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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得账本,被困住

    话没说完,陈管事便吐出一口气再无声息。

    苏锦绣看着他的尸体,心生悲痛。

    原来,陈管事说的受故人所托,故人是祖母。

    这几天,太多活生生的人在她跟前丢了性命。

    她的心,已经疼到有些麻木。

    可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

    这儿不能久留,苏锦绣将桥洞中的痕迹打扫干净。

    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借着夜色的掩护。

    拿着账本,飞快回了如意酒楼。

    这个东西现在就是个烫手山芋,拿不得扔不得。

    若是能找到摄政王还好,若是找不到。

    这个东西,得想办法藏起来。

    也不知道,摄政王如今到底在何处?

    老王爷,有没有找到他?

    正想着,听到动静的王九过来敲门。

    “阿锦,你回来了?没事吧?”

    苏锦绣定定神,将账本藏好。

    “我没事,阿九,你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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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张县令与孙明兴的人就找到了陈管事的尸体。

    搜寻了一圈,都没找到账本的下落。

    这叫孙明兴,越发焦躁。

    “打了一辈子鹰居然被啄了眼珠子,我就不信。

    他一个丢了半条命的人,还能将东西藏到别处去。

    封城,给我挨家挨户的找。

    还有,把画像分下去一并找。

    人和东西,都要找到。

    若是找不到,你便提头来见我。”

    他确认过,破庙中没有萧景泽的尸体。

    人,应当还活着。

    张县令这段时间被折腾的人都老了一圈,脑子都不清醒了。

    “孙大人,这回可不能怪我。

    谁让您多事,非要留下那账本?”

    那不是摆明了,让人抓把柄吗?

    孙明兴咬牙,瞪着张县令。

    “所以说你蠢笨升不了官也活该,若没那个东西。

    出了事,上头的人第一个便将我们推出去顶罪。

    有账本在,他们至少还能捞一捞咱们。

    你最好祈祷能寻回那账本,不然,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张县令惊出一身冷汗,哪儿还敢多说。

    “大人教训得是,大人放心。

    就算把婺城翻过来,我也会找到人和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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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令下,婺城便封了城。

    城里的人出不去,城外的人进不来。

    城中百姓怨声载道,可恨婺城天高皇帝远,他们也没法子告状。

    可封城也就算了,张县令还跟疯狗一样,挨家挨户的搜家。

    仗着无人管束,连借口都懒得找。

    若是谁敢多问,他立马将人抓进大牢。

    可恨老王爷不在,也没人奈何得了他们。

    这般折腾下,婺城人人自危。

    城中商户都关门闭户,不敢再做生意。

    这样一来,本就门可罗雀的珍品阁,彻底干不下去了。

    林昭昭走后没几天,王顺才便借故回了都城。

    将这烂摊子,留给江春兰收拾。

    江春兰本想着,借着珍品阁的名头,赚些银子再去都城。

    可如今银子没赚着,还被困在城里了。

    一大早起来,就听楼里的伙计说,她家铁牛出去了。

    眼见日头过半,铁牛还没回来。

    江春兰生怕他出事,赶紧令人出门寻人。

    很快,伙计便来说找到了,人在赌坊。

    江春兰差点没厥过去,她家铁牛,才十二岁啊!

    忍着心焦找到赌坊,见铁牛被赌坊的人扣着。

    一开口,就是要一百两银子赎人。

    “你家小子在这儿玩儿得可尽兴了,借了咱五十两印子钱。

    老规矩,翻一番,还上一百两银子,小子你带走。

    不然,就留下一双手……”

    看着赌坊打手边上那寒光连连的斧头,苏铁牛尿都吓出来了。

    “娘,救我,我不能没了手。”

    江春兰泪流满面,又气又急。

    “你个畜生,才多大?

    学什么不好?非得学你爹赌?

    娘十两都拿不出,去哪儿给你拿一百两?”

    苏铁牛平日被江春兰惯坏了,哪儿顾得了那么多。

    “都是你,谁让你成天不管我?

    我无事溜达到这儿,被他们诓骗上桌。

    银子都没落到我手里,直接被他们拿了去……”

    还想再说,赌坊打手的斧头落下,差点砍了他的手。

    “再啰嗦一句,手就没了。

    快着点儿,我们赶着收银子了回家睡觉。”

    苏铁牛浑身哆嗦,再不敢说什么。

    江春兰红了眼,抹了把泪往外走。

    “我去拿银子,若是他少一根头发,侯府不会放过你们。”

    就算再生气,也不能不管铁牛啊。

    那可是她,唯一一根独苗。

    话虽然是放在那了,可江春兰知道,林昭昭那边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当铺也没开,她压根就没有弄银子的地方。

    她在街上跟没头苍蝇一样转来转去,一抬眼,发现自己转悠到如意酒楼了。

    想到苏铁牛,她咬咬牙上前敲了敲门。

    很快,李招娣听到动静抱着苏安安来敲门。

    “谁啊?”

    一开门,见到门口的江春兰,她神色一变就要关门。

    “大嫂,求你救救铁牛吧!

    他被人下了套,困在赌坊里。

    若是不拿一百两银子去救,赌坊的人就要砍了他的手。

    你看在铁牛是大贵唯一的血脉上头,救救他。”

    江春兰死死抵着门,头在地上磕得砰砰响。

    李招娣看着她额头肿了,微微皱眉。

    “他若不去那种地方,怎会被人下套?

    江春兰,我没银子,帮不了你。

    你赶紧走,锦绣快回来了。”

    见李招娣这般不近人情,江春兰恼了。

    “李招娣,你别忘了,前些时日是谁帮忙。

    让你跟林昭昭见了一面,你如今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了?

    好,我就在这儿等苏锦绣回来。

    跟她好好说说,她的亲娘。

    是如何抱着人家的姑娘,一口一个囡囡叫的起劲儿的。”

    李招娣一愣,随即有些仓皇的后退一步。

    “你,你别胡说,我,我就是以前叫习惯了。

    在我心里,她们,都是我闺女……”

    江春兰趁着李招娣没回过神,一把抢过苏安安。

    “你没告诉苏锦绣,你见过林昭昭的事?”

    苏安安像是察觉到危险,嚎啕大哭起来。

    李招娣慌乱不已,想要上前。

    “你,你把安安还给我。”

    江春兰拔下头上的簪子,抵在苏安安脖颈上。

    “你别嚷嚷,不然我要了这小赔钱货的命。

    现在,把家里的银子都给我。

    快点,不然我可不保证,这手会不会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