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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仙尊在上

    谢临逍!

    钟眠眠水眸微缩,身形一瑟。揪紧了身边人的袖子,不安逐渐蔓延。

    晏云淮轻拍她的肩膀,顿时驱散了不少寒意,钟眠眠躲在他身后,露出半个脑袋。

    晏云淮打量那个少年几眼,收回视线。将一小瓶玉露递给钟眠眠,“你体质娇弱,须温养神魂,记得睡前喝了。”

    钟眠眠乖乖应下,捧着玉瓶收入储物手镯中,有些犹豫是否将改换签筒的事告诉阿淮。

    穿青袍的药童身影出现,朝晏云淮和她分别行礼,才焦急拱手相告:“宗主,赤焰猊金兽重伤归来,丹鼎门少主求宗主相救!”

    他神情紧张欲言又止,似乎还有话不方便在此说出。

    晏云淮淡淡颔首,拂袖拿出一枚令牌,“去天照楼找药老兑四味还魂草,用其温煮敷在伤口上,我即刻就来。”

    药童领命消失,晏云淮在钟眠眠身侧拿着筱花笛,教她如何以音运气。

    钟眠眠闭眼轻轻鸣奏,身姿飞起,踏入斗台之上。

    签牌相应,领域展开。

    谢临逍提剑而立,身形瞬影,一下就冲到钟眠眠的面前,两个人面容相对。

    不过几秒,几根发丝被悄无声息斩断,钟眠眠为闪避跌坐在地上,扭头看向谢临逍,立马便将眠音曲吹奏。

    谢临逍还想再次接近,忽然定住,渐渐闭上眼睛。

    钟眠眠嘴角上扬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想如法炮制推下。

    谢临逍却突然睁开眼睛,用剑抵着她的脖子,语气暧昧的在耳边低声道:“怎么,轮到我就不牵手?”

    钟眠眠喘着气靠在他怀中,被挟制得死死的,手中转动筱花笛,运行灵气偷袭打在膝盖上。

    谢临逍闷哼一声,又被用力一肘击,钟眠眠趁机离开怀中,不由分说抚动手指,吹出一曲快如雨溅的调子。

    调音花瓣似刀刃直直冲向谢临逍,他也不避,立在原地运行剑气斩碎,花瓣一分为二,落入他的衣袍中消散。

    双眸微眯,谢临逍面无表情停滞住,钟眠眠害怕他又诈自己,连续将曲音吹完。

    她皱着黛眉,胆小的用笛子离得远远的戳了戳,见他仍然未动,上前嫌弃的用手牵着他推下去。

    娇嫩的手心被勾了勾,钟眠眠睁大水眸看向面上一动不动的谢临逍。

    手掌内心被勾着摩挲的痒意还在,被推下时他望着自己,嘴角勾起的那一抹浅笑,虽然稍纵即逝,但不要以为她没看到!

    盯着下面一脸不甘的谢临逍,钟眠眠坐在斗台上,嘴角微微抽搐。影帝啊,呐,这个就叫专业……

    晏云淮立在不远处收回视线,内心已怀疑少年携有黑气,见钟眠眠并未受伤也放下心来,身影消散。

    纪凌霜已经连胜至第九场,再胜一局,她便可以止戈旁视。

    前一场是名嫡系,在上场之前侍职悄悄给她塞了五百枚高阶灵石,事成之后又会送一把九阶的洄灵弓。

    以她的实力,必然可拜入玄剑宗。可纪凌霜拒绝了,唯独有十连胜者,才可位列于榜首,被剑尊一眼看中。另外,她也不喜欢输的感觉。

    气得那名嫡系放下狠话,让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可纪凌霜依旧我行我素。

    他在场上被纪凌霜打得抬不起头,被喜欢他的那名小师妹看见,更是咬牙切齿。

    第十场时,抽到了九号签,顾寒州。

    两人上台前,签牌发出极其耀眼的亮光,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二人都是新生试炼时的佼佼者,此刻强者相遇,风起云涌。

    还未看见两人动手,钟眠眠便被邹游拉进了阁楼里。

    邹游乃玄真派掌门之养子,身份显赫,天资聪颖,却生性桀骜。钟眠眠躲着在绿源谷看兔子吃草时遇见了他。

    邹游对钟眠眠一见钟情,时常找她来玩,打打闹闹之间结为朋友。

    “干嘛呀?”钟眠眠甩开他的手,趴在柱子上想看看小洲和女主的斗台战况。

    邹游拿出一个外形模仿得完全相同的签筒,“眠眠,你不是担心自己过不了考核标准嘛!”

    他附在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你现在抽签,抽到的都是我吩咐好的人,肯定能连胜。”

    钟眠眠眼眸一亮,她将这个苦恼告诉邹游,只是想让他借掌门之子的身份威胁几个新弟子投降认输,没想到直接安排连胜。

    她跳上去搂住邹游的脖颈,兴高采烈亲了一口他的脸颊,“你真好!”

    邹游愣住,猛地捧起她的小脸反亲一口,“眠眠,说好的,等你十六岁时我们就定亲,你可不能喜欢上其他人。”

    他可是刚下斗台时看见了,她对御兽宗那个小师叔笑得可甜了。

    钟眠眠握着签筒抽出一根,瞥了一眼他,“哼哼,那得看你表现~”

    这边,钟眠眠上台时,对面的人丝毫不还手,算上之前顾寒洲和谢临逍让她的两局,不一会就连胜了九局。

    当她轻松鸣奏笛音飞下斗台时,正中心的斗台发出嗡鸣,领域的白光破碎。

    顾寒州身上深深有几道伤口,正气喘吁吁杵着剑半跪在地。

    而纪凌霜也略显狼狈,发丝凌乱,衣袖上留有被剑气所伤的印子。

    一炷香时间已到,二人仍未分出胜负,按平局结算,须重签再比。

    许多弟子和侍职冲上去扶起重伤的顾寒州,砺剑堂的长老见孙子这番模样,即使内心心疼但表面吹胡子瞪眼,“没用的东西,连个女的都打不过!”

    顾寒州挣扎起身,“弟子知错……”但重重倒下,长老顿时急得嚷嚷:“愣着干嘛,还不快送去百药堂!”

    纪凌霜亦感觉喉间有一股腥血涌上,掐了掐手心让自己清醒起来。

    两人刚开始时,都收敛招式想尽快结束战斗,都竭力不伤人来战,可最后愈战愈勇,心中也只剩下出招防守反击,刀剑无眼,香断钟鸣,回过神来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纪凌霜不管将她灼烧的眼神和众人的流言蜚语,喝下一瓶试炼时送初级弟子的回春丹,抑制住流血的疼痛。

    从签筒中抽出签牌,银刃如光的签上印着一个字——四。

    偏过头,从人群中找到对应发亮签牌的人,那名貌美的少女,呆呆地微张嘴,浑身发抖地看着她。

    纪凌霜一愣,怎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