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办法
“对了，魔帅所卡，是不是有天赋神通？”林染问。
“你问我我问谁？你以为是个魔我就认得？”厉万君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不过很有可能，就是运气不好，直接遇到了李玖汨那样的十楼大修士。要是他面对的是你的话，你的胜算，应该不会超过四成。不对，你用狰给你的剑的话，肯定没问题，但如果不用，你的意风又被困在了神庭穴里，胜算应该不足三成，甚至是两成也说不定。”厉万君道。
“这样啊。”林染放在了心上，不过毕竟没交过手，林染也说不清楚。但是当时的魔帅所卡身上是有着系统的，虽然是勤俭持家系统，听起来不像是辅助战力的，但应付起来，肯定不容易就是了。
“刚才怎么不直接打杀了那魔？”厉万君随意的问。
“打杀？他又出不来秘境，就让他在秘境里待着不好吗？你以为玄心门的师兄弟姐妹们能遇到这么好的练手机会很容易吗？”林染理所当然的反问。
“你是把魔当做磨刀石了？还是反复使用的磨刀石？”厉万君这才想通林染的目的，甚至为魔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同情。
“但是个好办法，你可以跟你师父提一提。”厉万君想了想，长远来说，这是好事，“但有个问题，谁也不知道魔会不会从秘境里出来。就算现在出不来，但说不定哪天就能出来了，所以也不是没有养虎为患的危险。”
“对了，镇魔石你知不知道？”林染忽然问。
“镇……”厉万君只说了一个字，便陷入了沉默。
“看来是知道的。”林染点点头。
“我对镇魔石所知不多。”厉万君摇摇头，“我只知道，镇魔石应该是在天界找到的，而且偌大的天界，只有这么一块。”
“偌大的天界？天界有多大？”林染好奇。
“大概也就两三百个人界的样子吧。”厉万君道。
“天界人多吗？”
“多，非常多，最多的时候能有人界总人数的三四百倍之巨。不过因为魔界的来袭，天界的人数就骤减了，现在恐怕也就一两百倍的样子了吧。”厉万君猜测道。
“少了那么多人？”林染心头一沉。
“没办法的事情，魔界的来袭，太可怕了。而且，事实上天界的人口之所以这般骤减，也不完全是因为魔界来袭，还有其他的原因。”厉万君道。
“这样啊。”林染没有追问，听厉万君的话，他似乎并不想就这个话题说太多。
“总而言之，你还不必想太多。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下一次魔界再想荼毒天界，势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厉万君信心满满的道。
“嗯。”林染笑了一下。
三天后。
叩心殿里。
“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在我们还没有能意识到问题的存在之前，就已经有一部分被困在秘境里的魔，使用了类似于夺舍的手段，进入了人间。”陆清鸿道。
“不仅仅是人间，我们甚至无法排除，被魔夺舍的人，已经潜伏在各大宗门，也包括我们玄心门之内了。”大长老何清鹤道。
“而且我们也不知道魔的夺舍手段具体能做到什么？所以，我们无法排除魔在夺舍之后，将能够得到那个人的全部记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魔若隐藏在我们之间，甚至是就在这叩心殿里，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二长老李清桥接话。
李清桥这话顿时将让许多人噤若寒蝉，似乎生怕多说一句就被怀疑上。
“情况简直糟透了。”柳清元叹了一口气。
“魔根本不需要有任何动作，他们只需要悠闲的潜伏着，光是这人人自危、草木皆兵之心，就能让整个人界乱成一锅粥。”谢静娴的目光扫过叩心殿内的所有人。
大家倒是并没有将看向别人的目光带上哪怕丝毫的怀疑，不过各自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先散了吧。”陆清鸿匆匆忙忙将众人喊来，又极其草率的结束了这次的聚谈。
“静娴，你怎么看？”谢静娴在玄心门的地位特殊，陆清鸿首先就看向了迟迟没有离开的谢静娴。
此时叩心殿里，只剩下了三个人。
掌门陆清鸿，戒律堂长老唐清邦，以及谢静娴。
“掌门师兄，我也不知道。”谢静娴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
“清邦呢？”陆清鸿看向唐清邦。
“我想过了，魔毕竟是被困在秘境中在先，所以就算有人被魔夺舍，应该也是以从方寸境开启之后直到现在，曾进入过秘境的人为主。至于魔夺舍之后能不能再次进行夺舍，这个我们并不清楚。甚至是就算魔进行了二次夺舍，那么之前被夺舍的人是不是就会成为魔的附庸？我们也不知道。还有就是，魔的附庸，现在是不是有不少的人已经成为了附庸……反正目前为止，我们几乎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有一句话，敌不动，我不动。”唐清邦心中苦涩至极。
“只能这样了。”陆清鸿并未意外。
唐清邦和谢静娴先后离开了叩心殿。
陆清鸿最后走出叩心殿，走向问心广场中央的玄心柱，直直走到刻着玄心门历代掌门和对玄心门做出过杰出贡献的弟子的名字的石柱一面前。
玄心柱是一根高达十余丈的通体玉白的方正石柱，石柱的四个面，其中三面都是刻着一幅幅的壁画。壁画的内容涵盖的内容很多，有玄心门的某位掌门一剑劈开一座大山的，也有清心小筑的某位长老拨弄古筝的，也有只有景而没有人的，也有人山人海正是记录着某次玄心门宗门大比的某个场景的……
唯有一面，正对着叩心殿的那一面，上面刻着很多人的名字。
陆清鸿看着一个叫做廖金弥的名字，正是他的恩师，也是前代玄心门掌门。只不过他已经仙逝。
“师父，我心中又迷茫了，特来求教。”陆清鸿闭上眼睛，伸出手拂过廖金弥这三个字。
风起，微风。
风中，似乎带来了什么话。
陆清鸿缓缓睁开眼睛，眼中再无半分迷茫。
柳清元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这几天，林染他们天天做着功课，三倍的功课。
实际上林染和霍淳是只要做该做的功课就行了的，但洛一一一个人做着三倍量的功课，他们两人怎么好意思袖手旁观？帮忙肯定是不可能帮忙的，但陪着一起做功课还是可以的，毕竟柳清元也不会不准他们多做额外的功课。
“小染，过来一下。”柳清元对林染招了招手。
林染放下笔，停下了抄书，几乎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便过了去。洛一一和霍淳抄书未停，丝毫没有被影响到。开玩笑，柳清元就在那儿看着呢。
“事情就是这样。”柳清元将林染带去了自己的房间，将陆清鸿说的那些话简要的概括了一下。
“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柳清元问。
“春彗门。”林染道。
“什么？”柳清元还真没期望林染能有答复。
“春彗门，我上次就是在那里意外的遇到了那个侥幸逃出来的灵燕派的弟子。灵燕派虽然已经被春彗门的李玖汨前辈彻底拔除了，但是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对灵燕派进行细致的调查，而且也会对其他小宗门着手调查。如果说我们现在还有能入手的地方，我觉得就只有春彗门了。”林染解释道。
“这个办法总归算是个办法。”柳清元沉重的心多少是轻松了一点点。
事不宜迟，他便直接去找陆清鸿了。
“其实夺舍的问题在天界也常有发生，天界那边从第一次面对魔界的汹涌来袭的时候出的叛徒开始，就已经有被魔夺舍的人了，而且不在少数。天界的人花了差不多三百年的时间，终于摸索出了一个破绽，那就是魔气。魔在夺舍之后，再怎么掩饰自己，也会在遇到魔气的时候露出马脚。”厉万君对林染道。
“说得简单，魔气上哪儿找？别忘了我们现在虽然找到了很多魔，但是却一次都未曾领教过魔气的厉害。”林染道。
既然厉万君有情报透露，他也就索性没有直接回去做功课。
“你应该不会忘记吧？你在遇到魔帅所卡的时候，在魔帅所卡身上感知到的气息。”厉万君道。
“嗯。”林染点点头。
“所以你只要想办法将魔的这股气息引出来，那么他们就无处遁形了。”厉万君道。
“问题在于，用什么办法？魔气？我上哪儿去找魔气？”林染没好气的问。
“你忘了？魔道高手的身上，肯定是有魔气的。”厉万君道。
林染眼前一亮。
“人界的魔道高手，所修炼出来的魔气难免不够纯粹，但是作为引出魔的气息的引子，差不多了。”厉万君道。
“这种事怎么不早说？”林染心里有底了，只是嘴上不禁小小的埋怨了一下。
“早说有用吗？说给你听了，你不也只能忍着？难不成还大张旗鼓的跟你师父说？那种明明有话想说却又无法开口的感觉，你就这么想体会？”厉万君不以为意笑道。
林染知道这种感觉。
当下他或许是整个人界知道关于魔的事情最多的人之一。或许某些人也知道不少，但是出于某些顾虑，这种事情没法公开。
天界与人界毕竟有着巨大的时间差，在这种巨大的时间差面前，天界所遇到的难题，人界不说没必要忧虑，至少也是没必要让所有人都陪着忧虑的。
实力低的人什么忙都帮不上，知道了不会有任何好处。至于实力足够的人，想要帮上忙也起码需要先飞升成功。
光是飞升这一道门槛，就阻拦了不知道多少人。
这样算下来，天界一百年，人界的三万六千五百年里，真正能去天界帮忙的人拢共才多少？所以这种事情有必要公开吗？
小范围的知道，已经够了。
“你问我我问谁？你以为是个魔我就认得？”厉万君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不过很有可能，就是运气不好，直接遇到了李玖汨那样的十楼大修士。要是他面对的是你的话，你的胜算，应该不会超过四成。不对，你用狰给你的剑的话，肯定没问题，但如果不用，你的意风又被困在了神庭穴里，胜算应该不足三成，甚至是两成也说不定。”厉万君道。
“这样啊。”林染放在了心上，不过毕竟没交过手，林染也说不清楚。但是当时的魔帅所卡身上是有着系统的，虽然是勤俭持家系统，听起来不像是辅助战力的，但应付起来，肯定不容易就是了。
“刚才怎么不直接打杀了那魔？”厉万君随意的问。
“打杀？他又出不来秘境，就让他在秘境里待着不好吗？你以为玄心门的师兄弟姐妹们能遇到这么好的练手机会很容易吗？”林染理所当然的反问。
“你是把魔当做磨刀石了？还是反复使用的磨刀石？”厉万君这才想通林染的目的，甚至为魔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同情。
“但是个好办法，你可以跟你师父提一提。”厉万君想了想，长远来说，这是好事，“但有个问题，谁也不知道魔会不会从秘境里出来。就算现在出不来，但说不定哪天就能出来了，所以也不是没有养虎为患的危险。”
“对了，镇魔石你知不知道？”林染忽然问。
“镇……”厉万君只说了一个字，便陷入了沉默。
“看来是知道的。”林染点点头。
“我对镇魔石所知不多。”厉万君摇摇头，“我只知道，镇魔石应该是在天界找到的，而且偌大的天界，只有这么一块。”
“偌大的天界？天界有多大？”林染好奇。
“大概也就两三百个人界的样子吧。”厉万君道。
“天界人多吗？”
“多，非常多，最多的时候能有人界总人数的三四百倍之巨。不过因为魔界的来袭，天界的人数就骤减了，现在恐怕也就一两百倍的样子了吧。”厉万君猜测道。
“少了那么多人？”林染心头一沉。
“没办法的事情，魔界的来袭，太可怕了。而且，事实上天界的人口之所以这般骤减，也不完全是因为魔界来袭，还有其他的原因。”厉万君道。
“这样啊。”林染没有追问，听厉万君的话，他似乎并不想就这个话题说太多。
“总而言之，你还不必想太多。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下一次魔界再想荼毒天界，势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厉万君信心满满的道。
“嗯。”林染笑了一下。
三天后。
叩心殿里。
“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在我们还没有能意识到问题的存在之前，就已经有一部分被困在秘境里的魔，使用了类似于夺舍的手段，进入了人间。”陆清鸿道。
“不仅仅是人间，我们甚至无法排除，被魔夺舍的人，已经潜伏在各大宗门，也包括我们玄心门之内了。”大长老何清鹤道。
“而且我们也不知道魔的夺舍手段具体能做到什么？所以，我们无法排除魔在夺舍之后，将能够得到那个人的全部记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魔若隐藏在我们之间，甚至是就在这叩心殿里，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二长老李清桥接话。
李清桥这话顿时将让许多人噤若寒蝉，似乎生怕多说一句就被怀疑上。
“情况简直糟透了。”柳清元叹了一口气。
“魔根本不需要有任何动作，他们只需要悠闲的潜伏着，光是这人人自危、草木皆兵之心，就能让整个人界乱成一锅粥。”谢静娴的目光扫过叩心殿内的所有人。
大家倒是并没有将看向别人的目光带上哪怕丝毫的怀疑，不过各自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先散了吧。”陆清鸿匆匆忙忙将众人喊来，又极其草率的结束了这次的聚谈。
“静娴，你怎么看？”谢静娴在玄心门的地位特殊，陆清鸿首先就看向了迟迟没有离开的谢静娴。
此时叩心殿里，只剩下了三个人。
掌门陆清鸿，戒律堂长老唐清邦，以及谢静娴。
“掌门师兄，我也不知道。”谢静娴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
“清邦呢？”陆清鸿看向唐清邦。
“我想过了，魔毕竟是被困在秘境中在先，所以就算有人被魔夺舍，应该也是以从方寸境开启之后直到现在，曾进入过秘境的人为主。至于魔夺舍之后能不能再次进行夺舍，这个我们并不清楚。甚至是就算魔进行了二次夺舍，那么之前被夺舍的人是不是就会成为魔的附庸？我们也不知道。还有就是，魔的附庸，现在是不是有不少的人已经成为了附庸……反正目前为止，我们几乎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有一句话，敌不动，我不动。”唐清邦心中苦涩至极。
“只能这样了。”陆清鸿并未意外。
唐清邦和谢静娴先后离开了叩心殿。
陆清鸿最后走出叩心殿，走向问心广场中央的玄心柱，直直走到刻着玄心门历代掌门和对玄心门做出过杰出贡献的弟子的名字的石柱一面前。
玄心柱是一根高达十余丈的通体玉白的方正石柱，石柱的四个面，其中三面都是刻着一幅幅的壁画。壁画的内容涵盖的内容很多，有玄心门的某位掌门一剑劈开一座大山的，也有清心小筑的某位长老拨弄古筝的，也有只有景而没有人的，也有人山人海正是记录着某次玄心门宗门大比的某个场景的……
唯有一面，正对着叩心殿的那一面，上面刻着很多人的名字。
陆清鸿看着一个叫做廖金弥的名字，正是他的恩师，也是前代玄心门掌门。只不过他已经仙逝。
“师父，我心中又迷茫了，特来求教。”陆清鸿闭上眼睛，伸出手拂过廖金弥这三个字。
风起，微风。
风中，似乎带来了什么话。
陆清鸿缓缓睁开眼睛，眼中再无半分迷茫。
柳清元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这几天，林染他们天天做着功课，三倍的功课。
实际上林染和霍淳是只要做该做的功课就行了的，但洛一一一个人做着三倍量的功课，他们两人怎么好意思袖手旁观？帮忙肯定是不可能帮忙的，但陪着一起做功课还是可以的，毕竟柳清元也不会不准他们多做额外的功课。
“小染，过来一下。”柳清元对林染招了招手。
林染放下笔，停下了抄书，几乎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便过了去。洛一一和霍淳抄书未停，丝毫没有被影响到。开玩笑，柳清元就在那儿看着呢。
“事情就是这样。”柳清元将林染带去了自己的房间，将陆清鸿说的那些话简要的概括了一下。
“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柳清元问。
“春彗门。”林染道。
“什么？”柳清元还真没期望林染能有答复。
“春彗门，我上次就是在那里意外的遇到了那个侥幸逃出来的灵燕派的弟子。灵燕派虽然已经被春彗门的李玖汨前辈彻底拔除了，但是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对灵燕派进行细致的调查，而且也会对其他小宗门着手调查。如果说我们现在还有能入手的地方，我觉得就只有春彗门了。”林染解释道。
“这个办法总归算是个办法。”柳清元沉重的心多少是轻松了一点点。
事不宜迟，他便直接去找陆清鸿了。
“其实夺舍的问题在天界也常有发生，天界那边从第一次面对魔界的汹涌来袭的时候出的叛徒开始，就已经有被魔夺舍的人了，而且不在少数。天界的人花了差不多三百年的时间，终于摸索出了一个破绽，那就是魔气。魔在夺舍之后，再怎么掩饰自己，也会在遇到魔气的时候露出马脚。”厉万君对林染道。
“说得简单，魔气上哪儿找？别忘了我们现在虽然找到了很多魔，但是却一次都未曾领教过魔气的厉害。”林染道。
既然厉万君有情报透露，他也就索性没有直接回去做功课。
“你应该不会忘记吧？你在遇到魔帅所卡的时候，在魔帅所卡身上感知到的气息。”厉万君道。
“嗯。”林染点点头。
“所以你只要想办法将魔的这股气息引出来，那么他们就无处遁形了。”厉万君道。
“问题在于，用什么办法？魔气？我上哪儿去找魔气？”林染没好气的问。
“你忘了？魔道高手的身上，肯定是有魔气的。”厉万君道。
林染眼前一亮。
“人界的魔道高手，所修炼出来的魔气难免不够纯粹，但是作为引出魔的气息的引子，差不多了。”厉万君道。
“这种事怎么不早说？”林染心里有底了，只是嘴上不禁小小的埋怨了一下。
“早说有用吗？说给你听了，你不也只能忍着？难不成还大张旗鼓的跟你师父说？那种明明有话想说却又无法开口的感觉，你就这么想体会？”厉万君不以为意笑道。
林染知道这种感觉。
当下他或许是整个人界知道关于魔的事情最多的人之一。或许某些人也知道不少，但是出于某些顾虑，这种事情没法公开。
天界与人界毕竟有着巨大的时间差，在这种巨大的时间差面前，天界所遇到的难题，人界不说没必要忧虑，至少也是没必要让所有人都陪着忧虑的。
实力低的人什么忙都帮不上，知道了不会有任何好处。至于实力足够的人，想要帮上忙也起码需要先飞升成功。
光是飞升这一道门槛，就阻拦了不知道多少人。
这样算下来，天界一百年，人界的三万六千五百年里，真正能去天界帮忙的人拢共才多少？所以这种事情有必要公开吗？
小范围的知道，已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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