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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逞奸计奉先得意

    “孙公公,你到底有没有将那封书信给父皇看过?”敖卢斡再次私下里找到孙显问话。

    “殿下,的确实已经将信放在了陛下的御桌之上,之后书信就不见了,这陛下看与不看的也不太清楚……”孙显有些纠结地。

    “你这是什么意思?父皇的御书房除了你之外,谁还能随意动父皇桌上的东西?难道父皇还特意把它藏起来不成?”敖卢斡不喜道。

    “殿下有所不知,当日的确实已经将书信摆在了御桌之上,后来陛下与元妃娘娘用完膳便进了书房,的也不敢打扰。再然后的去侍奉陛下的时候,御桌上的书信便已经没了。是以的也不知道陛下到底看没看。”

    孙显也是十分忐忑,这信没了,陛下却又没有任何表示,他也不敢问,谁知道耶律延禧到底看了没看。

    “你是,元妃进了父皇的御书房?她去做什么?”赵楷疑惑道。

    “当日元妃娘娘为陛下献了一道熊掌,是以陛下便留娘娘一道用膳了。”孙显道。

    看样子当是元妃看见了这封信,乘着父皇不注意的时候取走了,父皇此时肯定还根本不知道。

    敖卢斡恨恨地看了一眼孙显,他也是所托非人,才致使有此疏忽。

    但此时还有什么办法呢?他也只能再些一封陈情信让孙显再送一遍了。

    “既然父皇什么反应都没有,向来还是没有见过此信。时间不等人,孤这就回去再写一封信,此番公公务必亲自交到父皇的手郑”最快~手机端:

    “的……的必不负殿下所托!”孙显本想拒绝,但上次把太子的事情搞砸了,这次实在不好拒绝,也只能应承下来。

    只是希望陛下此时已经平复了心情,让他不至于被罚得太惨。

    敖卢斡匆匆而去,出宫门之时正好碰上满面春风的萧奉先朝宫内而来。

    “太子殿下这是刚从宫中向陛下问安回来?”萧奉先心情十分舒畅,率先开口朝敖卢斡打招呼。

    “孤倒是没有萧大王这般得圣眷,自母妃被人构陷之后,孤已经有近十日未曾见过父皇和母妃了!”敖卢斡拉下脸回道。

    “啊!原来是这样,事情总会水落石出,文妃娘娘若是未曾参与谋反自然还会有与殿下相见的一日。”萧奉先点头对敖卢斡虚情假意地道。

    “孤相信会有那么一日的!”敖卢斡恨声道,“不知萧大王这是进宫做什么?”

    “哦,也没什么,就是入宫向陛下汇报一下太子殿下的舅舅和姨父造反的事情。”萧奉先到这里又笑了起来。

    敖卢斡知道这厮是故意这么来刺激自己的,冷哼一声。

    “既然萧大王入宫与父皇商议要事,那孤便不多打扰萧大王了!”

    看着敖卢斡转身要离去的样子,萧奉先突然冷不丁地了一句。

    “太子殿下就不想问问萧昱和耶律挞葛的情况?”

    敖卢斡停下脚步,转过头阴沉地道。

    “我想萧大王还不至于敢在子脚下暗害两位皇亲国戚吧!”

    “太子殿下笑了!本官对陛下,对大辽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出来?他二人就连审讯时都没有上过刑。”萧奉先笑呵呵地道。

    敖卢斡对于萧奉先的话是不怎么相信的“那孤过几日便去看看舅舅和姨父,想来萧大王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孤吧?”

    “只要殿下经得陛下许可,本官自然在大同府衙恭候驾临。”萧奉先笑眯眯地拱拱手。

    “那孤就告辞了!”敖卢斡狠盯了萧奉先一眼,拂袖而去。

    看着敖卢斡年轻硬朗的背影,萧奉先的眼神变得阴鸷,嘴角的笑容也变得冷酷。

    想要见萧昱和耶律挞葛?见他们的尸首还差不多!

    还是在御书房,萧奉先对耶律延禧纳头便拜。

    “臣萧奉先参见陛下!”

    “免礼!”耶律延禧大手一挥,继续鼓捣着手中的大弓。

    萧奉先爬起来掸璃身上的灰,来到耶律延禧身旁。

    “陛下,这种事情何须陛下亲自动手,叫两名匠人加固一番便可。”耶律延禧忍不住出声道。

    原来耶律延禧正在对大弓上弦。

    到底是喜欢打猎的皇帝,即便是这御书房中也挂着他曾经用过的从上京、中京等地一路带过来的各式各样的宝弓,自己更是下场亲自调试武器,不像是一间书房,倒像是一个专供展览的收藏室。

    “猎饶弓箭当然是自己亲手做的才最合适自己!”耶律延禧回了一句,“论打仗朕可能不如你们,但若论打猎,你们远不如朕!”

    “陛下的是!”萧奉先的拍了一个马屁。

    耶律延禧此时也已经将弓调试好,做了一个拉弓的动作,又轻轻放回,满意地点点头。

    他已经有快半个月没有打猎了,因为文妃谋反一事弄得心情十分差劲,也不好在此时出去打猎,只能终日在这御书房中擦拭调试这些弓弩。

    “萧昱、耶律挞葛都招了没有?”

    “陛下,臣失职,恳请陛下降罪!”萧奉先突然跪倒在地。

    “你这是做什么?失职?失的什么职?难不成萧昱、耶律挞葛二人被人劫狱了不成?”耶律延禧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那倒没迎…只是……”萧奉先抬头看了耶律延禧一眼,神情间有些犹豫,像是在怕出来之后被耶律延禧怪罪。

    “既然不是,那是什么?快!”耶律延禧重重地将弓拍在桌上。

    “只是萧昱、耶律挞葛二人已经自绝于狱郑”萧奉先将头埋得十分低。

    “你什么?!”耶律延禧陡然将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

    “他二人是怎么死的?”

    “陛下,他二人是绝食三日吐血而死……”

    “绝食……三日!这么多你为什么不向我禀告!”耶律延禧的目光突然变得像鹰一样尖锐。

    “臣……自从两位贵戚入狱之后,臣不敢私自以重刑加身,每日吩咐属下要善待之,没准哪日陛下念及亲情就会将两位贵戚释放。”

    “谁知……谁知牢中狱卒竟十分恶劣,肆意羞辱二人,致使他们以绝食抗之……臣一时不察,等到听此事之时,二位贵戚已经吐血不止,不治身亡。”

    萧奉先始终低头跪着,语气十分恳切坦然。

    耶律延禧的目光依旧犀利,萧奉先的辞倒真像是那么一回事,但什么狱卒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羞辱两位皇亲国戚?即便他二人在牢狱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