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代师收徒
“很敏锐的观察力。”黄屋都不禁意外了一下。
眼前的这个孩子，毕竟才十二岁。
如果说这孩子已有十八岁，黄屋都未必会惊讶。
“咿呀咿呀。”这个时候，林染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只见霍淳的身体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他无疑很紧张。
“怪物！怪物！”他反射般地跳起来，大吼起来。
“小淳！”霍淳的姐姐霍英立即抱住了霍淳，似乎是想以此来让霍淳放松下来。
林染顿时明白了什么。
“你是叫霍淳对吧？”林染走上前问。
“大哥哥，有怪物，有怪物啊！大哥哥是修士对不对？帮我把这些怪物赶走，赶走它们啊！”
“啊！它们来了，它们来了！”霍淳渐渐显得绝望一般。
“它们不是怪物。”林染轻声道。
“它们是怪物！”霍淳面朝林染，就像是在看着林染一样。如果霍淳没有失明的话，那么他现在也确实该是在看着林染的。
“开机……开机……”
林染的眉头不禁微微一皱。
见林染忽然皱眉，霍真与霍英都不禁紧张起来。
“检测到精魅无双系统，检测到精魅无双系统。”
“你们都出去。”林染忽然道。
众人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情况？
“目标，目标……目标人物，霍淳，目标人物，霍淳……”
“霍淳留下。”林染接着开口。
“这……”霍真想问点什么。
“霍家主请放心，我只是有点事想与二少私下说说，给我一刻钟的时间。”林染立即道。
“林染是玄心门的核心弟子，这一点，霍家主大可放心的。”黄屋在霍真正准备继续开口之前道。
“玄心门的人？”霍真动容。
玄心门距离启芽关不算太远，三天的路程，确实不算太远，因为其中还要算上山路难行的因素。
既然相隔不太远，启芽关这边自然就对玄心门如雷贯耳了。
任何势力，若是在山门周边都没什么名声，岂非也太差劲了些？
“小淳，你就与林修士单独聊聊！”霍真好歹活了这些年，又是霍家的家主，该决断的时候他从不含糊。
他很清楚，玄心门的核心弟子，有可能没事跟他这其实没什么天赋又天生失明的二儿子有话说吗？既然不会，那么这里面就势必有文章。
至于这里面的文章是什么，但以玄心门的声誉，想必不会是坏事。
唯一……唯一值得商榷的就是，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玄心门的弟子了？
林染取出了他的弟子令牌，在霍真面前晃了一下。
这已足够霍真看清楚了。
他咬咬牙，足够了！倘若这人并不是玄心门的弟子，那么他伪造玄心门弟子的身份，势必被玄心门追究。而如果是的话，那就真的是他的小淳造化来了。
值得搏一把！
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林染和霍淳。
霍淳压抑着自己，浑身颤抖。
“宿主未授权，宿主未授权。”系统的声音以此告终。
“精魅无双……前辈，你觉得这是个什么样的系统？”林染只能问厉万君。
“你因为梦魇兽而最终与霍淳相见。霍淳虽然目盲，但显然，他跟梦魇兽是有着一些特殊的关系的。梦魇兽也是精魅的一种，精魅无双，你说这将是一个什么样的系统？”厉万君分析后反问。
“如果真的跟我想的一样，那这个系统就太可怕了！”林染只能努力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确实，很可怕！”厉万君显然跟林染想到一块去了。
“你能感受到那些家伙对不对？”林染问霍淳。
“嗯。”霍淳颤抖的身体看上去舒缓了很多。
“那些小家伙名为梦魇兽，是一种精魅，是一些有点调皮的家伙，但它们一般不会有恶意。”林染道。
“梦魇兽？”霍淳愣了愣。
“是不是，大概有爹手掌那么大，有点圆圆的，有很细小又不算短的四肢，还有一条比较长的尾巴的应该是黑乎乎的并不好看的家伙？”霍淳形容的时候竟然说得很清楚。
“你见过？”林染不禁问，随即就后悔了。
霍淳天生目盲，对他说这种话，恐怕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我梦到过。”不等林染出声抱歉，霍淳就开口了。
“梦……”这回换林染一愣。
“在梦里，我能看到很多东西，也能看到这些小家伙。但是……”霍淳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有点怕它们，不过它们确实很好的，很温柔。”霍淳笑起来。
“你是说，其实我现在身边的这些就是那些梦魇兽？”霍淳问。
“嗯。”
“啊？”霍淳满脸的后悔，“我不知道……”
“我一直以为，是一些怪物，因为……在梦里的时候，我是能抱到它们的，可是平时的话，我能感觉到有什么，却什么都摸不到。所以……我就很慌，很怕。”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现在还怕吗？”林染轻轻问。
“不怕的！它们很温柔的！”霍淳立即摇头，面露笑意道。
“你知不知道一个东西？”林染忽然问。
“什么？”霍淳应声。
“精魅无双系统。”
“啊？大哥哥知道？”霍淳顿时紧张起来。
“怎么了？我不能知道吗？”林染柔声问。
“不是……”霍淳黯然起来，“这个是我的秘密，其实……也不算是秘密啦。”
“唔……”他似乎是在斟酌用词，“我是去年得到的这个精魅无双系统，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得到的。我记得，我只是睡了一觉而已。哦，对了，姐姐有说过，我是受了风寒，那几天发烧很厉害。”
“等我醒来，烧就退了。那个精魅无双系统也就突然出现在了我的生命里。”霍淳毫无保留的道。
“不过关于精魅无双系统的事情我没有跟爹和姐姐说，其他人也没有，大哥哥是唯一一个。”霍淳道。
“得到精魅无双系统以后，你有没有遇到过一些情况？”林染问。
“有的，有时候这个精魅无双系统会给我一个任务，让我接受。不过我从来没有接受过，因为……我的眼睛毕竟……”霍淳不甘的道。
“还好每次精魅无双系统给的任务下面都有一句，宿主可以不接受，没有惩罚。”
“其实我挺怕的，我怕，如果有一天，精魅无双系统忽然给我一个不能不接受，不接受有惩罚的任务怎么办？”霍淳想想就心有余悸。
“确实挺麻烦的。”林染能理解霍淳的担心。
“不过接下来，你就不用担心了。”林染摸摸霍淳的脑袋道。
“唔？”霍淳疑惑的应声。
“你以前看到的那些任务，应该没有刁难人的吧？至少看起来应该不像是无法完成的吧？”林染问。
“嗯。”霍淳点头。
“既然可以完成，以后你就放心的接受任务吧。”林染笑道。
“可是……”霍淳显然还有顾虑。
因为天生失明的缘故，他远比一般的同龄人成熟，也更懂事。
“你是不是怕自己失明的事情？”林染问。
“嗯。”天生失明，这世上有多少人比霍淳更懂失明的人行动起来有多不便？
“没事的，这个不是问题。”林染摇摇头。
“你愿意喊我一声师兄吗？”林染忽然问。
“师兄？”霍淳茫然。
“诶。”林染笑着应了下来。
于是，霍淳就成了林染的师弟。
“什么？”听到林染的话之后，霍真呆了。
核心弟子代师收徒？那岂不是说，小淳已是铁板上的玄心门核心弟子了？
天大的好事！
殊不知，对林染来说，替柳清元收下霍淳这个弟子，才是对玄心门来说的天大的好事！
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或许，这世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能够与所有精魅沟通的人物就要出现了。
林染也是玄心门的弟子，自然要为了玄心门打算。当然了，他身为柳清元的弟子，也会为柳清元打算。
名下的杰出弟子越多，对于柳清元绝对是好事。
“这是我的亲笔书信，你带上山，直接去找我师父柳清元，给他这封信，他就会明白的。”林染借了纸笔，最后将信交给霍淳。
“我身上还有师门任务，就不一起回去了。”林染看向霍真，“伯父，这一趟，恐怕还得您亲自走一趟，最少，你也能安心些。”
“好，好！”霍真激动得无以复加。
霍英打心底里为弟弟高兴。
至于羡慕？其实并没有，因为她背后的师门其实并不弱于玄心门。倒不如说，她只有替霍家和父亲高兴的份。
自然，还有一些替早已逝去的母亲高兴的心情。
玄心门，长老院。
柳清元在普通弟子中物色了许久，甚至在杂役弟子中都考虑了很多次。
最后……
“一一。”他对服侍自己的杂役弟子洛一一道。
“长老，怎么了？”洛一一年纪其实已经不小了，三十八岁，比林染大了整整二十岁。
不过修士嘛，三十八其实是属于很年轻的了。
“你服侍我多久了？”柳清元问。
“三十年了。”洛一一想了想后答道。
“三十年了啊？这么说，你岂不是八岁就在这里了？”柳清元自己都很意外。
“嗯。”洛一一点点头。
“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这样服侍我了。”柳清元道。
“啊？”洛一一一惊，随即眼睛就红了，几乎要哭出来。
“跟我去一趟叩心殿吧，做我的弟子怎么样？”柳清元乐呵呵的道。
按照玄心门门规，四阶长老收徒，是需要在叩心殿公开举行一些繁琐的仪式的。而若只是三阶长老的话，虽然也不轻松，但就不是在叩心殿那种地方了。
当年才八岁的林染也是这么过来的。
“啊？”洛一一又一楞，随即真的哭了出来，喜极而泣。
眼前的这个孩子，毕竟才十二岁。
如果说这孩子已有十八岁，黄屋都未必会惊讶。
“咿呀咿呀。”这个时候，林染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只见霍淳的身体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他无疑很紧张。
“怪物！怪物！”他反射般地跳起来，大吼起来。
“小淳！”霍淳的姐姐霍英立即抱住了霍淳，似乎是想以此来让霍淳放松下来。
林染顿时明白了什么。
“你是叫霍淳对吧？”林染走上前问。
“大哥哥，有怪物，有怪物啊！大哥哥是修士对不对？帮我把这些怪物赶走，赶走它们啊！”
“啊！它们来了，它们来了！”霍淳渐渐显得绝望一般。
“它们不是怪物。”林染轻声道。
“它们是怪物！”霍淳面朝林染，就像是在看着林染一样。如果霍淳没有失明的话，那么他现在也确实该是在看着林染的。
“开机……开机……”
林染的眉头不禁微微一皱。
见林染忽然皱眉，霍真与霍英都不禁紧张起来。
“检测到精魅无双系统，检测到精魅无双系统。”
“你们都出去。”林染忽然道。
众人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情况？
“目标，目标……目标人物，霍淳，目标人物，霍淳……”
“霍淳留下。”林染接着开口。
“这……”霍真想问点什么。
“霍家主请放心，我只是有点事想与二少私下说说，给我一刻钟的时间。”林染立即道。
“林染是玄心门的核心弟子，这一点，霍家主大可放心的。”黄屋在霍真正准备继续开口之前道。
“玄心门的人？”霍真动容。
玄心门距离启芽关不算太远，三天的路程，确实不算太远，因为其中还要算上山路难行的因素。
既然相隔不太远，启芽关这边自然就对玄心门如雷贯耳了。
任何势力，若是在山门周边都没什么名声，岂非也太差劲了些？
“小淳，你就与林修士单独聊聊！”霍真好歹活了这些年，又是霍家的家主，该决断的时候他从不含糊。
他很清楚，玄心门的核心弟子，有可能没事跟他这其实没什么天赋又天生失明的二儿子有话说吗？既然不会，那么这里面就势必有文章。
至于这里面的文章是什么，但以玄心门的声誉，想必不会是坏事。
唯一……唯一值得商榷的就是，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玄心门的弟子了？
林染取出了他的弟子令牌，在霍真面前晃了一下。
这已足够霍真看清楚了。
他咬咬牙，足够了！倘若这人并不是玄心门的弟子，那么他伪造玄心门弟子的身份，势必被玄心门追究。而如果是的话，那就真的是他的小淳造化来了。
值得搏一把！
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林染和霍淳。
霍淳压抑着自己，浑身颤抖。
“宿主未授权，宿主未授权。”系统的声音以此告终。
“精魅无双……前辈，你觉得这是个什么样的系统？”林染只能问厉万君。
“你因为梦魇兽而最终与霍淳相见。霍淳虽然目盲，但显然，他跟梦魇兽是有着一些特殊的关系的。梦魇兽也是精魅的一种，精魅无双，你说这将是一个什么样的系统？”厉万君分析后反问。
“如果真的跟我想的一样，那这个系统就太可怕了！”林染只能努力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确实，很可怕！”厉万君显然跟林染想到一块去了。
“你能感受到那些家伙对不对？”林染问霍淳。
“嗯。”霍淳颤抖的身体看上去舒缓了很多。
“那些小家伙名为梦魇兽，是一种精魅，是一些有点调皮的家伙，但它们一般不会有恶意。”林染道。
“梦魇兽？”霍淳愣了愣。
“是不是，大概有爹手掌那么大，有点圆圆的，有很细小又不算短的四肢，还有一条比较长的尾巴的应该是黑乎乎的并不好看的家伙？”霍淳形容的时候竟然说得很清楚。
“你见过？”林染不禁问，随即就后悔了。
霍淳天生目盲，对他说这种话，恐怕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我梦到过。”不等林染出声抱歉，霍淳就开口了。
“梦……”这回换林染一愣。
“在梦里，我能看到很多东西，也能看到这些小家伙。但是……”霍淳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有点怕它们，不过它们确实很好的，很温柔。”霍淳笑起来。
“你是说，其实我现在身边的这些就是那些梦魇兽？”霍淳问。
“嗯。”
“啊？”霍淳满脸的后悔，“我不知道……”
“我一直以为，是一些怪物，因为……在梦里的时候，我是能抱到它们的，可是平时的话，我能感觉到有什么，却什么都摸不到。所以……我就很慌，很怕。”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现在还怕吗？”林染轻轻问。
“不怕的！它们很温柔的！”霍淳立即摇头，面露笑意道。
“你知不知道一个东西？”林染忽然问。
“什么？”霍淳应声。
“精魅无双系统。”
“啊？大哥哥知道？”霍淳顿时紧张起来。
“怎么了？我不能知道吗？”林染柔声问。
“不是……”霍淳黯然起来，“这个是我的秘密，其实……也不算是秘密啦。”
“唔……”他似乎是在斟酌用词，“我是去年得到的这个精魅无双系统，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得到的。我记得，我只是睡了一觉而已。哦，对了，姐姐有说过，我是受了风寒，那几天发烧很厉害。”
“等我醒来，烧就退了。那个精魅无双系统也就突然出现在了我的生命里。”霍淳毫无保留的道。
“不过关于精魅无双系统的事情我没有跟爹和姐姐说，其他人也没有，大哥哥是唯一一个。”霍淳道。
“得到精魅无双系统以后，你有没有遇到过一些情况？”林染问。
“有的，有时候这个精魅无双系统会给我一个任务，让我接受。不过我从来没有接受过，因为……我的眼睛毕竟……”霍淳不甘的道。
“还好每次精魅无双系统给的任务下面都有一句，宿主可以不接受，没有惩罚。”
“其实我挺怕的，我怕，如果有一天，精魅无双系统忽然给我一个不能不接受，不接受有惩罚的任务怎么办？”霍淳想想就心有余悸。
“确实挺麻烦的。”林染能理解霍淳的担心。
“不过接下来，你就不用担心了。”林染摸摸霍淳的脑袋道。
“唔？”霍淳疑惑的应声。
“你以前看到的那些任务，应该没有刁难人的吧？至少看起来应该不像是无法完成的吧？”林染问。
“嗯。”霍淳点头。
“既然可以完成，以后你就放心的接受任务吧。”林染笑道。
“可是……”霍淳显然还有顾虑。
因为天生失明的缘故，他远比一般的同龄人成熟，也更懂事。
“你是不是怕自己失明的事情？”林染问。
“嗯。”天生失明，这世上有多少人比霍淳更懂失明的人行动起来有多不便？
“没事的，这个不是问题。”林染摇摇头。
“你愿意喊我一声师兄吗？”林染忽然问。
“师兄？”霍淳茫然。
“诶。”林染笑着应了下来。
于是，霍淳就成了林染的师弟。
“什么？”听到林染的话之后，霍真呆了。
核心弟子代师收徒？那岂不是说，小淳已是铁板上的玄心门核心弟子了？
天大的好事！
殊不知，对林染来说，替柳清元收下霍淳这个弟子，才是对玄心门来说的天大的好事！
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或许，这世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能够与所有精魅沟通的人物就要出现了。
林染也是玄心门的弟子，自然要为了玄心门打算。当然了，他身为柳清元的弟子，也会为柳清元打算。
名下的杰出弟子越多，对于柳清元绝对是好事。
“这是我的亲笔书信，你带上山，直接去找我师父柳清元，给他这封信，他就会明白的。”林染借了纸笔，最后将信交给霍淳。
“我身上还有师门任务，就不一起回去了。”林染看向霍真，“伯父，这一趟，恐怕还得您亲自走一趟，最少，你也能安心些。”
“好，好！”霍真激动得无以复加。
霍英打心底里为弟弟高兴。
至于羡慕？其实并没有，因为她背后的师门其实并不弱于玄心门。倒不如说，她只有替霍家和父亲高兴的份。
自然，还有一些替早已逝去的母亲高兴的心情。
玄心门，长老院。
柳清元在普通弟子中物色了许久，甚至在杂役弟子中都考虑了很多次。
最后……
“一一。”他对服侍自己的杂役弟子洛一一道。
“长老，怎么了？”洛一一年纪其实已经不小了，三十八岁，比林染大了整整二十岁。
不过修士嘛，三十八其实是属于很年轻的了。
“你服侍我多久了？”柳清元问。
“三十年了。”洛一一想了想后答道。
“三十年了啊？这么说，你岂不是八岁就在这里了？”柳清元自己都很意外。
“嗯。”洛一一点点头。
“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这样服侍我了。”柳清元道。
“啊？”洛一一一惊，随即眼睛就红了，几乎要哭出来。
“跟我去一趟叩心殿吧，做我的弟子怎么样？”柳清元乐呵呵的道。
按照玄心门门规，四阶长老收徒，是需要在叩心殿公开举行一些繁琐的仪式的。而若只是三阶长老的话，虽然也不轻松，但就不是在叩心殿那种地方了。
当年才八岁的林染也是这么过来的。
“啊？”洛一一又一楞，随即真的哭了出来，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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