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最后的柔情
李国良坐在办公室里，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中的那杯咖啡。
得知了军统有人潜伏在行动处里的消息后，李国良每天是茶不思饭不想的，只想快点把这个卧底给逮出来。
但审讯却没有任何进度，连着几天了，不论多龙卫兰用多重的刑罚，龙卫兰始终不愿意开口。李国良怎么也没有估计到一个女人有这般的坚毅，他原本以为自己只要略微用些酷刑这个女人就会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交代出来。
现在看来，自己失策了。即使国军在正面战场上再怎么溃不成军，可依旧会有那么一两个坚守着自己信仰的人。
面对这样的敌人，李国良很是头疼，他不知道接下来的审讯工作他该从何下手。这个代号叫蟾蜍的军统特工之前给行动处带来了多少损失他不知道，但他明白如果不早日除掉这只蟾蜍，这只必然会成为行动处里随时会爆炸的一个定时炸弹。
“咚咚咚！”正在李国良冥思苦想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进来吧！”李国良放下手中的咖啡，对门外说道。
门打开后，陆燕萍提着一个餐盒走入了李国良办公室之中。
“燕萍？你怎么来了？”李国良有些欣喜的看着陆燕萍。
“怎么？做为你的老婆，我连来你工作的地方看看你的权利都没有了？”陆燕萍装作不悦的对李国良回答道。
“当然可以！欢迎你的到来！老婆大人请坐！”李国良拿出一张板凳示意陆燕萍坐下。
“我就不坐了。你呀！工作一忙碌起来就忘记吃东西，我这特意给你包了饺子，刚煮好还热乎的！赶快吃吧！”陆燕萍把手中的餐盒递给了李国良。
“谢谢老婆大人！我刚刚想问题真的是什么都吃不下，就想吃老婆你包的饺子！”李国良高兴的接过陆燕萍递过的餐盒。
“那我就先回去了！”陆燕萍转身准备离开。
“我让庭轩开车送送你吧！”李国良对陆燕萍说道。
“不用了！我刚刚过来的时候发现庭轩又往你们审讯室的那个方向去了，我估计他肯定有其他事情要忙，就不麻烦他了！”陆燕萍对李国良说道。
“那也行，你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李国良对陆燕萍再三叮嘱道。
“知道啦！”陆燕萍回过头甜蜜的看着李国良，之后便离开了李国良的办公室。
“这小子，不是最不喜欢审讯犯人了吗？怎么这次还特意跑到审讯室去？”陆燕萍离开后，李国良在办公室里自言自语起来。
审讯室里，黄庭轩平静的看着浑身是伤，早已面目全非的龙卫兰。其实此刻他的内心早就已经翻江倒海，他恨自己的无能，即使坐在特别行动处处长的这个位置上也只能看着这些抗日志士一个个的被捕，然后受尽刑罚。
可自己又能怎么办？连自己的同志自己都没办法拯救，面对仅仅只是盟友的军统，自己又能如何呢？
黄庭轩手中夹着的烟已经了燃烧一半，可陷入自责中的他完全没有察觉。
龙卫兰已经昏过去了，刚刚受了一轮酷刑的她身上又多了几道新伤。如果在挨上个一两次的这样的刑罚，估计不用等枪决，龙卫兰直接可以提前去见阎王了。
“王八蛋！老子让你装昏迷！”廖大成舀起一瓢水，准备泼向龙卫兰。
“行了！差不多就得了啊！”黄庭轩叫住了廖大成。
“处座？你这是干什么？您难道要同情这个女人吗？她可是差点就要了你的命！”廖大成不解的对黄庭轩问道。
“我同情这个女人？廖大成你是猪脑子啊？你要把她打死才罢休是不是？你要是把她打死了，情报还怎么问出来？”黄庭轩对廖大成斥责道。
“这……倒是大成的考虑不周了！”廖大成压制住心中的不满，小声的对黄庭轩说道。
“行了！你回去吧！这个女人就交给我和右迁来审吧！”黄庭轩对廖大成说道。
“可是处座，这个女人毕竟是军统暴风敢死队的队长，必定诡计多端！我担心处座您一个人应付不来！”廖大成不放心的对黄庭轩说道。
“我堂堂一个特别行动处的处长难道还连一个小小的军统女特工都搞不定？这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还有你廖大成，你以后再敢质疑我的能力我立马就让你从行动处滚蛋你信不信？搞清楚谁是上级谁是下级！”黄庭轩愤怒的对廖大成斥责道。
“行！属下明白了！”廖大成不服气的对黄庭轩说道，之后便离开了审讯室。
一旁的刘右迁看龙卫兰的眼神虽然平静，可隐约中透露着一丝怜惜，这个不经意的细节，却被黄庭轩察觉到了。
“放心吧！我不会让她再受什么刑罚了！至少在她被行刑之前！”黄庭轩对刘右迁承诺道。
“处座，您干吗和我说这个啊？她受不受刑罚关我什么事啊？”就像是因为发觉自己的什么秘密被黄庭轩给发现了一般，刘右迁的语气开始变得慌张起来。
“行了！你的眼神我都看出来了！怎么说咱们以前都是党国的人，在党国的时候谁没有那么一两个老相识呢？但我可警告你啊右迁，现在到了这边就给我本本分分的做事！我不管你和这个女人以前什么关系，现在都没关系了！只要你别想着能把这个女人从我这里给救出去就行了！这在我们特别行动处里也是不可能有人能办到的！至于别的什么，我都可以当做不知道！”黄庭轩对刘右迁说道。
“处座，不！头儿！我和这个女人真的不认识，我只是看见她被打成这样有点于心不忍而已！”刘右迁对黄庭轩解释道。
“这样的话就最好了！所以当初我不让你来审讯室是有原因的，不是谁都能面对这样的一个环境还能如此淡定。”黄庭轩说完便扔掉了手中的烟头，起身看向了审讯室上方的天窗。
“我先出去了，等会的审讯就交给你了。如果你能真想救这个女人的话，那就用正确的方法！”黄庭轩转过身对刘右迁说道。
“正确的方法？”刘右迁疑惑的看着黄庭轩。
“想办法让她招！她不就得救了？”黄庭轩对刘右迁说道。
“我明白了！”刘右迁对黄庭轩说道，黄庭轩满意的对刘右迁点了点头，便拉开审讯的大门走了出去。
昏迷的龙卫兰也渐渐醒了过来，刘右迁见状便慢慢向着她走了过去。
龙卫兰对刘右迁露出了一个勉强的微笑，刘右迁也点头回应了她。
“我……”龙卫兰刚想说什么酒杯刘右迁拦住了。
“可能有窃听器……”刘右迁走到龙卫兰身旁，凑着她的耳朵小声的说道。
“渴了吧！我给你倒杯水吧！虽然你是罪犯，但基本的人情我还是会给的！”刘右迁对龙卫兰问道。
龙卫兰吃力的点了点头，刘右迁转过身走到一旁接好一杯水，又慢慢的走向了龙卫兰。
“慢点喝……”刘右迁轻声的对龙卫兰说道，便开始喂龙卫兰喝水。
喝完水后，刘右迁平静的看着龙卫兰，龙卫兰也平静的看着他。
“走上这条路后悔吗？”刘右迁对龙卫兰问道。
“有什么好后悔的！保家卫国，为复兴中华的希望而奋斗！这就是我一辈子的信仰！”虽然声音虚弱，但龙卫兰的语气中仍旧透露着坚定。
“呵……可你的信仰除了让你遍体鳞伤之外，它还给了你什么？你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就是你所希望的吗？”刘右迁对龙卫兰问道。
“复兴中华民族的伟大理想，总是要有那么几个人牺牲的！如果我能为这个理想做出贡献的话，那我心甘情愿！”龙卫兰对刘右迁回答道。
“你真是中毒太深了！在不久的将来你就会发现，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所以我真的奉劝你还是老老实实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交代出来！”刘右迁继续对龙卫兰说道。
“未来的路还那么长，你不要信口开河，以后到底谁会胜利还说不定！而我，愿意为自己不确定的胜利，确实自己所信仰的希望而献出自己的生命！”龙卫兰坚定的对刘右迁回回答道。
在龙卫兰说完这番话后，一滴泪珠从刘右迁的眼角滑落了出来，刘右迁立马快速的擦掉了这滴眼泪。
“那你就继续你的固执吧！嘴硬救不了你，只会让你吃更多的苦！你都这个年纪了，没有孩子应该也有丈夫了吧？想想你的丈夫，这难道不是你继续活下去的动力吗？”刘右迁继续对龙卫兰劝说道。
“我的丈夫吗？”龙卫兰看了看刘右迁，眼中闪过了一丝深情，却又很快消失了。
“我知道他过得很好，我也知道他有自己要完成的使命，我们都一样做出了选择！所以，这一切都足够了！”龙卫兰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短暂的幸福。
刘右迁看了看眼前的龙卫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真是个固执的人！”刘右迁说完话便转身走出了审讯室，龙卫兰微笑的看着刘右迁走出审讯室的背影。
特别行动处会议室内。
黄庭轩看着座位上的特别行动处高层，心里有些无奈，因为今天要宣布的这个消息，是他最不乐意看到的结局。
“龙卫兰拒绝招供，对于她这样嘴硬固执的军统特务，再严刑拷打下去也于事无补。所以我们特务委员会高层决定，对龙卫兰实施枪决！”黄庭轩宣布着对龙卫兰的处理结果。
“各位没有什么异议吧？”黄庭轩对众人问道。
“没意见！没意见！”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们这次的行动重创了军统，相信他们就算心中有怨恨，短时间之内也没办法再次组件这样的一支队伍来对我们开展刺杀活动了！这真是好事一桩啊！”一个中年男子坐在位置上高兴的说道。
“老钟啊！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这次我们端掉的只是军统梧州站的暴风敢死队！就算再怎么重创，我们也只是灭了梧州站的威风！别忘了我们真正的老对手，军统广州站还在暗中盯着我们呢，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在背地里给我们来一刀了！”另一个中年男子对那个被叫做老钟的男子说道。
“军统广州站和我们斗了那么久，实力早就不如从前了！不如这次怎么还会特意从梧州站调人过来？放心吧！管他的军统什么站，早晚让我们黄处长和李主任带人给一锅端了！”老钟对男子说道。
谁也没有注意到，坐在角落里的刘右迁脸上露出了一丝短暂的失落。
“既然各位没有意见，那就三天后在市中心行刑，以示威严！散会！”黄庭轩对众人说道。
得知了军统有人潜伏在行动处里的消息后，李国良每天是茶不思饭不想的，只想快点把这个卧底给逮出来。
但审讯却没有任何进度，连着几天了，不论多龙卫兰用多重的刑罚，龙卫兰始终不愿意开口。李国良怎么也没有估计到一个女人有这般的坚毅，他原本以为自己只要略微用些酷刑这个女人就会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交代出来。
现在看来，自己失策了。即使国军在正面战场上再怎么溃不成军，可依旧会有那么一两个坚守着自己信仰的人。
面对这样的敌人，李国良很是头疼，他不知道接下来的审讯工作他该从何下手。这个代号叫蟾蜍的军统特工之前给行动处带来了多少损失他不知道，但他明白如果不早日除掉这只蟾蜍，这只必然会成为行动处里随时会爆炸的一个定时炸弹。
“咚咚咚！”正在李国良冥思苦想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进来吧！”李国良放下手中的咖啡，对门外说道。
门打开后，陆燕萍提着一个餐盒走入了李国良办公室之中。
“燕萍？你怎么来了？”李国良有些欣喜的看着陆燕萍。
“怎么？做为你的老婆，我连来你工作的地方看看你的权利都没有了？”陆燕萍装作不悦的对李国良回答道。
“当然可以！欢迎你的到来！老婆大人请坐！”李国良拿出一张板凳示意陆燕萍坐下。
“我就不坐了。你呀！工作一忙碌起来就忘记吃东西，我这特意给你包了饺子，刚煮好还热乎的！赶快吃吧！”陆燕萍把手中的餐盒递给了李国良。
“谢谢老婆大人！我刚刚想问题真的是什么都吃不下，就想吃老婆你包的饺子！”李国良高兴的接过陆燕萍递过的餐盒。
“那我就先回去了！”陆燕萍转身准备离开。
“我让庭轩开车送送你吧！”李国良对陆燕萍说道。
“不用了！我刚刚过来的时候发现庭轩又往你们审讯室的那个方向去了，我估计他肯定有其他事情要忙，就不麻烦他了！”陆燕萍对李国良说道。
“那也行，你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李国良对陆燕萍再三叮嘱道。
“知道啦！”陆燕萍回过头甜蜜的看着李国良，之后便离开了李国良的办公室。
“这小子，不是最不喜欢审讯犯人了吗？怎么这次还特意跑到审讯室去？”陆燕萍离开后，李国良在办公室里自言自语起来。
审讯室里，黄庭轩平静的看着浑身是伤，早已面目全非的龙卫兰。其实此刻他的内心早就已经翻江倒海，他恨自己的无能，即使坐在特别行动处处长的这个位置上也只能看着这些抗日志士一个个的被捕，然后受尽刑罚。
可自己又能怎么办？连自己的同志自己都没办法拯救，面对仅仅只是盟友的军统，自己又能如何呢？
黄庭轩手中夹着的烟已经了燃烧一半，可陷入自责中的他完全没有察觉。
龙卫兰已经昏过去了，刚刚受了一轮酷刑的她身上又多了几道新伤。如果在挨上个一两次的这样的刑罚，估计不用等枪决，龙卫兰直接可以提前去见阎王了。
“王八蛋！老子让你装昏迷！”廖大成舀起一瓢水，准备泼向龙卫兰。
“行了！差不多就得了啊！”黄庭轩叫住了廖大成。
“处座？你这是干什么？您难道要同情这个女人吗？她可是差点就要了你的命！”廖大成不解的对黄庭轩问道。
“我同情这个女人？廖大成你是猪脑子啊？你要把她打死才罢休是不是？你要是把她打死了，情报还怎么问出来？”黄庭轩对廖大成斥责道。
“这……倒是大成的考虑不周了！”廖大成压制住心中的不满，小声的对黄庭轩说道。
“行了！你回去吧！这个女人就交给我和右迁来审吧！”黄庭轩对廖大成说道。
“可是处座，这个女人毕竟是军统暴风敢死队的队长，必定诡计多端！我担心处座您一个人应付不来！”廖大成不放心的对黄庭轩说道。
“我堂堂一个特别行动处的处长难道还连一个小小的军统女特工都搞不定？这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还有你廖大成，你以后再敢质疑我的能力我立马就让你从行动处滚蛋你信不信？搞清楚谁是上级谁是下级！”黄庭轩愤怒的对廖大成斥责道。
“行！属下明白了！”廖大成不服气的对黄庭轩说道，之后便离开了审讯室。
一旁的刘右迁看龙卫兰的眼神虽然平静，可隐约中透露着一丝怜惜，这个不经意的细节，却被黄庭轩察觉到了。
“放心吧！我不会让她再受什么刑罚了！至少在她被行刑之前！”黄庭轩对刘右迁承诺道。
“处座，您干吗和我说这个啊？她受不受刑罚关我什么事啊？”就像是因为发觉自己的什么秘密被黄庭轩给发现了一般，刘右迁的语气开始变得慌张起来。
“行了！你的眼神我都看出来了！怎么说咱们以前都是党国的人，在党国的时候谁没有那么一两个老相识呢？但我可警告你啊右迁，现在到了这边就给我本本分分的做事！我不管你和这个女人以前什么关系，现在都没关系了！只要你别想着能把这个女人从我这里给救出去就行了！这在我们特别行动处里也是不可能有人能办到的！至于别的什么，我都可以当做不知道！”黄庭轩对刘右迁说道。
“处座，不！头儿！我和这个女人真的不认识，我只是看见她被打成这样有点于心不忍而已！”刘右迁对黄庭轩解释道。
“这样的话就最好了！所以当初我不让你来审讯室是有原因的，不是谁都能面对这样的一个环境还能如此淡定。”黄庭轩说完便扔掉了手中的烟头，起身看向了审讯室上方的天窗。
“我先出去了，等会的审讯就交给你了。如果你能真想救这个女人的话，那就用正确的方法！”黄庭轩转过身对刘右迁说道。
“正确的方法？”刘右迁疑惑的看着黄庭轩。
“想办法让她招！她不就得救了？”黄庭轩对刘右迁说道。
“我明白了！”刘右迁对黄庭轩说道，黄庭轩满意的对刘右迁点了点头，便拉开审讯的大门走了出去。
昏迷的龙卫兰也渐渐醒了过来，刘右迁见状便慢慢向着她走了过去。
龙卫兰对刘右迁露出了一个勉强的微笑，刘右迁也点头回应了她。
“我……”龙卫兰刚想说什么酒杯刘右迁拦住了。
“可能有窃听器……”刘右迁走到龙卫兰身旁，凑着她的耳朵小声的说道。
“渴了吧！我给你倒杯水吧！虽然你是罪犯，但基本的人情我还是会给的！”刘右迁对龙卫兰问道。
龙卫兰吃力的点了点头，刘右迁转过身走到一旁接好一杯水，又慢慢的走向了龙卫兰。
“慢点喝……”刘右迁轻声的对龙卫兰说道，便开始喂龙卫兰喝水。
喝完水后，刘右迁平静的看着龙卫兰，龙卫兰也平静的看着他。
“走上这条路后悔吗？”刘右迁对龙卫兰问道。
“有什么好后悔的！保家卫国，为复兴中华的希望而奋斗！这就是我一辈子的信仰！”虽然声音虚弱，但龙卫兰的语气中仍旧透露着坚定。
“呵……可你的信仰除了让你遍体鳞伤之外，它还给了你什么？你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就是你所希望的吗？”刘右迁对龙卫兰问道。
“复兴中华民族的伟大理想，总是要有那么几个人牺牲的！如果我能为这个理想做出贡献的话，那我心甘情愿！”龙卫兰对刘右迁回答道。
“你真是中毒太深了！在不久的将来你就会发现，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所以我真的奉劝你还是老老实实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交代出来！”刘右迁继续对龙卫兰说道。
“未来的路还那么长，你不要信口开河，以后到底谁会胜利还说不定！而我，愿意为自己不确定的胜利，确实自己所信仰的希望而献出自己的生命！”龙卫兰坚定的对刘右迁回回答道。
在龙卫兰说完这番话后，一滴泪珠从刘右迁的眼角滑落了出来，刘右迁立马快速的擦掉了这滴眼泪。
“那你就继续你的固执吧！嘴硬救不了你，只会让你吃更多的苦！你都这个年纪了，没有孩子应该也有丈夫了吧？想想你的丈夫，这难道不是你继续活下去的动力吗？”刘右迁继续对龙卫兰劝说道。
“我的丈夫吗？”龙卫兰看了看刘右迁，眼中闪过了一丝深情，却又很快消失了。
“我知道他过得很好，我也知道他有自己要完成的使命，我们都一样做出了选择！所以，这一切都足够了！”龙卫兰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短暂的幸福。
刘右迁看了看眼前的龙卫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真是个固执的人！”刘右迁说完话便转身走出了审讯室，龙卫兰微笑的看着刘右迁走出审讯室的背影。
特别行动处会议室内。
黄庭轩看着座位上的特别行动处高层，心里有些无奈，因为今天要宣布的这个消息，是他最不乐意看到的结局。
“龙卫兰拒绝招供，对于她这样嘴硬固执的军统特务，再严刑拷打下去也于事无补。所以我们特务委员会高层决定，对龙卫兰实施枪决！”黄庭轩宣布着对龙卫兰的处理结果。
“各位没有什么异议吧？”黄庭轩对众人问道。
“没意见！没意见！”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们这次的行动重创了军统，相信他们就算心中有怨恨，短时间之内也没办法再次组件这样的一支队伍来对我们开展刺杀活动了！这真是好事一桩啊！”一个中年男子坐在位置上高兴的说道。
“老钟啊！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这次我们端掉的只是军统梧州站的暴风敢死队！就算再怎么重创，我们也只是灭了梧州站的威风！别忘了我们真正的老对手，军统广州站还在暗中盯着我们呢，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在背地里给我们来一刀了！”另一个中年男子对那个被叫做老钟的男子说道。
“军统广州站和我们斗了那么久，实力早就不如从前了！不如这次怎么还会特意从梧州站调人过来？放心吧！管他的军统什么站，早晚让我们黄处长和李主任带人给一锅端了！”老钟对男子说道。
谁也没有注意到，坐在角落里的刘右迁脸上露出了一丝短暂的失落。
“既然各位没有意见，那就三天后在市中心行刑，以示威严！散会！”黄庭轩对众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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