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十年，不晚
“朝阳，朝阳，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不要她喝酒了，不要他喝酒了。”大力那么大的身板就是被矮了一头的朝阳是顶在胳膊底下，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抗的连连求饶。
“算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事，人家小羊都是什么都是没有说呢。”宋勇新倒是像是一个和事佬一样的说话了，一句话就是把朝阳给得罪了，这根本就是说他在做无用功。
“我没说，并不代表我不在意，别人的事情你还是少插手。”小羊看看那朝阳笑道。
那个年代的这个少年还曾经是她的白马王子，甚至于是到了高中的时候她也是一直喜欢这个类型的，长得白白壮壮，笑起来眼睛弯起来，说起来可笑，要是朝阳不会是因为是自己的学历的自卑，大学的时候去找小羊的话，小羊没有拒绝的理由。
在初中的额时候两个人还是校友，只是见了面也不会说话的那种。那个时候他是有了一个洋气的女朋友。
小学的时候小羊是收到过那朝阳让弟弟给她递的一个纸条，那个年代的狗血的偶像剧的影响哪一张的纸条也是说的是三个字直白，明明是求爱的纸条却是写的像是一个借条。
只是或许是因为命运，小羊回头看看命运的轨迹，任何的而一次她有可能偏向的时候，她的这个讨厌的妈妈都会是以一种断腕的手段让她恨一次，也是就把她拉回了正常的轨道。
现在看来，妈妈做的是对的，可是小羊并不觉得自己是需要感谢她的。
小羊的童年没有快乐，也自然是没有感恩。
可是那张纸条小羊是高兴之余没有地方放就是随意的压在了一个桌布底下，被弟弟拿出来交给了妈妈。
妈妈看见之后第二天就是以一个母亲和老师的身份找朝阳谈话。
自此之后这个男孩看见小羊就都是恨意和嫌弃，从此再也不会有小男生上课的时候命令小弟跑出去给她买零食了，也不会再有人给她零花钱了，小羊是受他的照顾照顾了三年，现在想想也是有甜的。
“我把这半瓶子的酒都喝了给小羊赔罪，给朝阳哥赔罪。”大力拿起来酒瓶子，煞有介事的就是举起来咕咚咕咚的就是往自己的嘴里灌。
金昔就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也是都惊讶于这个小地方的这么的地位等级森严的潜规则，看起来小羊这是身份不低。
小羊是低头笑而不语。
“我敬你一杯。”朝阳心满意足的回来，他说话还是那么的不会让人感觉油腻，说话还是这样的有分寸。以前是这里的领头羊，现在是觉得还是与这里是格格不入，却是能够在这里立足，若是这般的领导气质，放在古代那也是与帝王相沾边的。只是少了少年气，长得是有点像是黑猩猩。
小羊举起酸奶，跟他碰了碰杯，朝阳还是特意的压了压杯壁，给的小羊的面子不小了。
菜已经是吃了几轮了。
一直聒噪的四心都是没有说话，一说话就是大新闻。
“哎呀，我就算是不拿钱，你也不能一直是给我舔盘子啊，吃剩的菜都是放在我这里了。怎么，就是看着小羊长得漂亮这些好吃的都给她吃啊，要不我也拿两盘菜的钱吧。”四心大声的嚷嚷起来，典型的农村妇女的虚张声势。
要是嫌弃宋勇新一直是不在意她，她可以说宋勇新，但是不能吧小羊牵扯出来，倒像是小羊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一样。
“要不，你也长得漂亮啊。”小羊慢悠悠的说，语气，音调，都是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在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少见，太吸引人了。
“你，变化好大。”四心一愣，肩膀都是矮了半头，确实是，小羊现在是说话动作表情都是比之前是文静优雅的许多许多。
“你倒是一点都是没有变。”胜青笑笑说道。
四心是低着脖子去用嘴巴够放在桌子上的盘子。两只手就是这么在桌子边上支棱着。
活像是喂猪一样，不过是好在是这之后就不会在说废话了。
“听说你做了蔬菜种植，怎么样。”小羊拿起杯子在姜宇面前晃了晃，这个男人顶着半张黑脸，已经是显示了他现在是过的怎么样了。激光去除这个疤痕也不过是几千块钱的事情，看来，他还是拿不出来，眼前他跟朝阳可是班级里的两个混世魔王，就是老师怎么上课都是他们定的。
原来的小羊的快活的生活也是有一部分是得益于他们，这一点小羊承认。
后来，把小羊的试卷丢掉，资料把名字划掉，还有偷小羊的东西，他们一个个的都是有份。
少年的那一丁点的已经是要被苦涩浸透的甜早已经是撑不起这逐渐侵蚀的黑色了。
小羊还记得，那一次老师把作业交给这个孩子还不到十岁的孩子布置，他说是让把课本上的诗抄五百遍。
其实以那个时候的小羊成绩是在班里拔尖，在这两个的小魔王的眼里也是小公主，根本就不会有人惩罚她的，可是小羊还是害怕，本能的害怕，害怕任何的不安定的因素。
她就把这件事情给妈妈说了。
妈妈第二天去找了姜宇，一个十岁的孩子与妈妈在门口谈了五分钟不到，也许是因为是小羊的妈妈当着所有的学生的面把他叫出去他觉得是伤了自己的心，也许是因为妈妈给他说的话严重了。从此之后，小羊的新车子再也是没有完整过，要不就是车子后座的灯第一天就没了，要不就是车筐忽然是裂开一个大洞。
“赶紧退了吧，这一块很快就会有一个承包商。不会允许私营户存在的，到时候你也不会得到任何的补偿。”小羊嘴角勾着，不像是建议。倒像是威胁。
“这个，这个是我刚刚弄好的...”
姜宇与小时候比是僵硬了不少。好像这么多的人一个个的都是比小羊老的快得多得多。
“几万块钱不算钱。要不然你孩子的奶粉钱都进去了。”小羊不再管他。
“怎么不吃菜，是不是不合胃口，要不，我再去点一些菜，这样吧，你自己点。”朝阳直接是把菜单拿过来，双手递给小羊。
小羊本来是要走的，这里的整个的空气里都是觉得烦躁。太影响心情。
但是朝阳，不是不能惹，她不想惹，这个男人还没有到了被小羊反感永远不想再有任何的交集的地步。
“要一个蓝莓山药吧。”小羊看看甜点里面点了一个自己还算是能有一丁点的食欲的。
“好好，你喜欢吃甜的啊，小姑娘就是喜欢吃甜的。不像是有已婚妇女就是喜欢吃一些的肉。长得也是胖，小羊你多吃一点，喜欢吃什么自己点，我拿钱，没事。看你太瘦了。”宋勇新一旦是看见了话头就是赶紧的插进来跟小羊说几句话。
朝阳皱皱眉头。“你太吵了，赶紧吃你的饭吧。”朝阳让他闭嘴。
“你刚才说的承包商是什么人。”姜宇额头上起着青筋、
朝阳在桌子底下点了点小羊的手背，示意她少说话。
“对了，我还没有你的电话呢，你给我留一个电话吧。以后要是你有事就找我，别的地方帮不上忙，你要是回老家，我肯定是能帮上忙的。”朝阳看了一眼那旁边的金昔，眼神里的神采也是在慢慢的散去。
他知道是比不过那种人。那种人是骨子里的高贵。
其实这么长的时间，金昔已经是感觉到了小羊的身边的人的本性都是不错，而且是对于小羊是又敬又喜的。
手机上一条消息传过来，小羊还没有来得及看。
“朝阳，你让她说。小羊这次回来早就已经跟我们不是一种人了。”姜宇的眼中到已经是没有了半点的锐气。
“企业。”小羊淡淡的说。“永杰集团。”
“不可能，上个月他们已经是考察过，说是不会在这里建什么基地了。”
“原因呢。”小羊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因为地方的产权的原因，他们没有资格。”
“以后，他们就会是有资格了。不出三天，这里就会是被统一管理。你们这些散户撑不过他们的。他们自然是不会去与你竞争，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去电子厂打工吧。出卖劳动力比较的适合你。”小羊笑着说道，嘲讽着之意明显。
“你还是记得小时候的那件事情。”姜宇看着小羊，满眼的后悔之意却是让小羊相信，就算是时间重回那时候，他还是会欺负一个小姑娘毫不手下留情的。
“什么事”小羊看着他。平静而严肃，她本来也不是为了什么十几年没见的狗屁的什么同学友谊要见面的。
“哎呦，这么多的人啊，我不会是走错了吗，你是换人了吗。”又是来了一个脸圆润润的油光光的女人，手里还是牵了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自己的同龄人早已经是为人父母了。
那个时候小羊还是羡慕他们是能有自己的一个家的。
女人带着孩子坐下就是开始抓着盘子里的虾吃，争先恐后，好像是就是冲着这一盘虾去的。
“靠。”姜宇忽然是骂了一句，拎起来了酒瓶子就是去了外面。
外面传来了一声一声的霹雳桄榔的声音。
“你干什么这是你刚刚贷款买的摩托车呢。”朝阳拦住那姜宇，姜宇拿着一个铁锤子看着那朝阳。
“你让开。你让开，这是我自己犯的错，我早就该还。”
“你说，你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的。”
“你能帮我养孩子吗，你能帮我赡养父母吗。”姜宇很是压抑的说。
小羊的刚刚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他想起来，想起来那张脸为什么自己看到的时候并不觉得陌生，他看到过他的照片，这个地方，上个月那个人来的时候，手里就是拿着一张她的照片。
虽然是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他跟小羊之间的交际就是小学的时候的这些，她要是回来报仇的，她是完全的有资格的。
“哎呀我拿钱，我拿钱，你说什么。”这屋里面也是响起来了穷苦人家专用的这结账的推搡的手段，好像是对方要是不让自己结账就是瞧不起自己一般。
“你怎么趁着我们不注意又是加了这么多的菜，谁挣钱也是不容易，你这样让兄弟们是多么的不好意思啊。”大力喝的太多了，摇摇晃晃的，要不然是绝对的能够抗得过这样的一个竹竿一样的宋勇新的。
小羊站在那大桥上，水底下的芦苇丛里不时地传来那底下的鹭的声音，这里的生态是越来越好，开始有不少的白鹭飞过来在这里扎根了。
只是小羊是一直都是想要飞出去的那一个。
好像每一次的转着都是在悬崖边上一样，回想自己的这一生，自己过得还真的是动荡不安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羊是不断的笑着。“你看，我的周围的关系，你还能撑得住多少啊。”小羊笑着是说道。“明天是我的生日。我爸爸准备了一桌子的菜却不是为了我的，是为了找个理由拉拢自己家里的几个侄子的，你猜明天是有几个人回来。”小羊笑笑说道。
“嗯？”金昔有那么一些的惊讶，自己竟然是不知道小羊过生日。
“我这么大的时候都没有在家里好好的过一次生日，每次就是要到了过生日的时候，我的妈妈爸爸就会是故意的找事情，推拖过去，还有我上大学的时候，十八岁，我的好朋友都是跟我说，十八岁的成人礼爸爸应该给我买一根项链的。那个时候就算是五十块钱的银项链我都会高兴的珍藏一辈子的，他们没有给我那个机会。今天爸爸跟我说了，那些的人都是答应要来吃饭了。呵呵呵呵。他们的脸值多少钱。”
“你看看，你看看，我准备了这么多的菜，那些人明明是答应好了，结果是一个也不来了。”爸爸在黑漆漆的满是油污的厨房里气急败坏。
好像是他废了这么大的劲准备的额东西给人家，人家就必须是要领情一样。
到了饭点没有人来，他是一个一个的打电话问着。人家当面没好意思拒绝他，也没有答应，他就是觉得人家答应了，结果五六个人，一个也没有来，一个也是没有通知不来。
是啊，小羊有六个哥哥，一个都没有给她任何的安全感。
她过生日一个都没有来，不仅仅是不给爸爸面子也是不给小羊面子。
“你走了，以后别忘了经常给我打电话，妈妈想你啊。”说的是情真意切。妈妈的爱。一直是被歌颂的妈妈的爱，小羊也想好好的感受一下的啊。
“好。”
走的时候车子里的后备箱里被塞了一些的吃的喝的，反正都是一些的不值钱的东西。小羊看着也是高兴。
只是看着身边的得体的金昔张了几次嘴都没有问出来他是干什么的。小羊是明显的不高兴，就是他们最了解小羊了。
爸爸就是站在一边啃着手指头。带着怯生生的讨厌。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纪还是整天过的想着投机取巧，最不该的就是把自己养大的儿女这般的对待，本来是可以对一个不至于是亲人，却是不至于是变成一个仇人，他的手里的关系总是向着小羊意料之外发展。
“你看，我妈给我的二百块钱。”小羊捏着这二百块钱。脸上带着那种大人给孩子买了心仪的礼物一样那么的开心。
金昔看得出来她在乎的不是这二百块钱。
“我小时候没有零花钱。妈妈说是怕我养成不好的习惯。乱花钱不给我钱。可是弟弟从小的手里的零花钱不断。游戏机玩具衣服鞋子比我这个女孩子都是多得多。所以。家里的大人都是不尊重我，弟弟也是看轻我这种做法看起来也是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我妈在我们小的时候带我们去爸爸上班的工地上捡铁丝，一斤几块钱，说是让我们知道赚钱不易，就会好好的读书，其实我小时候一直成绩好不是因为知道生活的苦。”小羊趴在车玻璃上。看着窗外的场景。“我觉得我在他们家过的那将近二十年就好像是一个家庭主妇一样。在家里从四岁起就开始做一家人的饭。打扫屋子。洗衣服。洗袜子。都是我的活，弟弟上学之后我更是多了一项任务去带着他上学。给我一个破破烂烂的自行车还让我感觉被恩赐，一个十岁的孩子天天带着一个长得壮硕的跟自己差不多甚至于还是比我壮的人上学，一天来回三趟，我可能是知道我为什么长不胖了，我能长到这个身高真的已经是奇迹了，我自己都是感觉很知足的。他们不是想训练我，只是不想在我的身上多花一分钱，只是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已。本来出生在他们家就已经是很可悲的事情记已经是最大的挫折，哪里还需要什么挫折教育。”
“说一句题外话。”金昔主动的伸过去自己的胳膊。
“干什么。还没有到这种饥荒年代我需要吃人肉。”小羊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过是他让自己啃一口的意图她是get到了。
“我怕我说错了话惹你不高兴。那你就啃我一口。”
“怕我不高兴就不要说了。”小羊好笑的看着他。小羊本身愿意跟他说话就已经是开始不排斥他了。尽管上一个人给她的都是伤痕越想伤的就是越深。“你不烦吗。我这样的人这样的背景。这样的麻烦。这样的胡思乱想。就算是一个普通的朋友都是敏感过度了。”
“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你不也是没有打算改吗。”金昔轻松的说了一句。
很是奇怪呢要是别人说这句话的话就算是一句玩笑话也会是在小羊的心里落下一个疙瘩，但是金昔说的话她不仅仅是没有那么的反感，反而是对于他接下来的话有了一些的期待。
起码也给金昔一个选择死法的机会吗。
“即便是苦难的出身，你的骨子里的东西更加的闪耀了不是吗。”金昔变得认真的甚至于是带着一些的严肃。
“说人话。”小羊顽皮的瞪着他。自己有本事听取别人的意见，真的好棒之前不是不承认。不是别人一说自己的不好就跟人家急跟人家翻脸。是因为自己也是明白懂得这些的问题。只是自己无法面对现实，自己无能为力去改变。
“不是你的错。只是这些人不够有能力真正的去对一个人好。你之所以还愿意回来一次不是因为你的妈妈，血缘关系束缚不住你，只是她也是有过真的爱着你的时候，家里的资源共给一个人都不够，当然是给了自己最是偏爱的那一个了。”
“是啊，心脏长在左边，人心都是偏的。”
“不恨寡，恨不均。就是这个道理。你的妈妈不是不爱你。”
“只是不够爱我罢了。”小羊看得明白，只是没有人引导着她继续的看下去。看下去看开了，自己也是舒服很多。
“他们都不相信你只是让他们给你一个不会亏待你的态度，但是他们自己本身就是事事想着占便宜事事想着投机取巧，所以自然是会把所有的钱都是投在自己最是觉得会有最大的回报的人的身上，坦白地说，你的弟弟以后只会是比你，比当时的你更痛苦，如果是真的有涅槃重生的话，你肯定是飞的最远的凤凰。”
“为什么。”
“因为你长得瘦。”说的还是一本正经。
这种事情小羊早就已经不介意了，不过比自己看开更开心的就是有一个人呢在自己开口之前就已经把答案说了。“我就倚老卖老一次吧，现在寒门贵子出现的几率.....”
“他才不是贵子！”小羊瘪着嘴说到。以前是嫉妒他。人嘛。目光短浅的时候就是容易看见身边的人的好。产生不必要的感情。现在嘛。一种看笑话的旁观者的感觉呗！
“他不是。你也不是。你是贵子。不是寒门。”金昔一脸的严肃。喜剧效果不低。逗得小羊笑的肚子疼。
“哎。我那时候被小男生写了一个小纸条。我妈就出马毁了我的半个小学生涯。把我从一个小公主的身份一下子变成了男生公敌。结果是我弟弟小学的时候偷亲人家小姑娘我妈说是自己儿子有本事，他感冒了小姑娘来家里抢着来家里喂他吃水果，小姑娘抢的可厉害了。我妈我爸可开心了到处宣扬。结果我是上学一直是初中十年都没人敢跟我告白。都觉得我妈我是变态。初中的时候我弟弟那情侣的破铜烂铁的饰品一堆。放一块有三斤。还趁我妈不在家把人家姑娘领导家里来了。我妈后来知道了还夸他儿子有本事假装不知道的怕是断了他的桃花。还有一次哦。”小羊越说越是带劲。直接是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嗯。”金昔很有意思的听着。故事和讲故事的人都是有意思。
有时候一个称职的安静的听众比瞎逼逼给建议更有意思。
“我弟弟初中时候去网吧。被他班主任逮着个正着。然后他班主任找我妈。我妈第一反应就是说怕影响孩子心情自己私下处理。跟她当时把我的破事搞得天下皆知一点都不一样。她不仅不注重我的心情。也不在乎我的脸面。我弟弟哦人家就是更绝。真是一家子琼瑶戏骨。人家说痛心疾首哦。”小羊手舞足蹈。活泼的不像一个准妈妈。“说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第二周。人家又去了！”小羊一拍巴掌。算是一段故事的收尾。
说完了的小羊消耗了太多的精力。蔫蔫的。
“今天过生日要不要一个生日礼物啊。我可以给你一个。”金昔神秘兮兮的。
小羊觉得这个自己受的起。
“什么。”睁大眼睛凑过去！
金昔微微一侧头刚要说。忽然是前面一束强烈的光打过来。
小羊看见那束光之中还有一个诡异的黑点。像是月亮的黑斑。
也是感觉车子快速的侧转。情急之下的本能反应小羊不怪他。看来自己的小命是交代在这里了！
“算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事，人家小羊都是什么都是没有说呢。”宋勇新倒是像是一个和事佬一样的说话了，一句话就是把朝阳给得罪了，这根本就是说他在做无用功。
“我没说，并不代表我不在意，别人的事情你还是少插手。”小羊看看那朝阳笑道。
那个年代的这个少年还曾经是她的白马王子，甚至于是到了高中的时候她也是一直喜欢这个类型的，长得白白壮壮，笑起来眼睛弯起来，说起来可笑，要是朝阳不会是因为是自己的学历的自卑，大学的时候去找小羊的话，小羊没有拒绝的理由。
在初中的额时候两个人还是校友，只是见了面也不会说话的那种。那个时候他是有了一个洋气的女朋友。
小学的时候小羊是收到过那朝阳让弟弟给她递的一个纸条，那个年代的狗血的偶像剧的影响哪一张的纸条也是说的是三个字直白，明明是求爱的纸条却是写的像是一个借条。
只是或许是因为命运，小羊回头看看命运的轨迹，任何的而一次她有可能偏向的时候，她的这个讨厌的妈妈都会是以一种断腕的手段让她恨一次，也是就把她拉回了正常的轨道。
现在看来，妈妈做的是对的，可是小羊并不觉得自己是需要感谢她的。
小羊的童年没有快乐，也自然是没有感恩。
可是那张纸条小羊是高兴之余没有地方放就是随意的压在了一个桌布底下，被弟弟拿出来交给了妈妈。
妈妈看见之后第二天就是以一个母亲和老师的身份找朝阳谈话。
自此之后这个男孩看见小羊就都是恨意和嫌弃，从此再也不会有小男生上课的时候命令小弟跑出去给她买零食了，也不会再有人给她零花钱了，小羊是受他的照顾照顾了三年，现在想想也是有甜的。
“我把这半瓶子的酒都喝了给小羊赔罪，给朝阳哥赔罪。”大力拿起来酒瓶子，煞有介事的就是举起来咕咚咕咚的就是往自己的嘴里灌。
金昔就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也是都惊讶于这个小地方的这么的地位等级森严的潜规则，看起来小羊这是身份不低。
小羊是低头笑而不语。
“我敬你一杯。”朝阳心满意足的回来，他说话还是那么的不会让人感觉油腻，说话还是这样的有分寸。以前是这里的领头羊，现在是觉得还是与这里是格格不入，却是能够在这里立足，若是这般的领导气质，放在古代那也是与帝王相沾边的。只是少了少年气，长得是有点像是黑猩猩。
小羊举起酸奶，跟他碰了碰杯，朝阳还是特意的压了压杯壁，给的小羊的面子不小了。
菜已经是吃了几轮了。
一直聒噪的四心都是没有说话，一说话就是大新闻。
“哎呀，我就算是不拿钱，你也不能一直是给我舔盘子啊，吃剩的菜都是放在我这里了。怎么，就是看着小羊长得漂亮这些好吃的都给她吃啊，要不我也拿两盘菜的钱吧。”四心大声的嚷嚷起来，典型的农村妇女的虚张声势。
要是嫌弃宋勇新一直是不在意她，她可以说宋勇新，但是不能吧小羊牵扯出来，倒像是小羊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一样。
“要不，你也长得漂亮啊。”小羊慢悠悠的说，语气，音调，都是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在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少见，太吸引人了。
“你，变化好大。”四心一愣，肩膀都是矮了半头，确实是，小羊现在是说话动作表情都是比之前是文静优雅的许多许多。
“你倒是一点都是没有变。”胜青笑笑说道。
四心是低着脖子去用嘴巴够放在桌子上的盘子。两只手就是这么在桌子边上支棱着。
活像是喂猪一样，不过是好在是这之后就不会在说废话了。
“听说你做了蔬菜种植，怎么样。”小羊拿起杯子在姜宇面前晃了晃，这个男人顶着半张黑脸，已经是显示了他现在是过的怎么样了。激光去除这个疤痕也不过是几千块钱的事情，看来，他还是拿不出来，眼前他跟朝阳可是班级里的两个混世魔王，就是老师怎么上课都是他们定的。
原来的小羊的快活的生活也是有一部分是得益于他们，这一点小羊承认。
后来，把小羊的试卷丢掉，资料把名字划掉，还有偷小羊的东西，他们一个个的都是有份。
少年的那一丁点的已经是要被苦涩浸透的甜早已经是撑不起这逐渐侵蚀的黑色了。
小羊还记得，那一次老师把作业交给这个孩子还不到十岁的孩子布置，他说是让把课本上的诗抄五百遍。
其实以那个时候的小羊成绩是在班里拔尖，在这两个的小魔王的眼里也是小公主，根本就不会有人惩罚她的，可是小羊还是害怕，本能的害怕，害怕任何的不安定的因素。
她就把这件事情给妈妈说了。
妈妈第二天去找了姜宇，一个十岁的孩子与妈妈在门口谈了五分钟不到，也许是因为是小羊的妈妈当着所有的学生的面把他叫出去他觉得是伤了自己的心，也许是因为妈妈给他说的话严重了。从此之后，小羊的新车子再也是没有完整过，要不就是车子后座的灯第一天就没了，要不就是车筐忽然是裂开一个大洞。
“赶紧退了吧，这一块很快就会有一个承包商。不会允许私营户存在的，到时候你也不会得到任何的补偿。”小羊嘴角勾着，不像是建议。倒像是威胁。
“这个，这个是我刚刚弄好的...”
姜宇与小时候比是僵硬了不少。好像这么多的人一个个的都是比小羊老的快得多得多。
“几万块钱不算钱。要不然你孩子的奶粉钱都进去了。”小羊不再管他。
“怎么不吃菜，是不是不合胃口，要不，我再去点一些菜，这样吧，你自己点。”朝阳直接是把菜单拿过来，双手递给小羊。
小羊本来是要走的，这里的整个的空气里都是觉得烦躁。太影响心情。
但是朝阳，不是不能惹，她不想惹，这个男人还没有到了被小羊反感永远不想再有任何的交集的地步。
“要一个蓝莓山药吧。”小羊看看甜点里面点了一个自己还算是能有一丁点的食欲的。
“好好，你喜欢吃甜的啊，小姑娘就是喜欢吃甜的。不像是有已婚妇女就是喜欢吃一些的肉。长得也是胖，小羊你多吃一点，喜欢吃什么自己点，我拿钱，没事。看你太瘦了。”宋勇新一旦是看见了话头就是赶紧的插进来跟小羊说几句话。
朝阳皱皱眉头。“你太吵了，赶紧吃你的饭吧。”朝阳让他闭嘴。
“你刚才说的承包商是什么人。”姜宇额头上起着青筋、
朝阳在桌子底下点了点小羊的手背，示意她少说话。
“对了，我还没有你的电话呢，你给我留一个电话吧。以后要是你有事就找我，别的地方帮不上忙，你要是回老家，我肯定是能帮上忙的。”朝阳看了一眼那旁边的金昔，眼神里的神采也是在慢慢的散去。
他知道是比不过那种人。那种人是骨子里的高贵。
其实这么长的时间，金昔已经是感觉到了小羊的身边的人的本性都是不错，而且是对于小羊是又敬又喜的。
手机上一条消息传过来，小羊还没有来得及看。
“朝阳，你让她说。小羊这次回来早就已经跟我们不是一种人了。”姜宇的眼中到已经是没有了半点的锐气。
“企业。”小羊淡淡的说。“永杰集团。”
“不可能，上个月他们已经是考察过，说是不会在这里建什么基地了。”
“原因呢。”小羊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因为地方的产权的原因，他们没有资格。”
“以后，他们就会是有资格了。不出三天，这里就会是被统一管理。你们这些散户撑不过他们的。他们自然是不会去与你竞争，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去电子厂打工吧。出卖劳动力比较的适合你。”小羊笑着说道，嘲讽着之意明显。
“你还是记得小时候的那件事情。”姜宇看着小羊，满眼的后悔之意却是让小羊相信，就算是时间重回那时候，他还是会欺负一个小姑娘毫不手下留情的。
“什么事”小羊看着他。平静而严肃，她本来也不是为了什么十几年没见的狗屁的什么同学友谊要见面的。
“哎呦，这么多的人啊，我不会是走错了吗，你是换人了吗。”又是来了一个脸圆润润的油光光的女人，手里还是牵了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自己的同龄人早已经是为人父母了。
那个时候小羊还是羡慕他们是能有自己的一个家的。
女人带着孩子坐下就是开始抓着盘子里的虾吃，争先恐后，好像是就是冲着这一盘虾去的。
“靠。”姜宇忽然是骂了一句，拎起来了酒瓶子就是去了外面。
外面传来了一声一声的霹雳桄榔的声音。
“你干什么这是你刚刚贷款买的摩托车呢。”朝阳拦住那姜宇，姜宇拿着一个铁锤子看着那朝阳。
“你让开。你让开，这是我自己犯的错，我早就该还。”
“你说，你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的。”
“你能帮我养孩子吗，你能帮我赡养父母吗。”姜宇很是压抑的说。
小羊的刚刚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他想起来，想起来那张脸为什么自己看到的时候并不觉得陌生，他看到过他的照片，这个地方，上个月那个人来的时候，手里就是拿着一张她的照片。
虽然是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他跟小羊之间的交际就是小学的时候的这些，她要是回来报仇的，她是完全的有资格的。
“哎呀我拿钱，我拿钱，你说什么。”这屋里面也是响起来了穷苦人家专用的这结账的推搡的手段，好像是对方要是不让自己结账就是瞧不起自己一般。
“你怎么趁着我们不注意又是加了这么多的菜，谁挣钱也是不容易，你这样让兄弟们是多么的不好意思啊。”大力喝的太多了，摇摇晃晃的，要不然是绝对的能够抗得过这样的一个竹竿一样的宋勇新的。
小羊站在那大桥上，水底下的芦苇丛里不时地传来那底下的鹭的声音，这里的生态是越来越好，开始有不少的白鹭飞过来在这里扎根了。
只是小羊是一直都是想要飞出去的那一个。
好像每一次的转着都是在悬崖边上一样，回想自己的这一生，自己过得还真的是动荡不安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羊是不断的笑着。“你看，我的周围的关系，你还能撑得住多少啊。”小羊笑着是说道。“明天是我的生日。我爸爸准备了一桌子的菜却不是为了我的，是为了找个理由拉拢自己家里的几个侄子的，你猜明天是有几个人回来。”小羊笑笑说道。
“嗯？”金昔有那么一些的惊讶，自己竟然是不知道小羊过生日。
“我这么大的时候都没有在家里好好的过一次生日，每次就是要到了过生日的时候，我的妈妈爸爸就会是故意的找事情，推拖过去，还有我上大学的时候，十八岁，我的好朋友都是跟我说，十八岁的成人礼爸爸应该给我买一根项链的。那个时候就算是五十块钱的银项链我都会高兴的珍藏一辈子的，他们没有给我那个机会。今天爸爸跟我说了，那些的人都是答应要来吃饭了。呵呵呵呵。他们的脸值多少钱。”
“你看看，你看看，我准备了这么多的菜，那些人明明是答应好了，结果是一个也不来了。”爸爸在黑漆漆的满是油污的厨房里气急败坏。
好像是他废了这么大的劲准备的额东西给人家，人家就必须是要领情一样。
到了饭点没有人来，他是一个一个的打电话问着。人家当面没好意思拒绝他，也没有答应，他就是觉得人家答应了，结果五六个人，一个也没有来，一个也是没有通知不来。
是啊，小羊有六个哥哥，一个都没有给她任何的安全感。
她过生日一个都没有来，不仅仅是不给爸爸面子也是不给小羊面子。
“你走了，以后别忘了经常给我打电话，妈妈想你啊。”说的是情真意切。妈妈的爱。一直是被歌颂的妈妈的爱，小羊也想好好的感受一下的啊。
“好。”
走的时候车子里的后备箱里被塞了一些的吃的喝的，反正都是一些的不值钱的东西。小羊看着也是高兴。
只是看着身边的得体的金昔张了几次嘴都没有问出来他是干什么的。小羊是明显的不高兴，就是他们最了解小羊了。
爸爸就是站在一边啃着手指头。带着怯生生的讨厌。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纪还是整天过的想着投机取巧，最不该的就是把自己养大的儿女这般的对待，本来是可以对一个不至于是亲人，却是不至于是变成一个仇人，他的手里的关系总是向着小羊意料之外发展。
“你看，我妈给我的二百块钱。”小羊捏着这二百块钱。脸上带着那种大人给孩子买了心仪的礼物一样那么的开心。
金昔看得出来她在乎的不是这二百块钱。
“我小时候没有零花钱。妈妈说是怕我养成不好的习惯。乱花钱不给我钱。可是弟弟从小的手里的零花钱不断。游戏机玩具衣服鞋子比我这个女孩子都是多得多。所以。家里的大人都是不尊重我，弟弟也是看轻我这种做法看起来也是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我妈在我们小的时候带我们去爸爸上班的工地上捡铁丝，一斤几块钱，说是让我们知道赚钱不易，就会好好的读书，其实我小时候一直成绩好不是因为知道生活的苦。”小羊趴在车玻璃上。看着窗外的场景。“我觉得我在他们家过的那将近二十年就好像是一个家庭主妇一样。在家里从四岁起就开始做一家人的饭。打扫屋子。洗衣服。洗袜子。都是我的活，弟弟上学之后我更是多了一项任务去带着他上学。给我一个破破烂烂的自行车还让我感觉被恩赐，一个十岁的孩子天天带着一个长得壮硕的跟自己差不多甚至于还是比我壮的人上学，一天来回三趟，我可能是知道我为什么长不胖了，我能长到这个身高真的已经是奇迹了，我自己都是感觉很知足的。他们不是想训练我，只是不想在我的身上多花一分钱，只是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已。本来出生在他们家就已经是很可悲的事情记已经是最大的挫折，哪里还需要什么挫折教育。”
“说一句题外话。”金昔主动的伸过去自己的胳膊。
“干什么。还没有到这种饥荒年代我需要吃人肉。”小羊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过是他让自己啃一口的意图她是get到了。
“我怕我说错了话惹你不高兴。那你就啃我一口。”
“怕我不高兴就不要说了。”小羊好笑的看着他。小羊本身愿意跟他说话就已经是开始不排斥他了。尽管上一个人给她的都是伤痕越想伤的就是越深。“你不烦吗。我这样的人这样的背景。这样的麻烦。这样的胡思乱想。就算是一个普通的朋友都是敏感过度了。”
“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你不也是没有打算改吗。”金昔轻松的说了一句。
很是奇怪呢要是别人说这句话的话就算是一句玩笑话也会是在小羊的心里落下一个疙瘩，但是金昔说的话她不仅仅是没有那么的反感，反而是对于他接下来的话有了一些的期待。
起码也给金昔一个选择死法的机会吗。
“即便是苦难的出身，你的骨子里的东西更加的闪耀了不是吗。”金昔变得认真的甚至于是带着一些的严肃。
“说人话。”小羊顽皮的瞪着他。自己有本事听取别人的意见，真的好棒之前不是不承认。不是别人一说自己的不好就跟人家急跟人家翻脸。是因为自己也是明白懂得这些的问题。只是自己无法面对现实，自己无能为力去改变。
“不是你的错。只是这些人不够有能力真正的去对一个人好。你之所以还愿意回来一次不是因为你的妈妈，血缘关系束缚不住你，只是她也是有过真的爱着你的时候，家里的资源共给一个人都不够，当然是给了自己最是偏爱的那一个了。”
“是啊，心脏长在左边，人心都是偏的。”
“不恨寡，恨不均。就是这个道理。你的妈妈不是不爱你。”
“只是不够爱我罢了。”小羊看得明白，只是没有人引导着她继续的看下去。看下去看开了，自己也是舒服很多。
“他们都不相信你只是让他们给你一个不会亏待你的态度，但是他们自己本身就是事事想着占便宜事事想着投机取巧，所以自然是会把所有的钱都是投在自己最是觉得会有最大的回报的人的身上，坦白地说，你的弟弟以后只会是比你，比当时的你更痛苦，如果是真的有涅槃重生的话，你肯定是飞的最远的凤凰。”
“为什么。”
“因为你长得瘦。”说的还是一本正经。
这种事情小羊早就已经不介意了，不过比自己看开更开心的就是有一个人呢在自己开口之前就已经把答案说了。“我就倚老卖老一次吧，现在寒门贵子出现的几率.....”
“他才不是贵子！”小羊瘪着嘴说到。以前是嫉妒他。人嘛。目光短浅的时候就是容易看见身边的人的好。产生不必要的感情。现在嘛。一种看笑话的旁观者的感觉呗！
“他不是。你也不是。你是贵子。不是寒门。”金昔一脸的严肃。喜剧效果不低。逗得小羊笑的肚子疼。
“哎。我那时候被小男生写了一个小纸条。我妈就出马毁了我的半个小学生涯。把我从一个小公主的身份一下子变成了男生公敌。结果是我弟弟小学的时候偷亲人家小姑娘我妈说是自己儿子有本事，他感冒了小姑娘来家里抢着来家里喂他吃水果，小姑娘抢的可厉害了。我妈我爸可开心了到处宣扬。结果我是上学一直是初中十年都没人敢跟我告白。都觉得我妈我是变态。初中的时候我弟弟那情侣的破铜烂铁的饰品一堆。放一块有三斤。还趁我妈不在家把人家姑娘领导家里来了。我妈后来知道了还夸他儿子有本事假装不知道的怕是断了他的桃花。还有一次哦。”小羊越说越是带劲。直接是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嗯。”金昔很有意思的听着。故事和讲故事的人都是有意思。
有时候一个称职的安静的听众比瞎逼逼给建议更有意思。
“我弟弟初中时候去网吧。被他班主任逮着个正着。然后他班主任找我妈。我妈第一反应就是说怕影响孩子心情自己私下处理。跟她当时把我的破事搞得天下皆知一点都不一样。她不仅不注重我的心情。也不在乎我的脸面。我弟弟哦人家就是更绝。真是一家子琼瑶戏骨。人家说痛心疾首哦。”小羊手舞足蹈。活泼的不像一个准妈妈。“说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第二周。人家又去了！”小羊一拍巴掌。算是一段故事的收尾。
说完了的小羊消耗了太多的精力。蔫蔫的。
“今天过生日要不要一个生日礼物啊。我可以给你一个。”金昔神秘兮兮的。
小羊觉得这个自己受的起。
“什么。”睁大眼睛凑过去！
金昔微微一侧头刚要说。忽然是前面一束强烈的光打过来。
小羊看见那束光之中还有一个诡异的黑点。像是月亮的黑斑。
也是感觉车子快速的侧转。情急之下的本能反应小羊不怪他。看来自己的小命是交代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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