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暮夜城
波波的家在香格里拉西部，那里通常叫西原，暮夜城是建立在这西部高原唯一的城市群。
到达暮夜城需要较长的时间，波波聊天没聊多久就靠在副驾驶上睡着了，睡觉像是会传染，车子里除了阿黛尔和红茶，其余人都睡着了。
红茶看着窗外，远处是高耸的大山，半个身体披上了白色大衣，大地也从光秃秃开始穿上了红黄白色的衣服，象征着生机勃勃的彼岸花，还有一排排低矮房子组成的镇子冒了出来。
“真漂亮……”
红茶眼睛里小城镇出现不一会又消失。
红油沙漠，沙沙的风吹过，沙卷风过后的沙土变安静下来，但天空罕见的出现了黑色的乌云，像是不情愿在大热天上班，在低吼着雷声表达不满。
没多久沙里面伸出一只手，随后红茶艰难的撑起上半身，从沙土里再抽出了双脚。
她左右环视，往前趴了几下，抓住一根尾巴提起来，一只猫从沙子里拔出。然后她又再附近找了找，在一个露出衣角的地方挖了挖，发现了埋在里面的芋梗。
轰隆隆，雨水在雷声的指挥下冲入地面，红茶像是枯萎的小草得到了拯救。她拍了拍串串，串串在吐了几口沙砾后醒了过来。
“我们居然没死？”串串说。
“他救了我们。”红茶指着一旁还未醒来的芋梗，“他用最后一点体力使用法术把水球将我们给包裹，不然我们早死了。”
“正好，那我们动手吧。”串串伸出爪子。
红茶立马制止它：“哎，他刚救了我们。”
“那又怎么样，神父可是说他有可能就是卡莉预言中的人，而且人是我们带回来的，现在不杀了他，我们可就没法回亚历山大了。”串串说，“最重要的是，他可是身上有着巨额赏金，你离你的转生有进一步了。”
“我知道，但没必要一定要杀了他吧，感觉我们像个坏人。”红茶说。
串串说：“你就当为了更多人，以一个人的代价换取更多人的幸福，这不是一件很赚的事吗？”
“那样的话，我会愧疚的。”
“可这世间就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而且这里是黄泉世界，你是灵魂，不再是一个凡人。”
“如果你下不去手，我替你。”
串串走近，抬头看着坐在的红茶，雨水已经将她的头发打湿，水珠从鼻尖掉落，红茶看着它认真的样子陷入纠结中。
林肯车内，红茶呆了好一会抬起头，玻璃窗外的水雾留下一个印子，自己贴着的脸颊凉凉的，她的眼眸也像是蒙上一层雾水，看了一眼身旁歪着脑袋睡着的芋梗，，随后缓缓闭上了双眼。
……
“芋梗，起来了。”
芋梗抬起身体，扭了下有些酸痛的脖子看向了身旁挂着一脸笑容的红茶，她指了指窗外将黑色车窗摇下。
头顶是有些暗淡的蓝色天空，眼前是以白色为主的现代建筑高低错落，中间夹着黑色瓦片的古典房屋，街道上挂着五彩布条的经幡，望向远处一座大山屹立在城市中间，山顶上隐约能看到矗立的建筑。
“现在六点多了。”红茶有些兴奋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到暮夜城的晚上。”
“红天堂不是没有夜晚的吗？”芋梗问。
“这是暮夜城特别的城市屏障造成的，因为暮夜城所在的高原日光很强，就算靠着抗光素也没办法每天生活在这阳光底下，所以到了晚上会开启七个小时的夜色屏障，让这座城市的人们得到舒缓。”
副驾驶的波波也早醒了过来，她看到芋梗疑惑便解释说。
芋梗点点头，扭头看向自己身旁的车窗，头顶上仔细看确实是有一道屏障，突然上空掠过一辆长长的缆车，周围还有许多道缆车线，然后又有几辆缆车陆续滑过，像是一把餐刀一条一条的把天空给分割开来。
“这里的交通工具是缆车吗。”
“嗯，没错，因为暮夜城越往城中心地势越高，所以这里挺多缆车运营。”
难怪街道上看不到什么车，芋梗看着窗外，街道上，许多木瓜无脸人来来往往，看不到什么正常人，原本应该热闹的街道变得有些冷清，在经过一段拥堵的路程后林肯车便一路加速驶往城市最中心的大山，环行山上便是暮夜城的上区。
“哎，阿黛尔，你慢点。”波波说，“我可不想那么快就到家，他情绪万一还在怎么办。”
阿黛尔脚下的油门丝毫没有松动，她说：“老爷他会情绪化说明是在意你。”
“如果是的话那他应该不阻拦我去维也纳。”波波板起脸说。
“真羡慕，我现在都都没法听音乐了，路上收音机连同车一同毁掉了。”
红茶抱怨着，收音机虽然是二手的，但也值得很多钱，她看向芋梗的包，伸手进去拿去那手机，顿了下瞥了一眼前面又放了回去。
汽车穿过一个屏障，在检查口的工作人员盘查后进入了前往山顶的公路，波波家在山顶上，虽然山挺高，道路弯曲，但并不需要拐非常多弯路，上山后没多久就快到山顶，从车内能看到暮夜城暗下来的夜景，暮夜城东边是一条来自北方魏玛城市群的长河，一直流入南边尽头一个名为碧海的巨大湖泊，胡泊的另一头便是江南地区。
林肯车逐渐驶入平坦的道路，原本只能看到半截身子的高楼大厦现在终于完成映入眼帘。
一个个大小统一竖立的白色长方体在夜晚中显得灰暗，上面亮着零散的白色蓝色的灯光，建筑没有多余的形状，也没有多余的颜色，像是个高冷的巨人。
周围建筑并不多，但每一栋建筑大的惊人，马路也很是宽敞，可路上除了贩卖机和路灯外就没有什么人。
“好冷清。”芋梗说。
红茶说：“可能这里是上区，人少。”
“就是富人区的意思了？”
“那可不是，只有头顶上是金色光环的黄金之民才会住这里。”
“这里阶级分层还挺明显的。”芋梗凑在红茶耳旁说。
红茶悄悄说：“除了那个没了的卢泰西亚，整个红天堂都一个样。”
汽车在一栋大厦附近的停车位停下，戴安娜带着芋梗等人走进了一楼大堂内，头顶有许多个黑色铁皮吊下来的冷色灯光，周围装饰很简单，白色墙壁和灰色地板，仅有服务台两边各有一处书架和沙发，但都没有人。
众人跟着戴安娜往里走来到电梯口，黑色的电梯门上楼层显示是指针式的显示器，等了没一会电梯门开了，众人踩在铺着花纹的棕色地毯进入有些昏暗的电梯，楼层按键不多只有1到6个数字，对于一个很高的大厦来说有些奇怪，随后一阵超重感后感觉到电梯在飞速上升。
芋梗突然感觉到电梯变得明亮刺眼，猛然发现电梯左右后都是透明的，电梯外面是一个巨大的商场，整个空间是一个圆形，每一层都是熙熙攘攘的人，说是进入了一个商业区也不过分。
“这么多人，下面一个电梯够用吗？”芋梗忍不住问道。
“电梯很少有人用的，很多住在这里的人基本不怎么出去，就算出去每一层都有专门的飞机。”波波说。
电梯又昏暗下来，然后出现在了一片海洋之中，水中有许多环形，球形以及矩形组成的建筑群，大小也各不相同，各种奇怪组合都有，感觉像是在水里倒了一堆立体几何的模型。
之后的每一层都是不一样的环境，在五分钟两人见过海洋，雪地等景象刺激与震撼后终于到达了六层。
众人从一个小房子内走了出来，头顶蓝天白云，突然闯入视野的明媚太阳让人不由的眯起眼睛，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平地草原，还有绿茵茵的云杉树，以及许多栋乡村风格的别墅。
“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芋梗此刻脑袋有些混乱，像是从任意门走到了某个平原上。
“啊，没有，就是这里了。”波波解释说，“这里只是模拟了平原环境，像远处其实是用结界造成的视觉效果。”
“那这样空间也好大啊，”红茶忍不住感慨。
“嗯，不过我还是喜欢到外面。”波波走在最前面说。
芋梗和红茶跟着波波和戴安娜来到了其中一栋别墅，推开小院大门走进院子，院子里另一头一个小女孩牵着几只狗狗在奔跑。
“停停停下！”
小女孩使劲拽着绳子，最终摔倒在地，狗狗脱缰野马一样狂奔向波波，然后将她围住。
“嘿嘿，想我了没。”波波抚摸着狗狗的脑袋。
“我的小姐啊，您终于回来了。”小女孩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脸喜悦的走上前。
“小可，父亲大人他怎样。”
“老爷他现在挺平和的，一直在屋里头正等着你呢。”
“好吧，那戴安娜你先进去。”波波扭头对她说道。
戴安娜点了点头，正要上前去开门，别墅大门打了开来，里面走出一个带着眼镜的西装男人，手里拿着报纸，样貌看起来很年轻，但气质给人感觉有些老成。
“父亲大人。”
“回来了为什么还不进来。”
波波低下头将目光放在一边，波波父亲平和的语气似乎让空气变得有些凝固，他看到了身后的芋梗和红茶，又看了眼他们头上的光环。
“你们是在红油沙漠救了波波的人？”
“嗯，你好，卡文迪许先生。”
红茶右手放在胸口行礼，芋梗也跟着微微鞠躬。
“我是波波的父亲库克·卡文迪许，诸位请进！”
芋梗和红茶进了别墅，里面很是宽敞，装修是古典欧式风格，卢克带着他们来到休息处的沙发坐下，然后与波波上了二楼，很快一个女仆将茶水端了上来，等待了一会卢克再次下楼。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红茶说：“并没有，茶很好喝。”
“喜欢就好，茶叶是我珍藏的。”库克坐了下来，“非常感谢两位能够救下我女儿。”
“不客气，我们只是拖延了下时间，要不是戒律骑士团赶到的话，我们说不定不能在这里和您谈话了。”红茶说。
芋梗在一旁没有说话，当然他也不是那种能够和人侃侃而谈的人，就这样端起茶水喝着。
“光记得说话，忘了问你们姓名了，实在抱歉。”
“啊，我叫红茶，他是芋梗。我们来自哥伦比亚。”红茶自然的说。
芋梗又点点头，卢克看着他说道：“你们的事戴安娜在回来的路上已经给我说过了，听说阁下是法术。”
“嗯，懂点。”芋梗放下杯子说。
“不知阁下愿意给卡文迪许家做保镖不？”卢克试探说，“我愿意给予你优厚待遇。”
到达暮夜城需要较长的时间，波波聊天没聊多久就靠在副驾驶上睡着了，睡觉像是会传染，车子里除了阿黛尔和红茶，其余人都睡着了。
红茶看着窗外，远处是高耸的大山，半个身体披上了白色大衣，大地也从光秃秃开始穿上了红黄白色的衣服，象征着生机勃勃的彼岸花，还有一排排低矮房子组成的镇子冒了出来。
“真漂亮……”
红茶眼睛里小城镇出现不一会又消失。
红油沙漠，沙沙的风吹过，沙卷风过后的沙土变安静下来，但天空罕见的出现了黑色的乌云，像是不情愿在大热天上班，在低吼着雷声表达不满。
没多久沙里面伸出一只手，随后红茶艰难的撑起上半身，从沙土里再抽出了双脚。
她左右环视，往前趴了几下，抓住一根尾巴提起来，一只猫从沙子里拔出。然后她又再附近找了找，在一个露出衣角的地方挖了挖，发现了埋在里面的芋梗。
轰隆隆，雨水在雷声的指挥下冲入地面，红茶像是枯萎的小草得到了拯救。她拍了拍串串，串串在吐了几口沙砾后醒了过来。
“我们居然没死？”串串说。
“他救了我们。”红茶指着一旁还未醒来的芋梗，“他用最后一点体力使用法术把水球将我们给包裹，不然我们早死了。”
“正好，那我们动手吧。”串串伸出爪子。
红茶立马制止它：“哎，他刚救了我们。”
“那又怎么样，神父可是说他有可能就是卡莉预言中的人，而且人是我们带回来的，现在不杀了他，我们可就没法回亚历山大了。”串串说，“最重要的是，他可是身上有着巨额赏金，你离你的转生有进一步了。”
“我知道，但没必要一定要杀了他吧，感觉我们像个坏人。”红茶说。
串串说：“你就当为了更多人，以一个人的代价换取更多人的幸福，这不是一件很赚的事吗？”
“那样的话，我会愧疚的。”
“可这世间就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而且这里是黄泉世界，你是灵魂，不再是一个凡人。”
“如果你下不去手，我替你。”
串串走近，抬头看着坐在的红茶，雨水已经将她的头发打湿，水珠从鼻尖掉落，红茶看着它认真的样子陷入纠结中。
林肯车内，红茶呆了好一会抬起头，玻璃窗外的水雾留下一个印子，自己贴着的脸颊凉凉的，她的眼眸也像是蒙上一层雾水，看了一眼身旁歪着脑袋睡着的芋梗，，随后缓缓闭上了双眼。
……
“芋梗，起来了。”
芋梗抬起身体，扭了下有些酸痛的脖子看向了身旁挂着一脸笑容的红茶，她指了指窗外将黑色车窗摇下。
头顶是有些暗淡的蓝色天空，眼前是以白色为主的现代建筑高低错落，中间夹着黑色瓦片的古典房屋，街道上挂着五彩布条的经幡，望向远处一座大山屹立在城市中间，山顶上隐约能看到矗立的建筑。
“现在六点多了。”红茶有些兴奋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到暮夜城的晚上。”
“红天堂不是没有夜晚的吗？”芋梗问。
“这是暮夜城特别的城市屏障造成的，因为暮夜城所在的高原日光很强，就算靠着抗光素也没办法每天生活在这阳光底下，所以到了晚上会开启七个小时的夜色屏障，让这座城市的人们得到舒缓。”
副驾驶的波波也早醒了过来，她看到芋梗疑惑便解释说。
芋梗点点头，扭头看向自己身旁的车窗，头顶上仔细看确实是有一道屏障，突然上空掠过一辆长长的缆车，周围还有许多道缆车线，然后又有几辆缆车陆续滑过，像是一把餐刀一条一条的把天空给分割开来。
“这里的交通工具是缆车吗。”
“嗯，没错，因为暮夜城越往城中心地势越高，所以这里挺多缆车运营。”
难怪街道上看不到什么车，芋梗看着窗外，街道上，许多木瓜无脸人来来往往，看不到什么正常人，原本应该热闹的街道变得有些冷清，在经过一段拥堵的路程后林肯车便一路加速驶往城市最中心的大山，环行山上便是暮夜城的上区。
“哎，阿黛尔，你慢点。”波波说，“我可不想那么快就到家，他情绪万一还在怎么办。”
阿黛尔脚下的油门丝毫没有松动，她说：“老爷他会情绪化说明是在意你。”
“如果是的话那他应该不阻拦我去维也纳。”波波板起脸说。
“真羡慕，我现在都都没法听音乐了，路上收音机连同车一同毁掉了。”
红茶抱怨着，收音机虽然是二手的，但也值得很多钱，她看向芋梗的包，伸手进去拿去那手机，顿了下瞥了一眼前面又放了回去。
汽车穿过一个屏障，在检查口的工作人员盘查后进入了前往山顶的公路，波波家在山顶上，虽然山挺高，道路弯曲，但并不需要拐非常多弯路，上山后没多久就快到山顶，从车内能看到暮夜城暗下来的夜景，暮夜城东边是一条来自北方魏玛城市群的长河，一直流入南边尽头一个名为碧海的巨大湖泊，胡泊的另一头便是江南地区。
林肯车逐渐驶入平坦的道路，原本只能看到半截身子的高楼大厦现在终于完成映入眼帘。
一个个大小统一竖立的白色长方体在夜晚中显得灰暗，上面亮着零散的白色蓝色的灯光，建筑没有多余的形状，也没有多余的颜色，像是个高冷的巨人。
周围建筑并不多，但每一栋建筑大的惊人，马路也很是宽敞，可路上除了贩卖机和路灯外就没有什么人。
“好冷清。”芋梗说。
红茶说：“可能这里是上区，人少。”
“就是富人区的意思了？”
“那可不是，只有头顶上是金色光环的黄金之民才会住这里。”
“这里阶级分层还挺明显的。”芋梗凑在红茶耳旁说。
红茶悄悄说：“除了那个没了的卢泰西亚，整个红天堂都一个样。”
汽车在一栋大厦附近的停车位停下，戴安娜带着芋梗等人走进了一楼大堂内，头顶有许多个黑色铁皮吊下来的冷色灯光，周围装饰很简单，白色墙壁和灰色地板，仅有服务台两边各有一处书架和沙发，但都没有人。
众人跟着戴安娜往里走来到电梯口，黑色的电梯门上楼层显示是指针式的显示器，等了没一会电梯门开了，众人踩在铺着花纹的棕色地毯进入有些昏暗的电梯，楼层按键不多只有1到6个数字，对于一个很高的大厦来说有些奇怪，随后一阵超重感后感觉到电梯在飞速上升。
芋梗突然感觉到电梯变得明亮刺眼，猛然发现电梯左右后都是透明的，电梯外面是一个巨大的商场，整个空间是一个圆形，每一层都是熙熙攘攘的人，说是进入了一个商业区也不过分。
“这么多人，下面一个电梯够用吗？”芋梗忍不住问道。
“电梯很少有人用的，很多住在这里的人基本不怎么出去，就算出去每一层都有专门的飞机。”波波说。
电梯又昏暗下来，然后出现在了一片海洋之中，水中有许多环形，球形以及矩形组成的建筑群，大小也各不相同，各种奇怪组合都有，感觉像是在水里倒了一堆立体几何的模型。
之后的每一层都是不一样的环境，在五分钟两人见过海洋，雪地等景象刺激与震撼后终于到达了六层。
众人从一个小房子内走了出来，头顶蓝天白云，突然闯入视野的明媚太阳让人不由的眯起眼睛，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平地草原，还有绿茵茵的云杉树，以及许多栋乡村风格的别墅。
“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芋梗此刻脑袋有些混乱，像是从任意门走到了某个平原上。
“啊，没有，就是这里了。”波波解释说，“这里只是模拟了平原环境，像远处其实是用结界造成的视觉效果。”
“那这样空间也好大啊，”红茶忍不住感慨。
“嗯，不过我还是喜欢到外面。”波波走在最前面说。
芋梗和红茶跟着波波和戴安娜来到了其中一栋别墅，推开小院大门走进院子，院子里另一头一个小女孩牵着几只狗狗在奔跑。
“停停停下！”
小女孩使劲拽着绳子，最终摔倒在地，狗狗脱缰野马一样狂奔向波波，然后将她围住。
“嘿嘿，想我了没。”波波抚摸着狗狗的脑袋。
“我的小姐啊，您终于回来了。”小女孩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脸喜悦的走上前。
“小可，父亲大人他怎样。”
“老爷他现在挺平和的，一直在屋里头正等着你呢。”
“好吧，那戴安娜你先进去。”波波扭头对她说道。
戴安娜点了点头，正要上前去开门，别墅大门打了开来，里面走出一个带着眼镜的西装男人，手里拿着报纸，样貌看起来很年轻，但气质给人感觉有些老成。
“父亲大人。”
“回来了为什么还不进来。”
波波低下头将目光放在一边，波波父亲平和的语气似乎让空气变得有些凝固，他看到了身后的芋梗和红茶，又看了眼他们头上的光环。
“你们是在红油沙漠救了波波的人？”
“嗯，你好，卡文迪许先生。”
红茶右手放在胸口行礼，芋梗也跟着微微鞠躬。
“我是波波的父亲库克·卡文迪许，诸位请进！”
芋梗和红茶进了别墅，里面很是宽敞，装修是古典欧式风格，卢克带着他们来到休息处的沙发坐下，然后与波波上了二楼，很快一个女仆将茶水端了上来，等待了一会卢克再次下楼。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红茶说：“并没有，茶很好喝。”
“喜欢就好，茶叶是我珍藏的。”库克坐了下来，“非常感谢两位能够救下我女儿。”
“不客气，我们只是拖延了下时间，要不是戒律骑士团赶到的话，我们说不定不能在这里和您谈话了。”红茶说。
芋梗在一旁没有说话，当然他也不是那种能够和人侃侃而谈的人，就这样端起茶水喝着。
“光记得说话，忘了问你们姓名了，实在抱歉。”
“啊，我叫红茶，他是芋梗。我们来自哥伦比亚。”红茶自然的说。
芋梗又点点头，卢克看着他说道：“你们的事戴安娜在回来的路上已经给我说过了，听说阁下是法术。”
“嗯，懂点。”芋梗放下杯子说。
“不知阁下愿意给卡文迪许家做保镖不？”卢克试探说，“我愿意给予你优厚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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