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论符研商
轻轻擦拭自己的剑，林歌抱怨着元瑶真是不懂得珍惜自己的兵器，练习的时候真是一点都不留手的，自己的剑今日刚修好就已经临近再维修的状态了。
“哎”林歌叹息着，心想这每日的收入或许要一部分贴入维修中了，抬头开始寻找术元的身影，想着从要从他那里报销部分维修费用。
术元在另一个角落正与一名林歌不认识的人练习的火热，虽在技巧熟练度上有劣势，但术元的脚步完全占优，攻退自如，对方手上也带着拳套却难将打击落于术元的身上，林歌刚想术元进步很大，就见他被一勾拳直击在防御的手臂上，人立刻就被拳士的爆发力打的双脚离地。乘术元刚落地还来不及调整，对方立刻接近准备进入打击节奏，于是术元就摆手表示自己无力招架。
林歌看出来那一拳的时机完全不似刚入学的他们这种水平可以打出的，沉稳有力的一击直接破去了术元的防御并且自己的姿态根本不受反力的影响直接进入进攻压制节奏，想想自己这防御水准也难以抵挡也顿时失去了嘲笑术元的兴致，开始打量起那个拳士。
“那个拳士不简单。”元瑶开口评论到，视线同样捕捉到了这一幕。
“除了脚步跟的上，其他真是一边倒。”元瑶不留情面的说道。
“他的战斗方法和你挺像的，林歌。”
“此话怎讲？”林歌疑惑道。
“都是偏向防守，然后发起反击，那人脚步放弃了灵活，沉稳的承受敌人的攻击，再进行反击，你不觉得和你的战斗方式很像么？”
“呵，我是被打的只能防守再反击，不一样。”林歌瞥了眼元瑶。
“哦，这样啊，我以为你喜欢防守呢。”
林歌听完血压有点上来了，术元再次“投降”后看了眼林歌和元瑶的方向，发现两人已经完成对练在看自己，便和那个拳士也告别了。
“练的有些忘记时间了。”走过来的术元先开口说道。
“那个拳士应该不是我们这一届入学的学员吧？”元瑶开口问道。
“嗯，比我们高两个年级，正巧在那一个人练习拳套我就叫他稍微教了几招，然后切磋到现在，他的名字叫冯宇也和我们一样，是初级学院上来的。”
“提到都是初级学院升上来的才教了我些东西，切磋过程中也一句话未说，感觉有些内向。”
“你可以试试去拳套班上几节课学习下，现在学校制度不强制学员学习，你过去学几天就行了。”林歌在一旁提醒道。
“嗯。”元瑶表示赞同，这般请教别人不如去其他班学习掌握技巧，等基础学完再寻人切磋这样效率更高。
“过几天我就去学下，到时候可不会再如此狼狈了。”术元握着拳头信誓旦旦。
三人结束训练，用完符阵清洗身体后林歌就赶往杨勉那儿了，而术元和元瑶两人捏着光石充当照明边聊边往回走。
月光倾洒在校园街道上，周围的声响变得格外清亮，时而传出的虫鸣应和着林歌奔跑的脚步声，眼神中丝毫不存在训练后的疲惫，想到等下能畅谈符阵脚步更如轻羽，用脚尖在地上轻点速度更快了几分。
随着长时间的奔跑呼吸也略有急促，待看清杨勉在楼下等待后脸上抑制不住的露出笑容，为了不让人感到惊吓，林歌还是放慢了接近的速度。
“杨勉，我来了。”
“林歌，我们去那边坐下聊。”杨勉见到林歌后也露出了笑容。
杨勉楼下有一凉亭，距离宿舍也有一段距离，在此闲聊也不会在晚上影响到其他人的休息。
“你来试试绘个阵法看看，等下我也绘一个对比下区别，其他人都不对符文阵法有兴趣，我也难知每个人绘制之间的差异。”林歌急急的催促道。
杨勉见后笑笑，很是能理解林歌的心态，拿着石子就在地上划细线用来引导能量的移动。林歌此时在边上仔细的看着，不放过任何细节，待杨勉完成自己的阵法时林歌瞧了一眼就拿起石子在边上画了个一模一样的。
随后杨勉开始引导自己的能量注入其中，阵法此时在其充能下开始激活。林歌心中几下大致激活的时间后自己也开始引导能量注入自己的阵法中，完成速度比杨勉的快上一成左右。
“林歌，你这比我快了点，你是不是常练习？”杨勉对符文阵法有兴趣自己的练习自然也不会少，林歌还能比他快少许觉得林歌肯定下来不少功夫。
“嗯，经常练，你练习的频率和时长是多少？”林歌发现自己用同样的方法去构建法阵那一成的时间差距只是存在于勾勒出圆阵所耗的时间差，杨勉靠着绘画下的圆形来引导自己能量的流动，而自己由于常练习绘制的圆帮助已不大，自己凭感觉和熟练度就可以完成，所以快了一分。
“三天两次吧，一次约一个时辰左右。”
“我几乎天天练习，每一次的时间比你长半个时辰左右。”林歌对比完练习时长后也已知道在这种单一能量行径构建上不停的练习能缩减的时间随着熟练度到达峰值将不再有区别。自己以后可以将更多的时间分配到符文练习以及阵法脉流结构上。
“杨勉，你再看下。”说着林歌不再像杨勉注入能量从一个点开始，而是从一段线开始，让线的两端分别产生两个初始点进行能量的灌注，这次阵法的构建比之前快乐近五成，林歌演示完就开始得意起来，如同炫耀新玩具的孩子一般。
“林歌，这多点法你也会啊，可惜只有符文激活才能验证到底成不成功。”
林歌看杨勉的表现似乎这种充能方法早有记录，而且自己完成的阵法在他眼里不算完成。
“需要符文才能验证这方法成功？为何？”
“多段多点注入能量的方法使得阵法脉流时宽时窄，单点注入在激活的瞬间阵法能量形成闭环每段脉流易于控制其宽窄均匀可以瞬间激活符文，多点法在闭环一瞬间难以如此控制瞬间激活符文，需要更多的精力去操控，如果非战斗时构建那还好，但也失去了效率的优势，如果战斗中那岂不是顾此失彼会露出更多的破绽。”
“你这是尝试过了啊。”林歌听后有些受挫。
“没有。我姐姐这么和我说过，她也是我的符文阵法启蒙导师，我在她的熏陶下渐渐的对符文阵法有了兴趣。”
“以后有机会要请教下了，感觉将会收益颇多。”林歌有了些期待。
“我姐现在在初语城做符文研究，以后有机会我给你引荐下。”杨勉说着姐姐感觉有些自豪，声音也比平日大了许多。
之后两人讨论的东西都围绕着自己所学的基础进行，杨勉实操基础不如林歌扎实，但是其见识超过林歌，在练习时由于可以借鉴自己姐姐所以走的歪路也少，杨勉向林歌请教练习的方法，林歌则会请教练习的方向以免南辕北辙。
两人的宴会最后在巡视的老师眼下散席，喋喋不休的两人被路过的老师眼神劝阻并要求回去休息，忽觉入夜已深的两人只得不舍的分别，并相约时间另叙。
回到寝室的林歌在一路夜风的冷静下才稍有倦意，思考着以后研究的方向慢慢睡去。
...
昔日操练馆练习然后回寝室练习符文阵法变成操练馆练习晚上和杨勉练习符文阵法，两人练习要比独自练习更能激发人的耐劳性，林歌不知不觉也活成了元瑶的样子。
到了周末，林歌决定去陈雅那儿看看，此次陈雅去城主那边的结果将彻底影响之后的布局，虽未到生死存亡之际，但作为弟弟的林歌也是想多为陈雅出力。
晚上到陈雅居所，推开房门就闻到了熟悉的院内气息，院外的动荡影响不了院内分毫，林歌先寻周舒打招呼，再去逗弄下葛欣妍，最后熟悉的置备起晚饭来。
时至晚餐，陈雅推开院门进入屋内，如往常一样边吃饭边询问着林歌学院之事，待葛欣妍和周舒上楼后陈雅才谈及与城主商议之事。林歌很乖巧的等着陈雅开口，探着头有些紧张的模样显得有些傻楞，陈雅见后嘴角勾起一些弧度。
“城主同意了。”
“条件呢？”林歌开口询问道，这让陈雅觉得林歌越来越深谙商道了，利益是互换的，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
“食材供应由他指定的粮商供应，尽可能的给四大餐馆市场上制造些麻烦。”
陈雅说完就喝了口茶，林歌等着后续却见自己姐姐再无开口的意思。
“就这些条件？”
“本就是我主动找上门当棋子的，城主对我们的存在持可有可无的态度，自是没要求太多，让我们当碍眼的石头，也不会提供过多的庇护。”
“看上去这次投诚并未得到重视。”林歌叹气说道。
“重视是靠自己付出挣来的，我们目前能够提供的不也只有诚意二字。”
“就算不被重视，但现在靠着城主之威我们也能够在这临原城争上一争了，这就够了。”
陈雅目光锐利，无需再忍的她终于能一展手脚。
“姐姐我们该从何入手？”
“芳雅现在最占优的是甜点，产量无法提升时就有诸多商客来采购，我现在将产量提高并以独立的新店名单设其品牌，名字我想好了，就叫牧春，千雪蔽日牧寒香，待到春时芳胜华。”
“此后我将产品不再独售而是让其他有意合作的店合售牧春的甜点，将店转为一种品牌进行销售，这样可以快速铺设市场，并且让出的利润也会博得众多商铺的好感。”
陈雅此前利用租赁店面销售到现在舍去利益与人合作互利，属是无奈之举，没有足够的利益，在四大餐馆的影响下，谁还会帮陈雅兜售。陈雅心想要快速切断产品与芳雅的联系，并让其尽可能的在临原城外被人熟知接受。就算芳雅被人污名化，也可以使得牧春旗下的商品不会被立刻殃及，有了缓冲的余地。
“林歌，你以后就是牧春的东家了。”
林歌听后人都愣住了，自己承认自己有些小聪明，可是当个东家这可还差得远吧。
“目前先挂个名而已，我还是会帮忙管理的，本不想把你牵连进来，但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使得两家店对外各自有独立的名。”
“姐姐，我们的关系如此，别人肯定认为是一家店只是挂两个名而已啊。”林歌很是不解陈雅如此操作的意义，要找也得找个关系不如此亲密的人来当掌柜啊。
“芳雅出事或牧春出事，我们相互口诛笔伐撇清关系，如此至少能争取保下一个。”
“哦，哦，那就这么办。”明白了其中缘由，林歌点着脑袋表示赞同。
计划初步已定，林歌明日还需陪练只得告别了陈雅回宿舍去，陈雅关院门送别林歌时心中也有些愧疚，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就要被牵扯进来，自己还不知能不能保护得了他。等林歌走远，关上院门轻轻吐息，闭着的双目睁开，眼中尽是坚定。
“哎”林歌叹息着，心想这每日的收入或许要一部分贴入维修中了，抬头开始寻找术元的身影，想着从要从他那里报销部分维修费用。
术元在另一个角落正与一名林歌不认识的人练习的火热，虽在技巧熟练度上有劣势，但术元的脚步完全占优，攻退自如，对方手上也带着拳套却难将打击落于术元的身上，林歌刚想术元进步很大，就见他被一勾拳直击在防御的手臂上，人立刻就被拳士的爆发力打的双脚离地。乘术元刚落地还来不及调整，对方立刻接近准备进入打击节奏，于是术元就摆手表示自己无力招架。
林歌看出来那一拳的时机完全不似刚入学的他们这种水平可以打出的，沉稳有力的一击直接破去了术元的防御并且自己的姿态根本不受反力的影响直接进入进攻压制节奏，想想自己这防御水准也难以抵挡也顿时失去了嘲笑术元的兴致，开始打量起那个拳士。
“那个拳士不简单。”元瑶开口评论到，视线同样捕捉到了这一幕。
“除了脚步跟的上，其他真是一边倒。”元瑶不留情面的说道。
“他的战斗方法和你挺像的，林歌。”
“此话怎讲？”林歌疑惑道。
“都是偏向防守，然后发起反击，那人脚步放弃了灵活，沉稳的承受敌人的攻击，再进行反击，你不觉得和你的战斗方式很像么？”
“呵，我是被打的只能防守再反击，不一样。”林歌瞥了眼元瑶。
“哦，这样啊，我以为你喜欢防守呢。”
林歌听完血压有点上来了，术元再次“投降”后看了眼林歌和元瑶的方向，发现两人已经完成对练在看自己，便和那个拳士也告别了。
“练的有些忘记时间了。”走过来的术元先开口说道。
“那个拳士应该不是我们这一届入学的学员吧？”元瑶开口问道。
“嗯，比我们高两个年级，正巧在那一个人练习拳套我就叫他稍微教了几招，然后切磋到现在，他的名字叫冯宇也和我们一样，是初级学院上来的。”
“提到都是初级学院升上来的才教了我些东西，切磋过程中也一句话未说，感觉有些内向。”
“你可以试试去拳套班上几节课学习下，现在学校制度不强制学员学习，你过去学几天就行了。”林歌在一旁提醒道。
“嗯。”元瑶表示赞同，这般请教别人不如去其他班学习掌握技巧，等基础学完再寻人切磋这样效率更高。
“过几天我就去学下，到时候可不会再如此狼狈了。”术元握着拳头信誓旦旦。
三人结束训练，用完符阵清洗身体后林歌就赶往杨勉那儿了，而术元和元瑶两人捏着光石充当照明边聊边往回走。
月光倾洒在校园街道上，周围的声响变得格外清亮，时而传出的虫鸣应和着林歌奔跑的脚步声，眼神中丝毫不存在训练后的疲惫，想到等下能畅谈符阵脚步更如轻羽，用脚尖在地上轻点速度更快了几分。
随着长时间的奔跑呼吸也略有急促，待看清杨勉在楼下等待后脸上抑制不住的露出笑容，为了不让人感到惊吓，林歌还是放慢了接近的速度。
“杨勉，我来了。”
“林歌，我们去那边坐下聊。”杨勉见到林歌后也露出了笑容。
杨勉楼下有一凉亭，距离宿舍也有一段距离，在此闲聊也不会在晚上影响到其他人的休息。
“你来试试绘个阵法看看，等下我也绘一个对比下区别，其他人都不对符文阵法有兴趣，我也难知每个人绘制之间的差异。”林歌急急的催促道。
杨勉见后笑笑，很是能理解林歌的心态，拿着石子就在地上划细线用来引导能量的移动。林歌此时在边上仔细的看着，不放过任何细节，待杨勉完成自己的阵法时林歌瞧了一眼就拿起石子在边上画了个一模一样的。
随后杨勉开始引导自己的能量注入其中，阵法此时在其充能下开始激活。林歌心中几下大致激活的时间后自己也开始引导能量注入自己的阵法中，完成速度比杨勉的快上一成左右。
“林歌，你这比我快了点，你是不是常练习？”杨勉对符文阵法有兴趣自己的练习自然也不会少，林歌还能比他快少许觉得林歌肯定下来不少功夫。
“嗯，经常练，你练习的频率和时长是多少？”林歌发现自己用同样的方法去构建法阵那一成的时间差距只是存在于勾勒出圆阵所耗的时间差，杨勉靠着绘画下的圆形来引导自己能量的流动，而自己由于常练习绘制的圆帮助已不大，自己凭感觉和熟练度就可以完成，所以快了一分。
“三天两次吧，一次约一个时辰左右。”
“我几乎天天练习，每一次的时间比你长半个时辰左右。”林歌对比完练习时长后也已知道在这种单一能量行径构建上不停的练习能缩减的时间随着熟练度到达峰值将不再有区别。自己以后可以将更多的时间分配到符文练习以及阵法脉流结构上。
“杨勉，你再看下。”说着林歌不再像杨勉注入能量从一个点开始，而是从一段线开始，让线的两端分别产生两个初始点进行能量的灌注，这次阵法的构建比之前快乐近五成，林歌演示完就开始得意起来，如同炫耀新玩具的孩子一般。
“林歌，这多点法你也会啊，可惜只有符文激活才能验证到底成不成功。”
林歌看杨勉的表现似乎这种充能方法早有记录，而且自己完成的阵法在他眼里不算完成。
“需要符文才能验证这方法成功？为何？”
“多段多点注入能量的方法使得阵法脉流时宽时窄，单点注入在激活的瞬间阵法能量形成闭环每段脉流易于控制其宽窄均匀可以瞬间激活符文，多点法在闭环一瞬间难以如此控制瞬间激活符文，需要更多的精力去操控，如果非战斗时构建那还好，但也失去了效率的优势，如果战斗中那岂不是顾此失彼会露出更多的破绽。”
“你这是尝试过了啊。”林歌听后有些受挫。
“没有。我姐姐这么和我说过，她也是我的符文阵法启蒙导师，我在她的熏陶下渐渐的对符文阵法有了兴趣。”
“以后有机会要请教下了，感觉将会收益颇多。”林歌有了些期待。
“我姐现在在初语城做符文研究，以后有机会我给你引荐下。”杨勉说着姐姐感觉有些自豪，声音也比平日大了许多。
之后两人讨论的东西都围绕着自己所学的基础进行，杨勉实操基础不如林歌扎实，但是其见识超过林歌，在练习时由于可以借鉴自己姐姐所以走的歪路也少，杨勉向林歌请教练习的方法，林歌则会请教练习的方向以免南辕北辙。
两人的宴会最后在巡视的老师眼下散席，喋喋不休的两人被路过的老师眼神劝阻并要求回去休息，忽觉入夜已深的两人只得不舍的分别，并相约时间另叙。
回到寝室的林歌在一路夜风的冷静下才稍有倦意，思考着以后研究的方向慢慢睡去。
...
昔日操练馆练习然后回寝室练习符文阵法变成操练馆练习晚上和杨勉练习符文阵法，两人练习要比独自练习更能激发人的耐劳性，林歌不知不觉也活成了元瑶的样子。
到了周末，林歌决定去陈雅那儿看看，此次陈雅去城主那边的结果将彻底影响之后的布局，虽未到生死存亡之际，但作为弟弟的林歌也是想多为陈雅出力。
晚上到陈雅居所，推开房门就闻到了熟悉的院内气息，院外的动荡影响不了院内分毫，林歌先寻周舒打招呼，再去逗弄下葛欣妍，最后熟悉的置备起晚饭来。
时至晚餐，陈雅推开院门进入屋内，如往常一样边吃饭边询问着林歌学院之事，待葛欣妍和周舒上楼后陈雅才谈及与城主商议之事。林歌很乖巧的等着陈雅开口，探着头有些紧张的模样显得有些傻楞，陈雅见后嘴角勾起一些弧度。
“城主同意了。”
“条件呢？”林歌开口询问道，这让陈雅觉得林歌越来越深谙商道了，利益是互换的，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
“食材供应由他指定的粮商供应，尽可能的给四大餐馆市场上制造些麻烦。”
陈雅说完就喝了口茶，林歌等着后续却见自己姐姐再无开口的意思。
“就这些条件？”
“本就是我主动找上门当棋子的，城主对我们的存在持可有可无的态度，自是没要求太多，让我们当碍眼的石头，也不会提供过多的庇护。”
“看上去这次投诚并未得到重视。”林歌叹气说道。
“重视是靠自己付出挣来的，我们目前能够提供的不也只有诚意二字。”
“就算不被重视，但现在靠着城主之威我们也能够在这临原城争上一争了，这就够了。”
陈雅目光锐利，无需再忍的她终于能一展手脚。
“姐姐我们该从何入手？”
“芳雅现在最占优的是甜点，产量无法提升时就有诸多商客来采购，我现在将产量提高并以独立的新店名单设其品牌，名字我想好了，就叫牧春，千雪蔽日牧寒香，待到春时芳胜华。”
“此后我将产品不再独售而是让其他有意合作的店合售牧春的甜点，将店转为一种品牌进行销售，这样可以快速铺设市场，并且让出的利润也会博得众多商铺的好感。”
陈雅此前利用租赁店面销售到现在舍去利益与人合作互利，属是无奈之举，没有足够的利益，在四大餐馆的影响下，谁还会帮陈雅兜售。陈雅心想要快速切断产品与芳雅的联系，并让其尽可能的在临原城外被人熟知接受。就算芳雅被人污名化，也可以使得牧春旗下的商品不会被立刻殃及，有了缓冲的余地。
“林歌，你以后就是牧春的东家了。”
林歌听后人都愣住了，自己承认自己有些小聪明，可是当个东家这可还差得远吧。
“目前先挂个名而已，我还是会帮忙管理的，本不想把你牵连进来，但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使得两家店对外各自有独立的名。”
“姐姐，我们的关系如此，别人肯定认为是一家店只是挂两个名而已啊。”林歌很是不解陈雅如此操作的意义，要找也得找个关系不如此亲密的人来当掌柜啊。
“芳雅出事或牧春出事，我们相互口诛笔伐撇清关系，如此至少能争取保下一个。”
“哦，哦，那就这么办。”明白了其中缘由，林歌点着脑袋表示赞同。
计划初步已定，林歌明日还需陪练只得告别了陈雅回宿舍去，陈雅关院门送别林歌时心中也有些愧疚，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就要被牵扯进来，自己还不知能不能保护得了他。等林歌走远，关上院门轻轻吐息，闭着的双目睁开，眼中尽是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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