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试衣间女尸
多亏唐佳琪在一旁劝阻道：“行了，也别说他了，让他去换衣服吧！”
鹿牧钻了个空隙，走进换衣间。
一秒钟后，鹿牧探出头来。对着唐佳琪说道：“通知刑警和法医过来吧！”
唐佳琪凑过去一看才知道，换衣间的椅子上躺着一具女尸。
唐佳琪见状，马上给刑警队打话。
鹿牧用手探了探女尸的鼻息，又试了试她的脉搏，最后又把手伸进女尸的衣服里，摸了下尸体的余温。
最后确认：“死亡时间不超过五分钟。”
“刑警队还需要多久可以到？”鹿牧问道。
“至少需要十分钟。要不要联系下商场负责人，要求他们封锁一下商场大门。”唐佳琪回答道。
鹿牧回答道：“没必要了，从这里到门口用时不超过两分钟。人早跑了！现在封锁大门还会引起不必要的骚乱。”
这时，店员凑上来，对着鹿牧说道：“先生，您的衣服试好了吗？”
鹿牧凑近她的耳边，说道：“上一个在试衣间里试衣服的人是谁？还有印象吗？”
店员回答道：“我记不清了！”
“再好好想想！”鹿牧说道。
“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鹿牧推开试衣间的门，手指着里面，示意店员看向里面。
店员疑惑不解的朝着里面看了一眼，瞬间瞳孔长大，开始大喊。
店员刚刚出声，就被鹿牧一直大手捂住了嘴巴。贴着店员耳边，小声说道：“现在可以好好想想了吗？”
店员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慌张的点了点头。
鹿牧指着旁边的椅子说道：“坐那好好想想，想起来了告诉我。”
鹿牧看了眼唐佳琪说道：“去调一下监控。”
唐佳琪点点头，朝着收银台走去。
监控上的时间是十分钟之前，一名女子走进了试衣间，然后试完衣服，从容的走出来。
然后接下来的十分钟，就没有任何人进过里面了。可是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五分钟之内，难道死者早就进去了。
唐佳琪将监控时间，继续往前调。
可是监控上根本没有死者进去试衣间的画面，难道死者是凭空出现在试衣间里面吗？
鹿牧看着唐佳琪脸色不好，便漫步过来，说道：“怎么样？有线索吗？”
唐佳琪摇摇头：“监控上根本没有死者进试衣间的画面，也就是说死者是凭空出现在试衣间里面的。”
鹿牧紧锁眉头：“上一个进试衣间的人是谁？”
唐佳琪点击着鼠标，接着电脑画面转换。
鹿牧指着画面上的女子，对一旁的收银女生说道：“有她的信息吗？”
收银女生说道：“她在我们这里办过会员卡，有她的联系方式。”
“把联系方式给我！”鹿牧又道。
“对不起先生，这是客人隐私。”收银女生说道。
鹿牧看了眼唐佳琪，唐佳琪心领神会，掏出警官证。
收银女生很是自觉的，从电脑上找出来那名女子的联系方式。
“先生就是这个！”收银女生将电脑转到鹿牧面前。
刘莹，是那个女生的名字。名字后面是她的联系方式。
鹿牧记下联系方式，对收银女生说了声谢谢！
此时，刑警队和赵珊珊也赶来了。
了解情况过后，赵珊珊把尸体带回来法医室。刑警队的其他人则开始对商场里的所有开始询问。
鹿牧唐佳琪也没有呆在现场，而是和赵珊珊一起去法医室。
法医室里，赵珊珊摘掉了口罩：“和鹿牧判断的一样，死亡时间不长。”
“死亡方式不明。”赵珊珊又补充道。
“还有什么发现？”鹿牧问道。
“衣服整洁，没有抓痕，指甲很干净。可能是窒息死亡，也有可能是中毒。”
“死亡原因什么可以得出结论？”鹿牧又问道。
“下午五点之前我会把尸检报告放在你的手上。”赵珊珊十分自信的说道。
鹿牧感叹道，这自信的样子还真有点像她的师傅尹诗琪。
鹿牧笑而不语，转身离开。毕竟是尹诗琪的徒弟，实力就不用说了。给她点时间，一定还你一份满意的答复。
离开法医室，鹿牧把刘莹的号码告诉了唐佳琪去查查吧！
“好！”查个号码这种小事，分分钟就能解决，唐佳琪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鹿牧在警局大院里徘徊，手中的烟头都快要烧到手了，鹿牧依然没有察觉。
直到沉浸在思考中的鹿牧，感觉到指尖一阵火烧的疼痛。才发现，烟头烧到了手。
鹿牧急忙丢掉了烟头，将手指拿到嘴边吹了吹。
鹿牧蹲在在台阶上，又点燃一根烟。
抬头时，发现唐佳琪站在他的面前。
“号码是空号，名字也是假的。”唐佳琪说道。
鹿牧并没有感觉到意外，仿佛是在意料之中。依旧安静着抽着烟。
唐佳琪看着鹿牧面无表情的抽着烟，便问道：“你不感觉到意外吗？”
鹿牧回答：“没有什么好意外，如果这个人要是没有任何问题，轻而易举的让你查到她的话，那问题可就大了。”
“她是死者死前最后一个进入试衣间的人，而且进入试衣间的时间，就在死者“”死亡前五分钟。这不可能是巧合，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她就是凶手，要么她是凶手其中的一人。她要是没有问题让你查到了，那我就真想不通，谁还有机会杀掉死者。”
唐佳琪细细想来，觉得也对。这个女人是唯一有作案机会的人，如果她要是没问题，那可能就没有凶手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搞清楚，死者是怎么进去试衣间的，是什么时候进去的。”鹿牧缓缓说道。
“看看灵儿他们能带回什么线索吧！”
话音刚落，刑警队的警车就开进了院子。
鹿牧看见他们下车时候的表情，就知道一无所获。
会议室里，周灵儿将所有能了解到的情况做了汇报。
“商场里所有人都排查过了，没有可疑人员。工作人员也全部问过了，没有可疑人员进入试衣间。都是正常买了衣服，然后离开。”周灵儿说道。
“包括监控资料，我们全部带回来了，韩清杰正在一帧一帧的看。”何飞补充道。
“死者身份查明了吗？”唐佳琪问道。
“暂时还没有，正在调查中，应该马上回有结果。”周灵儿说道。
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了。
一名面容清秀，长发飘飘的女警官走了进来。那张美的不可方物的脸，配上庄严的警服。都可以用英姿飒爽来形容了。
何飞殷勤的站起身来，说道：“林悦，你回来了啊？”
名叫林悦的女警点点头。
拉了拉鹿牧的衣角说道：“这可是我们龙江市警局中第一美女。”
鹿牧笑道：“那你呢？”
唐佳琪毫不犹豫的说道：“龙江市警局第一大美女。”
“这么厉害？我真是小看你了啊！”鹿牧道。
“那当然！”唐佳琪将头发拨到耳后，露出那张美丽动人的脸颊。
“哦！对了。她也是我们刑警队的吗？”鹿牧问道。
眼前名叫林悦的女子，鹿牧从未见过，但却能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吧！”只见唐佳琪站起身来，说道：“这是林悦，我们刑警队的一员，前段时间去了，外地学习，刚刚回来。”
然后，唐佳琪转身对林悦说道：“这是我们警局新来的刑警顾问，鹿牧。”
当林悦听见鹿牧这两个字的时候，林悦那张美丽的脸，瞬间变得阴冷起来。
林悦贝齿紧咬，挤出两个字：“鹿牧？”
鹿牧伸出右手：“你好，我叫鹿牧。”
林悦没有和鹿牧握手，而是说道：“你不记得我了！”
“我们认识吗？”鹿牧只是觉得有点似曾相识，现在看了眼前的女子可能认识自己。
林悦直接对鹿牧裆部提了一脚，然后转身离开。
鹿牧吃痛，蹲在地上，久久无法站起。
而一向好脾气的何飞也忍不了，对对着鹿牧怒吼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你是不是欺负过林悦。”
说着，何飞一脚把鹿牧踹倒在地。
唐佳琪赶忙拉住何飞，说道：“你干什么？”
“老大！这家伙就不是好人。不然林悦也不会生这么大的气。”
“纪鹏，把何飞拉下去冷静冷静。”周灵儿对着纪鹏说道。
“老大，男人的事，你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纪鹏巴不得看见鹿牧被何飞打一顿。
“闭嘴！”唐佳琪瞪了一眼纪鹏。
“老大！你让开，让我来教训教训这家伙。”何飞已经不依不饶。
“你想干嘛？我管不了你了吧！”唐佳琪怒道。
“老大，我们可都认识两年了，你今天要护着一个刚认识几天的人，要和兄弟们翻脸吗？”
“我……”唐佳琪说不出话来。
正当唐佳琪为难的时候，鹿牧一双大手，推开挡住自己面前的唐佳琪，并说道：“我的事我自己解决吧！”
唐佳琪先是一愣，然后拉着鹿牧，冲他摇摇头，示意鹿牧不要冲动。
鹿牧到底不担心，鹿牧解决问题的能力，只是担心怕引起误会。
鹿牧看出唐佳琪的担心，安慰她道：“没事的，我可以解决好！”
看着鹿牧坚毅的眼神，唐佳琪同意了，她松开手。
鹿牧转过身来对着何飞，义正言辞的说道：“如果想打架，请脱下警服，毕竟警服是庄严的，是圣神。”
“行！”何飞松开了衣服上的纽扣，整齐的叠好，又将帽子摘下，放在叠好的的衣服上面。
“到院子里面去吧！”鹿牧又道。
何飞指着鹿牧的额头说道：“行！按你说的来，等会看我把你打的爬不起来，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两人来到院子中，面对面站立。
鹿牧对着满脸怒气的何飞说道：“你是不是喜欢林悦？”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林悦，何飞又怎么会如此剑拔弩张的对待鹿牧。
只见，何飞怒气不减的说道：“是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鹿牧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你少废话，你敢欺负林悦，就跟我做对。”何飞说道。
其实，男人为了喜欢的女生，是什么都会做出来的。当然，作为警察何飞也不例外。
一旁看戏了周灵儿碰了碰，纪鹏的肩膀，小声的说道：“你觉得他们俩谁会赢。”
纪鹏毫不犹豫的回答道：“那肯定是何飞啊！何飞怎么说也是警校出身，基本的擒拿格斗还是不在话下的，对付个鹿牧还不是绰绰有余。”
周灵儿点点头，赞同了纪鹏的说法。
可唐佳琪却不这样认为，作为上一任刑警队长的鹿牧，擒拿格斗绝对是一流。
这一点，从那天鹿牧在屠宰场打倒五人，就可以证明。
可是这一切只有唐佳琪知道，她也知道何飞绝对不是鹿牧对手。
果不其然，何飞率先出手，一拳挥出，直击鹿牧面门。
鹿牧不慌不忙，抓住何飞手腕，直接给何飞来了个过肩摔。
仅仅只用一招，便制服了何飞。
周灵儿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鹿牧就用一招就制服了何飞。
纪鹏都感到惊讶，不过纪鹏惊讶的不是鹿牧可以一招制服何飞。他惊讶的是鹿牧这一招水平之高，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时间，速度，细节，力度都拿捏的恰到好处，没有多年实战经验，绝对没有这样的水平。
鹿牧友好的对何飞伸出手掌，想要拉个起来。
可是，何飞并不领情。他双手撑地，缓缓站起。并说道：“再来！”
鹿牧刚要开口，就被唐佳琪打断了：“输都输了，还打什么！刑警队脸都快被你丢完了。”
“纪鹏带回去把他带回去。”唐佳琪头也不转的对纪鹏说道。
这次，纪鹏没有丝毫的反对，直接过来拉着何飞离开。
边离开还边在何飞耳边说道：“兄弟快走吧！你不是他的对手。鹿牧这家伙手下留情了，怎么见好就收吧！”
鹿牧钻了个空隙，走进换衣间。
一秒钟后，鹿牧探出头来。对着唐佳琪说道：“通知刑警和法医过来吧！”
唐佳琪凑过去一看才知道，换衣间的椅子上躺着一具女尸。
唐佳琪见状，马上给刑警队打话。
鹿牧用手探了探女尸的鼻息，又试了试她的脉搏，最后又把手伸进女尸的衣服里，摸了下尸体的余温。
最后确认：“死亡时间不超过五分钟。”
“刑警队还需要多久可以到？”鹿牧问道。
“至少需要十分钟。要不要联系下商场负责人，要求他们封锁一下商场大门。”唐佳琪回答道。
鹿牧回答道：“没必要了，从这里到门口用时不超过两分钟。人早跑了！现在封锁大门还会引起不必要的骚乱。”
这时，店员凑上来，对着鹿牧说道：“先生，您的衣服试好了吗？”
鹿牧凑近她的耳边，说道：“上一个在试衣间里试衣服的人是谁？还有印象吗？”
店员回答道：“我记不清了！”
“再好好想想！”鹿牧说道。
“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鹿牧推开试衣间的门，手指着里面，示意店员看向里面。
店员疑惑不解的朝着里面看了一眼，瞬间瞳孔长大，开始大喊。
店员刚刚出声，就被鹿牧一直大手捂住了嘴巴。贴着店员耳边，小声说道：“现在可以好好想想了吗？”
店员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慌张的点了点头。
鹿牧指着旁边的椅子说道：“坐那好好想想，想起来了告诉我。”
鹿牧看了眼唐佳琪说道：“去调一下监控。”
唐佳琪点点头，朝着收银台走去。
监控上的时间是十分钟之前，一名女子走进了试衣间，然后试完衣服，从容的走出来。
然后接下来的十分钟，就没有任何人进过里面了。可是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五分钟之内，难道死者早就进去了。
唐佳琪将监控时间，继续往前调。
可是监控上根本没有死者进去试衣间的画面，难道死者是凭空出现在试衣间里面吗？
鹿牧看着唐佳琪脸色不好，便漫步过来，说道：“怎么样？有线索吗？”
唐佳琪摇摇头：“监控上根本没有死者进试衣间的画面，也就是说死者是凭空出现在试衣间里面的。”
鹿牧紧锁眉头：“上一个进试衣间的人是谁？”
唐佳琪点击着鼠标，接着电脑画面转换。
鹿牧指着画面上的女子，对一旁的收银女生说道：“有她的信息吗？”
收银女生说道：“她在我们这里办过会员卡，有她的联系方式。”
“把联系方式给我！”鹿牧又道。
“对不起先生，这是客人隐私。”收银女生说道。
鹿牧看了眼唐佳琪，唐佳琪心领神会，掏出警官证。
收银女生很是自觉的，从电脑上找出来那名女子的联系方式。
“先生就是这个！”收银女生将电脑转到鹿牧面前。
刘莹，是那个女生的名字。名字后面是她的联系方式。
鹿牧记下联系方式，对收银女生说了声谢谢！
此时，刑警队和赵珊珊也赶来了。
了解情况过后，赵珊珊把尸体带回来法医室。刑警队的其他人则开始对商场里的所有开始询问。
鹿牧唐佳琪也没有呆在现场，而是和赵珊珊一起去法医室。
法医室里，赵珊珊摘掉了口罩：“和鹿牧判断的一样，死亡时间不长。”
“死亡方式不明。”赵珊珊又补充道。
“还有什么发现？”鹿牧问道。
“衣服整洁，没有抓痕，指甲很干净。可能是窒息死亡，也有可能是中毒。”
“死亡原因什么可以得出结论？”鹿牧又问道。
“下午五点之前我会把尸检报告放在你的手上。”赵珊珊十分自信的说道。
鹿牧感叹道，这自信的样子还真有点像她的师傅尹诗琪。
鹿牧笑而不语，转身离开。毕竟是尹诗琪的徒弟，实力就不用说了。给她点时间，一定还你一份满意的答复。
离开法医室，鹿牧把刘莹的号码告诉了唐佳琪去查查吧！
“好！”查个号码这种小事，分分钟就能解决，唐佳琪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鹿牧在警局大院里徘徊，手中的烟头都快要烧到手了，鹿牧依然没有察觉。
直到沉浸在思考中的鹿牧，感觉到指尖一阵火烧的疼痛。才发现，烟头烧到了手。
鹿牧急忙丢掉了烟头，将手指拿到嘴边吹了吹。
鹿牧蹲在在台阶上，又点燃一根烟。
抬头时，发现唐佳琪站在他的面前。
“号码是空号，名字也是假的。”唐佳琪说道。
鹿牧并没有感觉到意外，仿佛是在意料之中。依旧安静着抽着烟。
唐佳琪看着鹿牧面无表情的抽着烟，便问道：“你不感觉到意外吗？”
鹿牧回答：“没有什么好意外，如果这个人要是没有任何问题，轻而易举的让你查到她的话，那问题可就大了。”
“她是死者死前最后一个进入试衣间的人，而且进入试衣间的时间，就在死者“”死亡前五分钟。这不可能是巧合，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她就是凶手，要么她是凶手其中的一人。她要是没有问题让你查到了，那我就真想不通，谁还有机会杀掉死者。”
唐佳琪细细想来，觉得也对。这个女人是唯一有作案机会的人，如果她要是没问题，那可能就没有凶手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搞清楚，死者是怎么进去试衣间的，是什么时候进去的。”鹿牧缓缓说道。
“看看灵儿他们能带回什么线索吧！”
话音刚落，刑警队的警车就开进了院子。
鹿牧看见他们下车时候的表情，就知道一无所获。
会议室里，周灵儿将所有能了解到的情况做了汇报。
“商场里所有人都排查过了，没有可疑人员。工作人员也全部问过了，没有可疑人员进入试衣间。都是正常买了衣服，然后离开。”周灵儿说道。
“包括监控资料，我们全部带回来了，韩清杰正在一帧一帧的看。”何飞补充道。
“死者身份查明了吗？”唐佳琪问道。
“暂时还没有，正在调查中，应该马上回有结果。”周灵儿说道。
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了。
一名面容清秀，长发飘飘的女警官走了进来。那张美的不可方物的脸，配上庄严的警服。都可以用英姿飒爽来形容了。
何飞殷勤的站起身来，说道：“林悦，你回来了啊？”
名叫林悦的女警点点头。
拉了拉鹿牧的衣角说道：“这可是我们龙江市警局中第一美女。”
鹿牧笑道：“那你呢？”
唐佳琪毫不犹豫的说道：“龙江市警局第一大美女。”
“这么厉害？我真是小看你了啊！”鹿牧道。
“那当然！”唐佳琪将头发拨到耳后，露出那张美丽动人的脸颊。
“哦！对了。她也是我们刑警队的吗？”鹿牧问道。
眼前名叫林悦的女子，鹿牧从未见过，但却能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吧！”只见唐佳琪站起身来，说道：“这是林悦，我们刑警队的一员，前段时间去了，外地学习，刚刚回来。”
然后，唐佳琪转身对林悦说道：“这是我们警局新来的刑警顾问，鹿牧。”
当林悦听见鹿牧这两个字的时候，林悦那张美丽的脸，瞬间变得阴冷起来。
林悦贝齿紧咬，挤出两个字：“鹿牧？”
鹿牧伸出右手：“你好，我叫鹿牧。”
林悦没有和鹿牧握手，而是说道：“你不记得我了！”
“我们认识吗？”鹿牧只是觉得有点似曾相识，现在看了眼前的女子可能认识自己。
林悦直接对鹿牧裆部提了一脚，然后转身离开。
鹿牧吃痛，蹲在地上，久久无法站起。
而一向好脾气的何飞也忍不了，对对着鹿牧怒吼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你是不是欺负过林悦。”
说着，何飞一脚把鹿牧踹倒在地。
唐佳琪赶忙拉住何飞，说道：“你干什么？”
“老大！这家伙就不是好人。不然林悦也不会生这么大的气。”
“纪鹏，把何飞拉下去冷静冷静。”周灵儿对着纪鹏说道。
“老大，男人的事，你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纪鹏巴不得看见鹿牧被何飞打一顿。
“闭嘴！”唐佳琪瞪了一眼纪鹏。
“老大！你让开，让我来教训教训这家伙。”何飞已经不依不饶。
“你想干嘛？我管不了你了吧！”唐佳琪怒道。
“老大，我们可都认识两年了，你今天要护着一个刚认识几天的人，要和兄弟们翻脸吗？”
“我……”唐佳琪说不出话来。
正当唐佳琪为难的时候，鹿牧一双大手，推开挡住自己面前的唐佳琪，并说道：“我的事我自己解决吧！”
唐佳琪先是一愣，然后拉着鹿牧，冲他摇摇头，示意鹿牧不要冲动。
鹿牧到底不担心，鹿牧解决问题的能力，只是担心怕引起误会。
鹿牧看出唐佳琪的担心，安慰她道：“没事的，我可以解决好！”
看着鹿牧坚毅的眼神，唐佳琪同意了，她松开手。
鹿牧转过身来对着何飞，义正言辞的说道：“如果想打架，请脱下警服，毕竟警服是庄严的，是圣神。”
“行！”何飞松开了衣服上的纽扣，整齐的叠好，又将帽子摘下，放在叠好的的衣服上面。
“到院子里面去吧！”鹿牧又道。
何飞指着鹿牧的额头说道：“行！按你说的来，等会看我把你打的爬不起来，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两人来到院子中，面对面站立。
鹿牧对着满脸怒气的何飞说道：“你是不是喜欢林悦？”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林悦，何飞又怎么会如此剑拔弩张的对待鹿牧。
只见，何飞怒气不减的说道：“是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鹿牧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你少废话，你敢欺负林悦，就跟我做对。”何飞说道。
其实，男人为了喜欢的女生，是什么都会做出来的。当然，作为警察何飞也不例外。
一旁看戏了周灵儿碰了碰，纪鹏的肩膀，小声的说道：“你觉得他们俩谁会赢。”
纪鹏毫不犹豫的回答道：“那肯定是何飞啊！何飞怎么说也是警校出身，基本的擒拿格斗还是不在话下的，对付个鹿牧还不是绰绰有余。”
周灵儿点点头，赞同了纪鹏的说法。
可唐佳琪却不这样认为，作为上一任刑警队长的鹿牧，擒拿格斗绝对是一流。
这一点，从那天鹿牧在屠宰场打倒五人，就可以证明。
可是这一切只有唐佳琪知道，她也知道何飞绝对不是鹿牧对手。
果不其然，何飞率先出手，一拳挥出，直击鹿牧面门。
鹿牧不慌不忙，抓住何飞手腕，直接给何飞来了个过肩摔。
仅仅只用一招，便制服了何飞。
周灵儿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鹿牧就用一招就制服了何飞。
纪鹏都感到惊讶，不过纪鹏惊讶的不是鹿牧可以一招制服何飞。他惊讶的是鹿牧这一招水平之高，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时间，速度，细节，力度都拿捏的恰到好处，没有多年实战经验，绝对没有这样的水平。
鹿牧友好的对何飞伸出手掌，想要拉个起来。
可是，何飞并不领情。他双手撑地，缓缓站起。并说道：“再来！”
鹿牧刚要开口，就被唐佳琪打断了：“输都输了，还打什么！刑警队脸都快被你丢完了。”
“纪鹏带回去把他带回去。”唐佳琪头也不转的对纪鹏说道。
这次，纪鹏没有丝毫的反对，直接过来拉着何飞离开。
边离开还边在何飞耳边说道：“兄弟快走吧！你不是他的对手。鹿牧这家伙手下留情了，怎么见好就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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