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国产大飞机919的客舱里，周围的旅客总是会时不时往两人坐的位置看上一眼，然后或是和同行的友人窃窃私语一番，或是露出一脸了然的暧昧的微笑。
作为视线焦点的秦川对这一切自然是知道的。而且他还知道被这么多人关注的原因在自己嘴上。程娅萱那一口的后果就是即使秦川及时消毒又撒了些药粉，伤口的肿胀程度依旧超乎想象。程娅萱定的二人下午的航班又不能改签。
秦川最后拗不过程娅萱，只能是顶着肿胀的像腊肠一般的嘴唇开启了这趟旅程。这也导致了二人从进机场大厅开始直到现在一路被围观。
“瞧你干的好事儿。”
秦川脸皮的厚度正在飞速下降，他捅了捅坐在身边的程娅萱小声抱怨。周围人那种暧昧的眼神在两人间来回扫射，聪明如两人肯定是秒懂其中含义的。所以程娅萱直接化身成了鸵鸟，把小脑袋缩在帽子里一路躲在秦川后面。
听到秦川说话的程娅萱蠕动了一下，小手扒拉开帽子显露出气鼓鼓的脸庞，话说的咬牙切齿。
“怎么叫我干的好事儿！明明是你不老实！”
说着小手一弯，伸到秦川腰间照着软肉就是一把。
秦川整个人都绷紧了一下，脸色微变连忙求饶
“是我说错了，我的锅我的锅！姑奶奶饶命。”
看着秦川求饶的态度很诚恳，程娅萱这才松了手。
“本来就是啊，谁让你好的不学偏学坏的还...还上手了！”
再次提起这个事儿，秦川脑海中不由的浮现起上午程娅萱羞红的脸颊，白皙的脖颈和果冻般的味道。脸色跟着红了起来。
“天地良心，我那真是无意识的，而且真的是因为萱你太可爱了，哪有男人看着心爱的姑娘还能无动于衷呢？”
作为经历了秦川很长时间土味情话加唯美情诗双重洗礼的程娅萱来说，免疫能力已经提高了许多。她心里其实也有些好奇，因为秦川这人对恋爱很奇怪，能借优雅的诗词表达爱意，也能玩的转土味情话，偏偏程娅萱这个恋爱愣头青还就对这款毫无抵抗力。
程娅萱看了秦川一眼，把头又缩回帽子里。
“下次再敢得寸进尺，我一定会让你痛不欲生的。”
话是狠话，可配着现在鸵鸟般的举动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秦川反而觉得很可爱。毕竟一个平时大大咧咧，开朗阳光的女孩此时露出这种娇羞的状态可谓十分难得。
秦川直接伸出胳膊把她搂进了怀里，这个时候的他真的有些感慨。低下头隔着帽子对程娅萱说
“程娅萱，我真的很庆幸我没有放弃。”
过了许久，帽子里传来了回应。
“其实秦川，直到答应你试试的时候我都在犹豫。我不知道恋爱是怎样的，我的学业，家庭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压力很大，精神状态也不算稳定。但是这几个月下来，我真的能确定我是喜欢你的。你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就像现在这样窝在你怀里我就感觉很踏实。鸡鸣寺的梗也是问了文静和向蒙才知道的。虽然我可能不是特别理解你们作家的文学浪漫，但是我想回应你，想陪着你走过那些你眼中的美好。你亲我的时候我并不抗拒，反而心脏跳的特别快。你说这算不算我爱你？”
程娅萱这段话用了些时间才断断续续说完，秦川一直静静听着，他知道程娅萱不善表达情感，也是第一次听到她对两人的状态有这些思想。当他听到最后的问题时嘴角上扬的弧度已经控制不住了。要不是在飞机座舱里，秦川现在绝对会把程娅萱抱起来转圈圈再恶狠狠的品尝一下果冻的味道。
“程娅萱，我的回答是这就是爱。”
又过了几分钟，程娅萱弱弱的声音传来。
“虽然想着再咬咬牙，等一等，但是我也有点控制不住，我不想因为我对感情的恐惧，对异地恋的恐惧而一直逃避。秦川，谢谢你爱我，也谢谢你一直坚持着没放弃。”
程娅萱的小手一阵摸索，寻到了秦川的大手，主动与他十指相扣。
“恭喜你，你转正了。那么，往后请多指教了，男朋友先生。”
秦川其实一直清楚，即使在札幌回来，两人成了准男女朋友，但程娅萱一直很在意正式告白和回国之后这两件事，秦川明白她心里有些顾虑和恐惧，实习期这种说辞只是她为了给自己时间去适应过程。
即使最坏的结果出现，两人崩盘，那也只是实习期没通过而已，可能对程娅萱自己的心理压力会小很多。所以为了她，也为了自己，秦川愿意等，七年都过去了也不在这一时。只是他有没想到，今天上午自己一时冲动，误打误撞加速了程娅萱的进度。
他与程娅萱十指相扣的手略紧了紧。另一只手拨开她头顶的帽子，让程娅萱直面自己。他盯着那让自己魂牵梦绕很久的面容，直视着她明亮的双眼，语气缓慢。
“程娅萱，我知道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不太浪漫，也可能会因此给你的回忆留下遗憾，但是我还是要说，这些话也说过很多次了。”
“我从七年前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了，经过这些年，喜欢变成了爱。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程娅萱，我爱你！感谢你回应了我的爱，让我可以名正言顺的陪在你身边好好爱你！以后，请多指教了，我的女朋友。”
此刻，两人都不约而同开心的笑了。一旁的旅客们也早都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看着一队对小情侣的真情流露，有些年轻人开始小声鼓掌。
“小哥，有勇气，是个爷们！敢在飞机上表白！”
也有些中年人笑了笑，眼中不乏羡慕
“现在的年轻人真好啊！”
从暧昧气氛中出来的两人听到周边人的祝福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时候正巧飞机平稳，一位空乘小姐姐拿着两个大红色的袋子笑着走到了近前。
“先恭喜二位成为情侣了，刚刚的事情我们都注意到了，正巧这趟航班是咱们国产大飞机运营的首飞，在这个对于我们重要的日子里见证了二位重要的日子，我们很荣幸，这是咱们航班的首飞纪念和两架本次航班飞机的模型，机组成员决定送给二位以作纪念，祝二位在今后的日子里也能越来越好。”
程娅萱听说连乘务组都注意到了刚才的过程，脸色一红又恢复了鸵鸟状态。秦川则是表示了对机组和航空公司的感谢收下了礼物，还在机组的卡片上写下了祝福。
自此以后，国产大客机首飞就见证了一段甜蜜爱情的故事流传开来，随着大飞机不断交付国内航空公司，很多慕名而来的情侣也都在机型选择上认准了919。这就是后话了。
十分钟后，秦川和程娅萱的朋友圈都更新了一条朋友圈。照片上是两人十指相扣的手，配上919航班的首飞礼物，背景则是飞机舷窗外的蓝天白云。
“秦川先生，请多指教”
另一条配文
“程娅萱女士，我的过去，现在，未来都会坚定不移的爱你。”
作为视线焦点的秦川对这一切自然是知道的。而且他还知道被这么多人关注的原因在自己嘴上。程娅萱那一口的后果就是即使秦川及时消毒又撒了些药粉，伤口的肿胀程度依旧超乎想象。程娅萱定的二人下午的航班又不能改签。
秦川最后拗不过程娅萱，只能是顶着肿胀的像腊肠一般的嘴唇开启了这趟旅程。这也导致了二人从进机场大厅开始直到现在一路被围观。
“瞧你干的好事儿。”
秦川脸皮的厚度正在飞速下降，他捅了捅坐在身边的程娅萱小声抱怨。周围人那种暧昧的眼神在两人间来回扫射，聪明如两人肯定是秒懂其中含义的。所以程娅萱直接化身成了鸵鸟，把小脑袋缩在帽子里一路躲在秦川后面。
听到秦川说话的程娅萱蠕动了一下，小手扒拉开帽子显露出气鼓鼓的脸庞，话说的咬牙切齿。
“怎么叫我干的好事儿！明明是你不老实！”
说着小手一弯，伸到秦川腰间照着软肉就是一把。
秦川整个人都绷紧了一下，脸色微变连忙求饶
“是我说错了，我的锅我的锅！姑奶奶饶命。”
看着秦川求饶的态度很诚恳，程娅萱这才松了手。
“本来就是啊，谁让你好的不学偏学坏的还...还上手了！”
再次提起这个事儿，秦川脑海中不由的浮现起上午程娅萱羞红的脸颊，白皙的脖颈和果冻般的味道。脸色跟着红了起来。
“天地良心，我那真是无意识的，而且真的是因为萱你太可爱了，哪有男人看着心爱的姑娘还能无动于衷呢？”
作为经历了秦川很长时间土味情话加唯美情诗双重洗礼的程娅萱来说，免疫能力已经提高了许多。她心里其实也有些好奇，因为秦川这人对恋爱很奇怪，能借优雅的诗词表达爱意，也能玩的转土味情话，偏偏程娅萱这个恋爱愣头青还就对这款毫无抵抗力。
程娅萱看了秦川一眼，把头又缩回帽子里。
“下次再敢得寸进尺，我一定会让你痛不欲生的。”
话是狠话，可配着现在鸵鸟般的举动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秦川反而觉得很可爱。毕竟一个平时大大咧咧，开朗阳光的女孩此时露出这种娇羞的状态可谓十分难得。
秦川直接伸出胳膊把她搂进了怀里，这个时候的他真的有些感慨。低下头隔着帽子对程娅萱说
“程娅萱，我真的很庆幸我没有放弃。”
过了许久，帽子里传来了回应。
“其实秦川，直到答应你试试的时候我都在犹豫。我不知道恋爱是怎样的，我的学业，家庭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压力很大，精神状态也不算稳定。但是这几个月下来，我真的能确定我是喜欢你的。你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就像现在这样窝在你怀里我就感觉很踏实。鸡鸣寺的梗也是问了文静和向蒙才知道的。虽然我可能不是特别理解你们作家的文学浪漫，但是我想回应你，想陪着你走过那些你眼中的美好。你亲我的时候我并不抗拒，反而心脏跳的特别快。你说这算不算我爱你？”
程娅萱这段话用了些时间才断断续续说完，秦川一直静静听着，他知道程娅萱不善表达情感，也是第一次听到她对两人的状态有这些思想。当他听到最后的问题时嘴角上扬的弧度已经控制不住了。要不是在飞机座舱里，秦川现在绝对会把程娅萱抱起来转圈圈再恶狠狠的品尝一下果冻的味道。
“程娅萱，我的回答是这就是爱。”
又过了几分钟，程娅萱弱弱的声音传来。
“虽然想着再咬咬牙，等一等，但是我也有点控制不住，我不想因为我对感情的恐惧，对异地恋的恐惧而一直逃避。秦川，谢谢你爱我，也谢谢你一直坚持着没放弃。”
程娅萱的小手一阵摸索，寻到了秦川的大手，主动与他十指相扣。
“恭喜你，你转正了。那么，往后请多指教了，男朋友先生。”
秦川其实一直清楚，即使在札幌回来，两人成了准男女朋友，但程娅萱一直很在意正式告白和回国之后这两件事，秦川明白她心里有些顾虑和恐惧，实习期这种说辞只是她为了给自己时间去适应过程。
即使最坏的结果出现，两人崩盘，那也只是实习期没通过而已，可能对程娅萱自己的心理压力会小很多。所以为了她，也为了自己，秦川愿意等，七年都过去了也不在这一时。只是他有没想到，今天上午自己一时冲动，误打误撞加速了程娅萱的进度。
他与程娅萱十指相扣的手略紧了紧。另一只手拨开她头顶的帽子，让程娅萱直面自己。他盯着那让自己魂牵梦绕很久的面容，直视着她明亮的双眼，语气缓慢。
“程娅萱，我知道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不太浪漫，也可能会因此给你的回忆留下遗憾，但是我还是要说，这些话也说过很多次了。”
“我从七年前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了，经过这些年，喜欢变成了爱。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程娅萱，我爱你！感谢你回应了我的爱，让我可以名正言顺的陪在你身边好好爱你！以后，请多指教了，我的女朋友。”
此刻，两人都不约而同开心的笑了。一旁的旅客们也早都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看着一队对小情侣的真情流露，有些年轻人开始小声鼓掌。
“小哥，有勇气，是个爷们！敢在飞机上表白！”
也有些中年人笑了笑，眼中不乏羡慕
“现在的年轻人真好啊！”
从暧昧气氛中出来的两人听到周边人的祝福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时候正巧飞机平稳，一位空乘小姐姐拿着两个大红色的袋子笑着走到了近前。
“先恭喜二位成为情侣了，刚刚的事情我们都注意到了，正巧这趟航班是咱们国产大飞机运营的首飞，在这个对于我们重要的日子里见证了二位重要的日子，我们很荣幸，这是咱们航班的首飞纪念和两架本次航班飞机的模型，机组成员决定送给二位以作纪念，祝二位在今后的日子里也能越来越好。”
程娅萱听说连乘务组都注意到了刚才的过程，脸色一红又恢复了鸵鸟状态。秦川则是表示了对机组和航空公司的感谢收下了礼物，还在机组的卡片上写下了祝福。
自此以后，国产大客机首飞就见证了一段甜蜜爱情的故事流传开来，随着大飞机不断交付国内航空公司，很多慕名而来的情侣也都在机型选择上认准了919。这就是后话了。
十分钟后，秦川和程娅萱的朋友圈都更新了一条朋友圈。照片上是两人十指相扣的手，配上919航班的首飞礼物，背景则是飞机舷窗外的蓝天白云。
“秦川先生，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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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娅萱女士，我的过去，现在，未来都会坚定不移的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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