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初见夜之城
月之都，环碧城。
官方以月球上常见的蓝色环形山为灵感，给它起了一个诗意的名字，寓意着城市的环保和可持续性发展。
而有些人更喜欢把它叫做，萨多城，暗影之城。或者，夜之城。
这不仅是因为它建立于月球背过地球的阴影之中，更是因为在这里，人类本性中阴暗面被暴露得淋漓尽致。
“喂，是珍妮芙小姐吗？”
“小姐已经睡了。嘟嘟嘟……”
挂掉通讯，艾文漫无目的在街面上溜达，已经没了要找出幕后黑老大的心思。
这里貌似是一个商业区，霓虹灯很晃眼，灯光很单调，红彤彤的一片，有一点走在印象中阿姆斯特丹的味道。
现代却古老，前卫又怀旧，很矛盾。
当你真正身处一座城市时，和从在外面看它，从上面看它，会生出截然不同的看法。
街边的建筑墙面，远看会发出那种柔和的亮白色，近看才知道是因为涂上了一层特殊的反光漆，你能看到墙体上不太均匀的混泥土颗粒，也能看到一些涂鸦曾经存在的痕迹。
行人道沿路，立着一根根没有灯泡的路灯，或者说，一根根会发光的奇怪杆子。它们才是夜色的光源。
这一片建筑很密集，小店铺居多，不都是连排的。店铺之间偶尔会有条小巷夹在中间，明亮的路灯照不进去，朦朦的霓虹灯从上方钻到里头，像是一片粉红色的雾气。
“喂，漂亮小子。对，就是你，过来。”
阴影中一颗烟头亮了又灭，有人看上艾文了。
艾文走进小巷，对方有三个人，为首是一个染着蓝头发的鼻环男，他旁边依偎着一个穿着洞洞裤的暴露女子，另一个男人则趴在墙上呕吐。
“找我吗？”艾文确认了一下。
“多儿钱？”
“什么。”
“问你多少钱，今晚我妹妹过生日，要找个伴儿。”
“没兴趣。”
“不识抬举。”鼻环男推开女子，站了出来。
他一挺胸，整个人气息都变了，他的肌肉开始迅速膨胀，尤其是粗壮右手上臂，不知不觉中多出三条利刃，在黑暗里闪着寒光。
艾文转身要离开，小巷出口已经被三个喽啰堵了起来，手里都拿着武器。
三分钟后。
艾文从巷子出来，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巷子里则响起了自动环卫机器人工作的声音。
街面依旧，人不多，也不少。在艾文看来，其中有些小姐姐还是挺带感，前提是她们没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他的话儿。
她们很廉价，这是艾文闻到的。因为他身上也弥散着另一种的香水味，哪怕他见识少，也能比较出两者的差别。
走着走着，艾文忽然抬起头，
目光落在了一块不太醒目的霓虹招牌上面，串起来的勾勒灯线一共有三种颜色，红色、白色和黄色，前两种颜色混在一起成了它的主色调。
许多扑棱虫子，就绕着炽热的灯管打转，其中有些勇敢的，向着最火热最刺眼的地方，发起了猛烈的冲锋。
灯线缠绕的方式很前卫，艾文想了一会儿，才拼出来它写着什么。
“小地方”。
这里是一个小酒吧，也是卡迪尔的一处藏身处，所以艾文才会觉得眼熟。
叮灵灵！
艾文推门进去，酒吧里播放着舒缓情绪的纯音乐，没什么人，吧台空荡荡的，里面的女酒保低头看着一本小书，她似乎并不在意客人的到来。
“嗨！”
女酒保抬眼看到了艾文，“喝点什么？”
“来杯龙舌兰。”这是一段暗号的前置话语。
“当然，小地方的龙舌兰是最棒的。您需要加点什么吗？冰块或者其他调料都可以。”
“加点牛奶，加片薄荷。”
女酒保又抬眼打量了一下艾文，转身去调酒了。
随后，一杯奇怪的饮料被放到了艾文面前，他将信将疑地拿起抿了一小口，眉头不经意就卷了起来。
真难喝！
而就在此时，艾文身边忽然靠过来一个络腮胡男子，他对酒保说到：“给我也来杯一样的。”
“一开始老子还以为认错人了！”
“我也没认出来。”
艾文的演技很生涩，他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有刺客组织的人守着。当然，他一眼就认出了旁边大汉的身份。
马克·马，卡迪尔的上线和刺客导师。
在马克眼里，艾文就是带着一副面具的卡迪尔。卡迪尔做事非常谨慎，出师后就不怎么以真面目示人了。
“呵呵，你小子胆子真大，好不容易捡回条命，还敢回来这里？”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更加的安全，不是你教我的吗？”
老马把特制饮料一口闷了，吐出嚼过的薄荷叶，“走！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穿过员工休息室和一个小电梯，在酒吧楼上的三楼走廊里，两人寻到了一个小房间。
艾文是凭着记忆一路走来，总算没走错；老马则是如同回自己家一样，十分熟悉。
进门后老马找到冰箱，取了两瓶啤酒，将其中一瓶抛给了艾文。
“说说吧，今晚上是怎么一回事？”
“任务失败了，我逃了回来。”
老马咧嘴一笑，“别演了，我知道你不是卡迪尔。但我不想把你怎么样，我只想知道卡迪尔在哪。”
艾文有些惊讶，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出了马脚，说的话和暗号都是与记忆中一致。
不过这都不重要，按哥哥教的说就行。
席尔瓦提到过，如果碰上了阿萨辛的人，就把事实的删减版告诉他们。
“真相就是，卡迪尔死了，变成了我，我是他，又不是他。当然，我有他的记忆。”
艾文继续说到：“事实就是这样。你不信的话可以考我，我记得他的一切事情，包括你们阿萨辛的。”
“我不信。”
一把左轮顶在了艾文脑门上。老马的动作很快，快到连艾文也看不清他是如何近身的，又如何掏出的枪。
“信不信由你！”
“你似乎一点也不害怕。”老马抖了抖手腕。
“怕什么，怕你开枪打死我啊。”
“呵，合金精锻弹头，30米内能打穿装甲步兵护甲，现在……枪口正顶着你的脑门呢。”
“我知道啊，我还知道这把枪叫做‘赤炎’，是你的老情人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同一天，卡迪尔还送了一个枪套，你嫌弃款式俗气当着面就给扔了。”
艾文有恃无恐地说着记忆中的细节。
“你知道还挺多，现在我更加肯定你不是卡迪尔了，他从来不会废话。告诉我！他在哪儿！”
语气很严厉，情绪很激动。
“我就知道你不会信。你开枪吧。”艾文挺起胸膛、昂起头，双手往两边摊开。
马克瞪着艾文，说了一句废话：“你觉得我不敢？”
砰！
艾文的身体倒飞出去，撞翻了身后的沙发。这一枪马克下移了枪口，打在了艾文的胸口上。
房间陷入了安静之中。
马克走了两步，才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艾文，他竟然慢慢爬了起来。
“你还真开枪啊。”
“你不是也没躲吗？”
“信了吧？”
“他……真的死了？”马克动摇了，因为一个不怕死的人没理由撒一个没必要的谎。
“死了，真的不骗你。”艾文想到了一个点子，他指着自己扯了扯面皮，“你仔细看看我的脸，这不是面具，觉得眼熟吗？”
“这是……卡迪尔原本的相貌，不不，这是他年轻时的样子。”
艾文叹了口气，“这不就对了。跟你说了，我继承了他的一切，只不过我不是他。”
老马仍旧疑惑，“难以置信……你没事吧。”
“应该没事。”艾文站起来，低头看着胸口，衣服上有个烧焦的形状，露出的皮肤只是有些泛红。
艾文将沙发扶起，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挺期待你打我脑门的，毕竟没试过，有点好奇。你现在能接受了吗，老实跟你说，你根本威胁不到我，我告诉你事情真相，也只是因为，我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
“心地善良？呵呵。今晚我们失去了十二个兄弟。”老马冷冷地说。
“那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史密斯那个老家伙。”艾文对史密斯的态度，和席尔瓦一样。
“你们被他耍了。你想知道事情的经过吗，我可以把卡迪尔死之前的细节都告诉你，但我不会告诉你之后的事情。”
砰！！
老马用一颗子弹回答了艾文，这一回是奔着脑门去的。
艾文再次爬起来，有点脑震荡，但他没有扶起沙发，而是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好走不送，走的时候带上门，没锁门我会睡不着的。”
“你回来这里就是要来炫耀吗？”
“没有啊，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会出现。我就是想找个地方睡觉而已，这里毕竟是我的地方。不都告诉你了吗？我是他，又不是他，但我就是我，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当然，你可以继续把我当成卡迪尔。嘿嘿，真心话，我是挺想成为一名刺客的。”
老马忽然眼神亮了起来，他记得，代表卡迪尔的信条小灯依然亮着。
这说明，无论这个张狂的小子是否如他说的那样，他心中至少留着阿萨辛的信念。
“你愿意加入兄弟会吗？”
“不愿意！”
“那你刚才说……”
“这个时代所缺少的不是信念，而是一种能改变它的力量。而我，就是那个力量。”
艾文笑了笑，“嘿嘿，这句话其实不是我原创，是我哥和我说的，我只是改了一下，还蛮有道理的吧。”
“你哥？”
“你不知道？我以为你已经猜到了。现在我决定不告诉你了，自己琢磨去吧，晚安。”
官方以月球上常见的蓝色环形山为灵感，给它起了一个诗意的名字，寓意着城市的环保和可持续性发展。
而有些人更喜欢把它叫做，萨多城，暗影之城。或者，夜之城。
这不仅是因为它建立于月球背过地球的阴影之中，更是因为在这里，人类本性中阴暗面被暴露得淋漓尽致。
“喂，是珍妮芙小姐吗？”
“小姐已经睡了。嘟嘟嘟……”
挂掉通讯，艾文漫无目的在街面上溜达，已经没了要找出幕后黑老大的心思。
这里貌似是一个商业区，霓虹灯很晃眼，灯光很单调，红彤彤的一片，有一点走在印象中阿姆斯特丹的味道。
现代却古老，前卫又怀旧，很矛盾。
当你真正身处一座城市时，和从在外面看它，从上面看它，会生出截然不同的看法。
街边的建筑墙面，远看会发出那种柔和的亮白色，近看才知道是因为涂上了一层特殊的反光漆，你能看到墙体上不太均匀的混泥土颗粒，也能看到一些涂鸦曾经存在的痕迹。
行人道沿路，立着一根根没有灯泡的路灯，或者说，一根根会发光的奇怪杆子。它们才是夜色的光源。
这一片建筑很密集，小店铺居多，不都是连排的。店铺之间偶尔会有条小巷夹在中间，明亮的路灯照不进去，朦朦的霓虹灯从上方钻到里头，像是一片粉红色的雾气。
“喂，漂亮小子。对，就是你，过来。”
阴影中一颗烟头亮了又灭，有人看上艾文了。
艾文走进小巷，对方有三个人，为首是一个染着蓝头发的鼻环男，他旁边依偎着一个穿着洞洞裤的暴露女子，另一个男人则趴在墙上呕吐。
“找我吗？”艾文确认了一下。
“多儿钱？”
“什么。”
“问你多少钱，今晚我妹妹过生日，要找个伴儿。”
“没兴趣。”
“不识抬举。”鼻环男推开女子，站了出来。
他一挺胸，整个人气息都变了，他的肌肉开始迅速膨胀，尤其是粗壮右手上臂，不知不觉中多出三条利刃，在黑暗里闪着寒光。
艾文转身要离开，小巷出口已经被三个喽啰堵了起来，手里都拿着武器。
三分钟后。
艾文从巷子出来，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巷子里则响起了自动环卫机器人工作的声音。
街面依旧，人不多，也不少。在艾文看来，其中有些小姐姐还是挺带感，前提是她们没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他的话儿。
她们很廉价，这是艾文闻到的。因为他身上也弥散着另一种的香水味，哪怕他见识少，也能比较出两者的差别。
走着走着，艾文忽然抬起头，
目光落在了一块不太醒目的霓虹招牌上面，串起来的勾勒灯线一共有三种颜色，红色、白色和黄色，前两种颜色混在一起成了它的主色调。
许多扑棱虫子，就绕着炽热的灯管打转，其中有些勇敢的，向着最火热最刺眼的地方，发起了猛烈的冲锋。
灯线缠绕的方式很前卫，艾文想了一会儿，才拼出来它写着什么。
“小地方”。
这里是一个小酒吧，也是卡迪尔的一处藏身处，所以艾文才会觉得眼熟。
叮灵灵！
艾文推门进去，酒吧里播放着舒缓情绪的纯音乐，没什么人，吧台空荡荡的，里面的女酒保低头看着一本小书，她似乎并不在意客人的到来。
“嗨！”
女酒保抬眼看到了艾文，“喝点什么？”
“来杯龙舌兰。”这是一段暗号的前置话语。
“当然，小地方的龙舌兰是最棒的。您需要加点什么吗？冰块或者其他调料都可以。”
“加点牛奶，加片薄荷。”
女酒保又抬眼打量了一下艾文，转身去调酒了。
随后，一杯奇怪的饮料被放到了艾文面前，他将信将疑地拿起抿了一小口，眉头不经意就卷了起来。
真难喝！
而就在此时，艾文身边忽然靠过来一个络腮胡男子，他对酒保说到：“给我也来杯一样的。”
“一开始老子还以为认错人了！”
“我也没认出来。”
艾文的演技很生涩，他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有刺客组织的人守着。当然，他一眼就认出了旁边大汉的身份。
马克·马，卡迪尔的上线和刺客导师。
在马克眼里，艾文就是带着一副面具的卡迪尔。卡迪尔做事非常谨慎，出师后就不怎么以真面目示人了。
“呵呵，你小子胆子真大，好不容易捡回条命，还敢回来这里？”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更加的安全，不是你教我的吗？”
老马把特制饮料一口闷了，吐出嚼过的薄荷叶，“走！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穿过员工休息室和一个小电梯，在酒吧楼上的三楼走廊里，两人寻到了一个小房间。
艾文是凭着记忆一路走来，总算没走错；老马则是如同回自己家一样，十分熟悉。
进门后老马找到冰箱，取了两瓶啤酒，将其中一瓶抛给了艾文。
“说说吧，今晚上是怎么一回事？”
“任务失败了，我逃了回来。”
老马咧嘴一笑，“别演了，我知道你不是卡迪尔。但我不想把你怎么样，我只想知道卡迪尔在哪。”
艾文有些惊讶，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出了马脚，说的话和暗号都是与记忆中一致。
不过这都不重要，按哥哥教的说就行。
席尔瓦提到过，如果碰上了阿萨辛的人，就把事实的删减版告诉他们。
“真相就是，卡迪尔死了，变成了我，我是他，又不是他。当然，我有他的记忆。”
艾文继续说到：“事实就是这样。你不信的话可以考我，我记得他的一切事情，包括你们阿萨辛的。”
“我不信。”
一把左轮顶在了艾文脑门上。老马的动作很快，快到连艾文也看不清他是如何近身的，又如何掏出的枪。
“信不信由你！”
“你似乎一点也不害怕。”老马抖了抖手腕。
“怕什么，怕你开枪打死我啊。”
“呵，合金精锻弹头，30米内能打穿装甲步兵护甲，现在……枪口正顶着你的脑门呢。”
“我知道啊，我还知道这把枪叫做‘赤炎’，是你的老情人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同一天，卡迪尔还送了一个枪套，你嫌弃款式俗气当着面就给扔了。”
艾文有恃无恐地说着记忆中的细节。
“你知道还挺多，现在我更加肯定你不是卡迪尔了，他从来不会废话。告诉我！他在哪儿！”
语气很严厉，情绪很激动。
“我就知道你不会信。你开枪吧。”艾文挺起胸膛、昂起头，双手往两边摊开。
马克瞪着艾文，说了一句废话：“你觉得我不敢？”
砰！
艾文的身体倒飞出去，撞翻了身后的沙发。这一枪马克下移了枪口，打在了艾文的胸口上。
房间陷入了安静之中。
马克走了两步，才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艾文，他竟然慢慢爬了起来。
“你还真开枪啊。”
“你不是也没躲吗？”
“信了吧？”
“他……真的死了？”马克动摇了，因为一个不怕死的人没理由撒一个没必要的谎。
“死了，真的不骗你。”艾文想到了一个点子，他指着自己扯了扯面皮，“你仔细看看我的脸，这不是面具，觉得眼熟吗？”
“这是……卡迪尔原本的相貌，不不，这是他年轻时的样子。”
艾文叹了口气，“这不就对了。跟你说了，我继承了他的一切，只不过我不是他。”
老马仍旧疑惑，“难以置信……你没事吧。”
“应该没事。”艾文站起来，低头看着胸口，衣服上有个烧焦的形状，露出的皮肤只是有些泛红。
艾文将沙发扶起，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挺期待你打我脑门的，毕竟没试过，有点好奇。你现在能接受了吗，老实跟你说，你根本威胁不到我，我告诉你事情真相，也只是因为，我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
“心地善良？呵呵。今晚我们失去了十二个兄弟。”老马冷冷地说。
“那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史密斯那个老家伙。”艾文对史密斯的态度，和席尔瓦一样。
“你们被他耍了。你想知道事情的经过吗，我可以把卡迪尔死之前的细节都告诉你，但我不会告诉你之后的事情。”
砰！！
老马用一颗子弹回答了艾文，这一回是奔着脑门去的。
艾文再次爬起来，有点脑震荡，但他没有扶起沙发，而是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好走不送，走的时候带上门，没锁门我会睡不着的。”
“你回来这里就是要来炫耀吗？”
“没有啊，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会出现。我就是想找个地方睡觉而已，这里毕竟是我的地方。不都告诉你了吗？我是他，又不是他，但我就是我，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当然，你可以继续把我当成卡迪尔。嘿嘿，真心话，我是挺想成为一名刺客的。”
老马忽然眼神亮了起来，他记得，代表卡迪尔的信条小灯依然亮着。
这说明，无论这个张狂的小子是否如他说的那样，他心中至少留着阿萨辛的信念。
“你愿意加入兄弟会吗？”
“不愿意！”
“那你刚才说……”
“这个时代所缺少的不是信念，而是一种能改变它的力量。而我，就是那个力量。”
艾文笑了笑，“嘿嘿，这句话其实不是我原创，是我哥和我说的，我只是改了一下，还蛮有道理的吧。”
“你哥？”
“你不知道？我以为你已经猜到了。现在我决定不告诉你了，自己琢磨去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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