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文化人
正当于海洋不知所措时，“袁婷婷”出现了。
见到“袁婷婷”，于海洋眼神有些闪烁，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有了审问李磊的信息，“袁婷婷”直接进入了主题。
她走向于海洋，“于老师，你为何要把我推给李磊？为何要把我沉入湖底？于老师…”
于海洋是文化人，他清楚这是幻境，但身体还是止不住的颤抖，这人也太像袁婷婷了。
他极力控制自己，“婷婷，我是你的老师，我没有把你推给什么人，也没有把你沉入什么湖底，我怎么可能害你。”
他深吸一口气，没等“袁婷婷”上前逼问，他先一步走到“袁婷婷”跟前，拉起她的手，“婷婷，你没事就好。”
莉莉知道自己碰到了硬茬，躲在暗处的石远也知道这人不如李磊好对付，便马上装扮成李磊的模样。
他手持砍刀，直冲冲地朝于海洋走了过去。
于海洋有些吃惊，他快速思考着，这是幻境，我一定不能露馅。
“李磊”拔刀上前，“袁婷婷”马上领会到用意，拉起于海洋就跑。
他们跑进了她的别墅，“袁婷婷”告诉于海洋，她会永远保护他，她爱他。
于海洋脑中一片混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幻境，跟白天玩的虚拟现实有些不一样。
他不知道现在是真人出演，自然比娱乐用的计算机编程要真实得多。
正当他不知所措时，“李磊”撞开门杀了进来，挥刀砍向了他……
“婷婷，你怎样了？婷婷…”于海洋慌了，抱着满身是血的“袁婷婷”呼喊着。
“袁婷婷”替他挡了这一刀。
“李磊”颤抖地丢下手中的刀，错愕地愣在原地。
“袁婷婷”躺在于海洋怀里，虚声说道，“于老师，我在湖里好冷，我要走了，来世，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于海洋心理防线崩塌，他抚摸着“袁婷婷”的头，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婷婷，我不该抛弃你，不该把你沉到湖底。”
“你为何要让李磊来接近我？是厌恶我了吗？”
“不，不，我只是害怕，你那天提出要我离婚后我就害怕，我害怕失去我的儿子，害怕身败名裂。我…我不是人…”
终于成功了，凯特使了一个眼神，“李磊”上前，把于海洋从阵眼丢了出去。
凯特马上跟老舒共享了信息，于海洋也清醒了过来。
他环顾四周，眼神慌乱不已。
老舒和凯特开始了审问。
于海洋深吸了一口气，他环顾四周，确定，刚刚是幻境。
他知道，幻境中的口供是不能作为证据使用的，只要他不松口，警方就没有证据。
他看向老舒和于海洋，失口否认了老舒说出的全部事实，并要求要见律师。
于海洋的律师很快过来了。
律师告诉他，只要于海洋自己不认罪，警方又没有新的证据，最多10天，就得无罪释放。
于海洋吃了定心丸，决心来个抵死不认。
老舒和凯特无奈，只能重新想办法。
三天过去了，依旧没有找到新的证据。他们决定从于海洋的妻子寻找突破口。
于海洋的妻子也是人民教师，姓苏。
凯特一见到她，就看出了她心里的矛盾。她是知道点什么的。
她礼貌地请老舒、凯特和甜甜警官入座，她家整洁温馨，看得出她很爱这个家。
9岁的儿子小石头看到身着警服的老舒和甜甜，满眼崇拜，说着长大后也要当警察，抓坏人。
甜甜很喜欢小石头，带着小石头去院子里玩了。
凯特看着眼前的单纯的苏老师，坦诚地说明了来意。
苏老师默默流下了眼泪。
“为了婷婷，为了小石头，为了女同胞，也为了你们这个家，我请求您说出您知道的。”凯特继续平和的说道。
老舒递过纸巾，苏老师擦干了眼泪，说道：“我知道他和婷婷的事，婷婷来找过我，我是准备要离婚的。”
“后来，有一天晚上，他浑身脏兮兮的回来了，并告诉我，以后婷婷不会再来打扰我们了，请求我原谅他。”
“再后来，我就在新闻上看到了婷婷失踪的消息。我问过他，但他失口否认了。”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是哪一天吗？”老舒问道。
“是一个周末，我记得那天晚上我看了一个音乐选秀节目，那天是总决赛，冠军是邱纯子。”
老舒马上让人查了当天的日期，正是李磊口供抛尸的那天。
“那天晚上于海洋是几点回的家？”老舒继续询问道。
“大概十一点多，快十二点了。他回来后就洗了澡，把脏兮兮的衣服都扔进了垃圾袋。”
“哦，鞋子也扔了，我看是新皮鞋，就又拿了出来，擦干净了。”
“鞋子现在在哪里？”老舒连忙问道。
苏老师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起身从鞋柜里拿出了那双皮鞋。鞋底没有擦拭，还沾着泥土。
老舒将鞋子装入了证物袋。
询问得差不多了，两人起身离开。
“他会判多久？”苏老师有些呜咽地问道。
“这个要看具体的情况，苏老师，你好好休息一下，一定要注意身体啊！你还有这么优秀的小石头要照顾。”老舒关切地说道。
凯特留下来安抚了苏老师，并嘱咐小石头要照顾好妈妈。
老舒带着证物回到了警局，经过比对，皮鞋底部的泥土和抛尸湖边的泥土是成分完全相同，鞋底还检测到袁婷婷的DNA。
在证据面前，于海洋依旧不认罪，吵着要见律师。
律师告诉他，已经无力回天，认罪态度良好对他会更有利。
就这样，自私自利的于海洋终于说出了犯罪的全部经过。
迎接他的，将是冰冷的手铐和铁窗。
终于告一段落，凯特慢慢走在回家的路上。
这是他第一次参与凶杀案件，有些意难平。
有人说：永远不要低估了人性的险恶和无底线，也永远不要低估了人性的善良和温暖。
懂得人性险恶不是教我们如何去害人，而是如何保护自己。
做人别太单纯，也别太不单纯。我们终究要学会如何面对“恶意”，学会成长。
有句玩笑话，“每天上一当，当当不一样”。在这个快速发展的时代，经历多一些，对我们也不定是坏处。
望着头顶的月亮，凯特特别想念莉莉，他想依偎在她怀里，和她分享自己。
天色已晚，厉蒙见凯特还没回来，在别墅附近转了好几圈。
见到“袁婷婷”，于海洋眼神有些闪烁，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有了审问李磊的信息，“袁婷婷”直接进入了主题。
她走向于海洋，“于老师，你为何要把我推给李磊？为何要把我沉入湖底？于老师…”
于海洋是文化人，他清楚这是幻境，但身体还是止不住的颤抖，这人也太像袁婷婷了。
他极力控制自己，“婷婷，我是你的老师，我没有把你推给什么人，也没有把你沉入什么湖底，我怎么可能害你。”
他深吸一口气，没等“袁婷婷”上前逼问，他先一步走到“袁婷婷”跟前，拉起她的手，“婷婷，你没事就好。”
莉莉知道自己碰到了硬茬，躲在暗处的石远也知道这人不如李磊好对付，便马上装扮成李磊的模样。
他手持砍刀，直冲冲地朝于海洋走了过去。
于海洋有些吃惊，他快速思考着，这是幻境，我一定不能露馅。
“李磊”拔刀上前，“袁婷婷”马上领会到用意，拉起于海洋就跑。
他们跑进了她的别墅，“袁婷婷”告诉于海洋，她会永远保护他，她爱他。
于海洋脑中一片混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幻境，跟白天玩的虚拟现实有些不一样。
他不知道现在是真人出演，自然比娱乐用的计算机编程要真实得多。
正当他不知所措时，“李磊”撞开门杀了进来，挥刀砍向了他……
“婷婷，你怎样了？婷婷…”于海洋慌了，抱着满身是血的“袁婷婷”呼喊着。
“袁婷婷”替他挡了这一刀。
“李磊”颤抖地丢下手中的刀，错愕地愣在原地。
“袁婷婷”躺在于海洋怀里，虚声说道，“于老师，我在湖里好冷，我要走了，来世，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于海洋心理防线崩塌，他抚摸着“袁婷婷”的头，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婷婷，我不该抛弃你，不该把你沉到湖底。”
“你为何要让李磊来接近我？是厌恶我了吗？”
“不，不，我只是害怕，你那天提出要我离婚后我就害怕，我害怕失去我的儿子，害怕身败名裂。我…我不是人…”
终于成功了，凯特使了一个眼神，“李磊”上前，把于海洋从阵眼丢了出去。
凯特马上跟老舒共享了信息，于海洋也清醒了过来。
他环顾四周，眼神慌乱不已。
老舒和凯特开始了审问。
于海洋深吸了一口气，他环顾四周，确定，刚刚是幻境。
他知道，幻境中的口供是不能作为证据使用的，只要他不松口，警方就没有证据。
他看向老舒和于海洋，失口否认了老舒说出的全部事实，并要求要见律师。
于海洋的律师很快过来了。
律师告诉他，只要于海洋自己不认罪，警方又没有新的证据，最多10天，就得无罪释放。
于海洋吃了定心丸，决心来个抵死不认。
老舒和凯特无奈，只能重新想办法。
三天过去了，依旧没有找到新的证据。他们决定从于海洋的妻子寻找突破口。
于海洋的妻子也是人民教师，姓苏。
凯特一见到她，就看出了她心里的矛盾。她是知道点什么的。
她礼貌地请老舒、凯特和甜甜警官入座，她家整洁温馨，看得出她很爱这个家。
9岁的儿子小石头看到身着警服的老舒和甜甜，满眼崇拜，说着长大后也要当警察，抓坏人。
甜甜很喜欢小石头，带着小石头去院子里玩了。
凯特看着眼前的单纯的苏老师，坦诚地说明了来意。
苏老师默默流下了眼泪。
“为了婷婷，为了小石头，为了女同胞，也为了你们这个家，我请求您说出您知道的。”凯特继续平和的说道。
老舒递过纸巾，苏老师擦干了眼泪，说道：“我知道他和婷婷的事，婷婷来找过我，我是准备要离婚的。”
“后来，有一天晚上，他浑身脏兮兮的回来了，并告诉我，以后婷婷不会再来打扰我们了，请求我原谅他。”
“再后来，我就在新闻上看到了婷婷失踪的消息。我问过他，但他失口否认了。”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是哪一天吗？”老舒问道。
“是一个周末，我记得那天晚上我看了一个音乐选秀节目，那天是总决赛，冠军是邱纯子。”
老舒马上让人查了当天的日期，正是李磊口供抛尸的那天。
“那天晚上于海洋是几点回的家？”老舒继续询问道。
“大概十一点多，快十二点了。他回来后就洗了澡，把脏兮兮的衣服都扔进了垃圾袋。”
“哦，鞋子也扔了，我看是新皮鞋，就又拿了出来，擦干净了。”
“鞋子现在在哪里？”老舒连忙问道。
苏老师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起身从鞋柜里拿出了那双皮鞋。鞋底没有擦拭，还沾着泥土。
老舒将鞋子装入了证物袋。
询问得差不多了，两人起身离开。
“他会判多久？”苏老师有些呜咽地问道。
“这个要看具体的情况，苏老师，你好好休息一下，一定要注意身体啊！你还有这么优秀的小石头要照顾。”老舒关切地说道。
凯特留下来安抚了苏老师，并嘱咐小石头要照顾好妈妈。
老舒带着证物回到了警局，经过比对，皮鞋底部的泥土和抛尸湖边的泥土是成分完全相同，鞋底还检测到袁婷婷的DNA。
在证据面前，于海洋依旧不认罪，吵着要见律师。
律师告诉他，已经无力回天，认罪态度良好对他会更有利。
就这样，自私自利的于海洋终于说出了犯罪的全部经过。
迎接他的，将是冰冷的手铐和铁窗。
终于告一段落，凯特慢慢走在回家的路上。
这是他第一次参与凶杀案件，有些意难平。
有人说：永远不要低估了人性的险恶和无底线，也永远不要低估了人性的善良和温暖。
懂得人性险恶不是教我们如何去害人，而是如何保护自己。
做人别太单纯，也别太不单纯。我们终究要学会如何面对“恶意”，学会成长。
有句玩笑话，“每天上一当，当当不一样”。在这个快速发展的时代，经历多一些，对我们也不定是坏处。
望着头顶的月亮，凯特特别想念莉莉，他想依偎在她怀里，和她分享自己。
天色已晚，厉蒙见凯特还没回来，在别墅附近转了好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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