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侍者
天际变色，一缕光射透了天空，射到了地面，准确来说是射到了火山之上。
林染。
被光锁定的人，赫然是林染。
“怎么……回事？”火山停止了摇晃，那道光像是使火山重新恢复平静的秘密，刚刚照到了火山之上，就让那令人心惊胆战的摇晃停下来了。
同时，林染也一下子就成为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唉……”林染听到了一声叹息，不用多说，这声音是临下系统的。
临下系统给林染的感觉向来都是很古怪的。
他曾从厉万君那里知道过系统的基本情况，但临下系统……跟他想象中的系统完全不是一回事。
要说的话，就是一般的系统有点像是完完全全的木偶，只不过操控这木偶的“幕后之人”显然是根据系统的宿主所经历的一切来“操作”系统的运作的。系统会根据宿主所经历的一切，从而发布各种任务，做出各种反应。系统的一切，主要是为了使宿主得到成长而延伸出来的。
有时候甚至很难受系统发布的任务做出的反应到底是出于系统自身的运转还是所谓的“幕后之人”的设计。
但临下却无疑拥有属于它自己的思维。
就像是，系统成精了一样。
第三王座。
十二王座。
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呢？
“小心了，是零零四二。”临下系统提醒了一句。
“零零四二？第四王座麾下序号为二的系统使者吗？”林染仰头去看，这光虽然仅仅是一束，但并不刺眼。
“何方宵小？”怨魔眯着眼往云层之上看去，然而透过云层，也只是有这么一束光而已。这光就像是从天外而来的。
光开始有了变化，变得细小了。
光之内，渐渐出现了一个具象的存在，不过却很怪异。
它全身都有着金属外皮，甚至于整个都是金属的。全身上下都充满了银色的光泽，简直亮晶晶。更让人犯嘀咕的还是，金属人的气场很夸张。怨魔完全能感受到。
傀儡术吗？
但又不像，天底下哪有能操控这么厉害傀儡的傀儡师。
众所周知，傀儡师以傀儡为主要的战斗手段，傀儡不知疼痛，悍不畏死，确实是很棘手的存在。
但是这个家伙……看上去虽然有点像是金属制式的傀儡，但又有些不对劲。
那个金属人，扭头了。
云层之上，隔着云层，只有少数几人能够看得到它。但它确实扭头了，而且是看向了怨魔。
像是被怨魔的那一句“何方宵小”给吸引到了注意力。
然后缓缓落下云层，以一种漂浮的姿态。
“那是什么？”下了云层，金属人就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何方宵小，报上名来。”怨魔看着已经与自己站在了同一高度的金属人，桀骜的道。
“零零四二。”金属人冷冷的报上了自己的代号。
第四王座麾下序号为二的系统使者，也就是第四王座的侍者之一。
但怨魔一听就傻眼了，零零四二？耍魔呢？随即怒由心生，不过一步踏出，便已到了零零四二的身前，顿时一拳就砸在了零零四二的胸膛。
这一拳，理当足以摧毁一切的。
至少如果是十一楼大修士在这里，挨了这一拳之后，即便不死，也得脏腑移位，重伤不起。
可是打在金属人零零四二的身上，非但没有按理来说应该有的情况出现，反倒是怨魔脸色一变。因为他的拳头，已经完全废了。拳头里的所有骨骼尽数化成了粉末。
怨魔迅速拉开距离，那金属人倒是没有追来。
怨魔以魔气疗伤，转眼的功夫手就恢复了过来。魔的身体构造与人不同，尤其是越强大的魔，他们的身躯就越发的魔气化。说得通透一点，就是魔的强大主要表现在魔的魔气化彻底与否。
不过有了这一下之后，怨魔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开玩笑的吧……这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可是堂堂魔祖之一，就算在众多魔祖之中，他并不以力量见长，但他好歹也是魔祖之一啊！
结果，结果……
等等……
怨魔的眼神忽然炙热了起来。
这个金属人。
莫非是十二楼之上的存在？
魔祖之上的风景。
怨魔忽然笑了起来，刚开始还只是很小声的笑，接着便狂笑起来，笑得腰都弯了，直不起身。
金属人依然没有任何动作，不过仍然是在看着怨魔。就像是一个看不懂别人笑点的人，大概是在疑惑对方到底在笑什么？但出于基本的礼貌，保持着一副冰块脸。
大概万年寒冰都不足以形容。
“临下，你是第三王座对吧？”下面，所有人都在仰头看着，一位魔祖，显然吃了亏。
那金属人到底是什么东西？所有人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唯有林染，还有心思问临下。
“嗯。”临下真的越来越像人了，这回应的方式。
除了那声音仍然毫无感情之外。
“你跟第四王座的系统关系好吗？你刚才让我什么来着？小心是吧？也就是说，零零四二是敌人吗？那你跟第四王座关系应该不好吧？”林染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套话还是单纯的只是想说点什么。
“十二王座的关系都不好，因为十二王座都是系统位面中的至高存在，可换句话来说，就是每一个王座都至高无上，却同时还有十一个系统，并不受自己管辖。”临下系统道。
“例如我，临下系统，理论上来说，是统御所有系统的至高系统，但却有十一个系统完全不受我统御。”
“这样啊，明白了。”林染点点头，这就好比是一座江湖之中，同时出现了十二位武林盟主一样，能不乱套吗？
谁说了算？听谁的？全都是问题。下面的人也头疼，他们自己相互之间也别扭。
“每个王座麾下都有九名侍者吧？那如果我们干掉这个零零四二，是不是第四王座的实力都有所折损？这样一来，对你是不是好事？”林染随意的问着。
“劝你别找死。”临下系统只给出这样的回答。
“啧啧，看样子是比魔祖还要厉害的存在啊。不过怨魔笑起来了，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出来，大概他是动了找帮手过来制服零零四二的心思吧？”林染在心里与临下系统聊着。
“唔？制服零零四二？”临下系统疑惑。
“怎么说呢，从我的理解来说，任何未知的存在都有探究的价值。零零四二强过怨魔，那么零零四二到底有多强？这么强的金属人偶，能不能制造？如果能的话，能制造到什么程度？反正能探究的问题不少。”林染解释道。
“做不到的。”临下系统道。
“做不做得到是另一回事，想不想做，才是怨魔面对的选择。”
林染这边话音刚落，怨魔便张口吐出了大量的魔气，黑暗的魔气犹如黑雾一般很快便将天幕给遮掩住了。
环境立马就有了变化，暗，黑暗。
污浊的魔气，理当这样形容的，但是很奇怪，这种魔气又极其的纯净。
污浊和纯净，似乎并不该混为一谈的。
但好比是上好的墨，再好的墨，染在了衣衫上，也是黑的，也只能被算作污渍。
魔气的纯净，只是对于魔来说而已。
这不，地上、火山上的那些魔界鬼物、邪物、怪物，在沾染到魔气之后便宛如打了鸡血一般，蓦然强大起来。
天界修士多已胆寒，只有为数不多潜藏于其中的人，才拥有完全的战斗力。而在魔气之下，天界修士的一身实力，能够发挥出来的，俨然不到一半。
如果说之前是天界修士趁势反击的浪潮的话，大势如此，所以魔才会溃败。那么现在，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了。
天上。
怨魔的目光狂热，盯着零零四二。
这个家伙，或许能让魔祖们在探究变得更强的道路上，找到一条捷径。
目前的路，当然是系统养成计划，但耗时耗力，直到如今，还不见成效。
在没有更多选择的情况下，这条路必须走。可若是有得选嘛……
“嘎嘎嘎……”一阵怪叫，漫天的魔气里，走出来一尊魔祖。
“这笑声真是大煞风景。”接着又有一位宛如儒士的中年人出现，他整体已经与天界修士无异，只是在左侧脸颊上，有一道魔纹而已。
“奴家应该没有来迟吧？”一个女声响起，定睛一看，却是一只人形鬼物，穿着一身粉红色的女子衣裳，自魔气深处款款走来。
这是天界修士所无法欣赏的美，或许是美吧。
三位魔祖。
怨魔没有说话，只是用目光扫过了这三位魔祖。
于是，三魔的目光都狂热了起来。
关于更高境界的所有内容，是魔界最高等级的机密，怨魔当然不会直接声张出来。但让这三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有很多种方法。他用了一种比较简单的。
“动手！”下一刻，怨魔便消失在了原地。
来到零零四二左侧，但在他的身形现出的刹那，便见他的手里已然有了一把鬼头刀，不过这把鬼头刀与一般的鬼头刀略有差异。
下一刻，怨魔便一刀斩下。
怪叫魔祖与儒士魔祖早已退出去老远。
怨魔的杀力在魔祖之中并不拔尖，甚至是属于垫底的货色，但就算如此，他也是一位魔祖。
另外，怨魔的杀力是不高，但那并不是说怨魔在捉对厮杀中就一定会处于劣势。
相反，怨魔最擅长捉对厮杀，尤其擅长持久战。往往战斗越久，胜利的天平就越会往他这边倾斜。
因为他是怨魔，他可以吞噬怨气，并将吞噬的怨气收为己用，转化为自己的力量。
什么是怨气？怨恨的情绪，怨恨之气。但又不会仅仅限于怨恨这一点，还有诸如抱怨、埋怨等。有时浓烈，但有时却浅淡如水，甚至能浅淡到不如水的地步。
这是一种非常隐蔽的此消彼长的过程。
林染。
被光锁定的人，赫然是林染。
“怎么……回事？”火山停止了摇晃，那道光像是使火山重新恢复平静的秘密，刚刚照到了火山之上，就让那令人心惊胆战的摇晃停下来了。
同时，林染也一下子就成为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唉……”林染听到了一声叹息，不用多说，这声音是临下系统的。
临下系统给林染的感觉向来都是很古怪的。
他曾从厉万君那里知道过系统的基本情况，但临下系统……跟他想象中的系统完全不是一回事。
要说的话，就是一般的系统有点像是完完全全的木偶，只不过操控这木偶的“幕后之人”显然是根据系统的宿主所经历的一切来“操作”系统的运作的。系统会根据宿主所经历的一切，从而发布各种任务，做出各种反应。系统的一切，主要是为了使宿主得到成长而延伸出来的。
有时候甚至很难受系统发布的任务做出的反应到底是出于系统自身的运转还是所谓的“幕后之人”的设计。
但临下却无疑拥有属于它自己的思维。
就像是，系统成精了一样。
第三王座。
十二王座。
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呢？
“小心了，是零零四二。”临下系统提醒了一句。
“零零四二？第四王座麾下序号为二的系统使者吗？”林染仰头去看，这光虽然仅仅是一束，但并不刺眼。
“何方宵小？”怨魔眯着眼往云层之上看去，然而透过云层，也只是有这么一束光而已。这光就像是从天外而来的。
光开始有了变化，变得细小了。
光之内，渐渐出现了一个具象的存在，不过却很怪异。
它全身都有着金属外皮，甚至于整个都是金属的。全身上下都充满了银色的光泽，简直亮晶晶。更让人犯嘀咕的还是，金属人的气场很夸张。怨魔完全能感受到。
傀儡术吗？
但又不像，天底下哪有能操控这么厉害傀儡的傀儡师。
众所周知，傀儡师以傀儡为主要的战斗手段，傀儡不知疼痛，悍不畏死，确实是很棘手的存在。
但是这个家伙……看上去虽然有点像是金属制式的傀儡，但又有些不对劲。
那个金属人，扭头了。
云层之上，隔着云层，只有少数几人能够看得到它。但它确实扭头了，而且是看向了怨魔。
像是被怨魔的那一句“何方宵小”给吸引到了注意力。
然后缓缓落下云层，以一种漂浮的姿态。
“那是什么？”下了云层，金属人就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何方宵小，报上名来。”怨魔看着已经与自己站在了同一高度的金属人，桀骜的道。
“零零四二。”金属人冷冷的报上了自己的代号。
第四王座麾下序号为二的系统使者，也就是第四王座的侍者之一。
但怨魔一听就傻眼了，零零四二？耍魔呢？随即怒由心生，不过一步踏出，便已到了零零四二的身前，顿时一拳就砸在了零零四二的胸膛。
这一拳，理当足以摧毁一切的。
至少如果是十一楼大修士在这里，挨了这一拳之后，即便不死，也得脏腑移位，重伤不起。
可是打在金属人零零四二的身上，非但没有按理来说应该有的情况出现，反倒是怨魔脸色一变。因为他的拳头，已经完全废了。拳头里的所有骨骼尽数化成了粉末。
怨魔迅速拉开距离，那金属人倒是没有追来。
怨魔以魔气疗伤，转眼的功夫手就恢复了过来。魔的身体构造与人不同，尤其是越强大的魔，他们的身躯就越发的魔气化。说得通透一点，就是魔的强大主要表现在魔的魔气化彻底与否。
不过有了这一下之后，怨魔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开玩笑的吧……这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可是堂堂魔祖之一，就算在众多魔祖之中，他并不以力量见长，但他好歹也是魔祖之一啊！
结果，结果……
等等……
怨魔的眼神忽然炙热了起来。
这个金属人。
莫非是十二楼之上的存在？
魔祖之上的风景。
怨魔忽然笑了起来，刚开始还只是很小声的笑，接着便狂笑起来，笑得腰都弯了，直不起身。
金属人依然没有任何动作，不过仍然是在看着怨魔。就像是一个看不懂别人笑点的人，大概是在疑惑对方到底在笑什么？但出于基本的礼貌，保持着一副冰块脸。
大概万年寒冰都不足以形容。
“临下，你是第三王座对吧？”下面，所有人都在仰头看着，一位魔祖，显然吃了亏。
那金属人到底是什么东西？所有人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唯有林染，还有心思问临下。
“嗯。”临下真的越来越像人了，这回应的方式。
除了那声音仍然毫无感情之外。
“你跟第四王座的系统关系好吗？你刚才让我什么来着？小心是吧？也就是说，零零四二是敌人吗？那你跟第四王座关系应该不好吧？”林染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套话还是单纯的只是想说点什么。
“十二王座的关系都不好，因为十二王座都是系统位面中的至高存在，可换句话来说，就是每一个王座都至高无上，却同时还有十一个系统，并不受自己管辖。”临下系统道。
“例如我，临下系统，理论上来说，是统御所有系统的至高系统，但却有十一个系统完全不受我统御。”
“这样啊，明白了。”林染点点头，这就好比是一座江湖之中，同时出现了十二位武林盟主一样，能不乱套吗？
谁说了算？听谁的？全都是问题。下面的人也头疼，他们自己相互之间也别扭。
“每个王座麾下都有九名侍者吧？那如果我们干掉这个零零四二，是不是第四王座的实力都有所折损？这样一来，对你是不是好事？”林染随意的问着。
“劝你别找死。”临下系统只给出这样的回答。
“啧啧，看样子是比魔祖还要厉害的存在啊。不过怨魔笑起来了，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出来，大概他是动了找帮手过来制服零零四二的心思吧？”林染在心里与临下系统聊着。
“唔？制服零零四二？”临下系统疑惑。
“怎么说呢，从我的理解来说，任何未知的存在都有探究的价值。零零四二强过怨魔，那么零零四二到底有多强？这么强的金属人偶，能不能制造？如果能的话，能制造到什么程度？反正能探究的问题不少。”林染解释道。
“做不到的。”临下系统道。
“做不做得到是另一回事，想不想做，才是怨魔面对的选择。”
林染这边话音刚落，怨魔便张口吐出了大量的魔气，黑暗的魔气犹如黑雾一般很快便将天幕给遮掩住了。
环境立马就有了变化，暗，黑暗。
污浊的魔气，理当这样形容的，但是很奇怪，这种魔气又极其的纯净。
污浊和纯净，似乎并不该混为一谈的。
但好比是上好的墨，再好的墨，染在了衣衫上，也是黑的，也只能被算作污渍。
魔气的纯净，只是对于魔来说而已。
这不，地上、火山上的那些魔界鬼物、邪物、怪物，在沾染到魔气之后便宛如打了鸡血一般，蓦然强大起来。
天界修士多已胆寒，只有为数不多潜藏于其中的人，才拥有完全的战斗力。而在魔气之下，天界修士的一身实力，能够发挥出来的，俨然不到一半。
如果说之前是天界修士趁势反击的浪潮的话，大势如此，所以魔才会溃败。那么现在，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了。
天上。
怨魔的目光狂热，盯着零零四二。
这个家伙，或许能让魔祖们在探究变得更强的道路上，找到一条捷径。
目前的路，当然是系统养成计划，但耗时耗力，直到如今，还不见成效。
在没有更多选择的情况下，这条路必须走。可若是有得选嘛……
“嘎嘎嘎……”一阵怪叫，漫天的魔气里，走出来一尊魔祖。
“这笑声真是大煞风景。”接着又有一位宛如儒士的中年人出现，他整体已经与天界修士无异，只是在左侧脸颊上，有一道魔纹而已。
“奴家应该没有来迟吧？”一个女声响起，定睛一看，却是一只人形鬼物，穿着一身粉红色的女子衣裳，自魔气深处款款走来。
这是天界修士所无法欣赏的美，或许是美吧。
三位魔祖。
怨魔没有说话，只是用目光扫过了这三位魔祖。
于是，三魔的目光都狂热了起来。
关于更高境界的所有内容，是魔界最高等级的机密，怨魔当然不会直接声张出来。但让这三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有很多种方法。他用了一种比较简单的。
“动手！”下一刻，怨魔便消失在了原地。
来到零零四二左侧，但在他的身形现出的刹那，便见他的手里已然有了一把鬼头刀，不过这把鬼头刀与一般的鬼头刀略有差异。
下一刻，怨魔便一刀斩下。
怪叫魔祖与儒士魔祖早已退出去老远。
怨魔的杀力在魔祖之中并不拔尖，甚至是属于垫底的货色，但就算如此，他也是一位魔祖。
另外，怨魔的杀力是不高，但那并不是说怨魔在捉对厮杀中就一定会处于劣势。
相反，怨魔最擅长捉对厮杀，尤其擅长持久战。往往战斗越久，胜利的天平就越会往他这边倾斜。
因为他是怨魔，他可以吞噬怨气，并将吞噬的怨气收为己用，转化为自己的力量。
什么是怨气？怨恨的情绪，怨恨之气。但又不会仅仅限于怨恨这一点，还有诸如抱怨、埋怨等。有时浓烈，但有时却浅淡如水，甚至能浅淡到不如水的地步。
这是一种非常隐蔽的此消彼长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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