人类，但她身上的品德会让贵族们都自惭形秽。
所以，现在我再也不会歧视任何平民了，因为肯定还有其他平民身上也闪烁着道德的光辉。”
“可惜了！”夏尔摇摇头。
艾妲问：“可惜什么？”
夏尔笑道：“我还以为是我身上的闪光点改变了你对平民的看法，可惜不是。”
“噢得了吧，你身上有闪光点吗？黑心的除咒师阁下？”
艾妲哈哈笑了起来，夏尔也跟着笑起来。
“所以，我坚信就算奶酪国王解除诅咒后，他仍然会爱他的妻子！”
艾妲任性的看着夏尔，并对夏尔伸出了拳头：“你这个一点都不懂浪漫的家伙，这次，我要求你明确给我一个浪漫且美好的回答，立刻！”
看着艾妲几乎要噘到天上得嘴巴，夏尔只得举手投降。
他十分认真的，用深情的眼神看着艾妲，道：“我相信奶酪国王身上的诅咒解除后，他仍然会深爱他的妻子，白头偕老，至死不渝。你说对吗，尊敬的艾妲小姐？”
“嗯，对。”
艾妲娇羞而又满意的低下了头。
马车进城，在一个路口停下。
艾妲跳下马车，和夏尔告别。
夏尔没下马车，但他听到外面艾妲兴奋的和谁打着招呼。
接着，艾妲就敲响了夏尔的车窗。
“嘿夏尔，快下来，给你介绍一位天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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