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是哪家的修者？
“洪石头，你干什么！”莫文愤怒断喝。
早就知道洪石头鬼鬼祟祟躲在一旁，肯定没安好心！
断没想到，居然是要对一个女孩子动手。
洪石头立住脚，冷冷盯着莫文：“让开！”
莫文身姿挺拔，双脚像钉在了地板上，一步不退。
乔雨隔着莫文，从他的肩部望出去，注视着洪石头阴沉的脸。
我最近没做什么吧？
你用得着如此大声势地来找麻烦吗？
难道是百渚园中的怀疑还没放下？
行吧！
看来洪石头警觉性挺高，特意来试探。
乔雨绕过莫文，正想走出莫文的身后。
莫文伸手一横，拦着她：“不要去。”
拨下莫文的手，乔雨淡淡道：“没事的，这里有摄像头。”
这句话是说给莫文听的，同时也是说给洪石头听的。
有没有摄像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提醒大家，这里还是世俗界，在视频大神的神通之下，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地方。
“踏、踏、踏。”
杂乱的脚步声从礼堂后台传来，又有表演完的同学从后门离开。
“唉，同学，你还没走？”
来的是好几个年轻人，脸上还化着妆。
乔雨微微笑道：“嗯，准备走了。”
洪石头高大的身影，像门神一样挡在路中间。
待几位同学走近时，才不得不让开身体，转身走出门外。
莫文附在乔雨耳边，小声道：“洪石头为什么要攻击你？”
乔雨的耳朵痒痒的，她不习惯地微微后仰。
“我正打算问。”
看你这淡定的表情，若说不清楚，莫文是不信的。
洪石头都打上门了，难道你还真能毫不知情吗？
经过这一缓冲，洪石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打起来了。
一身白色礼服的乔雨，步出后门，优雅地双手提着礼服的裙摆，自阶梯而下，走到洪石头面前。
“洪大哥，能说说理由吗？”
她放下裙摆，双手交叠在身前，纱裙轻轻晃动。
莫文陪在乔雨身边，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古怪。
正常人不应该是愤怒斥责的吗？
一些胆子小的小女生，恐怕早就哭哭吱吱地瘫坐在地上，拼命尖叫救援。
你这也太冷静了吧？
就要个理由就可以了？
是不是以后只要找到由头，就可以直接打上门？
“理由？是你要给我理由吧？”
洪石头刚压下的霸气，又鼓动起来。
莫文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肌肉绷紧。
“洪哥，有什么事可以直说，若是有误会，当面说清楚就是了。”
“我看不是误会吧？”洪石头身高和块头都不小，直视乔雨，竟有几分居高临下之感，“乔雨，你是怎么会我洪家吐纳法和身法的？你是哪家的修者？”
修者？
莫文心头一惊，忍不住打量旁边身姿纤细的乔雨。
乔雨娴静如初，她脸上带笑，双眸却清清冷冷。
“我不懂你的意思。”
洪石头上下扫了乔雨几眼，像是要从她身上找出什么隐秘来。
可惜，注定失望。
哪怕只有几步之遥的距离，他依旧没从乔雨身上感觉到任何一丝的能量波动。
洪石头费解，不应该啊！
“你不懂？前几天在七层塔我就看出来了。”
“看出来什么？”
乔雨白色长裙的身影娴静地站着，满脸疑惑，面露不解。
“你在楼梯上提纵时的身法和呼吸节奏。你就不解释一下吗？”
洪石头声音洪亮而低沉。
乔雨小嘴微翘，无辜道：“什么呼吸节奏？我不懂。提纵之法，我是跟我姐学的，那不是你教给她的吗？怎么现在来问我呢？是要我补缴学费？”
莫文注意力一直没离两人，闻言，嘴角轻轻勾起一个弧度，眼中带上了笑意。
“哼！你不用装聋作哑了，我教了什么，我能不知道吗？跟你施展出来的，是一回事吗？说吧。你是哪里得到的功法？”
洪石头冷哼。
乔雨蹙眉，很是委屈，那种想申辩又无从自证清白的憋屈，看着就我见犹怜。
她张了张嘴，好半晌后才低垂下眼眸，似是有气馁之意。
“我真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如果你说我跑楼梯跑得比较快，是因为什么所谓的身法和呼吸节奏。那可能是看你家的武术看得比较久，跑步时跟你说的那啥巧合类似了？”
巧合？
洪石头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你是跟我说天荒夜谭吗？”
乔雨无奈地叹息：“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事实。”
那眼神说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洪石头冷笑一声！
气势更觉沉凝。
你说你看乔晴练武，也跟着学会了，这不奇怪。
但你说从这些简单的衍生武术套路中，推导出洪家的呼吸法和身法精义，还用上了，这不是荒谬吗？
这是人能做到的事？
莫文看他们“相谈甚欢”，基本确定是打不起来了，暗自提起的力量逐渐放松下来。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
面前的女孩身姿依旧优雅，腰肢挺直，只在脸上露出委屈又不忿的表情。
而洪石头则是一脸猜疑。
你不承认？
好！
还有！
“还有刚刚的舞蹈，如果你是寻常人的话，跳完舞之后会一点都不气喘吗？”
洪石头提出一点佐证。
不仅不喘，他观察得很清楚，整个过程甚至没有特别大的气息转换，胸口起伏平稳自然，跟在大街上走路差不多。
全凭特殊的呼吸节律，一呼一吸间，配合动作节奏，浑然天成，这是习惯成自然后才会形成的。
她的呼吸吐纳，与常人完全不一样。
乔雨哭笑不得，更无奈了。
“这不是舞者的基本素养吗？我只是对于换气比较有心得。这有什么问题？况且刚才的舞蹈也没有多长，动作也不是十分激烈，难道非要表现得气喘吁吁才敬业？”
“呵呵。”洪石头撇了撇嘴，“别装了。气息你可以说是训练出来的，那神韵呢？你飞行时候的神韵，难道也是训练出来的吗？”
正在欣赏职业级表演现场的莫文，不禁错愕地看着两人。
洪石头的意思是，乔雨会飞？
李家爷爷能不能飞他不知道，但他没见过李引隆飞倒是真的，甚至李引隆也很少提及修者间的事。
虽然他没听说过，可想都知道，能飞的人，就算不是仙人之流，也差不远了吧？
乔雨的身份他很清楚，年纪也很清楚，才21岁。
你硬要说她是修者，可以接受！
但你说她是仙人？
或者某些超厉害的存在？
这不是离了大谱了吗？
莫文理智的分析了一番，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事。
莫非洪石头判断错了？
果然，乔雨很生气，她手用力向下一甩，小女生的娇态尽显无遗。
声音柔软中，带着嗔怒。
“洪石头，你是在故意找茬的吧？无中生有，故意陷害。”
“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你自己清楚！”
洪石头也不是擅长吵架的主，动手一试就能知道的答案，何须逼逼赖赖？
他有七成把握，乔雨是有问题的，只是问题在哪里，还得进一步判断。
只要能逼她出手，就能判断出她用的到底是不是自家功法。
当然，他也怕万一真搞错了，伤及无辜不好，一直都收着手。
乔雨蹙着眉，俏脸涨红，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又无处辩解的样子。
“洪石头，就算我反对过你和乔晴的事情，你心怀怨念，那也不能凭空污人清白吧？我姐知不知道你来找我？”
“我为什么要让她知道？”
我对你的怀疑，又不涉及她。
乔雨悄然舒眉。
“你如果觉得我们有问题，你可以回到你的穗城去，我保证乔晴今后都不会再去洪武馆。你也就不用担心你家的这个法、那个法，从我们这外泄。”
洪石头一挑眉：“我们的事，我自会处理，无需你费心。你先顾好你自己。”他扫了莫文一眼，“你莫不是以为，有人护着你，就可以了？你觉得他护得住吗？”
莫文眉毛一挑。
很好！感觉有被侮辱到。
洪石头的话，不知哪句刺激到乔雨，刚才还柔弱无辜的她，脸色一变，阴沉下来。
那变脸速度，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你想怎么处理？洪石头，我告诉你。我们没有做过任何违心之事。你想猜疑也随得你，但若你敢对我姐动手，我……”
“你会怎样？”
洪石头好笑，就凭你？
“我绝对会保留证据，报警！”
乔雨斩钉截铁。
洪石头：“……”
莫文：“……”
这话明明没任何问题，怎么听着就那么违和呢？
“叮叮叮叮叮……”洪石头的手机响起。
他拿出来一看：“小晴？……我肚子不舒服，在厕所……嗯，我就来。”
洪石头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片刻，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待洪石头走远，莫文笑眯眯地问：“你刚不跟你姐说几句？”
只要刚才她在洪石头打电话的时候，隐约地随便说上一句，洪石头就说不清了。
“！！”
乔雨双眼不由自主地睁大了几分。
莫文这个提议，真够阴险的，嗯，乔雨很心动。
早就知道洪石头鬼鬼祟祟躲在一旁，肯定没安好心！
断没想到，居然是要对一个女孩子动手。
洪石头立住脚，冷冷盯着莫文：“让开！”
莫文身姿挺拔，双脚像钉在了地板上，一步不退。
乔雨隔着莫文，从他的肩部望出去，注视着洪石头阴沉的脸。
我最近没做什么吧？
你用得着如此大声势地来找麻烦吗？
难道是百渚园中的怀疑还没放下？
行吧！
看来洪石头警觉性挺高，特意来试探。
乔雨绕过莫文，正想走出莫文的身后。
莫文伸手一横，拦着她：“不要去。”
拨下莫文的手，乔雨淡淡道：“没事的，这里有摄像头。”
这句话是说给莫文听的，同时也是说给洪石头听的。
有没有摄像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提醒大家，这里还是世俗界，在视频大神的神通之下，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地方。
“踏、踏、踏。”
杂乱的脚步声从礼堂后台传来，又有表演完的同学从后门离开。
“唉，同学，你还没走？”
来的是好几个年轻人，脸上还化着妆。
乔雨微微笑道：“嗯，准备走了。”
洪石头高大的身影，像门神一样挡在路中间。
待几位同学走近时，才不得不让开身体，转身走出门外。
莫文附在乔雨耳边，小声道：“洪石头为什么要攻击你？”
乔雨的耳朵痒痒的，她不习惯地微微后仰。
“我正打算问。”
看你这淡定的表情，若说不清楚，莫文是不信的。
洪石头都打上门了，难道你还真能毫不知情吗？
经过这一缓冲，洪石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打起来了。
一身白色礼服的乔雨，步出后门，优雅地双手提着礼服的裙摆，自阶梯而下，走到洪石头面前。
“洪大哥，能说说理由吗？”
她放下裙摆，双手交叠在身前，纱裙轻轻晃动。
莫文陪在乔雨身边，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古怪。
正常人不应该是愤怒斥责的吗？
一些胆子小的小女生，恐怕早就哭哭吱吱地瘫坐在地上，拼命尖叫救援。
你这也太冷静了吧？
就要个理由就可以了？
是不是以后只要找到由头，就可以直接打上门？
“理由？是你要给我理由吧？”
洪石头刚压下的霸气，又鼓动起来。
莫文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肌肉绷紧。
“洪哥，有什么事可以直说，若是有误会，当面说清楚就是了。”
“我看不是误会吧？”洪石头身高和块头都不小，直视乔雨，竟有几分居高临下之感，“乔雨，你是怎么会我洪家吐纳法和身法的？你是哪家的修者？”
修者？
莫文心头一惊，忍不住打量旁边身姿纤细的乔雨。
乔雨娴静如初，她脸上带笑，双眸却清清冷冷。
“我不懂你的意思。”
洪石头上下扫了乔雨几眼，像是要从她身上找出什么隐秘来。
可惜，注定失望。
哪怕只有几步之遥的距离，他依旧没从乔雨身上感觉到任何一丝的能量波动。
洪石头费解，不应该啊！
“你不懂？前几天在七层塔我就看出来了。”
“看出来什么？”
乔雨白色长裙的身影娴静地站着，满脸疑惑，面露不解。
“你在楼梯上提纵时的身法和呼吸节奏。你就不解释一下吗？”
洪石头声音洪亮而低沉。
乔雨小嘴微翘，无辜道：“什么呼吸节奏？我不懂。提纵之法，我是跟我姐学的，那不是你教给她的吗？怎么现在来问我呢？是要我补缴学费？”
莫文注意力一直没离两人，闻言，嘴角轻轻勾起一个弧度，眼中带上了笑意。
“哼！你不用装聋作哑了，我教了什么，我能不知道吗？跟你施展出来的，是一回事吗？说吧。你是哪里得到的功法？”
洪石头冷哼。
乔雨蹙眉，很是委屈，那种想申辩又无从自证清白的憋屈，看着就我见犹怜。
她张了张嘴，好半晌后才低垂下眼眸，似是有气馁之意。
“我真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如果你说我跑楼梯跑得比较快，是因为什么所谓的身法和呼吸节奏。那可能是看你家的武术看得比较久，跑步时跟你说的那啥巧合类似了？”
巧合？
洪石头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你是跟我说天荒夜谭吗？”
乔雨无奈地叹息：“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事实。”
那眼神说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洪石头冷笑一声！
气势更觉沉凝。
你说你看乔晴练武，也跟着学会了，这不奇怪。
但你说从这些简单的衍生武术套路中，推导出洪家的呼吸法和身法精义，还用上了，这不是荒谬吗？
这是人能做到的事？
莫文看他们“相谈甚欢”，基本确定是打不起来了，暗自提起的力量逐渐放松下来。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
面前的女孩身姿依旧优雅，腰肢挺直，只在脸上露出委屈又不忿的表情。
而洪石头则是一脸猜疑。
你不承认？
好！
还有！
“还有刚刚的舞蹈，如果你是寻常人的话，跳完舞之后会一点都不气喘吗？”
洪石头提出一点佐证。
不仅不喘，他观察得很清楚，整个过程甚至没有特别大的气息转换，胸口起伏平稳自然，跟在大街上走路差不多。
全凭特殊的呼吸节律，一呼一吸间，配合动作节奏，浑然天成，这是习惯成自然后才会形成的。
她的呼吸吐纳，与常人完全不一样。
乔雨哭笑不得，更无奈了。
“这不是舞者的基本素养吗？我只是对于换气比较有心得。这有什么问题？况且刚才的舞蹈也没有多长，动作也不是十分激烈，难道非要表现得气喘吁吁才敬业？”
“呵呵。”洪石头撇了撇嘴，“别装了。气息你可以说是训练出来的，那神韵呢？你飞行时候的神韵，难道也是训练出来的吗？”
正在欣赏职业级表演现场的莫文，不禁错愕地看着两人。
洪石头的意思是，乔雨会飞？
李家爷爷能不能飞他不知道，但他没见过李引隆飞倒是真的，甚至李引隆也很少提及修者间的事。
虽然他没听说过，可想都知道，能飞的人，就算不是仙人之流，也差不远了吧？
乔雨的身份他很清楚，年纪也很清楚，才21岁。
你硬要说她是修者，可以接受！
但你说她是仙人？
或者某些超厉害的存在？
这不是离了大谱了吗？
莫文理智的分析了一番，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事。
莫非洪石头判断错了？
果然，乔雨很生气，她手用力向下一甩，小女生的娇态尽显无遗。
声音柔软中，带着嗔怒。
“洪石头，你是在故意找茬的吧？无中生有，故意陷害。”
“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你自己清楚！”
洪石头也不是擅长吵架的主，动手一试就能知道的答案，何须逼逼赖赖？
他有七成把握，乔雨是有问题的，只是问题在哪里，还得进一步判断。
只要能逼她出手，就能判断出她用的到底是不是自家功法。
当然，他也怕万一真搞错了，伤及无辜不好，一直都收着手。
乔雨蹙着眉，俏脸涨红，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又无处辩解的样子。
“洪石头，就算我反对过你和乔晴的事情，你心怀怨念，那也不能凭空污人清白吧？我姐知不知道你来找我？”
“我为什么要让她知道？”
我对你的怀疑，又不涉及她。
乔雨悄然舒眉。
“你如果觉得我们有问题，你可以回到你的穗城去，我保证乔晴今后都不会再去洪武馆。你也就不用担心你家的这个法、那个法，从我们这外泄。”
洪石头一挑眉：“我们的事，我自会处理，无需你费心。你先顾好你自己。”他扫了莫文一眼，“你莫不是以为，有人护着你，就可以了？你觉得他护得住吗？”
莫文眉毛一挑。
很好！感觉有被侮辱到。
洪石头的话，不知哪句刺激到乔雨，刚才还柔弱无辜的她，脸色一变，阴沉下来。
那变脸速度，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你想怎么处理？洪石头，我告诉你。我们没有做过任何违心之事。你想猜疑也随得你，但若你敢对我姐动手，我……”
“你会怎样？”
洪石头好笑，就凭你？
“我绝对会保留证据，报警！”
乔雨斩钉截铁。
洪石头：“……”
莫文：“……”
这话明明没任何问题，怎么听着就那么违和呢？
“叮叮叮叮叮……”洪石头的手机响起。
他拿出来一看：“小晴？……我肚子不舒服，在厕所……嗯，我就来。”
洪石头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片刻，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待洪石头走远，莫文笑眯眯地问：“你刚不跟你姐说几句？”
只要刚才她在洪石头打电话的时候，隐约地随便说上一句，洪石头就说不清了。
“！！”
乔雨双眼不由自主地睁大了几分。
莫文这个提议，真够阴险的，嗯，乔雨很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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