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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6.喜庆之后......

    虽然告花儿婚礼已经过去两周,但他转走全场猛口敬酒而醉倒的场景,仍历历在目。

    怪他自己太傻儿,敬酒抿一口就算,他非要喝个痛快,甚至童叔叔老战友那桌,他就敬了四转酒。

    哪个劝都没用,童叔叔还帮自己娃儿打掩护,声称自己当年结婚便喝的大醉,告花儿身为他亲娃儿,必须效仿。

    要讲告花儿最后如何醒酒,必定是‘童家醒酒大法’。

    宾客送完后,告花儿倒在椅上闭眼呼呼睡。

    究竟哪个来作法,童家人争论了一番,最后在童叔叔和堂兄之间决出。

    只怪堂兄是后辈,作法机会才让给了自己二伯。

    即便两周已过,我仍记得童叔叔作法之前,在右手心呵气的样儿很是骄傲,滑稽到邀请自己亲家过来观看。

    我至今记得童叔叔扇下两耳光的声音是如何响亮,告花儿醒来而双目圆瞪,嘴角口水丝漏下,几乎要被扇成痴呆儿。

    “娃儿,喝舒服没有?”童叔叔亲切问候,简直父爱如山。

    当时,告花儿擦掉嘴角口水,呆滞地点了点头,被堂兄扶到酒店卫生间再洗一把脸,顺便呕吐。

    童叔叔又在亲家面前竖起拇指,笑呵呵道:“莫得事,这方法回回见效,童家喝酒的人,都遭过至少一回。”

    亲家瞠目结舌,没敢多说啥子,毕竟家有喜事,告花儿从卫生间回来后,除了酒气蛮重,却可以稳稳走路了。

    我有幸见识一场,过去两周里,几次拿出来当笑话调侃告花儿。

    这崽儿没有一点反感,还主动讲起童叔叔当年结婚喝醉,他爷爷作法的场面,这事情是从童家长辈那里听来的。

    我又受震撼,童家基因太猛了,希望以后我干儿子童年小朋友个性随他母亲。

    说起还在肚儿里的童年小朋友,我在为他买婴儿衣裳的时候犯愁,考虑究竟男装还是女装,最后醒悟才知自己犯了糊涂,婴儿时期的衣裳男女皆可嘛。

    再说回来,告花儿过去两周忙着致谢请客,请完一顿又一顿。

    童家那边亲友过多,请了三顿,媳妇那边请了两顿,确实夸张了点,他最后在我面前犯起了愁,只怪兜里票儿越见越少。

    这时候谭超站了出来,决心替告花儿省钱,建议请客狼青斗犬派就免了,实在要过这一关,迟些再请客也行。

    “笑话,最起码要搓顿火锅吧,让你们敞开肚儿吃,能吃我多少票儿呢?”告花儿无比坚持,又算上堂兄这位非正式狼青斗犬派成员,带着大家去搓了顿火锅。

    当时,回到宝塔镇的贾立良找借口想缺席,礼貌拒绝。

    告花儿就放出狠话,如果贾立良缺席,他就开车冲去宝塔镇绑住贾立良来阳城。

    必定是玩笑话,贾立良也懂,没有强撑,为了告花儿致谢请客一顿火锅,他又出来阳城一趟。

    而且贾立良还说起一件被我们忽视的事。

    “记得何明亮,何子轩也送了份子钱,难道没有邀请他俩吗?”

    我冷哼一声,明言解释何明亮,何子轩被困身安城,暂时神仙难救,别说赶来阳城吃顿火锅,目前他俩想见五颜六色一面,或许也很困难。

    告花儿撇嘴叹气一声,只怪自己手机号早被何明亮,何子轩拉黑,他才借来我的手机,再向何明亮,何子轩发语音正式感谢。

    “两位何大哥,感谢你俩的心意和祝福视频,愿两位早日逃出安城,我在阳城请客招待两位何大哥。”

    我看的出来,告花儿真心实意的道谢,他对何明亮,何子轩的反感态度似乎又减弱了一些。

    又说起何明亮,何子轩……

    爷爷家冰柜里的三百斤肉即将被消完,我和告花儿,谭超商量过,打算一起掏钱先进个百多斤肉,反正冰柜也快空着,免得浪费。

    刚决定完,第二天送冻肉的师傅又来敲门,一样是三百斤冻肉,一样是何明亮,何子轩的杰作。

    告花儿看着冰柜满当当的冻肉,皱眉抠着脑壳:“这肉钱越积越多,到时候我们怎么还给何明亮,何子轩呢?”

    说真的,我也恼火,先联系何明亮,何子轩,一心劝一劝他俩别再冲动进货大量冻肉,可是再想一想,如果他俩是听劝的人,何以我当初跟他俩发生矛盾呢?

    果然,两位人才电话拒接,只发来简单讯息一则:【感谢金掌门,童爽哥,超哥全心照顾“电光”“火石”,也别饿着“火线”它们,小小心意请收下。】

    我担心再多啰嗦话,只怕他俩也将我拉黑,心念一转,通过五颜六色传话,千叮万嘱,让何明亮,何子轩别再冲动进货冻肉,一趟就是三百斤,过于夸张了。

    “那么…?我通知明亮哥一趟进货一百斤冻肉,可以吗?”

    五颜怯生生地回道,我心头像被猫爪挠,根本没有在一个频道上,简直恼火。

    冻肉的事先放一边,我实在没有气力应付其他,出道在即,农历新年又快到,一天两训风雨照练,回想上次一晚睡足六小时,已是四个月前了。

    人一疲累憔悴,最烦的就是胡须越冒越快,越长越黑,都快懒得刮了。

    直到腊月二十五,老妈呼叫让我过去火锅店一趟,我才舒舒服服的刮掉胡子,振作精神一些,赶去火锅店。

    此时额头伤已经痊愈,我大大方方的走进火锅店,环顾店里火爆生意,心里欢喜,心说我以后继承的票儿,应该相当可观。

    呵呵——!

    由于去年底我在家过生日,许愿的时候说出‘希望狼青斗犬派重返巅峰’,老爸当时就甩脸出门,借口回去火锅店照看。

    即便父子关系再降到冰点,我进去火锅店后,仍当无事发生,走去账台喊了声‘爸’。

    老爸抬头瞪我一眼,起身去了后厨。

    我心说是否自己太久没有回家,老爸已经忘记自己还有个亲生娃儿了?

    我背靠账台一直纳闷,顺便帮忙收了一回结账,才看见老妈从后厨方向冒了出来,笑脸盈盈向我招手。

    老妈过来账台,望去后厨那边一眼,才道:“别介意爸爸甩脸啊,是你爷爷大年三十非要留在宝塔镇,一家人没办法吃团年饭,我想想呢…你这个当孙儿的,帮忙劝一劝你爷爷嘛。”

    明白!了解!

    一家人吃团年饭肯定重要,我掏出手机致电给爷爷。

    “孙儿啊,新赛季马上要来,“猎刀”需要最后的冲刺训练,团年饭算个屁啊,告诉你爸爸,想吃团年饭就来宝塔镇!”

    斗狗竞技界的金老汉够硬核嘛,我这个亲孙儿也无能无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