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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3.念念不忘,必被打脸

    所见,告花儿拇指搓着手机屏幕,面容竟有些慌张。

    他垂头犹豫十几秒,才缓缓说道:“难道贾立良觉得跟我交情浅,拒绝接我电话?”

    “你想多了,不至于。”

    我劝说一声,为让告花儿安心下来,拿出自己手机致电给贾立良。

    结果一样,三次都无人接听。

    我将手机屏幕对向告花儿:“看嘛,我打过去也一样,说明贾立良手机没有跟身,走开了。”

    告花儿抠着嘴角,轻唸道:“伴郎团西装定做这事情,其实还挺着急,我答应裁缝那边尽快把量度资料发过去。”

    “你未婚妻肚儿都胀了,事情确实着急。”我拍告花儿肩头,安慰着。

    告花儿面容开始纠结,鼓起勇气又致电给贾立良,通话失败。

    “真是奇怪,这年头还有手机不跟身的人。”告花儿渐渐死心不息,对毫无动静的手机屏幕叹气。

    我确实理解告花儿的着急,猜想婚礼地方之类的事,他老爸老妈也应该紧密锣鼓的安排着,毕竟双喜临门呐。。。

    面对告花儿越发呆滞,我不知如何劝慰,就半开玩笑地说道:“可能贾立良上厕所开号呢,你再等一等。”

    “哼!这就更奇怪了,这年头上厕所开号,哪有不带手机的人呢?而且还是个年轻娃儿。”告花儿抬头看我,又耸耸肩。

    “伴郎团还没够人,你可以先联系其他同学。”我作最后劝说,准备进去睡房继续补觉,为夜训而保持体力。

    告花儿没有跟来,我懒得再理会,让这崽儿独处院里怄气吧。

    我躺在软铺上,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很快眼皮加重,眼前一切逐渐模糊。。。

    醒来,我又是艰难睁眼,又是第一时间看见告花儿的丑脸。

    凭感觉,老子又是被告花儿打扰醒的。

    我已经睁眼,他仍在摇晃我的肩头。

    “掌门,起来听我说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我整身骨痛,连稍稍好点的右手腕也痛了一下,使我没好脸色地吼道:“大快人心的事情?是你的婚礼取消了吧——?”

    我揉揉眼皮,又见告花儿面色绿青,两边腮帮鼓起小包。

    就此,我清醒过来,明白自己说错话了,便尴尬垂头缓缓神,抬头对告花儿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拿你的婚礼出气,求原谅。”

    我咽口唾沫,竟不敢跟告花儿对视。

    但突然,我肩头被告花儿一拍,随即是告花儿开怀大笑。

    “换作几年前,我认识的金瑞绝对不会轻易道歉的。”告花儿用力摇着我肩头,很是兴奋。

    我双手抓抓头发,嘴里先是无话,带告花儿到客厅后,自己瘫在摇椅上,最后点根烟,用力吸上一口。

    “龟儿子的,睡了两小时呢。”我看眼墙上挂钟,摇头轻叹。

    而告花儿坐在侧边的沙发上,他点烟后跷上二郎腿,眉头挑动一下,说道:“掌门,你休息睡觉也没敢打扰你,我已经联系到贾立良了,他爽快答应加入我的伴郎团,这崽儿够义气。”

    “好!组团成功,散会,吃饭,再准备夜训。”我将香烟叼在嘴角,一声拍掌,说道。

    告花儿却按住准备起身的我,之后,他神秘兮兮地坐回沙发,说道:“贾立良之所以不接电话,是因为他当时在忙其他事情,实在没空接听电话,他亲口跟我解释的。”

    “废你龟儿子的话!别耽误我吃晚饭。”我起身离开摇椅,告花儿又快速将我按下。

    “贾立良当时在桥沟村跟涂令进行比试!“猎刀”跟“答案”又比试了一场!”

    告花儿咬着牙,捏紧双拳,他瞪大双眼看着我,明显等待我的惊呼。

    我的惊讶是必然的,但惊呼不至于。

    最多,我只是维持吸烟的动作愣出十秒,仅此而已。

    回神过来,这见告花儿直接蹲在摇椅旁边,说道:““猎刀”跟“答案”比试横渡急流斗快速,来回两趟,你猜哪个赢了?”

    “肯定是“猎刀”。”我缓缓扭头,看告花儿一眼,这崽儿抿唇点头。

    我眯眼想了想,烟灰掉落裤子上,让我有些厌烦。

    我拍走裤子上的烟灰:“嘶。。。?训练比试并不算私斗,当互相交流而已,但贾立良有必要去跟涂令交流训练吗?他俩私底下有联系?”

    “非也,非也,他俩碰巧都在今天去桥沟村搞急流训练,而且你爷爷金老汉也跟着去了。”

    “哦?我爷爷没有阻止比试吗?”

    “贾立良跟我说,训练比试是涂令主动挑起的,金老汉也有点看不惯涂令的自大,示意贾立良接受比试,挫挫涂令的锐气。”

    告花儿越说越兴奋,也属当然,只要涂令被我们狼青斗犬派打脸,他恨不得回回开香槟庆祝。

    “掌门,我们去买香槟庆祝吧,为了我的喜事也好,为了涂令又被打脸也好。”告花儿使劲摇着我的手膀,以求答应。

    我不耐烦地甩开告花儿的手,轻声唸道:““答案”上回在斗快负重爬梯输给“猎刀”,涂令念念不忘,今天“答案”在比试横渡急流又输一场,我担心涂令又会像上次一样,在讨论区跟我们狼青斗犬派叫嚣,为的是发泄怨气。”

    告花儿站起身来,歪头嗤了一声,说道:“念念不忘,必被打脸,面子是别个给的,脸就是他自己丢的,哼!”

    我没忍住噗嗤一笑,抬头看眼告花儿:“话说回来,你崽儿千万别借今天比试的事去挑衅涂令,我们自身要沉心搞训练,还是那句老话,有怨有仇,以后擂台上见。”

    告花儿的眼神立马躲避我,我双目一睁:“你崽儿是已经挑衅涂令了吗——?”

    告花儿突然痴呆模样,嘴巴半张,轻轻将脑壳一点。

    我用力将摇椅把手一拍,霍然起身:“你崽儿为啥子沉不住气呢?你怎么挑衅涂令的?”

    “发。。,发讯息。”告花儿垂头咳嗽一声。

    我烦躁地抠着脑壳,问道:“涂令回复没有?说了啥子?”

    告花儿怯生生的将手机掏出,在屏幕上点了点,又递给我。

    【涂崽儿,听说你的“答案”比试又输了,劝你崽儿没那么大的脑壳,就别戴那么大的帽子,不自量力,手下败将。】

    老子看完告花儿的挑衅,举拳作势要锤过去,而告花儿抬手挡住自己的丑脸,害怕极了。

    接着,是涂令的回复:【童爽,我已经想好一个让你们狼青斗犬派团灭的极佳方法,你们等着吧。】

    我仰头长吁一气,感觉两派斗争,快要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