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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改造许仙

    在接下来的日子,法海没有主动去找过许仙。

    许仙却天天过来找他!

    没有其他事,借钱……

    又是借钱……

    还是借钱……

    法海的小金库,渐渐被许仙掏干!

    不得已,他打起了东海土特产的主意……拳头大的珍珠,板砖大的宝石。

    拿着一颗珍珠去了当铺后,当铺伙计惊呼,这规格,是帝王家才有的珍品!

    虽不能说价值连城,银票是塞的是盆满钵满。

    同时,许仙酒量被法海调教的进步非常大,现在都敢拿坛子和自己对饮了!

    甚至有了点小酒瘾,对雄黄酒情有独钟!

    法海由于这一段的认真沉淀,诵吟伏魔吟后,伏魔印已经可以打出三层叠加!

    威力不可同日而语,再碰到树妖类似的妖怪,他能保证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

    今天心情高兴,法海主动去找了许仙!

    找他干啥?!

    喝酒?

    当然喝酒,今天不仅喝酒,还要喝花酒!

    见许仙后,这丫又是一脸坑坑洼洼,黄斑红斑交错。

    不用说,又在家试药呢!

    这是好事,他不丑,怎么衬托自己的英俊潇洒!

    法海表明来意后,许仙坚决不同意,坚决不去,有辱斯文!

    法海伸手要账的时候,他怂了,被生拉硬拽的出来。

    他俩一路走,一路逛,一路吃。

    华灯初上时分,来到了西子湖畔。

    西子湖畔花船多,来,就是奔着花船多来的!

    今日的西子湖畔,要比往日热闹许多,鲜衣怒马,羽扇纶巾,文人骚客无数!

    不用去打听,单听这些人的谈话,就能知道个八九不离十。

    怪不得那么热闹,原来是教坊司在举行的一年一度的诗词大会。

    诗词大会倒是其次,伴随诗词大会的还有花魁评选,这才是法海感兴趣的地方。

    因为有花魁评选,附近百里的花船,齐聚于此,整个湖面上彩灯扑朔,乱花溅欲迷人眼。

    “许仙,第一次喝花酒,就赶上了这好时候,你艳福不浅!”

    “和尚,是你艳福不浅吧,我是陪你来的,又不是我自己要来!”

    许仙和法海相熟之后,便不再称呼法海大师,他吃肉喝酒,完全没有佛性,他担不起大师的称号。

    法海对称呼不在意,拉着许仙往湖面上最大的花船而去。

    那里便是诗词大会和花魁评选的主会场。

    要说有趣,肯定是那里最有趣。

    花船宽十丈有余,长百丈,活脱脱前世的一条航母舰。

    到了上船的码头,法海和许仙两人被拦了下来。

    “哎,哎,等等,你俩怎么直接进去了!”

    “咋了,我有钱,来花钱的,还不让进了?!”

    “进去人的人得留一首自己的诗词才能进去,主题已经定了,有关送别!”小厮递来了笔墨纸砚。

    法海转头问向许仙:“你会写诗吗?”

    “我是正经大夫,哪会写诗?!”

    “那你拿笔干什么呢?……写什么呢?”

    “写诗啊……可,我以前不是大夫啊,我以前是书生啊。”许仙在纸上写了一首以前的旧诗,恰好有关送别,写着的时候,反问法海:“你会写诗吗?”

    “我是正经和尚,哪会写诗?!”

    身旁的人纷纷侧目。

    你是正经和尚?

    你要是正经和尚,你能来游花船,开什么玩笑!

    小厮向法海提醒:“以前的旧诗也行。”

    “我没有啊,没写过呀……”

    “那对不起了客官……您可能进不去了,还请您去别处观览!别处也有精彩……”

    “得,我现写一首吧!”法海毫不在意的说,把许仙的笔抢来。

    许仙看向法海:“你行不行啊,不行咱就回去,我还得调配药材呐!”

    法海也不搭话,在纸上先写上了题目“送别!”

    切,白板一个!

    让写送别有关的诗词,你就把送别当题目?!到是怪压题,就算写出来,八九不离十是个打油诗!

    “打油诗,是进不去的。”身旁有人善意提醒。

    只见法海一口气洋洋洒洒的写了下来,字迹歪歪扭扭,还有很多是错字别字。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

    这是众人从来没见过的词牌,平仄并没有标准对照,没有华丽的词藻,没有粉妆玉砌,没有精致的章法……

    可读起来竟然一个个的场景跃然于纸上,让人不禁的生起惋惜、思念、愁怨……

    众人在讨论之时,法海与许仙上到了船上。

    有人惊呼:“这不合诗词章法啊,有作弊之嫌啊。”

    有人当即反驳:“有如此才情,就算作弊我们也认了……对不对啊,大家?!”

    “是的。”

    “我认。”

    “才不如人,我也认!”

    ……

    法海自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不以为然。

    李叔同的词自然是好词,时代不同而已,评判标准不一样。

    但是好东西就是好东西,一定会引起共鸣。

    许仙看向法海带着些许崇拜,“和尚,不说别的,就单论有钱和有才这两方面,我是服你的!”

    “有才,我就勉为其难的认了,有钱?在今天的这个场合里,别人能把我吊打成渣渣!”

    许仙顺着法海手指的方向望去。

    “哇擦,那人身上金光闪闪的,是不是用金丝编织的……得值多少当归……

    “哇擦,那人脚下的鞋,挂了好多玉坠……得值多少枸杞……”

    “哇擦,玛瑙制的扇子……得值多少花枝……”

    法海拍了一下许仙的头,恨其不争。

    “我不是让你看男的勒,我是让你看女的!”

    “哪有?”

    “到处都是……你瞎啊……你再往楼阁上看。”

    只见,一女子在楼阁上凭栏远望。

    楚楚可人,玉肌生香。

    蛾眉曼睩,脱俗出尘。

    轻风吹起青丝,拂在她的脸颊,多了些许幽怨,让人忍不住疼惜。

    月光映在她的脸上,与皮肤相映,多了些许冰清,让人忍不住怜爱。

    她便这一届花魁的有力竞争者,香君。

    许仙和法海望上望的时候。

    香君恰好低头看到两人,一个和尚和一个丑男两人待在一起,这混搭倒是有趣!她微微一笑,关上了窗。

    “许仙,她长的咋样?”

    “挺好看的。”

    “然后呢?”

    “然后没然后了。”

    “娶个这样的人做老婆好不好?”

    “嗨,无所谓了……哎……那是什么东西挺香的?”

    “哇擦,缸炉烧饼,走,走,赶紧的去尝尝!”

    花船上各应吃食都有,酒水更是管够。

    吃食选自各府州,酒是各地名酒!

    最重要是不要钱!

    这可以好住法海和许仙了,两人连吃带喝,好不快活。

    而别人都是三三二二,或论诗、或论事、或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