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碧海
歌德咖啡馆外，一辆计程车停了下来，红茶急匆匆的下了车。
“在这等我会！”
红茶来到门前，看了一眼一旁掉落一地的玻璃碎片，她推开店门走了进去，发现里面一片狼藉，桌子椅子翻倒在地上，两个店员正在在打扫整理，柜台一个脑袋缠着厚厚白色头巾的小胡子男人正在按着计算器，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
“掌柜的。”
男人低头说：“今天不营业了。”
“不是，我想知道刚刚在店里的人……”
“什么人？”
“嗯，高高的，头发微卷，很冷淡的样子。”红茶说，“哦，他穿的衣服是……”
“他人死了，刚刚这里发生了斗殴，把我的店都给砸了，现在人都被督察局的带走了。”男人抬起头说。
“什么？”
红茶脑袋嗡嗡响，她木讷的退后几步，内心像被一颗大石头压在水里。
“怎么会……”
“那个老板我把餐具都清洗好了。”
“嗯？”
红茶猛地扭过头，只见后厨门口站着一个人，那人也惊讶地看着自己。
“你不是说他死了吗？”
红茶怒气冲冲地提起店老板的衣领，吓得老板瑟瑟发抖。
“我我以为你又是来找他麻烦的……”
“你怎么回来了？”芋梗杵在原地，此刻感觉有些不知所措。
红茶松开衣领，走到芋梗面前二话不说拉着他就要出门，老板连忙说：“哎哎，你不能带走他，他把我店里的东西砸了，得留在这！”
“给你，不用找了！”
红茶从钱包的一个小夹层里拿出一卷小钞票在老板桌子上，然后拉着芋梗摔门而出，老板沉默了好一会拿起印着大额数字的纸票。
“乖乖，富婆吗。”
……
北川，上区，某别墅。
客厅里蓝发少女握着手柄正打着游戏机，游戏是一款格斗对战的复古游戏，目前玩的专家模式，少女每隔一会拿起桌边化了点的冰淇淋舔一口，但手里的角色丝毫不受到影响，甚至还能占到上风。
叮咚叮咚！
门铃突然响起，少女瞅了一眼又继续游戏，但铃声越来越大，少女咬牙将手柄放下冲冲跑到门前打开门。
“门铃按一次就够啦！”少女说。
门前站着的是一个黑色长发少女，红色的齐腰襦裙加以白色布料点缀，她手上提着一份饭盒。
“安妮·贝拉小姐，该吃饭了。”
“叫的这么陌生干嘛，又不是在公司。”安妮嘟了下嘴，她接过饭盒，“你先进来吧。”
红衣少女进了玄关，将手里的云芝剑格的长剑放入储物桶。她来到客厅，看到电视机上面显示gameover字样。
“抱歉。”
“没事，”安妮席地而坐，她一边打开饭盒一边说，“听说悬赏的猎物自己主动上门了，红榜那边怎么样了？”
“全军覆没了。”灵儿说。
“也没盼着他们能成功，”安妮一点也不惊讶，“红榜还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看来得亲自动手了。”
“交给我吧，你出面的话长鱼尚玉大人知道了会责怪的。”灵儿说。
“算了，我可懒得和那女人吵架。”安妮咬了下嘴唇，她看向灵儿说：“这事交给你再合适不过了。”
“那我先走了。”
灵儿起身大步走到门前将剑带上啪嗒关门离去，安妮吃了几口饭又拿起游戏机看着游戏里的画面。
“希望别像你哥哥一样死在他手里了。”
碧海湖，某海上客轮旅馆，晚上01:15。
房间装修比较简单，但墙上挂着挺多不同风格画作，空间也很大，一张大床，还有沙发和阳台。
红茶喝着服务员刚刚送来的放了冰块的红茶，看着阳台外面明亮的湖面，上面飘着许多更大的轮船，在碧海上的城市都是轮船组成的，其中最大的就是龙舟，据说能够容纳下5万人。
“你确定泡冷水澡？”
红茶扭头，看向浴室亮着的玻璃门，里头芋梗正躺在浴缸里，十分惬意的说：“嗯，泡在常温的水对我的法术提升修炼最好。”
“那要是学了火元素的法术，那是不是得经常蒸桑拿？”
“这我倒不清楚，反正在学校上法术课的时候老师是说这种方法是为了加强对元素的感悟。”
“还真是好奇你们学校，要不是见到了你，我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曾经待的世界原来有如此神秘的一面。”红茶喝了一小口说道。
“我对这个世界的惊讶也和你的一样。”
“如此惊讶？”
“真实而又梦幻，从暮夜城的上区到这里，好像在坐着时光机穿越了不同时间线的世界。”
“时光机？那是能够穿越时间的机器吗？”红茶好奇问。
芋梗靠着说：“嗯，是一个漫画的，主角有个从未来来的机器猫，它能够拿出各种未来才有的不可思议道具。”
“听起来很棒，我都更想早点转生了。”红茶感叹。
“说来你为什么想要转生。”
“只是想真正的笑，想要真的七情六欲，这里再好也不是真的天堂。”
芋梗说：“我反倒有些迷茫了，不知哪边是地狱和天堂了。”
“是吗，不过这里姑且算是天堂，真正的地狱可在下面，那些得了恶化病的人很多都被送到那里去了。”红茶说。
“这里的恶化病和叛逆体的骸化差不多，”芋梗手里凝聚着水元素，然后说道：“叛逆体死后灵魂是没法解脱的，他们会继续附身到肉体上，变成活死人，他们也没办法被超度，只能……”
“让灵魂湮灭？”
“差不多，一般叛逆体在杀了同类后，都会将他们灵魂给吃掉。”
“我听海伦说你杀死黄玄也是这么做的。”红茶顿了下，“会很痛苦吗？”
“没有，倒是没有任何反应，不过我听其他人说过，会有这样心理，甚至产生心魔，精神出问题。”
“大概是我这人比较冷血。”芋梗接着又说道。
“哎，你可是救了很多人，哪里冷血。”
“我只是不想看见有人死在我面前。”
浴室门嘎吱一声打了开来，芋梗顶着干毛巾穿着白色T恤和黑色短裤走了出来，红茶看了他一眼，然后将桌上杯壁凝着水珠的冰红茶拿给他。
“喝吧，免费的呢。”
“所以说你就为了冰红茶特意挑了个贵的房间。”芋梗接过冰红茶，然后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一边。
“才不是，两个景观房比一个阳台房还贵，更何况这里完全能住两个人，还有免费的饮料，怎么想都很划算好不。”红茶比划说道。
芋梗没再多说，毕竟自己想说多开一个房间，自己也没钱啊。
“明明有了几十万了，还这么节约。”
“你是没经历过我的苦日子，而且我还得存钱，早日能够转生呢。”
红茶说完又看向他，然后将支票递过去，歉意地说：“那个抱歉啊。”
“钱还是放你这吧，这些钱我也用不了多少。”芋梗说，“而且你都和我说明了原委了，也不用道歉了。”
“嗯，总之我会想办法帮助你回去。”红茶露出坚定的目光。
“不过我还是没太明白，为什么我的天神血统会让人忌惮，之前听你说的，现在天神已经没有影响力了。”芋梗问。
“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清楚，虽然现在天神没落了，但是红天堂信仰天神的人还是有的，”红茶说，“然后恶化病，土地污染，太阳枯竭，人口膨胀和移民等问题愈发严重，特别是现在各种思想涌动，比如福音派的人。”
“福音派？”
“嗯，一个带有宗教色彩的组织，它的前身曾经掀起过一场革命，他们相信一个预言，在某个时间，人们受尽痛苦与灾难的时候，有个天降之人能够像当初太阳神一样为世界带来光明。”红茶说着站起身，她走到阳台，“但很多人也反对他们，反对的人认为天降之人会给世界带来灾难，亚历山大是反对派，神父之所以要除掉你，是因为他见识到了你的能力，所以要以绝后患。”
“你想说我可能就是传说中毁灭世界的大反派或者拯救天下的大英雄？”芋梗感觉这种故事有点离谱，预言的人确定不是玩了什么日式角色扮演游戏后脑子一抽风瞎编的？
“我是当然不相信了，拯救天下的只有天下人，能够毁灭世界的只有人们自己。”红茶又坐了下来，看表情似乎回想着什么。
“好吧，我会多注意的。”芋梗看着手中的冰红茶，然后抿了一口，他感觉自己像是倚天屠龙记的一把屠龙宝刀，而不是拥有主角光环的张无忌。
得变得更强才行，黄玄，西德，如果再出现更强的敌人，自己真就死了。既然有了黄玄的剑，那试着练习好剑法，还有加强和学习更多法术。
说起来自己在彼岸海海底时候，自己感觉那时候好像真的就是死了，但是却被一股声音给唤醒，到现在也搞不明白怎么回事。
芋梗回过神，红茶此刻站在窗外吹着风，芋梗看着她扎着马尾的侧脸，说道：“那个串串呢？”
“和我吵了一架，现在不知道在船上哪里呆着呢。”红茶撑着栏杆说道。
“因为我吗？”芋梗说，“不过他的想法我也理解。”
串串也是很理性的人，红茶现在打算一路和自己去丰都也是为了防止我出现什么意外，她很善良，也很有正义感，但她也是个普通人，也没有义务去承担这些事。
“别管他了，他不回来还更好，我都省了一大笔饭钱。”红茶说着回到屋里头，拿起杯子里头化了的小冰块一口气倒进嘴里。
喀喀喀！牙口像是破冰船一样。
午夜，02:22。
邮轮静悄悄的，房间外能听到些许浪花声，阳台落地窗的窗帘被拉拢上，但阳光还是从缝隙里钻了进来。
“你睡着了吗？”
“没。”
红茶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沙发上躺着的芋梗，她转了个身说：“感觉没有家里的枕头舒服。”
“毕竟这里不是真正的家。”
“嗯……”
“你真不介意我卖你的事吗？”红茶过了会又说。
芋梗余光看向大床又收回，他停顿了下看着天花板说道：“不会，虽然认识没多久，但多少也了解些你。”
“看起来很吝啬，但内心还是很善良，而且和这里的很多人不同，很热情开朗，有纯粹的正义之心。”
“噗嗤。”
“感觉像是毕业老师的评语一样。”红茶忍不住笑出声。
“嗯，不过你说的我赞同了，哼哼，毕竟我在人世的时候可是个好学生，一腔热血。”
“说起来，你是怎么死的。”芋梗好奇地问，然后看了下红茶。
红茶沉默片刻：“嗯，为了一个信念。”
“在这等我会！”
红茶来到门前，看了一眼一旁掉落一地的玻璃碎片，她推开店门走了进去，发现里面一片狼藉，桌子椅子翻倒在地上，两个店员正在在打扫整理，柜台一个脑袋缠着厚厚白色头巾的小胡子男人正在按着计算器，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
“掌柜的。”
男人低头说：“今天不营业了。”
“不是，我想知道刚刚在店里的人……”
“什么人？”
“嗯，高高的，头发微卷，很冷淡的样子。”红茶说，“哦，他穿的衣服是……”
“他人死了，刚刚这里发生了斗殴，把我的店都给砸了，现在人都被督察局的带走了。”男人抬起头说。
“什么？”
红茶脑袋嗡嗡响，她木讷的退后几步，内心像被一颗大石头压在水里。
“怎么会……”
“那个老板我把餐具都清洗好了。”
“嗯？”
红茶猛地扭过头，只见后厨门口站着一个人，那人也惊讶地看着自己。
“你不是说他死了吗？”
红茶怒气冲冲地提起店老板的衣领，吓得老板瑟瑟发抖。
“我我以为你又是来找他麻烦的……”
“你怎么回来了？”芋梗杵在原地，此刻感觉有些不知所措。
红茶松开衣领，走到芋梗面前二话不说拉着他就要出门，老板连忙说：“哎哎，你不能带走他，他把我店里的东西砸了，得留在这！”
“给你，不用找了！”
红茶从钱包的一个小夹层里拿出一卷小钞票在老板桌子上，然后拉着芋梗摔门而出，老板沉默了好一会拿起印着大额数字的纸票。
“乖乖，富婆吗。”
……
北川，上区，某别墅。
客厅里蓝发少女握着手柄正打着游戏机，游戏是一款格斗对战的复古游戏，目前玩的专家模式，少女每隔一会拿起桌边化了点的冰淇淋舔一口，但手里的角色丝毫不受到影响，甚至还能占到上风。
叮咚叮咚！
门铃突然响起，少女瞅了一眼又继续游戏，但铃声越来越大，少女咬牙将手柄放下冲冲跑到门前打开门。
“门铃按一次就够啦！”少女说。
门前站着的是一个黑色长发少女，红色的齐腰襦裙加以白色布料点缀，她手上提着一份饭盒。
“安妮·贝拉小姐，该吃饭了。”
“叫的这么陌生干嘛，又不是在公司。”安妮嘟了下嘴，她接过饭盒，“你先进来吧。”
红衣少女进了玄关，将手里的云芝剑格的长剑放入储物桶。她来到客厅，看到电视机上面显示gameover字样。
“抱歉。”
“没事，”安妮席地而坐，她一边打开饭盒一边说，“听说悬赏的猎物自己主动上门了，红榜那边怎么样了？”
“全军覆没了。”灵儿说。
“也没盼着他们能成功，”安妮一点也不惊讶，“红榜还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看来得亲自动手了。”
“交给我吧，你出面的话长鱼尚玉大人知道了会责怪的。”灵儿说。
“算了，我可懒得和那女人吵架。”安妮咬了下嘴唇，她看向灵儿说：“这事交给你再合适不过了。”
“那我先走了。”
灵儿起身大步走到门前将剑带上啪嗒关门离去，安妮吃了几口饭又拿起游戏机看着游戏里的画面。
“希望别像你哥哥一样死在他手里了。”
碧海湖，某海上客轮旅馆，晚上01:15。
房间装修比较简单，但墙上挂着挺多不同风格画作，空间也很大，一张大床，还有沙发和阳台。
红茶喝着服务员刚刚送来的放了冰块的红茶，看着阳台外面明亮的湖面，上面飘着许多更大的轮船，在碧海上的城市都是轮船组成的，其中最大的就是龙舟，据说能够容纳下5万人。
“你确定泡冷水澡？”
红茶扭头，看向浴室亮着的玻璃门，里头芋梗正躺在浴缸里，十分惬意的说：“嗯，泡在常温的水对我的法术提升修炼最好。”
“那要是学了火元素的法术，那是不是得经常蒸桑拿？”
“这我倒不清楚，反正在学校上法术课的时候老师是说这种方法是为了加强对元素的感悟。”
“还真是好奇你们学校，要不是见到了你，我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曾经待的世界原来有如此神秘的一面。”红茶喝了一小口说道。
“我对这个世界的惊讶也和你的一样。”
“如此惊讶？”
“真实而又梦幻，从暮夜城的上区到这里，好像在坐着时光机穿越了不同时间线的世界。”
“时光机？那是能够穿越时间的机器吗？”红茶好奇问。
芋梗靠着说：“嗯，是一个漫画的，主角有个从未来来的机器猫，它能够拿出各种未来才有的不可思议道具。”
“听起来很棒，我都更想早点转生了。”红茶感叹。
“说来你为什么想要转生。”
“只是想真正的笑，想要真的七情六欲，这里再好也不是真的天堂。”
芋梗说：“我反倒有些迷茫了，不知哪边是地狱和天堂了。”
“是吗，不过这里姑且算是天堂，真正的地狱可在下面，那些得了恶化病的人很多都被送到那里去了。”红茶说。
“这里的恶化病和叛逆体的骸化差不多，”芋梗手里凝聚着水元素，然后说道：“叛逆体死后灵魂是没法解脱的，他们会继续附身到肉体上，变成活死人，他们也没办法被超度，只能……”
“让灵魂湮灭？”
“差不多，一般叛逆体在杀了同类后，都会将他们灵魂给吃掉。”
“我听海伦说你杀死黄玄也是这么做的。”红茶顿了下，“会很痛苦吗？”
“没有，倒是没有任何反应，不过我听其他人说过，会有这样心理，甚至产生心魔，精神出问题。”
“大概是我这人比较冷血。”芋梗接着又说道。
“哎，你可是救了很多人，哪里冷血。”
“我只是不想看见有人死在我面前。”
浴室门嘎吱一声打了开来，芋梗顶着干毛巾穿着白色T恤和黑色短裤走了出来，红茶看了他一眼，然后将桌上杯壁凝着水珠的冰红茶拿给他。
“喝吧，免费的呢。”
“所以说你就为了冰红茶特意挑了个贵的房间。”芋梗接过冰红茶，然后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一边。
“才不是，两个景观房比一个阳台房还贵，更何况这里完全能住两个人，还有免费的饮料，怎么想都很划算好不。”红茶比划说道。
芋梗没再多说，毕竟自己想说多开一个房间，自己也没钱啊。
“明明有了几十万了，还这么节约。”
“你是没经历过我的苦日子，而且我还得存钱，早日能够转生呢。”
红茶说完又看向他，然后将支票递过去，歉意地说：“那个抱歉啊。”
“钱还是放你这吧，这些钱我也用不了多少。”芋梗说，“而且你都和我说明了原委了，也不用道歉了。”
“嗯，总之我会想办法帮助你回去。”红茶露出坚定的目光。
“不过我还是没太明白，为什么我的天神血统会让人忌惮，之前听你说的，现在天神已经没有影响力了。”芋梗问。
“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清楚，虽然现在天神没落了，但是红天堂信仰天神的人还是有的，”红茶说，“然后恶化病，土地污染，太阳枯竭，人口膨胀和移民等问题愈发严重，特别是现在各种思想涌动，比如福音派的人。”
“福音派？”
“嗯，一个带有宗教色彩的组织，它的前身曾经掀起过一场革命，他们相信一个预言，在某个时间，人们受尽痛苦与灾难的时候，有个天降之人能够像当初太阳神一样为世界带来光明。”红茶说着站起身，她走到阳台，“但很多人也反对他们，反对的人认为天降之人会给世界带来灾难，亚历山大是反对派，神父之所以要除掉你，是因为他见识到了你的能力，所以要以绝后患。”
“你想说我可能就是传说中毁灭世界的大反派或者拯救天下的大英雄？”芋梗感觉这种故事有点离谱，预言的人确定不是玩了什么日式角色扮演游戏后脑子一抽风瞎编的？
“我是当然不相信了，拯救天下的只有天下人，能够毁灭世界的只有人们自己。”红茶又坐了下来，看表情似乎回想着什么。
“好吧，我会多注意的。”芋梗看着手中的冰红茶，然后抿了一口，他感觉自己像是倚天屠龙记的一把屠龙宝刀，而不是拥有主角光环的张无忌。
得变得更强才行，黄玄，西德，如果再出现更强的敌人，自己真就死了。既然有了黄玄的剑，那试着练习好剑法，还有加强和学习更多法术。
说起来自己在彼岸海海底时候，自己感觉那时候好像真的就是死了，但是却被一股声音给唤醒，到现在也搞不明白怎么回事。
芋梗回过神，红茶此刻站在窗外吹着风，芋梗看着她扎着马尾的侧脸，说道：“那个串串呢？”
“和我吵了一架，现在不知道在船上哪里呆着呢。”红茶撑着栏杆说道。
“因为我吗？”芋梗说，“不过他的想法我也理解。”
串串也是很理性的人，红茶现在打算一路和自己去丰都也是为了防止我出现什么意外，她很善良，也很有正义感，但她也是个普通人，也没有义务去承担这些事。
“别管他了，他不回来还更好，我都省了一大笔饭钱。”红茶说着回到屋里头，拿起杯子里头化了的小冰块一口气倒进嘴里。
喀喀喀！牙口像是破冰船一样。
午夜，02:22。
邮轮静悄悄的，房间外能听到些许浪花声，阳台落地窗的窗帘被拉拢上，但阳光还是从缝隙里钻了进来。
“你睡着了吗？”
“没。”
红茶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沙发上躺着的芋梗，她转了个身说：“感觉没有家里的枕头舒服。”
“毕竟这里不是真正的家。”
“嗯……”
“你真不介意我卖你的事吗？”红茶过了会又说。
芋梗余光看向大床又收回，他停顿了下看着天花板说道：“不会，虽然认识没多久，但多少也了解些你。”
“看起来很吝啬，但内心还是很善良，而且和这里的很多人不同，很热情开朗，有纯粹的正义之心。”
“噗嗤。”
“感觉像是毕业老师的评语一样。”红茶忍不住笑出声。
“嗯，不过你说的我赞同了，哼哼，毕竟我在人世的时候可是个好学生，一腔热血。”
“说起来，你是怎么死的。”芋梗好奇地问，然后看了下红茶。
红茶沉默片刻：“嗯，为了一个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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