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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始遇云霓

    “小阿木,你过来,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陆怡然朝青木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

    被吊到房梁上的孙无患:人在房中吊,叔从天上来。

    青木老老实实的坐了过去。

    那陆怡然一把拉过青木,抱在怀里,满脸的心疼之色,“无病在信中都说了,说你这孩子无父无母,只有一个不靠谱的师父在带着,又把你丢到老爷子家自己当个甩手掌柜去了。不过现在现在你不要怕了,没人疼你姨娘疼,以后有什么想要的都和姨娘说!”

    被一团软乎乎包围着的青木:。。。。。

    远在九灵宗的九灵真人:阿欠!

    是哪个混球在计算本真人吗?

    无力反抗的青木在陆怡然手里被把玩到中午时分,知道管家带人来叫他们去吃午饭。

    来到内屋,饭桌上早已坐的满满当当的。

    陆白作为家主自然坐在主席,左手边是孙无患,青木则应该坐在孙无患旁边。

    陆白右手边是一位书生模样的人,旁边还坐着一个与青木差不多岁数的小姑娘。

    这个朝代对女子虽说没有明清一般封建严苛,但也是上不得饭桌。平日里吃饭倒还好,这来了客人确实不能上桌。

    当然孩子也是一样,不能出来见客的,只不过青木和那女娃比较特殊,故才上得了饭桌。

    像是陆白的妻子,陆怡然之类的陆家女眷则在另一个房间吃饭。

    饭桌上自然是一片其乐融融之态,那书生模样的家伙和陆白孙无患几个推杯换盏,三人便打成一片,很快就上头了。

    孙无患直言,“大舅,咱这青城哪个地方的姑娘最漂亮啊!”

    陆白不假思索,“当属内城的凤鸣楼。”

    那书生也是眼前一亮,“为何啊?”

    “大舅,这位是?”

    “吾友陆长生,你喊一声长生叔便可。”

    “长生叔!小侄。。。。小侄与您相见恨晚,我先自罚一杯!”

    “哎!无患贤侄客气了,咱们一起走一个吧!”

    “走走走!”

    三人一起喝了一杯。

    陆白这边便醉嗡嗡的说道:“要说这凤鸣楼啊,他为什么好呢!”

    这边孙无患很有眼力见的给他满上一杯,陆白这才继续往下说,“那就是那里面的姑娘很有特色!”

    那边的陆长生有些疑惑,“何为特色啊!?”

    “特色便是无论是未出阁的大户小姐,还是久经沙场的资深瑶姐,又或者平日里见都没见过的皇家公主,里面都能找得到,不是我吹牛啊!只要是你能想到的,里面总有你喜欢的哪一款!”

    “嘶!”

    “嘶!”

    孙无患吧唧一下嘴巴,愣了一下神,便伏案痛哭。

    一旁陆白不解,就问,“小舅子你这是?”u【表情】

    他就摸着眼泪说道:“可惜我这辈子是见识不到这样的风采了,一想到还有此妙处却去而不得,我。。。我就伤心欲绝。”

    那陆长生闻言哈哈一笑,拍了拍陆白的肩膀,“有你老舅再此,还怕去不得那凤鸣楼?”

    “老舅这?”

    孙无患适时的露出了替陆白为难的神色。

    陆白缓缓的抿了一口酒,“那便去吧!”

    陆长生又道:“择日不如撞日,不如现在就去?”

    孙无患则露出为难的神色,“我舅舅一家之主,这饭都没吃完就带着客人往那等烟花之地赶,家里人知道不合适吧。”

    陆白用筷子敲了敲杯底,“你二人一个白脸,一个红脸唱的甚是精彩啊!”

    孙无患闻言嘿嘿一笑。

    “现在是不合适的,这等事情当然要等到夜深人静时分。”

    “老舅!一言为定,驷马难追!”

    “白兄大气!来咱们走一个!”

    。。。。。

    一边的青木默默的抱着个鸡爪在啃,目不转视的盯着一旁的小姑娘看,说来奇怪,一看到她青木心里就喜欢得紧,像是看到了前世的情人一般。

    我总不可能是萝莉控吧!?

    此时那小姑娘正抱着个鸡腿啃得满心欢喜,一扭头就看见青木拿着个鸡爪放在嘴里,也不吃和刷牙一样,色咪咪的盯着自己,不禁有些纳闷,本姑娘再怎么有魅力也不至于连这幼童都能吸引吧,他有哪方面的想法吗?

    不过她也不甚在意这些,舔了舔油腻腻的手指,又抓起了一根鸡腿,这些凡间食物虽无什么灵气可言,但味道确实一等一的不错。

    青木:。。。。。

    可能是我的错觉吧,这就是个只知道吃的小憨货罢了,怎么可能是我上辈子的情人。

    。。。。。。

    孙无患接他娘亲回家并不是说接到就走,而是要在陆家住上五六天才能离去。

    第二天天没亮,孙无患的哀嚎便响彻整个陆府。

    “大舅误我!长生叔误我!”

    孙无患嫖娼一事案发了,陆长生报的案,陆白抓的人,陆怡然动手打的人。

    打的很惨,第三天孙无患还翘着屁股趴在床上哼哧。

    这波叔舅联合成功的让孙无患老实了下来,后续几天都缩在家里老老实实的。

    七天过后,孙无患架马,陆怡然抱着青木坐在车里出发了。

    被拿捏在怀里的青木一直得不到空闲时间修行,又不好薄了姨娘的面子,只好在马车里混吃等死。

    不久,一行人回到了家,老爷子很高兴,当天就做了一大桌子好菜,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顿饭。

    后来孙无病从媳妇嘴里的知无患嫖娼未遂一事,又痛打了他一顿,不得不说学过医的出手就是不一样,孙无患疼得哼吃了一晚,第二天照样顶着个黑眼圈给人看病,比起陆怡然打的他下不了床的手法不知高明了多少。

    青木也逐渐接手的问诊这一工作,每天也能接到三五个看病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半年过去了。

    青木依然能回想起当是那个小吃货嗦着手指的模样,只是自从当日一别就没有再见过。

    这一天,一个样貌怡丽的妇人带着洋洋的笑意走进药店。

    四顾无人就来到青木面前,“小先生你好,你家大人呢?”

    青木指了指通往屋后的帘子,“在里面做事呢。”

    那妇人笑着摸了摸青木的脑袋,将一张红纸留在桌上,“我家新迁至此,想请些同邻们庆贺一番,请小先生务必告诉你家大人。”

    说完便里去了。

    青木看了看桌上的红纸,皱了皱眉头。

    为什么这些大人都喜欢摸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