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登上顶楼
一曲弹完，鹿成夜只觉酣畅淋漓，心中诸多不满与愤恨都有了出口。她抬起头，便对上了五楼走廊里站着的一个白衣翩翩的男子的双眼。
我去！鹿成夜心中惊呼，这是什么绝世帅哥！众人此时被她的琴声惊的没了声音，和那男子对视，她鹿成夜才算知道什么叫只一眼，世间万物便失了颜色。
她就和那男子对视着，仿佛世上只剩他二人了。
就在这时，台下爆发出雷动的掌声，就连月姑娘也走上前，向她行礼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不知小女子可有幸拜公子为师？”
可鹿成夜并不关心这个，只是把眼前的月姑娘扒拉开——她挡着自己看帅哥了。只不过她把月姑娘扒拉开后，五楼的走廊已经是空无一人了。
她满脸失落，却才反应过来月姑娘刚刚被自己推开了，连忙道歉：“抱歉抱歉，我刚刚傻了，给姑娘赔不是了。月姑娘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那月姑娘也不是个小气的，笑着说道：“无妨。我是问，公子尊姓大名，可否能收我为徒？”
“叫我柳公子就好。”鹿成夜心不在焉的回答道，她心里还是在想刚刚那位男子。她突然想到什么，问那月姑娘说道：“月姑娘，你们这儿的五楼，一般都是些什么人啊？”
“五楼？”月姑娘觉得她的反应奇怪，却也耐心回答道：“五楼是我们老板来的时候休息的地方。”
“老板？”这下轮到鹿成夜惊讶了，合着自己刚刚看到的是青雀居的老板？
“是啊，一般都是老板来的时候休息或是会客时用的地方。”月姑娘回道，“柳公子是见到了什么？”
鹿成夜眨眨眼，语气坚定的对月姑娘说：“我要见你们老板。”
这弄得月姑娘哭笑不得，只得不顾众人“再来一曲”的呐喊，将她拽下了台，回到了鹿成夜方才定的位置上。暮雪和初阳两人见鹿成夜回来了，连连夸赞她弹古筝的技艺之高超，就连不苟言笑的顾得都来问她是何时学的古筝，但鹿成夜却无心跟她们说这些——她满脑子都是青雀居的老板。
“柳公子，不是我不让你见我们老板，是我们老板有规矩，他不面见任何客官的。”月姑娘露出为难的神色，解释道。
“那你刚刚还说他一般在五楼会客！”鹿成夜急了。她虽说算不上是对那老板一见钟情了，但是如此稀有的帅哥一枚，自己当然是想结交呀！更何况那人不仅长得帅，气质也好，肯定是有些本事的。再说了，自己要是能结识京都最负盛名的青楼的老板，那未来也必定是好处多多嘛。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那男子长得帅，后面这一串都是鹿成夜为了让自己相信自己不是颜狗找补的。
月姑娘哭笑不得：“会客也是我们老板他自己的亲朋，不是来青雀居的客人呀！”
“我不管！你去叫杜妈妈来！”她对一边的初阳说道。初阳有些迟疑的看了看暮雪，又看了看月姑娘，月姑娘无奈地点了点头，初阳才去叫了杜妈妈来。
杜妈妈一见到鹿成夜，立刻满脸堆笑，说道：“柳公子琴技真是高超！我活至今，这是我第二次听到如这般的琴声！”
“第二次？”鹿成夜倒不是觉得自己理应天下第一，只是单纯好奇，问了一句。
那杜妈妈却想着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有些迟疑了起来。“没事儿杜妈妈，我就是随便一问，主要也是想找个兴趣相同的，说不定还能指点我一二。”鹿成夜让她放心说，自己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那我可说了啊。上次给老板送酒，有幸在门外听过一点，我虽不懂琴，但我觉着，确实是不输柳公子的。”杜妈妈笑着说，她觉得鹿成夜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说了反而能让她欢心。
又是那老板！长得又帅，弹琴又好听！刚刚就是因为听了自己的琴声才出来的吧！“杜妈妈，叫你来就是为了让您帮我传个话，我要见你们老板！”
“老......老板？”杜妈妈一下噎住了，“这......我们老板从不会面见客呀，这......”那杜妈妈还想说什么，鹿成夜便解下腰间别着的银子，直接那杜妈妈手上一放，直接堵地她说不出话。
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呀！这么大一袋钱！自己一天还不晓得挣不挣得到这么多呢！只不过老板确实明确说过，不见任何人呀！这......
鹿成夜见杜妈妈还有迟疑，干脆把怀里银票也掏了两张出来，塞到杜妈妈手里，说道：“还望杜妈妈为我通传！”
只是她没注意到，月姑娘和初阳暮雪三人的眼神逐渐变得很奇怪：这柳公子是个什么情况？放着她们三个整个青雀居最好看的姑娘不管，一掷千金就要找老板？这该不会是个断袖吧？！
那杜妈妈见这么多银子，心里已经狂喜了，但面上还是做出为难的模样：“柳公子，我去为你通传是可以，但是我们老板见不见您那就不好说了。”
“你就说，我看见他了，要见他。”鹿成夜怕他就是不见，加了这么一句。
“看见他？”那杜妈妈没懂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反问道。
“你就这么说就是了。”鹿成夜催促道，“你赶紧去吧杜妈妈，我等你好消息！”
那杜妈妈见她如此笃定，只好点了点头，向楼上走去。鹿成夜看着她上楼，只是一回头就对上四人的视线，三位姑娘都是一种“我懂了”的眼神，顾得则是一种复杂的眼神。
鹿成夜眨眨眼，尴尬一笑：她们铁定是误会了。顾得则附耳问道：“您不是喜欢女的吗？怎么又要见他们老板？”
鹿成夜看着他，又看看那三人，眼角抽了抽，她知道自己这下说什么都是徒劳了，干脆破罐破摔，说道：“小爷我男女通吃，不行啊？”
这句话在那三个姑娘眼里倒是句玩笑话，毕竟她都没对她们做任何事儿，当真的只有顾得一个人，只见他的眼神瞬间复杂了起来，像是那种看变态的眼神，又像是担心鹿成夜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的那种眼神，看得鹿成夜翻了个大白眼，骂道：“你咋这么自恋呢？”
这下轮到顾得不自在了——她咋知道自己心里啥想法？她不会有读心术吧？
鹿成夜无语道：“你那点想法全写脸上了，还用猜吗？”顾得闻言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便没再吱声了。
几人随意的聊了会儿天，杜妈妈便从楼上下来了，满脸喜悦：“柳公子，我们老板说愿意见您，您跟我来吧！”
鹿成夜闻言瞬间开心，立刻起身跟着杜妈妈走，顾得见状也起身，准备跟着，却被杜妈妈拦住了。“柳公子，还请见谅，我们老板只同意见您一人，您这侍卫就先留在大堂等一会儿吧。”杜妈妈满脸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怎么......”“没事儿，你在这儿等我。”鹿成夜见顾得不满，说道。见他还是满脸的不放心，随即露出一个笑容说道：“你们大家都看见我上去的，万一我有点什么事儿，你们都是人证的，他不敢怎么样的。”
顾得心中想想，也是这道理，便不再要跟着，只是说了句：“你自己小心。”
鹿成夜点点头，便扭头对杜妈妈说道：“杜妈妈，烦请带路。”
两人一路上楼，二三四楼分设的是不同装修的包房，自然是越往上走越豪华。只是这毕竟是青楼场所，时不时会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鹿成夜这人胆子大，倒也不害羞，反而笑着说道：“杜妈妈，你们这儿隔音一般啊。”
那杜妈妈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公子见笑了。越往上的楼层装修也越好，那隔音自然如也是要好些，公子若是有需要，我为你安排上房便是。”
这句话倒是给鹿成夜整不自在了，有些尴尬地说道：“我是正经人，我怎么会需要，我不需要的。”
杜妈妈看着她这副模样，轻声一笑，便没再说什么了。
很快两人到了五楼，杜妈妈将她带到门口，便扭头说道：“柳公子，您自己推门进去吧，我们老板只说要单独见你，我就先下去了。”
鹿成夜眨眨眼睛，回道：“好，杜妈妈先去忙。”看着杜妈妈离开的背影，她站在那门前，并未立刻推门而入，而是站定了，做了个深呼吸。
她吞了口口水，从走廊上往下望——要是万一真有什么危险，自己怕是有些难逃，这么高，虽然有轻功，也不知道会不会摔死，估计不死也该残了。
她又透过那窗户看了看屋里，里面倒是灯火通明，只不过这窗纸好像是特质的，她啥也看不清，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她眨眨眼，尽力让自己的心不要跳的那么快——她也不是恋爱脑，一看到帅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毕竟这老板谁都不见，这下答应见自己了，也不是是福是祸。
这五楼是只有这一件屋子吗？只有这一个门？万一有什么危险，自己要先想好退路。她看到前面拐弯后还有个门，那应该是另一个出口。
最终她在门口站定，深吸一口气，手刚抹上那门，还没来得及使劲，门却先开了。
我去！鹿成夜心中惊呼，这是什么绝世帅哥！众人此时被她的琴声惊的没了声音，和那男子对视，她鹿成夜才算知道什么叫只一眼，世间万物便失了颜色。
她就和那男子对视着，仿佛世上只剩他二人了。
就在这时，台下爆发出雷动的掌声，就连月姑娘也走上前，向她行礼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不知小女子可有幸拜公子为师？”
可鹿成夜并不关心这个，只是把眼前的月姑娘扒拉开——她挡着自己看帅哥了。只不过她把月姑娘扒拉开后，五楼的走廊已经是空无一人了。
她满脸失落，却才反应过来月姑娘刚刚被自己推开了，连忙道歉：“抱歉抱歉，我刚刚傻了，给姑娘赔不是了。月姑娘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那月姑娘也不是个小气的，笑着说道：“无妨。我是问，公子尊姓大名，可否能收我为徒？”
“叫我柳公子就好。”鹿成夜心不在焉的回答道，她心里还是在想刚刚那位男子。她突然想到什么，问那月姑娘说道：“月姑娘，你们这儿的五楼，一般都是些什么人啊？”
“五楼？”月姑娘觉得她的反应奇怪，却也耐心回答道：“五楼是我们老板来的时候休息的地方。”
“老板？”这下轮到鹿成夜惊讶了，合着自己刚刚看到的是青雀居的老板？
“是啊，一般都是老板来的时候休息或是会客时用的地方。”月姑娘回道，“柳公子是见到了什么？”
鹿成夜眨眨眼，语气坚定的对月姑娘说：“我要见你们老板。”
这弄得月姑娘哭笑不得，只得不顾众人“再来一曲”的呐喊，将她拽下了台，回到了鹿成夜方才定的位置上。暮雪和初阳两人见鹿成夜回来了，连连夸赞她弹古筝的技艺之高超，就连不苟言笑的顾得都来问她是何时学的古筝，但鹿成夜却无心跟她们说这些——她满脑子都是青雀居的老板。
“柳公子，不是我不让你见我们老板，是我们老板有规矩，他不面见任何客官的。”月姑娘露出为难的神色，解释道。
“那你刚刚还说他一般在五楼会客！”鹿成夜急了。她虽说算不上是对那老板一见钟情了，但是如此稀有的帅哥一枚，自己当然是想结交呀！更何况那人不仅长得帅，气质也好，肯定是有些本事的。再说了，自己要是能结识京都最负盛名的青楼的老板，那未来也必定是好处多多嘛。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那男子长得帅，后面这一串都是鹿成夜为了让自己相信自己不是颜狗找补的。
月姑娘哭笑不得：“会客也是我们老板他自己的亲朋，不是来青雀居的客人呀！”
“我不管！你去叫杜妈妈来！”她对一边的初阳说道。初阳有些迟疑的看了看暮雪，又看了看月姑娘，月姑娘无奈地点了点头，初阳才去叫了杜妈妈来。
杜妈妈一见到鹿成夜，立刻满脸堆笑，说道：“柳公子琴技真是高超！我活至今，这是我第二次听到如这般的琴声！”
“第二次？”鹿成夜倒不是觉得自己理应天下第一，只是单纯好奇，问了一句。
那杜妈妈却想着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有些迟疑了起来。“没事儿杜妈妈，我就是随便一问，主要也是想找个兴趣相同的，说不定还能指点我一二。”鹿成夜让她放心说，自己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那我可说了啊。上次给老板送酒，有幸在门外听过一点，我虽不懂琴，但我觉着，确实是不输柳公子的。”杜妈妈笑着说，她觉得鹿成夜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说了反而能让她欢心。
又是那老板！长得又帅，弹琴又好听！刚刚就是因为听了自己的琴声才出来的吧！“杜妈妈，叫你来就是为了让您帮我传个话，我要见你们老板！”
“老......老板？”杜妈妈一下噎住了，“这......我们老板从不会面见客呀，这......”那杜妈妈还想说什么，鹿成夜便解下腰间别着的银子，直接那杜妈妈手上一放，直接堵地她说不出话。
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呀！这么大一袋钱！自己一天还不晓得挣不挣得到这么多呢！只不过老板确实明确说过，不见任何人呀！这......
鹿成夜见杜妈妈还有迟疑，干脆把怀里银票也掏了两张出来，塞到杜妈妈手里，说道：“还望杜妈妈为我通传！”
只是她没注意到，月姑娘和初阳暮雪三人的眼神逐渐变得很奇怪：这柳公子是个什么情况？放着她们三个整个青雀居最好看的姑娘不管，一掷千金就要找老板？这该不会是个断袖吧？！
那杜妈妈见这么多银子，心里已经狂喜了，但面上还是做出为难的模样：“柳公子，我去为你通传是可以，但是我们老板见不见您那就不好说了。”
“你就说，我看见他了，要见他。”鹿成夜怕他就是不见，加了这么一句。
“看见他？”那杜妈妈没懂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反问道。
“你就这么说就是了。”鹿成夜催促道，“你赶紧去吧杜妈妈，我等你好消息！”
那杜妈妈见她如此笃定，只好点了点头，向楼上走去。鹿成夜看着她上楼，只是一回头就对上四人的视线，三位姑娘都是一种“我懂了”的眼神，顾得则是一种复杂的眼神。
鹿成夜眨眨眼，尴尬一笑：她们铁定是误会了。顾得则附耳问道：“您不是喜欢女的吗？怎么又要见他们老板？”
鹿成夜看着他，又看看那三人，眼角抽了抽，她知道自己这下说什么都是徒劳了，干脆破罐破摔，说道：“小爷我男女通吃，不行啊？”
这句话在那三个姑娘眼里倒是句玩笑话，毕竟她都没对她们做任何事儿，当真的只有顾得一个人，只见他的眼神瞬间复杂了起来，像是那种看变态的眼神，又像是担心鹿成夜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的那种眼神，看得鹿成夜翻了个大白眼，骂道：“你咋这么自恋呢？”
这下轮到顾得不自在了——她咋知道自己心里啥想法？她不会有读心术吧？
鹿成夜无语道：“你那点想法全写脸上了，还用猜吗？”顾得闻言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便没再吱声了。
几人随意的聊了会儿天，杜妈妈便从楼上下来了，满脸喜悦：“柳公子，我们老板说愿意见您，您跟我来吧！”
鹿成夜闻言瞬间开心，立刻起身跟着杜妈妈走，顾得见状也起身，准备跟着，却被杜妈妈拦住了。“柳公子，还请见谅，我们老板只同意见您一人，您这侍卫就先留在大堂等一会儿吧。”杜妈妈满脸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怎么......”“没事儿，你在这儿等我。”鹿成夜见顾得不满，说道。见他还是满脸的不放心，随即露出一个笑容说道：“你们大家都看见我上去的，万一我有点什么事儿，你们都是人证的，他不敢怎么样的。”
顾得心中想想，也是这道理，便不再要跟着，只是说了句：“你自己小心。”
鹿成夜点点头，便扭头对杜妈妈说道：“杜妈妈，烦请带路。”
两人一路上楼，二三四楼分设的是不同装修的包房，自然是越往上走越豪华。只是这毕竟是青楼场所，时不时会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鹿成夜这人胆子大，倒也不害羞，反而笑着说道：“杜妈妈，你们这儿隔音一般啊。”
那杜妈妈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公子见笑了。越往上的楼层装修也越好，那隔音自然如也是要好些，公子若是有需要，我为你安排上房便是。”
这句话倒是给鹿成夜整不自在了，有些尴尬地说道：“我是正经人，我怎么会需要，我不需要的。”
杜妈妈看着她这副模样，轻声一笑，便没再说什么了。
很快两人到了五楼，杜妈妈将她带到门口，便扭头说道：“柳公子，您自己推门进去吧，我们老板只说要单独见你，我就先下去了。”
鹿成夜眨眨眼睛，回道：“好，杜妈妈先去忙。”看着杜妈妈离开的背影，她站在那门前，并未立刻推门而入，而是站定了，做了个深呼吸。
她吞了口口水，从走廊上往下望——要是万一真有什么危险，自己怕是有些难逃，这么高，虽然有轻功，也不知道会不会摔死，估计不死也该残了。
她又透过那窗户看了看屋里，里面倒是灯火通明，只不过这窗纸好像是特质的，她啥也看不清，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她眨眨眼，尽力让自己的心不要跳的那么快——她也不是恋爱脑，一看到帅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毕竟这老板谁都不见，这下答应见自己了，也不是是福是祸。
这五楼是只有这一件屋子吗？只有这一个门？万一有什么危险，自己要先想好退路。她看到前面拐弯后还有个门，那应该是另一个出口。
最终她在门口站定，深吸一口气，手刚抹上那门，还没来得及使劲，门却先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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