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龙川大胜
四月二十八日。
王焕率六千兵力西进，于西线凤城、岫岩构筑防线。
韩存保率六千兵力北上，于鸭绿江至端川一线布防，断敌归路。
晁盖亲率麒麟军、千牛营、神策营、武威营、射声营机动兵力两万人渡江。
“皇兄竟然真的败了？汉军竟然开始渡江了？”
完颜杲不敢置信，见汉军要来，便在龙川城下留五千人继续围困，亲率一万五千大军想要来个半渡而击。
但汉军高大楼船一次性运送了一万人过江，完颜杲的大军冲阵，两百步内就遭受了楼船上蝎弩发射的火油罐攻击，一百步内又被神臂弩射了三轮。
之后就是汉军冲锋，近身斩杀已经编制不全的金兵。
“近身肉搏竟然不是汉军对手？”
完颜杲在龙川城与汉军鏖斗三个月，对汉军实力很清楚---装备精良，弓弩强大，但肉搏稍差。
“这些汉军援军竟然在肉搏上不差我女真勇士分毫？这是有什么秘诀吗？”
完颜杲百思不得其解。
而晁盖骑着马从战船上下来，半径九千米的五道光环打开，每秒消耗5点天命值，如果是以前，不到10分钟就精力耗尽了。但现在有了天命值可以充值缴费，一个小时耗费1.8万天命值，他可以开一上午！
“为陛下效死，为帝国开疆！”
汉军将士高呼口号冲杀。金人步兵难以抵挡。
“骑兵，出阵。”
完颜杲见步兵半渡而击没有成功，便准备让麾下精锐骑兵冲阵。
鸭绿江畔的龙川城附近是一片广阔平原，正适合骑兵冲杀。
铁浮屠正面迎战，拐子马两侧包抄，这种骑兵战术屡试不爽。
但是今日却遇到了对手。
曲端神策营居中坚守，为王进射声营火炮做好掩护。
卢俊义、燕青、姚平仲率领亲卫骑兵从左侧迎战拐子马。
吴玠、吴磷、刘法、苗履亲卫骑兵从右侧迎战拐子马。
晁盖居中，端坐马上，遥望完颜杲帅旗。
“我大金铁浮屠，无敌！”
女真铁浮屠人马俱甲，将拦路的自家步兵踏于马下，毫不停留，举枪冲来。
“轰轰轰！”
两百步内，六斤炮率先发威。六斤重的实心铁球飞出，一砸一条直线，人马俱甲的铁浮屠挨着就是人马骨碎。
“洞洞洞！”
一百步内，虎蹲炮散弹铁砂沉闷轰鸣。每炮里有上百铁弹丸，击打在铁甲之上，将铁浮屠一个个击落下马。
“蹦蹦蹦！”
六十步内，神臂弩三段射击，连射三轮。铁矢刺破铁甲，中者纷纷落马，战马嘶鸣。
“枪盾配合，坚守！”
经历过安东城下洗礼的神策营士兵在高昂士气下，抬枪半蹲，长枪如林。
“咔嚓，咔嚓。”
经过层层削弱的铁浮屠最终还是没能冲破步兵枪阵。
“刀斧上前支援。”
身披重甲的刀斧手冲上去接替近战，与失去动能的铁浮屠战成一团。
而此时，两侧的汉军骑兵也已经与对方的轻甲拐子马对冲在一起，经过系统加持，又有猛将统领的汉骑战胜拐子马只是时间问题。
不到半柱香，又有一万汉军被运送过河。
“全军，突击！”
兵力到齐，自然不用再隐忍，一万生力军加入，晁盖立刻下令全军进攻。
“进攻，进攻，进攻！”
“杀呀，杀呀！”
中间位置的铁浮屠进行了三轮冲击，仍冲不破步兵方阵，伤亡不小，汉军生力军到来，首当其冲的便是中间战场。
“快撤，快撤！”
女真将领高声大喊，铁浮屠已经失去冲劲，再被步兵围上就完了。
“冲啊，冲啊！”
汉军奋力追赶，粘住他们的脚步，不让他们轻易逃脱。
完颜杲见铁浮屠撤退，立刻高声呼喝让步兵前去支援：“步兵列阵，拦住汉军追兵！”
铁浮屠损失大半，这才狼狈脱身。
双方步兵在中路再次相遇，碰撞到一起。
“大胜，大胜！”
卢俊义统领的左翼骑兵战场已经取得大胜，金兵将领被挑杀，拐子马被杀的溃败。按照计划，直接冲向后方帅旗所在的完颜杲。
“突破，突破！”
吴玠、吴磷、刘法、苗履，击败金兵右翼拐子马后，折向中路，侧击中路的金军步兵。
“不好！”
完颜杲实在想不通，金军怎么会在平地野战输给汉军呢？
但事实就在眼前，一支骑兵从侧翼杀入中央，金军步兵顿时被冲溃，已经难以整军。而另一支骑兵冲着他杀来。
“拦住他们！”
完颜杲命令刚撤下来的铁浮屠上前拦截卢俊义。
“破破破！”
卢俊义黄金麒麟矛，接连挑翻六个铁浮屠红缨将领之后，仓促整队的铁浮屠被撕裂成了两半。汉军骑兵从两半缝隙中冲入，直插完颜杲。
“金将，授首！”
卢俊义人马合一，快如闪电，急冲而来。两个侍卫想要阻拦，被两矛挑杀，面前再无阻拦。
“着！”
完颜杲当年也是族中有名的勇士，搭弓射箭一气呵成。
“哆！”
早有防备的卢俊义一侧身，抬起臂铠挡住箭矢，长矛顺势从腋下递出。
“噗！”
一矛将完颜杲刺穿，挑于马下。
“咕噜，你们不能杀我，咕噜，我是大金勃极烈，我......”
完颜杲一边吐血一边嘟囔。
“唰！”
紧随其后的燕青俯身一刀将其枭首，连完颜阿骨打都杀了，谁还管你一个勃极烈啊。
“金将已死，速速投降！”
燕青举起完颜杲的脑袋高声喊道。也许是他的女真语比较生硬，别人没听见。也许是完颜杲的脑袋举的不够高，看到的人不多，效果不太好。
“咔嚓”
卢俊义击杀帅旗周围金兵，抽出腰刀，砍断金军帅旗后，顺刀一割，将金军帅旗割掉，用大旗枪尖挑起完颜杲脑袋，一手持旗，一手持矛，反身杀向金军步兵。
行动比语言更有效。
“不好啦，帅旗倒啦！”
“大帅脑袋被割啦！”
“败了，败了！”
金兵自己用女真语喊叫了起来，金兵士气原本就被减少20%，现在大帅又死，士气崩溃，再也难以抵抗，骑兵溃兵四散逃入深山，步兵跑的慢基本都被围捕。
“万马军中刺杀敌帅，玉麒麟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刘法、曲端、吴玠、王进等西军将领见卢俊义刺杀成功，一举定胜负，不禁赞叹。
“留下一部打扫战场，其余继续追击！”
晁盖见众将打的有声有色，胜的干脆利落，不禁点头。
溃散金军骑兵有些奔到十里之外的龙川城下女真留守军营。
“败了，败了！”
“大帅被杀，汉军追来了。”
“什么？”
留守金将一听，急忙探听详情，听不到五句，转身就走，立刻组织女真骑兵上马，跟随自己冲出军营向北跑去，至于营寨内剩余的步兵，自求多福吧。
“不好，这些金兵要跑！”
城头之上，党氏兄弟和周昂早就关注着西边战事，十几里外，看不分明。但溃逃的骑兵逃入金营继而金兵北逃却让他们看了个清楚。
“会不会是金兵的圈套？”
“即便是圈套，我等也该趁着还有力气，去冲杀一番，再过些时日，连刀都提不动了。”
“所说有理，冲出城去，追杀金兵！”
三人很快达成一致，组织起还能野战的一千五百人，打开西门，冲杀出去。
“追杀金兵！”
“不要让他们跑了！”
金兵原本战力在城内汉军之上，但仓皇遁逃的他们已经没有战心，反而被龙川汉军缠住无法脱身。
“踏踏踏！”
西方赶来大队骑兵。
“看那大旗，是汉军骑兵！”
“我们赌对了，那边果然胜了。”
“汉军威武，追杀金兵！”
卢俊义等骑兵追来瞬间改变了战场局势，除了提前逃走的一千骑兵，剩下四千步兵或死或俘。
龙川城之围迎刃而解。
“陛下万岁！”
“万胜，万胜！”
当晁盖在步军护卫下赶到龙川城时，已经从援军口中得知情况的党氏兄弟、周昂，龙川汉军爆发了高亢的呼喊。
随着晁盖越走越近，他们原本透支疲惫的身躯感觉到阵阵暖流，身体在温养恢复。这种神奇的变化，更是让龙川众军欢呼。
“物资入城，众军饱餐战饭，修整三日，此战当贺！”
安东、龙川两城危机解除，北方路线被封锁，高丽半岛剩余的三万成建制金兵已如瓮中之鳖，是该让连续奋战两日的汉军修整一番了。
.............
汉军胜利欢庆时，金兀术等人则是一路踏着荒山野岭穿行，走了整整两天才走出荒山，看见官道。此时的三万五千残军，已经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狼狈不堪。没有长时间的修整，难以恢复战心、战力。
“必须速速赶到辽阳，将辽东变故，狼主遗言交代。并召开勃极烈大会，推举新狼主继位。”
军师完颜希尹说道。
“希尹先生，您真的认为让谙班勃极烈继位是个好的选择吗？”
金兀术的狗头军师哈迷蚩询问道。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我素闻希尹先生对汉学颇有研究。中原历朝历代，都是父死子继，乱此顺序者，皆不得善终。那宋庭便是因为兄终弟及，一直衰弱不堪，被辽国压制百年。狼主嫡子尚在，父死子继，才是正统，不是吗？”
哈迷蚩说的义正言辞。
完颜宗峻也是非常诧异，这话听在耳中，让他以为哈迷蚩要抛弃老四金兀术，要投靠自己当军师呢。
老四金兀术则是脸色冷峻，看不出喜怒，想来心中应该是颇为恼怒吧，毕竟连他最亲近的狗头军师都投靠自己了。老五宗峻心中暗喜。
完颜希尹精通汉学，也颇认同汉家传承之道。他又是完颜宗峻的师傅，于情于理，他都支持宗峻继位。
但是，狼主临终之时有遗言，要将皇位传于弟弟吴起买。而在五大勃极烈议事制度中，吴起买的谙班勃极烈，寓意就是皇储之意，从继承顺利来说，也该他继承。
有些难以选择啊。
王焕率六千兵力西进，于西线凤城、岫岩构筑防线。
韩存保率六千兵力北上，于鸭绿江至端川一线布防，断敌归路。
晁盖亲率麒麟军、千牛营、神策营、武威营、射声营机动兵力两万人渡江。
“皇兄竟然真的败了？汉军竟然开始渡江了？”
完颜杲不敢置信，见汉军要来，便在龙川城下留五千人继续围困，亲率一万五千大军想要来个半渡而击。
但汉军高大楼船一次性运送了一万人过江，完颜杲的大军冲阵，两百步内就遭受了楼船上蝎弩发射的火油罐攻击，一百步内又被神臂弩射了三轮。
之后就是汉军冲锋，近身斩杀已经编制不全的金兵。
“近身肉搏竟然不是汉军对手？”
完颜杲在龙川城与汉军鏖斗三个月，对汉军实力很清楚---装备精良，弓弩强大，但肉搏稍差。
“这些汉军援军竟然在肉搏上不差我女真勇士分毫？这是有什么秘诀吗？”
完颜杲百思不得其解。
而晁盖骑着马从战船上下来，半径九千米的五道光环打开，每秒消耗5点天命值，如果是以前，不到10分钟就精力耗尽了。但现在有了天命值可以充值缴费，一个小时耗费1.8万天命值，他可以开一上午！
“为陛下效死，为帝国开疆！”
汉军将士高呼口号冲杀。金人步兵难以抵挡。
“骑兵，出阵。”
完颜杲见步兵半渡而击没有成功，便准备让麾下精锐骑兵冲阵。
鸭绿江畔的龙川城附近是一片广阔平原，正适合骑兵冲杀。
铁浮屠正面迎战，拐子马两侧包抄，这种骑兵战术屡试不爽。
但是今日却遇到了对手。
曲端神策营居中坚守，为王进射声营火炮做好掩护。
卢俊义、燕青、姚平仲率领亲卫骑兵从左侧迎战拐子马。
吴玠、吴磷、刘法、苗履亲卫骑兵从右侧迎战拐子马。
晁盖居中，端坐马上，遥望完颜杲帅旗。
“我大金铁浮屠，无敌！”
女真铁浮屠人马俱甲，将拦路的自家步兵踏于马下，毫不停留，举枪冲来。
“轰轰轰！”
两百步内，六斤炮率先发威。六斤重的实心铁球飞出，一砸一条直线，人马俱甲的铁浮屠挨着就是人马骨碎。
“洞洞洞！”
一百步内，虎蹲炮散弹铁砂沉闷轰鸣。每炮里有上百铁弹丸，击打在铁甲之上，将铁浮屠一个个击落下马。
“蹦蹦蹦！”
六十步内，神臂弩三段射击，连射三轮。铁矢刺破铁甲，中者纷纷落马，战马嘶鸣。
“枪盾配合，坚守！”
经历过安东城下洗礼的神策营士兵在高昂士气下，抬枪半蹲，长枪如林。
“咔嚓，咔嚓。”
经过层层削弱的铁浮屠最终还是没能冲破步兵枪阵。
“刀斧上前支援。”
身披重甲的刀斧手冲上去接替近战，与失去动能的铁浮屠战成一团。
而此时，两侧的汉军骑兵也已经与对方的轻甲拐子马对冲在一起，经过系统加持，又有猛将统领的汉骑战胜拐子马只是时间问题。
不到半柱香，又有一万汉军被运送过河。
“全军，突击！”
兵力到齐，自然不用再隐忍，一万生力军加入，晁盖立刻下令全军进攻。
“进攻，进攻，进攻！”
“杀呀，杀呀！”
中间位置的铁浮屠进行了三轮冲击，仍冲不破步兵方阵，伤亡不小，汉军生力军到来，首当其冲的便是中间战场。
“快撤，快撤！”
女真将领高声大喊，铁浮屠已经失去冲劲，再被步兵围上就完了。
“冲啊，冲啊！”
汉军奋力追赶，粘住他们的脚步，不让他们轻易逃脱。
完颜杲见铁浮屠撤退，立刻高声呼喝让步兵前去支援：“步兵列阵，拦住汉军追兵！”
铁浮屠损失大半，这才狼狈脱身。
双方步兵在中路再次相遇，碰撞到一起。
“大胜，大胜！”
卢俊义统领的左翼骑兵战场已经取得大胜，金兵将领被挑杀，拐子马被杀的溃败。按照计划，直接冲向后方帅旗所在的完颜杲。
“突破，突破！”
吴玠、吴磷、刘法、苗履，击败金兵右翼拐子马后，折向中路，侧击中路的金军步兵。
“不好！”
完颜杲实在想不通，金军怎么会在平地野战输给汉军呢？
但事实就在眼前，一支骑兵从侧翼杀入中央，金军步兵顿时被冲溃，已经难以整军。而另一支骑兵冲着他杀来。
“拦住他们！”
完颜杲命令刚撤下来的铁浮屠上前拦截卢俊义。
“破破破！”
卢俊义黄金麒麟矛，接连挑翻六个铁浮屠红缨将领之后，仓促整队的铁浮屠被撕裂成了两半。汉军骑兵从两半缝隙中冲入，直插完颜杲。
“金将，授首！”
卢俊义人马合一，快如闪电，急冲而来。两个侍卫想要阻拦，被两矛挑杀，面前再无阻拦。
“着！”
完颜杲当年也是族中有名的勇士，搭弓射箭一气呵成。
“哆！”
早有防备的卢俊义一侧身，抬起臂铠挡住箭矢，长矛顺势从腋下递出。
“噗！”
一矛将完颜杲刺穿，挑于马下。
“咕噜，你们不能杀我，咕噜，我是大金勃极烈，我......”
完颜杲一边吐血一边嘟囔。
“唰！”
紧随其后的燕青俯身一刀将其枭首，连完颜阿骨打都杀了，谁还管你一个勃极烈啊。
“金将已死，速速投降！”
燕青举起完颜杲的脑袋高声喊道。也许是他的女真语比较生硬，别人没听见。也许是完颜杲的脑袋举的不够高，看到的人不多，效果不太好。
“咔嚓”
卢俊义击杀帅旗周围金兵，抽出腰刀，砍断金军帅旗后，顺刀一割，将金军帅旗割掉，用大旗枪尖挑起完颜杲脑袋，一手持旗，一手持矛，反身杀向金军步兵。
行动比语言更有效。
“不好啦，帅旗倒啦！”
“大帅脑袋被割啦！”
“败了，败了！”
金兵自己用女真语喊叫了起来，金兵士气原本就被减少20%，现在大帅又死，士气崩溃，再也难以抵抗，骑兵溃兵四散逃入深山，步兵跑的慢基本都被围捕。
“万马军中刺杀敌帅，玉麒麟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刘法、曲端、吴玠、王进等西军将领见卢俊义刺杀成功，一举定胜负，不禁赞叹。
“留下一部打扫战场，其余继续追击！”
晁盖见众将打的有声有色，胜的干脆利落，不禁点头。
溃散金军骑兵有些奔到十里之外的龙川城下女真留守军营。
“败了，败了！”
“大帅被杀，汉军追来了。”
“什么？”
留守金将一听，急忙探听详情，听不到五句，转身就走，立刻组织女真骑兵上马，跟随自己冲出军营向北跑去，至于营寨内剩余的步兵，自求多福吧。
“不好，这些金兵要跑！”
城头之上，党氏兄弟和周昂早就关注着西边战事，十几里外，看不分明。但溃逃的骑兵逃入金营继而金兵北逃却让他们看了个清楚。
“会不会是金兵的圈套？”
“即便是圈套，我等也该趁着还有力气，去冲杀一番，再过些时日，连刀都提不动了。”
“所说有理，冲出城去，追杀金兵！”
三人很快达成一致，组织起还能野战的一千五百人，打开西门，冲杀出去。
“追杀金兵！”
“不要让他们跑了！”
金兵原本战力在城内汉军之上，但仓皇遁逃的他们已经没有战心，反而被龙川汉军缠住无法脱身。
“踏踏踏！”
西方赶来大队骑兵。
“看那大旗，是汉军骑兵！”
“我们赌对了，那边果然胜了。”
“汉军威武，追杀金兵！”
卢俊义等骑兵追来瞬间改变了战场局势，除了提前逃走的一千骑兵，剩下四千步兵或死或俘。
龙川城之围迎刃而解。
“陛下万岁！”
“万胜，万胜！”
当晁盖在步军护卫下赶到龙川城时，已经从援军口中得知情况的党氏兄弟、周昂，龙川汉军爆发了高亢的呼喊。
随着晁盖越走越近，他们原本透支疲惫的身躯感觉到阵阵暖流，身体在温养恢复。这种神奇的变化，更是让龙川众军欢呼。
“物资入城，众军饱餐战饭，修整三日，此战当贺！”
安东、龙川两城危机解除，北方路线被封锁，高丽半岛剩余的三万成建制金兵已如瓮中之鳖，是该让连续奋战两日的汉军修整一番了。
.............
汉军胜利欢庆时，金兀术等人则是一路踏着荒山野岭穿行，走了整整两天才走出荒山，看见官道。此时的三万五千残军，已经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狼狈不堪。没有长时间的修整，难以恢复战心、战力。
“必须速速赶到辽阳，将辽东变故，狼主遗言交代。并召开勃极烈大会，推举新狼主继位。”
军师完颜希尹说道。
“希尹先生，您真的认为让谙班勃极烈继位是个好的选择吗？”
金兀术的狗头军师哈迷蚩询问道。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我素闻希尹先生对汉学颇有研究。中原历朝历代，都是父死子继，乱此顺序者，皆不得善终。那宋庭便是因为兄终弟及，一直衰弱不堪，被辽国压制百年。狼主嫡子尚在，父死子继，才是正统，不是吗？”
哈迷蚩说的义正言辞。
完颜宗峻也是非常诧异，这话听在耳中，让他以为哈迷蚩要抛弃老四金兀术，要投靠自己当军师呢。
老四金兀术则是脸色冷峻，看不出喜怒，想来心中应该是颇为恼怒吧，毕竟连他最亲近的狗头军师都投靠自己了。老五宗峻心中暗喜。
完颜希尹精通汉学，也颇认同汉家传承之道。他又是完颜宗峻的师傅，于情于理，他都支持宗峻继位。
但是，狼主临终之时有遗言，要将皇位传于弟弟吴起买。而在五大勃极烈议事制度中，吴起买的谙班勃极烈，寓意就是皇储之意，从继承顺利来说，也该他继承。
有些难以选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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