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浮出水面
唐佳琪顺着鹿牧手指的地方看去，只见上面写着。“店员一律不得在店内谈念爱！”
“现在很多公司和企业都有这样的规定，员工与员工只见不得谈念爱。为的是怕员工在工作时间谈念爱，影响工作。”鹿牧解释道。
“那你的意思是，死者陈丽其实在公司内有个男朋友，因为害怕公司规定，不敢公开。”唐佳琪猜出了鹿牧的想法。
鹿牧点点头：“没错，这也就可以解释，陈丽明明是同居，却又不敢让众人知道。所有，陈丽家中的第三人就是他，同时也是烟灰缸的使用者。”
“在这等我，我去开车。”唐佳琪说道。
鹿牧会心一笑，他们俩莫名其妙的出现一种默契。
两人都是行动派，办事丝毫不拖泥带水。
没过多久，唐佳琪把车停在了，陈丽生前工作的地方。
唐佳琪掏出证件，对着门卫说道：“警察，执行公务。”
门卫很识相，让唐佳琪和鹿牧进去了。
由于唐佳琪前几天刚刚来过，她马上找到陈丽生前所在部门的主管。
唐佳琪伸出手，对着面前油腻的中年秃顶男子说道：“你好李主管，我又来打扰了，我们还需要了解一下有关陈丽的事。”
名叫李主管的中年男子，握住唐佳琪伸出的手，说道：“唐警官，你是为人民服务怎么能说是麻烦。”
“好！麻烦李主管把和陈丽关系比较好的几个人叫过来。”唐佳琪说道。
“好！”李主管点点头。
一旁的鹿牧，见李主管抓着唐佳琪的手不愿松开，便开口说道：“李主管，手可以放开了。”
李主管这个老狐狸，连忙赔笑道：“不好意思！忘了！忘了！我这就给你叫人去。”说着，松开了唐佳琪的芊芊玉手。
唐佳琪看着鹿牧尴尬一笑。
一分钟后，李主管带着三名女子过来。对着唐佳琪说道：“唐警官，你要的几个人我给你带过来了。”
“谢谢李主管了。”唐佳琪微微一笑。
李主管咧嘴笑道：“哪里！哪里！应该做的。”
唐佳琪又道：“我还有个事需要李主管帮忙。”
李主管笑道：“唐警官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但说无妨。”
“麻烦李主管帮我找一间办公室，我们要对她们单独询问。”唐佳琪道。
“可以可以！我的办公室又大，隔音又好。不嫌弃的话就用我的办公室吧！”李主管道。
“那多谢了。”
李主管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唐佳琪不给他机会，直接带着三名女子进了办公室。
鹿牧走在最后面，看着李主管还想往前凑，却被鹿牧无情的把门关上了。
三名女子依次做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等待着问话。
鹿牧率先开口说道：“你们知道陈丽生前和谁接触的比较多吗？”
梳着长发，涂着口红的女子回答道：“警官，前几天我不都说过了吗？在这个公司里面和她最熟的就是我们三个了。”
“但其实我们和她也不算特别熟，只是偶尔说过几句话。”长发女子又道。
唐佳琪凑到鹿牧耳边说道：“他们说的和上次一样，看来她们真的不知道，毕竟公司谈念爱这个事，陈丽也不敢让别人知道。”
鹿牧摆摆手打断了唐佳琪的话，继续说道：“我有必要普及一下法律知识，如果知道而向我们隐瞒的话，那就是包庇罪，要和主犯同罪的。”
鹿牧的话像是吓到他们了，三人结结巴巴的说道：“警官，我们真的没有说谎，我们真的不知道。”
鹿牧没有再问，而是搬了把椅子坐在她们对面，静静的点燃一根烟。
三人看着鹿牧深邃而又恐怖的眼神，面面相窥，不敢说话。
唐佳琪不知道鹿牧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只好在一旁看着。
片刻后，鹿牧用左手指了指他右手之间的烟头，像是再说我的烟快抽完了。
鹿牧吐完最后一个烟圈的时候，一名扎着马尾的胆小女生，受不了鹿牧这种威压了。说了实话：“李主管，李主管，他和陈丽走的比较近。”
鹿牧丢掉烟头：“你还知道什么？”
“别的就不知道了，求求你！别抓我，和没关系。”扎着马尾的女生说道。
唐佳琪冲过来，怒道：“上次问你们，你们怎么不说？”
“是李主管他找过我们，不让我们说出去，我们怕被开除。”长发女子说道。
鹿牧看了眼唐佳琪：“带李主管回刑警队。”
唐佳琪推开办公室的门的时候，李主管还一脸殷勤的跑过来，说道：“唐警官，都问完了吗？晚上可以不可以赏脸一起吃个饭。”
“好呀！”唐佳琪回答道。
李主管大惊，他没想到唐佳琪会如此痛快的答应：“好好好！我马上定餐厅。”
唐佳琪却说道：“不用麻烦了，我带你去吃吧！”
说完，唐佳琪从腰后拿出一把手铐，戴在了李主管的手上。
“唐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李主管慌张的问道。
“到警局你就知道了。”唐佳琪推着肥胖的李主管出去。
原本还生龙活虎的李主管，到了警局之后，一下便瘫在了地上。
“真的和我没关系啊！陈丽不是我杀的。”李主管嘴里嘟囔着。
“进去好好聊聊吧！”鹿牧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询问室里敲了敲桌子，用沙哑的声音问道：“说说吧！你和陈丽是什么关系。”
未等李主管回答，纪鹏就先开口了：“我忍你很久了，这里是刑警队，询问嫌疑人也是我们警察的事，哪有你说话的份。赶紧出去！”
鹿牧摆摆手，朝着门外走去。
唐佳琪却伸手拦住了鹿牧，用手重重拍了下桌子说道：“纪鹏，你是队长还是我是队长，我是不是管不了你了。”
“没有没有！我不是怕他影响我们办案吗？”纪鹏赔笑道。
“鹿牧你留下。”唐佳琪说道。
“何飞，你来问！”唐佳琪又对一名戴着眼镜的清秀男子说道。
清秀男子点点头，整理了一下手中的文件，对着李主管说道：“你和陈丽是什么关系。”
李主管缓缓开口说道：“恋人关系。”
“你们是不是同居了。”
李主管沉默了一会，说道：“也不算同居，我也就是偶尔去她那里一次。我自己也是有家庭的，我只是和她玩玩，不可能去杀她。”
“你怎么去她家，为什么附近的监控都查不到你。”何飞继续问道。
“她住的那个小区，是我帮她找的。是个老式居民小区，没有什么监控，我正好知道一条没有监控的小路可以走。”李主管说道。
“陈丽死的那天你在哪？”
李主管道：“那天是我儿子过十岁生日，我就没去找她，她还在电话里给我发脾气。”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陈丽被杀的。”
李主管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她死的当晚我去就发现了。她给我打电话，说如果我不去找她，她就来我家闹。我没办法，我就去找她了。”
“几点去的。”鹿牧突然开口。
“当时我挺着急的，车子开的很快，大概是9点半。”
尸检报告上的死亡时间是当天晚上的九点到十点，时间刚好吻合。
“你仔细想想，去的路上有没有碰到是你行为可疑的人。”鹿牧道。
李主管想了想，说道：“我去的时候，走的是那条小路。那条小路又昏又暗，根本没什么人走，我走了那么多次也没有碰到过人。就是那天从巷子里窜出个人，把我撞了一下。”
“你看清他长什么样子了吗？”鹿牧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
李主管摇摇头：“没有，但是他好像带了个面具。”
唐佳琪中众多纸张中，找到一张鬼脸面具的图片。放在李主管眼前说道：“是这样的面具吗？”
李主管仔细的看看了，点点头说道：“是的！”
鹿牧看了眼唐佳琪，说道：“现在重点开始查面具，把龙江市所有做面具的厂商的查一遍。”
唐佳琪点点头，对着纪鹏和何飞说道：“查面具的事就交个你们两个。”
纪鹏何飞异口同声的说道：“好的。”
鹿牧悄悄的走到李主管身边，在他的耳边说道：“在陈丽死的当天你有没有和她进行性交。”
李主管摇摇头：“没有。”
鹿牧又对李主管说道：“把那小路的地址告诉我。”
得到地址后，鹿牧迈开长腿，率先跨出门。
鹿牧出门后，唐佳琪也跟了上去：“一起吧！”
鹿牧点点头。
在路上唐佳琪对着鹿牧问道：“你在李主管耳边说了什么？”
“我只是想问一下，陈丽**里的**残留，是他的还是鬼脸的。”鹿牧说道。
“那结果是什么？”唐佳琪又问道。
“鬼脸的！”鹿牧道。
“真的是他的，我还以为是李主管的。”唐佳琪说道。
鹿牧提醒道：“这里有个小细节你有没有注意到。”
“什么细节？”唐佳琪问道。
鹿牧笑了笑：“当时出现场的时间，陈丽的衣着是什么样的。”
唐佳琪回答道：“很整齐，怎么了？”
“如果她要是死前被强奸，衣服一点撕扯破碎的地方都没有吗？”
“那你的意思是……她是死后被强奸。”唐佳琪猜出了鹿牧所想的。
“正是。”
“那这个信息可以说明什么了？”唐佳琪又问道。
“可以说明这个鬼脸是个心理变态。”
唐佳琪白了鹿牧一眼，然后继续开车。
没过一会，他们到了地方。
正如李主管所说，这条小路果然没有什么人走，而且还破烂不堪。
鹿牧蹲着地上，查看了所有的脚印。鹿牧清楚的感觉到，鬼脸已经离他越来越近了。
鹿牧仔细的用手丈量这，每一个脚印的尺寸。
唐佳琪在一旁说道：“知道那一个是鬼脸的脚印吗？”
鹿牧点点头：“我曾经见过一次鬼脸留下的脚印，所以有印象。”
唐佳琪不屑的笑了一声：“公安局的卷宗资料里，都没有关于鬼脸脚印的线索，你这么可能会知道。”
鹿牧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对比着脚印。
可惜鬼脸十分谨慎，他都是踩着别人的脚印走过来的。但是，鬼脸万万没想到，他碰到了鹿牧。在经过一个小时的对比后，鹿牧终于找到了鬼脸脚印。
面对着这熟悉的脚印，鹿牧似乎回的到了几年前。
那是在一个大雨磅礴的夜晚，鹿牧用身体挡住了大雨的冲刷，可惜最后还是没能守护好最后一个鬼脸留下的脚印。所以鹿牧成为了唯一一个见过鬼脸脚印的人。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鹿牧向唐佳琪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拍照。”鹿牧说道。
唐佳琪掏出手机，对鹿牧手指的地方拍了张照片。
拍完照片之后，唐佳琪开口道：“接下来该干嘛？”
鹿牧想了想，说出了两个字：“吃饭。”
“吃饭？”
鹿牧点点头：“是啊！难道你不饿吗？我可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
唐佳琪转念一想“也是，现在已经是中午了，跑了一个上午，自己也有了一些饿了。”
“行吧！想吃什么？我请你！”唐佳琪说道。
“当然是你请我了，难不成还让我请你。”鹿牧不要脸的说道。
唐佳琪无语。
面馆中，人来人往。各式各样的人，端着面碗在吃着面。而在面馆的靠窗的位置，鹿牧的面前已经堆满，吃完面的空碗。
唐佳琪看着鹿牧吃面的样子，不禁咋舌：“你多久没吃过饭了啊？”
“你一个刑警队长，请我吃面条。我就多吃了几碗，你还不乐意啊！”鹿牧说道。
唐佳琪道：“关键是你也太能吃了吧！”
“好久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所以吃的多了一些。”鹿牧说的是实话，平时他一直都是一碗泡面解决问题。
唐佳琪问道：“等会吃完饭，去干嘛？”
鹿牧从嘴里挤出一个字：“等”
现在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去查医院病人的周灵儿和查鬼脸面具的纪鹏和何飞身上。
而鹿牧和唐佳琪能做的就是等他们的消息。
鹿牧吃完了最后一碗面，对着唐佳琪说道：“去付钱吧！”
唐佳琪白了鹿牧一眼，说道：“一个大男人，好意思人一个女孩子付钱吗？”
鹿牧淡淡开口：“你是女孩子吗？”
“不然嘞！”唐佳琪不痛不痒的打了鹿牧一下。
吃完面，鹿牧率先出门，冲着唐佳琪摆摆手：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你去哪？现在是工作时间。”唐佳琪在身后喊到。
“这是你的工作时间，不是我的。”鹿牧说道。
唐佳琪愣了一会，看着鹿牧渐渐消失背影。感觉这个男人实在是太神秘，他似乎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笼罩。
鹿牧为了省钱，没有打车也没有，也没有选择让唐佳琪送他回去。而是选择了，自己一个人一步步的走回去。
因为鹿牧已经好久没有交房租了，今天是房东给他最后期限，为了不让唐佳琪看见他的囧样，所以选择自己回去。
“现在很多公司和企业都有这样的规定，员工与员工只见不得谈念爱。为的是怕员工在工作时间谈念爱，影响工作。”鹿牧解释道。
“那你的意思是，死者陈丽其实在公司内有个男朋友，因为害怕公司规定，不敢公开。”唐佳琪猜出了鹿牧的想法。
鹿牧点点头：“没错，这也就可以解释，陈丽明明是同居，却又不敢让众人知道。所有，陈丽家中的第三人就是他，同时也是烟灰缸的使用者。”
“在这等我，我去开车。”唐佳琪说道。
鹿牧会心一笑，他们俩莫名其妙的出现一种默契。
两人都是行动派，办事丝毫不拖泥带水。
没过多久，唐佳琪把车停在了，陈丽生前工作的地方。
唐佳琪掏出证件，对着门卫说道：“警察，执行公务。”
门卫很识相，让唐佳琪和鹿牧进去了。
由于唐佳琪前几天刚刚来过，她马上找到陈丽生前所在部门的主管。
唐佳琪伸出手，对着面前油腻的中年秃顶男子说道：“你好李主管，我又来打扰了，我们还需要了解一下有关陈丽的事。”
名叫李主管的中年男子，握住唐佳琪伸出的手，说道：“唐警官，你是为人民服务怎么能说是麻烦。”
“好！麻烦李主管把和陈丽关系比较好的几个人叫过来。”唐佳琪说道。
“好！”李主管点点头。
一旁的鹿牧，见李主管抓着唐佳琪的手不愿松开，便开口说道：“李主管，手可以放开了。”
李主管这个老狐狸，连忙赔笑道：“不好意思！忘了！忘了！我这就给你叫人去。”说着，松开了唐佳琪的芊芊玉手。
唐佳琪看着鹿牧尴尬一笑。
一分钟后，李主管带着三名女子过来。对着唐佳琪说道：“唐警官，你要的几个人我给你带过来了。”
“谢谢李主管了。”唐佳琪微微一笑。
李主管咧嘴笑道：“哪里！哪里！应该做的。”
唐佳琪又道：“我还有个事需要李主管帮忙。”
李主管笑道：“唐警官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但说无妨。”
“麻烦李主管帮我找一间办公室，我们要对她们单独询问。”唐佳琪道。
“可以可以！我的办公室又大，隔音又好。不嫌弃的话就用我的办公室吧！”李主管道。
“那多谢了。”
李主管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唐佳琪不给他机会，直接带着三名女子进了办公室。
鹿牧走在最后面，看着李主管还想往前凑，却被鹿牧无情的把门关上了。
三名女子依次做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等待着问话。
鹿牧率先开口说道：“你们知道陈丽生前和谁接触的比较多吗？”
梳着长发，涂着口红的女子回答道：“警官，前几天我不都说过了吗？在这个公司里面和她最熟的就是我们三个了。”
“但其实我们和她也不算特别熟，只是偶尔说过几句话。”长发女子又道。
唐佳琪凑到鹿牧耳边说道：“他们说的和上次一样，看来她们真的不知道，毕竟公司谈念爱这个事，陈丽也不敢让别人知道。”
鹿牧摆摆手打断了唐佳琪的话，继续说道：“我有必要普及一下法律知识，如果知道而向我们隐瞒的话，那就是包庇罪，要和主犯同罪的。”
鹿牧的话像是吓到他们了，三人结结巴巴的说道：“警官，我们真的没有说谎，我们真的不知道。”
鹿牧没有再问，而是搬了把椅子坐在她们对面，静静的点燃一根烟。
三人看着鹿牧深邃而又恐怖的眼神，面面相窥，不敢说话。
唐佳琪不知道鹿牧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只好在一旁看着。
片刻后，鹿牧用左手指了指他右手之间的烟头，像是再说我的烟快抽完了。
鹿牧吐完最后一个烟圈的时候，一名扎着马尾的胆小女生，受不了鹿牧这种威压了。说了实话：“李主管，李主管，他和陈丽走的比较近。”
鹿牧丢掉烟头：“你还知道什么？”
“别的就不知道了，求求你！别抓我，和没关系。”扎着马尾的女生说道。
唐佳琪冲过来，怒道：“上次问你们，你们怎么不说？”
“是李主管他找过我们，不让我们说出去，我们怕被开除。”长发女子说道。
鹿牧看了眼唐佳琪：“带李主管回刑警队。”
唐佳琪推开办公室的门的时候，李主管还一脸殷勤的跑过来，说道：“唐警官，都问完了吗？晚上可以不可以赏脸一起吃个饭。”
“好呀！”唐佳琪回答道。
李主管大惊，他没想到唐佳琪会如此痛快的答应：“好好好！我马上定餐厅。”
唐佳琪却说道：“不用麻烦了，我带你去吃吧！”
说完，唐佳琪从腰后拿出一把手铐，戴在了李主管的手上。
“唐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李主管慌张的问道。
“到警局你就知道了。”唐佳琪推着肥胖的李主管出去。
原本还生龙活虎的李主管，到了警局之后，一下便瘫在了地上。
“真的和我没关系啊！陈丽不是我杀的。”李主管嘴里嘟囔着。
“进去好好聊聊吧！”鹿牧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询问室里敲了敲桌子，用沙哑的声音问道：“说说吧！你和陈丽是什么关系。”
未等李主管回答，纪鹏就先开口了：“我忍你很久了，这里是刑警队，询问嫌疑人也是我们警察的事，哪有你说话的份。赶紧出去！”
鹿牧摆摆手，朝着门外走去。
唐佳琪却伸手拦住了鹿牧，用手重重拍了下桌子说道：“纪鹏，你是队长还是我是队长，我是不是管不了你了。”
“没有没有！我不是怕他影响我们办案吗？”纪鹏赔笑道。
“鹿牧你留下。”唐佳琪说道。
“何飞，你来问！”唐佳琪又对一名戴着眼镜的清秀男子说道。
清秀男子点点头，整理了一下手中的文件，对着李主管说道：“你和陈丽是什么关系。”
李主管缓缓开口说道：“恋人关系。”
“你们是不是同居了。”
李主管沉默了一会，说道：“也不算同居，我也就是偶尔去她那里一次。我自己也是有家庭的，我只是和她玩玩，不可能去杀她。”
“你怎么去她家，为什么附近的监控都查不到你。”何飞继续问道。
“她住的那个小区，是我帮她找的。是个老式居民小区，没有什么监控，我正好知道一条没有监控的小路可以走。”李主管说道。
“陈丽死的那天你在哪？”
李主管道：“那天是我儿子过十岁生日，我就没去找她，她还在电话里给我发脾气。”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陈丽被杀的。”
李主管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她死的当晚我去就发现了。她给我打电话，说如果我不去找她，她就来我家闹。我没办法，我就去找她了。”
“几点去的。”鹿牧突然开口。
“当时我挺着急的，车子开的很快，大概是9点半。”
尸检报告上的死亡时间是当天晚上的九点到十点，时间刚好吻合。
“你仔细想想，去的路上有没有碰到是你行为可疑的人。”鹿牧道。
李主管想了想，说道：“我去的时候，走的是那条小路。那条小路又昏又暗，根本没什么人走，我走了那么多次也没有碰到过人。就是那天从巷子里窜出个人，把我撞了一下。”
“你看清他长什么样子了吗？”鹿牧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
李主管摇摇头：“没有，但是他好像带了个面具。”
唐佳琪中众多纸张中，找到一张鬼脸面具的图片。放在李主管眼前说道：“是这样的面具吗？”
李主管仔细的看看了，点点头说道：“是的！”
鹿牧看了眼唐佳琪，说道：“现在重点开始查面具，把龙江市所有做面具的厂商的查一遍。”
唐佳琪点点头，对着纪鹏和何飞说道：“查面具的事就交个你们两个。”
纪鹏何飞异口同声的说道：“好的。”
鹿牧悄悄的走到李主管身边，在他的耳边说道：“在陈丽死的当天你有没有和她进行性交。”
李主管摇摇头：“没有。”
鹿牧又对李主管说道：“把那小路的地址告诉我。”
得到地址后，鹿牧迈开长腿，率先跨出门。
鹿牧出门后，唐佳琪也跟了上去：“一起吧！”
鹿牧点点头。
在路上唐佳琪对着鹿牧问道：“你在李主管耳边说了什么？”
“我只是想问一下，陈丽**里的**残留，是他的还是鬼脸的。”鹿牧说道。
“那结果是什么？”唐佳琪又问道。
“鬼脸的！”鹿牧道。
“真的是他的，我还以为是李主管的。”唐佳琪说道。
鹿牧提醒道：“这里有个小细节你有没有注意到。”
“什么细节？”唐佳琪问道。
鹿牧笑了笑：“当时出现场的时间，陈丽的衣着是什么样的。”
唐佳琪回答道：“很整齐，怎么了？”
“如果她要是死前被强奸，衣服一点撕扯破碎的地方都没有吗？”
“那你的意思是……她是死后被强奸。”唐佳琪猜出了鹿牧所想的。
“正是。”
“那这个信息可以说明什么了？”唐佳琪又问道。
“可以说明这个鬼脸是个心理变态。”
唐佳琪白了鹿牧一眼，然后继续开车。
没过一会，他们到了地方。
正如李主管所说，这条小路果然没有什么人走，而且还破烂不堪。
鹿牧蹲着地上，查看了所有的脚印。鹿牧清楚的感觉到，鬼脸已经离他越来越近了。
鹿牧仔细的用手丈量这，每一个脚印的尺寸。
唐佳琪在一旁说道：“知道那一个是鬼脸的脚印吗？”
鹿牧点点头：“我曾经见过一次鬼脸留下的脚印，所以有印象。”
唐佳琪不屑的笑了一声：“公安局的卷宗资料里，都没有关于鬼脸脚印的线索，你这么可能会知道。”
鹿牧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对比着脚印。
可惜鬼脸十分谨慎，他都是踩着别人的脚印走过来的。但是，鬼脸万万没想到，他碰到了鹿牧。在经过一个小时的对比后，鹿牧终于找到了鬼脸脚印。
面对着这熟悉的脚印，鹿牧似乎回的到了几年前。
那是在一个大雨磅礴的夜晚，鹿牧用身体挡住了大雨的冲刷，可惜最后还是没能守护好最后一个鬼脸留下的脚印。所以鹿牧成为了唯一一个见过鬼脸脚印的人。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鹿牧向唐佳琪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拍照。”鹿牧说道。
唐佳琪掏出手机，对鹿牧手指的地方拍了张照片。
拍完照片之后，唐佳琪开口道：“接下来该干嘛？”
鹿牧想了想，说出了两个字：“吃饭。”
“吃饭？”
鹿牧点点头：“是啊！难道你不饿吗？我可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
唐佳琪转念一想“也是，现在已经是中午了，跑了一个上午，自己也有了一些饿了。”
“行吧！想吃什么？我请你！”唐佳琪说道。
“当然是你请我了，难不成还让我请你。”鹿牧不要脸的说道。
唐佳琪无语。
面馆中，人来人往。各式各样的人，端着面碗在吃着面。而在面馆的靠窗的位置，鹿牧的面前已经堆满，吃完面的空碗。
唐佳琪看着鹿牧吃面的样子，不禁咋舌：“你多久没吃过饭了啊？”
“你一个刑警队长，请我吃面条。我就多吃了几碗，你还不乐意啊！”鹿牧说道。
唐佳琪道：“关键是你也太能吃了吧！”
“好久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所以吃的多了一些。”鹿牧说的是实话，平时他一直都是一碗泡面解决问题。
唐佳琪问道：“等会吃完饭，去干嘛？”
鹿牧从嘴里挤出一个字：“等”
现在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去查医院病人的周灵儿和查鬼脸面具的纪鹏和何飞身上。
而鹿牧和唐佳琪能做的就是等他们的消息。
鹿牧吃完了最后一碗面，对着唐佳琪说道：“去付钱吧！”
唐佳琪白了鹿牧一眼，说道：“一个大男人，好意思人一个女孩子付钱吗？”
鹿牧淡淡开口：“你是女孩子吗？”
“不然嘞！”唐佳琪不痛不痒的打了鹿牧一下。
吃完面，鹿牧率先出门，冲着唐佳琪摆摆手：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你去哪？现在是工作时间。”唐佳琪在身后喊到。
“这是你的工作时间，不是我的。”鹿牧说道。
唐佳琪愣了一会，看着鹿牧渐渐消失背影。感觉这个男人实在是太神秘，他似乎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笼罩。
鹿牧为了省钱，没有打车也没有，也没有选择让唐佳琪送他回去。而是选择了，自己一个人一步步的走回去。
因为鹿牧已经好久没有交房租了，今天是房东给他最后期限，为了不让唐佳琪看见他的囧样，所以选择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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