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不自量力
突然这么问，灵犀还真的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稍稍愣神之后，才回答道：“自从大小姐和夫人离府之后，我和彩蝶就一直坐着最低等的丫鬟工作，所以见到四小姐的时候并不多。不过有一次我和彩蝶被罚，没吃上晚饭，四小姐看到了偷偷给我和彩蝶一人一个馒头。”
听到这个回答的洛子谨满意的点了点头，“那我让她来伴读就当是还给她这个人情了。”
“大小姐，我没有听错吧！据我所知，四小姐可是国子监创办以来第一个以伴读身份进入的。虽说大小姐和四小姐是亲姐妹，但是这种待遇也是莫大的恩情啊！”灵犀惊呼道。
“然后呢？”洛子谨饶有兴趣的问道。
灵犀有些吱吱唔唔的说道：“然后……然后四小姐只是帮了我和彩蝶，大小姐就……”
这一次洛子谨没有等灵犀把话说完便打断了。
“灵犀，不要妄自菲薄，你记住，你和彩蝶，还有我娘，你们都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没有任何东西是比你们在我心里更重要的。”洛子谨十分严肃的说道。
这是何等的恩宠？灵犀直接感动的哭了鼻子。
而就在这个时候刚刚那两位和洛子言姐妹相称的女子又折返了回来，停在了洛子谨的面前。
洛子谨勾了勾嘴角，心中暗暗自语，这还真的是应了刚刚洛子行所说的啊。
率先开口的是沈蓉蓉，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说道：“呦，我当这是谁呢！原来这就是我们国子监新来的啊！叫什么来着……”
一旁的蒋芊芊立刻接话说道：“蓉蓉不得无礼，人家可是左丞相府的大小姐，虽然是不受待见的大小姐。”
沈蓉蓉紧皱着眉头问道：“什么叫做不受待见啊！”
“不受待见你都不懂啊！就是还不如一个丫鬟呗！你看她这一身穿着打扮还看不出来啊！还没我家府里的丫鬟打扮的好呢！”蒋芊芊开心的笑着说道。
这一唱一和说的好不亦乐乎。
洛子谨倒也没有生气只是静静的看戏。
这反倒是让沈蓉蓉和蒋芊芊有些不知所措了。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洛子谨带着挑衅意味说道：“继续啊！有不花钱的戏看，我正等着欣赏呢？”
“洛子谨，你一个相府最不受待见的大小姐，狂什么狂？”沈蓉蓉气冲冲的说道。
一旁的蒋芊芊立刻补充道：“洛子谨，你最好小心一些。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下三滥的事情别人不知道。才刚刚回相府没有几天就开始作妖，言姐姐心地善良不和你计较，我们可没有那么善心。”
“你们两个人这是吃大蒜了吧！”洛子谨勾了勾嘴角问道。
沈蓉蓉和蒋芊芊互看了一眼，一头雾水的看向洛子谨，异口同声的问道：“洛子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才吃大蒜了呢！”
洛子谨轻蔑的一笑说道：“没吃大蒜吗？不会吧！没吃大蒜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口气呢？”
此话一出，沈蓉蓉和蒋芊芊气的脸色都变成了绿色。
再看洛子谨，就好像是没事人一样，径直的朝着沈蓉蓉和蒋芊芊走去。
强大的气场压得沈蓉蓉和蒋芊芊就好像是喘不过气一般，自觉的向着两旁躲闪，给洛子谨让出了一条路。
等洛子谨带着灵犀走了过去，沈蓉蓉和蒋芊芊这才反应过来。
“她不就是一个相府不受待见的大小姐吗？我可是户部尚书的嫡女啊！”
“就是啊！我外公是前丞相，娘亲是郡主。她一个相府不受待见的嫡女算什么东西啊！有什么好狂的啊！”
按理说按照沈蓉蓉和蒋芊芊那嚣张跋扈的性格，是应该追上去找洛子谨讨回面子的。但是这一刻的她们双腿就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竟动弹不得，只能是对着洛子谨大嚷道：“洛子谨，你等着，大家都在国子监，来日方长，有你好看的。”
洛子谨并未走远，就连刚刚沈蓉蓉和蒋芊芊的自吹自擂都听的清清楚楚，这喊声自然听得见。
她顿住了脚步，微微皱眉，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之后偏头看向灵犀问道：“灵犀，你听到狗叫了吗？”
灵犀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
身后的沈蓉蓉和蒋芊芊也是四处张望。
洛子谨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是我幻听了啊！我怎么听到有两只狗一直在乱吠啊！好烦啊！”
小丑原来是自己，沈蓉蓉怒气冲冲的说道：“芊芊，她居然敢骂我们是狗！”
“洛子谨！！！”蒋芊芊咬牙切齿的咆哮道。
洛子谨完全没有再理睬沈蓉蓉和蒋芊芊，径直的朝前走去。
灵犀急忙跟上，脸色憋得通红，没有笑出声音来，真的是差一点就憋出了内伤。
“灵犀，想笑为什么不笑？你怕她们？觉得你的大小姐没有能力保护你？”洛子谨斜睨了一眼灵犀问道。
灵犀急忙摆手：“当然不是啦！我不笑是因为我是丫鬟啊！”
“这话怎么讲？”洛子谨颇有兴趣的问道。
“大小姐不把我当下人看，但是我毕竟身份是丫鬟啊！在外人面前不守规矩，那岂不是丢了大小姐的脸面嘛！”灵犀一副很有道理的解释道。
这番话怎的让洛子谨越来越喜欢灵犀这个丫鬟了，忠心耿耿已经难能可贵了，安分守己更是少之又少。
说话间洛子谨和灵犀已经走到了内院的门口。
“大小姐，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再往里走就是国子监的内院了，我们丫鬟是不允许进去的。”灵犀说道。
“嗯。”洛子谨点了点头。
“大小姐，我之前听到过一些有关沈蓉蓉和蒋芊芊的风言风语，她们两个人刁蛮成性，不是好惹的主儿。刚刚大小姐让她们难看，她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大小姐你一个人在内院一定要多加小心。”灵犀颇为担忧的说道。
“也不想想你大小姐是谁？我心中有数，你休息去吧！”洛子谨抬了抬手说完，大步流星的朝着内院走去。
听到这个回答的洛子谨满意的点了点头，“那我让她来伴读就当是还给她这个人情了。”
“大小姐，我没有听错吧！据我所知，四小姐可是国子监创办以来第一个以伴读身份进入的。虽说大小姐和四小姐是亲姐妹，但是这种待遇也是莫大的恩情啊！”灵犀惊呼道。
“然后呢？”洛子谨饶有兴趣的问道。
灵犀有些吱吱唔唔的说道：“然后……然后四小姐只是帮了我和彩蝶，大小姐就……”
这一次洛子谨没有等灵犀把话说完便打断了。
“灵犀，不要妄自菲薄，你记住，你和彩蝶，还有我娘，你们都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没有任何东西是比你们在我心里更重要的。”洛子谨十分严肃的说道。
这是何等的恩宠？灵犀直接感动的哭了鼻子。
而就在这个时候刚刚那两位和洛子言姐妹相称的女子又折返了回来，停在了洛子谨的面前。
洛子谨勾了勾嘴角，心中暗暗自语，这还真的是应了刚刚洛子行所说的啊。
率先开口的是沈蓉蓉，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说道：“呦，我当这是谁呢！原来这就是我们国子监新来的啊！叫什么来着……”
一旁的蒋芊芊立刻接话说道：“蓉蓉不得无礼，人家可是左丞相府的大小姐，虽然是不受待见的大小姐。”
沈蓉蓉紧皱着眉头问道：“什么叫做不受待见啊！”
“不受待见你都不懂啊！就是还不如一个丫鬟呗！你看她这一身穿着打扮还看不出来啊！还没我家府里的丫鬟打扮的好呢！”蒋芊芊开心的笑着说道。
这一唱一和说的好不亦乐乎。
洛子谨倒也没有生气只是静静的看戏。
这反倒是让沈蓉蓉和蒋芊芊有些不知所措了。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洛子谨带着挑衅意味说道：“继续啊！有不花钱的戏看，我正等着欣赏呢？”
“洛子谨，你一个相府最不受待见的大小姐，狂什么狂？”沈蓉蓉气冲冲的说道。
一旁的蒋芊芊立刻补充道：“洛子谨，你最好小心一些。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下三滥的事情别人不知道。才刚刚回相府没有几天就开始作妖，言姐姐心地善良不和你计较，我们可没有那么善心。”
“你们两个人这是吃大蒜了吧！”洛子谨勾了勾嘴角问道。
沈蓉蓉和蒋芊芊互看了一眼，一头雾水的看向洛子谨，异口同声的问道：“洛子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才吃大蒜了呢！”
洛子谨轻蔑的一笑说道：“没吃大蒜吗？不会吧！没吃大蒜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口气呢？”
此话一出，沈蓉蓉和蒋芊芊气的脸色都变成了绿色。
再看洛子谨，就好像是没事人一样，径直的朝着沈蓉蓉和蒋芊芊走去。
强大的气场压得沈蓉蓉和蒋芊芊就好像是喘不过气一般，自觉的向着两旁躲闪，给洛子谨让出了一条路。
等洛子谨带着灵犀走了过去，沈蓉蓉和蒋芊芊这才反应过来。
“她不就是一个相府不受待见的大小姐吗？我可是户部尚书的嫡女啊！”
“就是啊！我外公是前丞相，娘亲是郡主。她一个相府不受待见的嫡女算什么东西啊！有什么好狂的啊！”
按理说按照沈蓉蓉和蒋芊芊那嚣张跋扈的性格，是应该追上去找洛子谨讨回面子的。但是这一刻的她们双腿就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竟动弹不得，只能是对着洛子谨大嚷道：“洛子谨，你等着，大家都在国子监，来日方长，有你好看的。”
洛子谨并未走远，就连刚刚沈蓉蓉和蒋芊芊的自吹自擂都听的清清楚楚，这喊声自然听得见。
她顿住了脚步，微微皱眉，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之后偏头看向灵犀问道：“灵犀，你听到狗叫了吗？”
灵犀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
身后的沈蓉蓉和蒋芊芊也是四处张望。
洛子谨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是我幻听了啊！我怎么听到有两只狗一直在乱吠啊！好烦啊！”
小丑原来是自己，沈蓉蓉怒气冲冲的说道：“芊芊，她居然敢骂我们是狗！”
“洛子谨！！！”蒋芊芊咬牙切齿的咆哮道。
洛子谨完全没有再理睬沈蓉蓉和蒋芊芊，径直的朝前走去。
灵犀急忙跟上，脸色憋得通红，没有笑出声音来，真的是差一点就憋出了内伤。
“灵犀，想笑为什么不笑？你怕她们？觉得你的大小姐没有能力保护你？”洛子谨斜睨了一眼灵犀问道。
灵犀急忙摆手：“当然不是啦！我不笑是因为我是丫鬟啊！”
“这话怎么讲？”洛子谨颇有兴趣的问道。
“大小姐不把我当下人看，但是我毕竟身份是丫鬟啊！在外人面前不守规矩，那岂不是丢了大小姐的脸面嘛！”灵犀一副很有道理的解释道。
这番话怎的让洛子谨越来越喜欢灵犀这个丫鬟了，忠心耿耿已经难能可贵了，安分守己更是少之又少。
说话间洛子谨和灵犀已经走到了内院的门口。
“大小姐，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再往里走就是国子监的内院了，我们丫鬟是不允许进去的。”灵犀说道。
“嗯。”洛子谨点了点头。
“大小姐，我之前听到过一些有关沈蓉蓉和蒋芊芊的风言风语，她们两个人刁蛮成性，不是好惹的主儿。刚刚大小姐让她们难看，她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大小姐你一个人在内院一定要多加小心。”灵犀颇为担忧的说道。
“也不想想你大小姐是谁？我心中有数，你休息去吧！”洛子谨抬了抬手说完，大步流星的朝着内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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