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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高冷校草爱上我

    钟棉棉握了辛诃一会,便慢慢地挣脱开了,他太冷了,今天也太冷了。

    早知道今天出门会下雨,就多穿点了,钟棉棉垂着脑袋有点迷糊地想着。

    辛诃看了她一眼,就由着她抓着衣角走在后面,一群人浩浩荡荡走过大水井。

    来到一处旁长满树的废弃工厂旁,就见不远处也有一伙人向着这边走来。

    辛诃伸腿坐在一处大河的围坝上,任由兜帽遮下来挡住神色。钟棉棉就在他旁边站着,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玩着玫瑰耳钉。

    远处由许凡带头的一群人马气势逼人地迎来,许凡边漫不经心磨挲手上的银色指环,边听着他们地说话声。

    “凡哥,你昨天没来不知道,这蒲江就跟职高那个高野打。”

    “高野什么人你也知道,居然让那个疯子给当场认输了。”

    “这蒲江这次有点东西啊!”

    “那个人叫什么,好像…喔对了”

    “辛诃!”

    耳边传来一句少女软软地声音,她眨巴着水莹的眸子凑在辛诃旁。

    “哥哥,谢谢你帮我,你不要这个吗?”她伸手拿着粉玫瑰耳钉。

    辛诃一看就知道是真的水晶打造的,晶质顶级地那种。他淡淡地看了眼钟棉棉,缓缓摇了摇头。

    钟棉棉看着他清冷地眸子,越发难受。

    自那天和沈明轩闹翻后,再从换座位冷战,她可算是好几天没和沈明轩说一句话了。

    她想吃那种糖了,钟棉棉委屈。

    钟棉棉便将玫瑰耳钉塞他手里,“我不管,你帮了我,你得收下。”

    她现在就像个强制做任务的NPC,对于辛诃来说像灰蒙蒙雾雨中的妖精。

    钟棉棉伸住手抱住他的上半身,将下巴搁在他戴着帽子的头上。使劲蹭了下,吸了口空气中雨露的味道,颤着尾音眼尾发红道:“哥哥,你好像我一个朋友啊…”

    “我们,已经好久没说话了。”

    辛诃静静由她拥着自己,垂下眼眸并无反应,像个没有生气地苍白精致木偶。

    付扬宇打开包厢走进来,玻璃桌台前摆着几瓶啤酒和鸡尾酒,段瑶正在和几个女生打牌笑闹,几个兄弟喝得醉醺醺地在沙发上倒成一团。唯独在一个阴影角落里,看见了戴着帽子低气压的沈明轩。

    他今天也凑巧穿了一身黑,双手插兜,脚蹬在玻璃桌台上,旁边是几瓶滚落的酒,但看他沉默阴郁的样子,没发酒疯也没半点醉意,看着似乎是睡着了般,像有个透明地泡沫屏障将他整个人从包厢里隔了起来。

    显得格格不入,冷静清醒起来。

    但稍微听见一点响动,沈明轩便抬起头来,唇色略苍白地看向他。

    有点干哑低磁地声音传来:

    “怎么说?”

    付扬宇关上门,推开堆成一片的兄弟们,用牙签插了块盘子里的葡萄,抿入道:

    “跟着去了。”

    听完后,沈明轩静默两秒,抬脚踏向玻璃桌台,踹得桌上玻璃杯和酒水倒一地,那笨重地桌台竟被踹得离了一角远,付扬宇刚用牙签戳的葡萄也滚落了一地。

    周遭变得静了下来,呼吸也不敢大声喘着,段瑶给沙发上装睡的段岙使了个眼神,还在醒着的几人连忙悄悄退出了包厢里,留沈明轩一人卧在阴影中低垂着头。

    华飞最后一个走出,轻轻带上了包厢的门,靠在墙上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段瑶在一旁脸色复杂地抱胸问道:“他这状态持续多久了?”

    段岙看了她一眼,“从操场吵架那天……本着是来庆祝篮球夺冠的,后来每天晚上都在这喝。”

    他们蒲江的放假早,考完试便被邀请了,刚开始来还玩得蛮开心,后面连续几次,段岙第一次参加聚会参加得那么想吐。

    华飞也是在旁点点头,眼底下青紫发黑,因为日夜颠倒,他都在上课睡觉了。

    也不知道沈明轩怎么做到的,白天那么有精神的学,晚上还连夜的喝。

    段瑶抽了抽嘴角,她是放假在家无聊被弟弟拉过来凑数的,暂且不能体会他们的辛酸。

    包厢门突然被打开,娃娃脸捂着嘴冲向了对门的卫生间,还能依稀听见呕吐的声。

    华飞和段岙对视一眼,满脸憔悴。

    段瑶在一旁看得啧啧摇头,拍拍华飞的肩,“快点考完试吧,等放假了就有办法了,到时候,姐来帮你们。”

    付扬宇头依靠在墙面,闭眼。

    心里回想着钟棉棉挥手跑远的身影……

    她听见沈明轩名字时眸底亮起的光……

    付扬宇摇摇头,这两个人,何苦互相折磨,都是不肯低头地高傲作祟罢了。

    三里桥郊区废弃工厂处。

    钟棉棉坐抱在辛诃怀里,脑袋放至在他肩膀上,脸色微红有气无力地哼哼唧唧。

    辛诃冰凉的手贴上额头,触及到不寻常的高温。他淡如死水的眸子一眨,抱起她转身便走了,留下一群小弟莫名疑惑。

    不打了吗?

    看样子是啊……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

    小弟们跟在老大后垂头丧气,原先兴致高昂地棍棒也垂了下来。

    那处的许凡他们也到达了地点,见一面荒凉只余空中蒙蒙细雨,不禁有些愣了。

    “怎么回事,他们投降了?”

    “难不成是我们上次鸽了一次,这次他们也要鸽我们?”

    “蒲江的人好心眼啊……”

    旁有人问道:“凡哥,现在怎么办?”

    许凡翻开手机,指尖点在钟棉棉的信息界面上,他抿唇道:“既然他们不想打,那就散了。”

    药房内,旁留下了辛诃,桌子上留下医生开的几粒药和一杯温水。

    辛诃正低垂着眼,在按照医生地嘱咐的拨弄适当剂量地药片时,背后贴上一片温热。钟棉棉闭着眼,高烧得整个人说胡话。

    “你好凉啊……好舒服…”

    辛诃手下动作一顿,没有管她。

    钟棉棉垂在他肩边,小手紧紧抓着他还沾着雨雾的外套。抽抽噎噎地伏在肩上流着泪珠,“哥哥…明轩哥哥,不要不理棉棉……”

    辛诃整个人停住,待她哭得有些累了,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帮她盖了下辈子,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