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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故人相逢

    第六十三章故人相逢

    沈炼跪地而拜对每个坟墓都很用心,唐晓莹三姐弟也一一上了坟烧了香。唐敏夫妇二人早听到几里路外来了一功夫高手,忙起身向外一看。那许多多见二人在往外看自己忙闪身躲在一大树后。

    唐敏运内力以千里传音道:“阁下是谁,怎来偷看我等,我们是给故人上坟惊扰阁下了!”

    许多多被这神功所征服知对方功夫高出自己多少倍,躲自己也是躲不过的忙站出回道:“在下是这里的村民,尔等何人在我师父祖坟前放何炮仗?是朋友在下自赔礼道歉,如有歹意小生拼死也得扶住这坟墓!”

    唐敏一听这人就是唐义杰的徒弟,见他年在二十多一点,一表人才。高高的鼻梁,脸面清秀脱俗,双眼神采奕奕,头束一发簪高五尺四五双手长过膝盖比一般人长的多,体态清瘦手中握着一把两尺四寸利剑,一身粗布衣一看就是庄稼人。

    墨玉见他手中剑曾相识,就低声向唐敏道:“敏哥,这可能是杰儿在这里收的弟子,你看他手中的剑象是我当年从皇宫取的饮血剑,不如我们试下他的功夫?”

    唐敏道:“我正有此意,那我就出手了。”

    墨玉道:“慢不如让莹儿先给他过几招,再说!”说着把唐晓莹叫到跟前给她耳语几句。

    唐晓莹也想看一下这眼前这俊少年是何来路,当即冷笑道:“阁下好大的口气,我们就是来搞乱的你要怎的,听说这当年的唐义杰就是这埋在这坟里面人的儿子,还是绿林总舵主。你是他何人功夫如何,叫甚名?”

    许多多脸突的红起有点怕羞,他已是二十多的热血青年。自来到这罗家湾常年练武就是井研城中都没去过更不要说看到这样漂亮的美女了。他见这莹儿高五尺三四,瓜子俊俏脸,腰细腿长,一身灵秀绸衣着装,肩披一披风俨然一个仙女下凡。

    许多多低下头道:“在下姓许,唐义杰那是我家亲戚也是我授业恩师,你们到此来拜敬,我自当感激。如有别意我劝各位还是回吧!这后面还有很多的人赶来,这里百姓自不怕死都受我师父之恩,你们乱来大家必拼命。”

    唐晓莹笑道:“就是来找茬的,你奈我何?”人在百丈外身跃起,一招刚学的擒龙手向许多多抓来。

    许多多从未与人交过手,平日就是一人在寨子山练习,但名师出高徒在十几年的勤练下功夫自也老成。他身一前跨,右手剑出销一招峨嵋派剑法“笑迎宾客”,剑在身前划出几圈弧线。唐晓莹的抓字决顿被破解,唐敏夫妇见了点头指着说是峨嵋剑法。

    唐晓莹见许多多轻轻破了自己的这一抓,忙以开山掌一掌推出“遂波逐浪”掌力混重,力如千斤巨石压来,许多多只得运足全力剑鋒一转“夜战八方”,左手以洗象神功中的“象踏蚂蚁”两招迎上。

    嘭!噔噔噔····,两人掌力相碰各自退出几步,但唐晓莹却被许多多剑气刺破了风衣上肩露出一大口子。这一比试自然是这唐晓莹是稍逊一成,在场人看了大惊这少年居然一人同使两种不同功夫真乃奇哉,怪事!

    唐晓莹大怒,运足内力正想再上前教训下这山野少年以挽回自己的面子,她刚确实没出杀手,但她不防这人功夫还高。

    唐敏见许多多使用的是洗象神功忙对唐晓莹道:“莹儿不要再比了,这少年是杰儿徒弟,他用的是洗象神功自然错不了!”

    “小兄弟,你叫啥姓名,我是唐义杰的师父。来这是给他父母上个坟烧点纸,把你惊扰了?”

    许多多道:“原来是恩师的师父,那就是我师公了。对不住对不住!”忙跪下磕头,唐敏远在五十丈外笑道:“确实如此,快起,快起!”说着运力把许多多托起,许多多大惊这好高深的内力,身不由己的飘飘然的立起。

    许多多抱拳对唐晓莹道:“得罪,得罪!师公请上山再说!”

    “许漂亮,许漂亮!是那个在这山中放炮仗,这过年还早呢,是找麻烦的吗,是清军杀来吗?”声如铜钟传得老远,这正是唐义杰的堂叔伯罗建秀。他自家人遭难后就在寨子山居住,没事就练武练射箭术,虽没内力但体健力大,一身外家功夫也了得。他自带着十几个村民从山上过河下来帮忙。

    唐敏问道:“这人是谁啊?好宏亮的声音。”

    许多多道:“这是师傅的堂叔伯罗建秀,也是在下一远房长辈。你老见笑了,他没内力只有一点蛮劲这些年恨透了清军见有就必杀之。”说话间十几人带着兵器从远处赶来。

    唐敏道:“谁经历过那大难也是一样!玉儿我们去看一下这老朋友。”他叫上沈炼几人一同出的天皇山迎向,罗建秀等人。许多多见罗建秀来忙上前把唐敏是唐义杰义父说与他,这罗建秀当年还陪唐敏一同来这九湾八洞天,并一同给罗书英及家人安葬自识的。

    老远就向唐敏挥手叫道:“唐大侠,你怎来了,真是折煞老汉了!”这罗建秀已是四十多快五十的老汉了,这些年在寨子山也没变,唐敏一眼就认出忙迎上相拥而泣。两人大谈这些年离别后的事,唐敏把自己来这里祭拜罗书英一家后要回关中讲于罗建秀。

    罗建秀要大家上寨子山休息,天色也暗下一行人说说笑笑上的寨子山。这山上修了几个院子,罗建秀与许多多二人住一院里有九间大瓦房,山上百姓只有十九人见来了客忙来帮忙做饭。

    许多多亲自烧好水沏上好茶一一给大家奉上,罗建秀把这山上的情况向唐敏说了,并见绍了许多多是自己远方的堂侄外孙,因家遭清军屠杀一人逃到此就与他相依为命。那年唐义杰上此山听此噩耗就把功夫教于许多多,这多多本与义杰是表亲自然就拜义杰为师,义杰当时只答应传他几天功夫不以师徒相称可这孩子早把义杰当成自己的师父常去天皇山给义杰亲人上坟除草。这些年他勤练苦练功夫自有小成,我们这里就算他功夫最高了。

    唐敏听了突出手抓住许多多的手脉,这青年内力却比唐晓莹高,只是二脉还没打通。许多多大惊见唐敏没用劲就没动,唐敏放手对墨玉道:“这孩子内力练得是少林派佛家内力,他使的功夫是洗象神功可能是杰儿怕我们误解收了弟子故传的少林内功心法因此要他不以师徒相称,这杰儿也是!”说着摇摇头。

    墨玉道:“这杰儿也是跟你一样太过保守,这要收了这少年谁说他啊?”

    唐敏道:“也许他当时有自己的打算,虽这许少年不是杰儿弟子也是胜过师徒关系,就冲他刚才在九湾八洞天的护墓之情也是个性情中人孺子可教也!”

    罗建秀忙对唐敏道:“两位高人到此,麻烦教一下这孩子以后也免得受人欺负。”

    唐敏道:“他内力已有成效只是练得时日太短长了自然就深厚了,我见他一人同使两套功夫这是杰儿教的吗?”

    罗建秀回道:“这不知了,多多,你告诉唐大侠!”

    许多多道:“这不是师傅教的,我平日一人练功又没人陪练就常觉得没人过招一时无法就一人用两种功夫两手相互对打慢慢就成这样了我想这大部人练功都是这样有甚稀奇吗?”

    墨玉笑道:“你一人同用两功夫自是天下奇闻了,这恐只有你一人会此术!你刚才用的剑是杰儿给你的吗?”

    许多多回道:“正是恩师当年给我防身用的!”

    墨玉道:“难怪,把莹儿的披风划了一口,这是我当年在皇宫中取得饮血剑,相传此剑出销必饮血,我在前因担心杰儿功夫不好就赠与他防身用,他义父后还用寒铁打制了两把龙凤宝剑不知他带走没,那剑还能遮挡暗器里面加铸有千年磁石锤炼而就的,当时敏哥想打制两把长剑结果在炼制时把材料废了不少就只得打制两短剑,敏哥是不是?”

    唐敏笑道:“是啊,当年为了炼制这两剑,我唐门很多能工巧匠都出了大力,都说这两剑是天下两奇剑只是短了一些不然与莫邪剑,一样出名!”

    墨玉道:“你剑法是峨嵋剑法,明日我传你一套绝世剑法,只要苦练这天下也少有敌手,敏哥我看这少年也老实你就助他打通二脉也好在江湖上有个立足之地如何?”

    唐敏笑道:“夫人发话有何难,等几日我自帮忙,现在我们都在唱饿龙岗了!”

    罗建秀忙赔礼去后堂看晚饭准备的怎样,一看村民早做好了,见罗寨主来看忙端出在大厅摆上。

    大家在大厅围桌了两座,喝酒,摆龙门阵自是欢快。这十几人的山寨有几人有老婆都是一些逃生下来的各地难民,经过那次劫难这些相互结了婚的好几年都没生孩子。那罗建秀很是担心酒后把这事告诉了唐敏让他开个药方好让这里有香火延续,他知唐敏懂医术。唐敏一听知这是百姓过余担忧以致不敢生育,当即开了药方,并说这以后山寨自是安全,他将传许多多更高深的功夫自可保大家的周全,山寨人才安心生儿育女。

    第二天,墨玉传了许多多一套墨家的绝世剑法惊天风雷剑法,这剑法每招都如惊天雷电,招式象狂风卷大地一点尘埃不剩。沈炼四人也旁学了此剑法,并与许多多过了招,几天后唐敏以内力帮许多多打通了任督二脉传了两套掌法他却没传他长生诀,因许多多已是二十四岁了。时间就到腊月十五了,唐敏与山上众人告辞,要许多多勤练自有大成以后可出山到外边走走也要了解外边世间人情。半年后许多多第一次到井研县城,从这里的明军处知老家还在大明手中,就准备回门坎林凤山下的许家冲居住。

    许多多辞别罗建秀等亲人,手提饮血剑背背一包换洗衣服走路向老家而去。走路一大半个时辰来到龟蛇山下,山上传来一歌声:勤劳的哥哥,把犁头,家中妹子,把线纺,织的白布把衣做。哥是山嘞,妹是树,哥把家护,妹持家,不怕豺狼,不怕魔哦,只怕当官比恶魔,比恶魔!

    许多多听这歌声从这山上传来,很有意思,自己走路这远路口干舌燥,这一路只见这里有人家就想上山讨口水喝当即喊道:“山上小哥,在下门坎林凤山下许家冲的许漂亮,因赶路口干想讨碗水喝可否?”

    “许家冲的,想讨水喝。你是一人吗?”一宏亮的声音从山上传来。

    许多多回道:“对,正是在下一人。”

    “你是,多多哥哥吗?我陈老三陈益啊,你可记得?”这唱歌的声音从山上寨子门边传来。

    “陈益,那不是我同村陈大伯的三子吗,你怎在此?”

    “吖!”的一声寨门打开一少年从上边跑下,后面有几个手持刀剑的大汉跟着。

    许多多也向山上走,一会大家相碰,那少年拉着他手道:“多多,你长高了,可模样没变,还是那样身子也壮多了。你从那里来,我还道你给清蛮子害了!”说着,少年哭起。

    许多多仔细看这少年,这正是自己小时的玩伴,比自己小五岁的陈老三,忙问道:“你一人在此吗,当年我逃上林凤山后,在山上向西跑,清军追我,我怕的很钻老林走山沟逃到我娘亲的老家,罗家湾那里也遭清蛮子的屠杀,只有一远方长辈逃过一劫,我就与他相依为命,后我表哥唐义杰回到罗家湾,他帮我们把房子修起还传了我一身功夫,现在就是有清蛮子也不怕只杀他们个屁滚尿流。”

    “你是唐神医的表弟,还是徒弟?我在罗家湾咋没见过你呢?”陈老四问道。

    许多多回道:“你一定是我老舅说的陈寨主了,当年他们修寨子山时还到你这里来看过才回去照此修建的,那时我还没去你故看不到我,我一路东躲西藏走了三月才到罗家湾的,要不是肚子饿的很见对面寨子山飘起炊烟我也不知我老舅在山上。”

    “哦,看来你也经历了很多的艰险。还真难为你了。我们都是受唐神医之恩活下的山民,走上山大家慢慢摆!”陈老四与另几个村民邀他上山。大家边说边走,那陈益自是高兴。

    陈益逃难在此也有十年了,自己在山上搭了房子,把许多多迎进自己屋中,忙烧水沏茶,那陈老四却吩咐家里人做饭,其他村民也来摆龙门阵。

    陈益把当年自己看到的说出:“当年,我们村的清军是我家的远方亲戚吴二姑与山后道士湾的卢高峰这两畜生引来的,他们在县城打开城门迎进清蛮子还有一人叫范承富的,这人后在县衙当差在义杰哥他们进城后被百姓吊死在城隍庙。而这两奸贼却为了占你家的祖屋逃过这一劫,现还在你家住着当起大地主,而这门坎场的百姓也是由他们引来杀身之祸的,门坎已无一家开盐井的了。”

    陈老四道:“是啊,这门坎场我也在这十几年去过几十次都是荒无一人,连猴儿石山上的观音庙,出名的佛尔崖也只有一些逃难的人我本想找机会杀了那两贼的,可他们在县城和各地召集了有功夫之人,还有他们给当那里的流民很多实惠,故种地的流民都拥载他们我也不好下手!”

    许多多道:“这清蛮子在井研杀了多少人啊,我一路从东林到井研见到处田地都荒无,一路不见有村庄,只有在城南门看见有人进出,这大街上行人也少。走到你们这山下才听到有人唱歌,刚才是陈三弟在唱民歌吧?”

    陈益道:“正是,这是前年一老道路过这山下,在路边教我们的,这老道怪的很走路飘飘然然的,象脚不沾地。”

    许多多惊道:“这老道叫啥名?”

    陈老四道:“老道自称凡虚,却没说出自那座仙山,他是路过此到铁山白云观的。”

    许多多道:“哦,老道是峨嵋山的。凡虚,啊是我师父的师公应该是他老人家,他已九十多了,前几月我师公唐敏还到寨子山住过几天,还传了几套功夫于我,助我打通了生死玄关,是师公叫我出山多行走的,说只有自己在江湖上历练才有经验,看来我江湖经验实在太差。”

    陈老四等忙劝他,并请他到家中吃饭,喝酒。吃过午饭大家在陈老四客厅喝茶闲聊,他一十岁小儿老六却来叫陈益到山后打野猪。陈益说有客人,他却不依在那里耍脾气。

    许多多听了问陈益:“这山后有好多野猪吗?”

    陈益道:“这到处是荒地,很多是原来村民养的,后无人逃到山上自行繁殖起来就多了,前两天我们出去五人在这董家山的山下发现有十几只结果只打了两只其余的跑了,说好今天午后再去围捕他们。”

    许多多道:“那我与你们一道去,我好久没活动身子了,正好活动,活动。”

    陈老四忙道:“有你一道去那甚好,六娃你不要吵了,家门你们注意防备野猪伤人就可。”

    陈益道:“放心寨主,有多多哥在自是放心,他在十几年前就一人从清蛮子的包围下杀出逃生这野猪怎是他对手。”

    陈老四笑道:“这是,这是,唐神医的徒弟功夫自是不低,大家下午活路不多,不如我们大家一同去多抓几只野猪也好帮忙抬回。”他客厅中人顿说要的,大家就准备好哦木棒绳子十几个壮汉下山到对面的董家山下抓野猪。

    来到龟蛇山下一山沟中,这里杂草丛生,树木,竹林把沟中遮的无阳光透在地上。

    沟中无路径,大家踩在草丛中发出吱吱的声音。陈益与一二十三四的大汉在前开路,在沟中走了半个时辰,来到一半露的崖前。陈益对大家做了一捂嘴的支势,大家顿闭住说话,那崖下发出猪叫的声音。

    陈老四取出弓箭,和拦网准备射野猪,拦截它们跑出。

    许多多轻声道:“你们不必用箭射,等下抬野猪就是,小的你们也不如抓回驯养以后也有猪肉吃,我帮你们抓,一只也跑不了。”

    旁一四十八九的汉子道:“你一人就抓的住那多吗?”

    许多多道:“跑了一只我都赔你,你看好。”说罢纵身一跃人已上的崖口,只听上面一阵猪叫。

    他在上吼道:“你们看好,抬回去就是。”大家听了忙疑神看,啪一只两百多斤的大猪从上面抛下,快落地时却慢慢下降,野猪一点皮毛也没伤却爬在地上一点都不动。大家一看这野猪与家猪无异只是毛发是棕黄色,正看时两只野猪又从上落下,很快山沟中躺着十三头成年大猪,还有七只半大野猪,和十一只十几斤的小猪。

    那陈六咡拍手大叫好,十几人一人用木棒挑两头野猪,剩下的交给陈益,陈六咡,陈老四,许多多用网装着回龟蛇山,大家大喜一路吼着当地的号子向山上走。

    “吆哦,吆喝嗨啰,呛啊,蹡蹡吃。一个好汉,三个帮哦,众人拾柴火焰高哦!”唱的动听婉转,这是许多多从小听着长到十几岁的,这近十二年了这号子歌声已没闻听,听着号子声就想起善良的母亲常听到这号子声就喊,多多快来看抬杠子的来啰,好好听的歌哦。想着,想着他热泪留下。

    陈益忙问道:“漂亮,你怎了,还流泪了。”

    许多多道:“听着这号子歌,就想起母亲,在童时常喊我的声音。”

    陈益道:“不是吗,那时常有抬工抬着,盐锅,巨木从老家外边的大路上走,老远就听到他们的号子声,那个时光多好啊!”

    许多多黯然道:“怕这样,情景再也见不到了。”

    陈益切齿道:“不是那不要脸的吴二姑与那该死的卢高峰,我们那里怎遭的了清蛮子的屠杀,我一定不会放过两畜生!”

    许多多怒道:“就是,不如我们马上回去把这两狗贼抓了,游村下猪笼。”

    陈益拍手道:“这感情最好,要的我们马上去。”

    陈老四拦道:“不急,他们跑不了,我们回去杀了猪吃了酒大家晚上一同陪你们抓这两狗贼!”

    陈老六道:“就是不慌,不慌,我还要拜许大哥为师呢,等拜了师再去不迟。”

    “嗯,你这小子心眼还多呢,怎就想拜许公子为师啊?”

    “老爸,你没看见他轻轻一踪就上到垭口,这么高不是神仙就是你说的武林高手,我一定要跟他学武以后也好做一大侠象那唐神医一样。”

    陈老四道:“好,好,只要你有信心自然成。许公子就请你手下这劣子。”

    许多多道:“我功夫,还浅薄,我自不敢收他为徒,但我教他一些防身之术和闭息吐纳的法门也是可以的,等他再大点可到峨嵋拜一名师自然有成。”后这陈六咡受许多多传授了闭气功和峨嵋散叶拳,再几年后他道峨嵋拜了一无字别的高僧学的本领并结合,唐义杰的阴阳手创建了太极拳。

    大家说话间已到山脚,陈老四忙说要的就回到山寨杀了两头大野猪,山寨,四五十人围聚一块一边吃着杀猪菜,一边烤野猪肉,很是热闹,酒足饭饱天也黑下。

    大家留下二十人看守山寨,其余的都拿上兵器,弓箭,牵出马匹骑马一道向林凤山许家冲而去。

    半个时辰十几人来到许家冲口,在狗二田的田埂上陈老四要大家下马,许多多与陈益在前带路,自从陈益这家门逃到龟蛇山向陈老四把家乡遭难的事讲出,陈老四早就想给他报仇只是怕这吴二姑,卢高峰与清军或城中的大明军有关联自不敢轻易出手,为此事他还多次到这许家冲打探。这卢高峰占了许家的府邸和陈家的家产,也怕逃出的许多多知道报仇就请了几个逃难来会武人护院,又收留了几十个流民在这里住下种庄稼,这些流民自是感激他们,其实是给二人当奴隶。这四周的百姓给满清军杀光,土地丢弃,二人曾在门坎,高滩召人来种都没人。后只得在县城匡那些逃难来的百姓,故这许家冲人百姓居然有近百人那陈老四看到百姓对二贼毕恭毕敬,知自己等是干不过他们只有等陈益长大再说那知,今日许多多出现真是好机会,他功夫又高对付这二贼自没问题。

    大家下马,沿进村道路摸黑进去,村中不时传来村民的说话声,狗叫,猫嘘的声音。

    许多多径直跃身进村,飘身进的自家院内。这许家的院子,是这方圆百里修的最好,最简洁整齐的民居院落,这许多多上三代都是远近闻名的木匠,其一手木匠活传遍荣州,资阳府,井研,陵州,嘉定州各地,他爷爷曾参加主持修建万年寺大殿,还修过嘉定州府衙,其雕刻,镂空之技为一绝技。

    这一楼一底,的两院民房其雕刻,画栋自是活灵活现。许多多进的自家院子,就听后院有说话声,当即飞身到后院的楼上的一横挑木棒上,这是一双通盖的走廊,修房时,每根棱子都向外挑起六尺所以叫挑。

    里面有两人正在房中摆龙门阵,一女的道:“今年,这收成还可以,明年再叫那些土包子多开荒种地争取种过千把亩也多一些收成。”

    一男的道:“那还要等明年,现在活路不多,就叫他们先把远点地整理先点豌豆,胡豆,再开荒。”

    女的道:“对啊!可你点那多豌豆,胡豆又卖不脱怎吃的完。”

    “你个瓜婆娘,吃不到,就把豌豆磨成豆粉,把胡豆做成豆油,酱油不是可放几年,十几年啊。”男的回道。

    “嗯,对啊!,还是你娃聪明,就你喜欢吃粉条,到时多做点,你天天吃。”女的道。

    男的道:“可我们做不来粉条啊,要是那陈家人还在,他家做的粉条好吃的很。”

    “你个胎神,那陈家人不是你挑担吗?他家人在,你现在还住在这漂亮宽大的许家屋中,你还当的了卢太爷。真是妈的个木脑壳少了一根筋的瓜胎!”女的大声骂男的。

    “你那么大声,咋子哦!我一切不是听你的吗。我那几个姐,哥,妹子的房子还不是我们的吗?”

    “俗话说,不听老婆言必受饥寒,你看,这些年你听我的那不是钱财稳收,看那些与我们一起开门纳清军进城的不是全死了吗。当年你还说不回这许家冲住要在县城住,那县城的房子有这安逸漂亮吗。你个瓜娃子,不是老娘你老壳都不在了。”

    “老婆,老婆我错了!这以后自听你的。可这老话说,要牛干活,这绳子也不要勒紧了,紧了牛还发脾气啊,必紧现在这井研还是那帮大明贼子在管啊,我怕召来麻烦对我们不利。”

    “嗯,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我们还是低调点,给那帮泥腿子说他们种了收成后,我们得二成其余的他们得。”

    “你个败家娘们,怎给他们那多。”男的怒道。

    “你晓的个铲铲,这往年这十月他们不活都是闲着嘛,那几百亩地全荒着,闲着。现在你叫他们多收获点自然全种上豌豆,胡豆,这二成你要收多少,比荒起安逸多了。还有他们有搞头,明年还要种,到时再加他们那还有话说。你说老娘错了吗,哈哈哈!”

    “哦,老婆说的对,这点我就想不到了,你真是女诸葛。来老婆我爱你!”说着里面传来,亲嘴声。

    许多多,大怒这两人太歹毒了,心思太缜密了,不是自己在背后听到两人交谈一定被他们诓住。飘身下的横挑,手隔空一掌拍出,开山掌的,“力拨万斤”房门呀的,带着风开了。里面的油灯顿给风吹灭,房中两人吓得忙问:“这是咋了,外面起大风了。”

    男的走到门口,探头向外一看道:“怪了,这外边没的风啊,怎门自己开了。”

    女的笑道:“你个瓜皮,你占了人家房,抢了别人钱财,是怨鬼找你了!”

    男的颤道:“二妹,你不要乱说哈,哥哥怕。”

    女的啪的一声在房中把油灯点亮道:“真个憨货,老娘逗你,你还当真。啊!你是谁怎到我房间,啊·····。”女的惊恐叫道,男的慌忙回头一看。

    “啪啪!”两记清脆大耳光,他两脸肿起人也懵了说不出话。

    “老公,老公,你怎了?”女的忙上前扶这男的。

    “噼啪!”一脆响,女的脸也肿起耳发懵人顿昏过去,许多多点了两人麻穴,象提小狗一样,一手提一人纵身下的楼把两人丢在院中。走到院门把门打开又走到前院,前院一院落角上一只四尺高六尺长的恶狗向他扑来。许多多听到身后一阵劲风扑来,手贯起三成的内力一招洗象神功的“排山倒海”向身后击去。

    嘭,啪,哗哗哗哗一阵响。那小牛一样的恶狗被击的飞出五丈外,撞在围墙上,把围墙撞到一片砖,瓦落了一地把恶狗埋在下面,这恶狗当即气断连叫一声都没发出就死了,还说狗有七条命这不是无稽之谈吗。许多多想着走到前院大门口,把门打开,对外喊道:“陈三咡,陈益你们快进来。”说完取出火链子一扬,把大门上的灯笼点亮,村子中顿传来狗叫,也有人说话的声音。

    那陈老四与陈益等已进的村,听到许多多的喊声忙向这里来。这许家院子旁边正是陈益的家院,是一四合院子,有一阁楼,院中住的是卢高峰两人的亲信刘常林,刘常胜两弟兄两家人。这两弟兄本是井研县城的二皮,一天不务正业常以吃二股账为生,后卢高峰与范承富几个开城门纳清军进城后,二人吓得躲在家中不出门。他们家紧邻卢高峰妹子的院子,这房屋在县城处的北街子,比较破烂。但这正好掩饰吴二姑与卢高峰二贼的身份,自从吴二姑使计占了卢高峰两哥弟的家产,这妹子的自也不放过。把妹子一家给抓了男的充军,还把他亲妹子给一老清军曹长做老婆,后这清军大队南下妹子给曹长带走这房自空着,两人怕百姓人认的自己都躲在这妹子家对外人说是从外地逃难来的亲戚,一来二往就与这刘家兄弟打的火热。两家常一起吃饭喝酒,后与他们一起开城门的一些人都当官了,两人又心急,为了显示对满清人的忠心,就说出门坎场的富人,灶户老爷多的很。清军就令他们带路,一路沿高滩村杀向门坎场,三千多的清军一路抢,杀,烧来到门坎村。二人领了一小队两百多的清军进的许家冲,杀了这村全部人,只有那许多多给逃跑。但这确没人知道是二人使的坏,二人早想好对策如有人发现必杀之,如问就说自己与许家是亲戚,这样二人就住在许家,后为了自己安全就叫来刘家兄弟二人,还不给二人讨了老婆,给钱给房,二人本是躲难见清军已是怕的很自己受此大恩自是感激涕零。俩兄弟发誓一生都要报二人大恩,卢高峰二人也安排两兄弟为管事,并在县城招来逃难的流民到村中住下耕种,还物色了几名会功夫的到许家冲,后这几人见他夫妻很是奸诈刻薄就离开。

    两人住在这山村自比在县城安全,慢慢这许家冲集聚了百人,耕地也中了几百上千亩,而卢高峰与吴二姑的地也管到下至白鹤湾,上至锅底石山下,因这四周百姓已给清军杀完他想说那里是他就是他的加上,刘家兄弟与几个无赖做打手自没外地人敢反抗。

    刘家兄弟在家听到,后面恩人家有人在喊忙起床叫醒四个监工打手,提着大刀,棍棒向许家院子来。

    陈老四等进的院子点亮火把,把这里照的通亮,那刘家兄弟六人,大吼大叫的冲进许家院子,见地上的吴二姑,卢高峰院中火把,灯笼照的通亮却不见其他人正奇怪,院门呀的一声关上。

    六人正惊,十几从暗处冲出,人人手持长枪,大刀,弓箭。

    “放下兵器,跪倒,跪倒否则乱箭射死。”陈益大吼其他也大吼着。

    六人吓得把手中兵器,的一下丢在地上,抱头跪在地上。那地上的卢高峰,吴二姑也醒来,睁大眼看着众人道:“你们是谁,怎私闯民宅。哪来的土匪不怕官府来抓你们吗?”

    许多多冷笑道:“老子就是土匪,强盗了怎的,还是他们的头头。你们这天杀的狗贼不思报恩,引清蛮子进许家冲杀了全村人你们比土匪,强盗还心黑!”

    陈益吼道:“吴二孃,你还认得我吗?”

    吴二姑惊恐问道:“你们说的啥哦,我怎认得到你,大王饶命,要钱财你们随便拿。”

    许多多怒道:“你给小爷少装,小爷是这许家的主人,这是你姐夫的三子,也是你们的侄儿。你两狗贼当年引清军来门坎场还带兵进许家冲,我当时只有十三岁。虽我没看见你们,但这陈益陈老三确真真事实的看见你们领清军来的还指使清军抢杀百姓,他是被清军丢到水井中才躲的一命的。”

    陈益怒道:“对,我是亲眼看见二嬢指着我父母大骂,要他们交出钱财,我父母骂你们猪狗不如,你这奸小狗贼卢狗还举刀杀了我父母,我怎忘的到那天啊,那是九月初六,大西四年。你们比那张虎皮还狠把整个门坎场百姓杀完咦!”说活泪水哗哗的流下。

    许多多也怒道:“那天正是初六,因前两天初四胡家的二娃才过了生那天他们家推豆花,我与陈老三家三哥俩一起还喝了胡二娃的豆浆。”

    “就是他们家的豆花很好吃,豆浆也香。对了多多当年你大哥哥还给胡二娘治过病,还抓了一狗豹关在你家的后房里,我们还一起去看呢!”陈益接道,这时这湾里的其他百姓也听到响动,纷纷打着灯笼向许家大院走来。

    卢高峰诡辩道:“你们是看错了哦,我们怎会害自己的亲人,我们是至亲啊。”

    许多多吼道:“你少辩解,刚才你与这恶妇在房中叫百姓多种豌豆胡豆,把耕地都种满你们好得二成收成,可见你们心好黑,自己不劳作干收两成还少比官府还黑。”

    远处村民走近,听到许多多的怒斥。一些人顿议论纷纷,陈老四抱拳向众邻道:“各位乡邻,在下龟蛇山上的陈老四,历经张虎皮的追杀是这许漂亮的师父唐神医在龟蛇山上的土地庙救的一命,并赠银两给我当年老汉已三十有二还没家室,后这神医抓了张虎皮手下到县城令张虎皮下令不得乱杀百姓,这井研百姓才免一难,而我担心兵匪,从此就在山上居住,后来了这些乡邻。”说着指着旁边十几人。

    他接着道:“我们在山上开荒种地,神医还传了我防身功夫,大西军从山下经过也没来招惹,后清蛮子打进井研见人就杀,那清军在我龟蛇山攻了两天两夜也忙攻下只得南串,井研百姓被清军屠杀几乎绝完。后在唐大侠等的帮助下百姓至今才掌握着这一方土地,虽现今井研没衙门但还是大明治下。而这卢高峰,吴二姑与这许公子是老亲关系,与这陈家却是连襟,而这二人为得到陈家的家产和许家院子干了多少见不得人坏事你们知道否?”

    四周七八十人都摇头不语,陈老四道:“我知你们大部是井研外流落到此的,而这二狗贼却是狼心狗肺,不但开县城门迎清蛮子,还领清军来门坎剿杀百姓,这里原是地少人多,你们也看见到处是空下的房屋,这人去那里了,就是这二贼所为。你们说他们罪大不?”

    众人听了顿议论纷纷,这些虽是流民但这吴二姑两人平日的表现也是奸滑,苛刻。

    那吴二姑何其奸滑见了忙道:“两位侄儿你们一定是听信别人坏话了,其实我们是给你们把家看住的等你们回几还给你们。这不你们今回来了,我就搬回道士湾就是。这里面有这些年收的粮食谷物几千上万斤,还有金银财宝不计其数。”

    许多多道:“你少诓我们,这鬼话你等到给阎王讲吧,你的所作所为就是下地狱都只的变猪狗。”

    那卢高峰也忙求饶,许多多手指连弹点了两人哑穴,村民见他手一弹人顿说不的话,自不敢说甚。那刘家兄弟与四个打手,见了自是求饶,他们两人的家小也来求。

    陈益道:“等明日把他们的罪行搞清楚再放不迟,你们先回,如有村民知道他们平日干坏事就在此当面说出我们自给你们做主。”这些村民怕惹事自是听了回家,睡觉等明天看热闹。

    天亮,许多多在家堂屋供上自己父母,爷爷奶奶的灵位把卢高峰,吴二姑两人押到堂屋,点上香火向他们祷告道:“你们在天有灵,就给多多点明示也好使多多欣慰。”他话刚完,外面就刮起阴风使人毛骨一立。

    陈益见了跪地祷告道:“许伯伯,罗嬢嬢我那天看到你们死的很惨,今多多哥哥回来了,我也终于可报仇了。我们定把这两狗贼装进猪笼,到四方游村示街再按先祖之法下河喂龙王。你们就放心吧!”说着三磕首,许多多也忙三拜。二人一拜这外面的阴风却不刮了,只是乌云不散,在院子中早挤满看热闹的百姓大家都在说这是有恶怨不然天不这样怪。那陈老四与龟蛇山乡邻都把,卢高峰二人的恶行讲出,有些村民也与他们认的自是详细问。

    许多多祭拜后出的堂屋,对着村民道:“你们中有很多不知道这二贼的底细不如我们押他们到县城,那里的街坊自知。”一些说要的,这也好有个验证,不然把卢老太爷给冤枉了我们也不服。

    陈益接道:“好就依你们,这井研县城的街上扫地,拉粪的还有很多是当年作恶的清军和地痞流氓无赖。就是大牢中还关的有清蛮子的当官的,进城百姓也还认的这两贼子!”陈老四与山民都说要的,就找来猪笼,一人关一笼,用马匹驼着一路敲锣打鼓向县城去。很多的村民自是跟着后看热闹去,这一路众人吆喝却也无人,走到龟蛇山下,山上人顿听见忙下山来看。一逃难来到的六十老者指着卢高峰两人吼道:“这不是卢道事吗?当年他们在县城开门迎清军进城的还有范承付,王麻子,张渔霸,钟尖瓜。你们这些天杀的狗贼,我一家老小都是被你们害了的老子给你们拼了。”老者冲上来就向两人打,陈老四见他打了一阵人也累了忙拉他到旁问缘由。

    老者道:“我在陈老爷家的铁灌井当烧盐的长工,因我在盐井上,那日清蛮子进城大家也吓住自不再开工,就躲到山上去,那井研城中不时传来喊叫声,一些人拼命的从城墙上跳下来也把脚摔断,又给清蛮子抓回砍头,还有的从西门跳河跑到不少,可洗不起澡的也淹死了。我们躲在山上不敢回家在山上饿了二天,这清蛮子大军出南门向三江方向去,我们见有人进出县城才大着胆回家一看,家中老小全数被杀,街上满是尸首,那城隍庙的场坝上更是堆积如山。我吓得又想出城,可刚到城门口就给挡回,那钟尖瓜,与王麻子敲着罗喊到县衙门口听大老爷训话不去就地砍头,为了保命我不得不到县衙门口。那里熙熙攘攘的站了近百人,四周全是清军。”

    “领头一将军,把卢高峰,吴二姑,范承付,王麻子,张渔霸,钟尖瓜,等十人站在最前面。给每人戴了大红花,说了一通表扬话,给每人还得了五百两银子。”

    “这是我亲自所见,卢道事,你说是不是?”

    卢高峰地头不语,那吴二姑却狡辩道:“你肯定是老眼昏花,看错了我们一直在道士湾住啊,当年清军杀来我与老公也是逃到林凤山山顶才躲过的啊!”

    许多多怒道:“你还诓人,我在林凤山上至少待了五天,怎没看到你们,后不是清蛮子搜山我还准备回老家看的。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着点了她的奇痒穴与哭穴。她顿一阵痒叫,一阵哭很是痛苦,陈老四邀老者到县城作证,老者答应。一路吆喝,来到张家坝也有一老妇认出吴二姑说二人是奸贼不能放过。

    来到城南门,顿有百姓认出卢高峰二人,还有刘家兄弟,百姓大吼大叫,一时都向县衙而来。那当值的是一嘉定州来的黄鑫捕快当县太爷,问明了情况。他叫人把关押的清军重犯和被罚的扫街,拉粪的清军犯人找来在城隍庙当众审问。

    这黄鑫县太爷亲自上城隍庙钟楼敲响了这警示钟,钟声传的老远,四乡百姓手提兵器,棍棒赶来。

    那当年参与放清军进城的现只剩这二人了其余早就正法了,百姓四处赶来一个时辰后这城隍庙集聚了三四千人,这也有不少当年留在此地的武林朋友。

    黄县令见时候差不多了,就叫人把许多多,陈益,陈老四三原告请上前,把吴二姑两人从猪笼放出跪在一边。他宣读了诉状,百姓听了顿纷纷指认二人,说确是当年放清军进城有这两人,那范承付七十多的老父也上前指认他们说二人还到过他家与他那不孝之子喝酒商议怎么收刮城中百姓钱财。

    许多多见幸存的百姓纷纷指认二贼顿是大尉,那一路同来的许家冲百姓自惊叹不已,看不出这二个大善人居然长着一付虎狼之心。

    许多多抱拳向四周百姓道:“在下,门坎林凤山下许家冲许木匠的小儿,当年受师父唐义杰指点练得一些功夫,故当日清蛮子进村与他们打斗,可年少力小抵不过,含泪逃上林凤山捡了一命。孤身一人远走东林村罗家湾投舅家,那知那里也遭清军屠杀,正不知咋办见对面寨子山有炊烟,上去一看原来是老舅与几个乡邻在山上,我就与他们生活,后受师父再次传授武学到现有小成。半年前我师公神州大侠来罗家湾祭拜朋友,故与他相见,他叫我下山游走江湖多长见识故才想回老家看一下,走到龟蛇山碰见小时玩伴陈益陈老三,他才告诉我当年发生的真像。这二贼奸滑狡辩异常,自不认干的坏事故押到县城请各位作一见证,现在得到求证,在下自给他们惩鉴。”说罢也不管众人的反应,手一抓两人顿耷拉下头,他把两人手脚经脉震断。

    黄县令惊道:“英雄,你是唐神医的弟子?”

    许多多抱拳道:“正是,自从我老家被清军占领后我就逃到东林罗家湾后我义杰表哥回来,就传了功夫给我们,不但我学了还有原来逃生的村民和我老舅。”

    一捕快道:“我曾给罗家人送过葬,你舅舅叫啥名?”

    多多回道:“罗建礼,现在开了一盐井。”

    县令与众人道:“哦!原来罗老爷,那你准备把这二人咋处置?”

    许多多道:“他们的四肢经脉尽断,就按原来的律规游村示众后沉猪笼淹死已瑾效尤。”

    百姓都说要的,一些受过二人盘剥的百姓走上前,把二人装进猪笼,请县令写了两牌子插上就抬上一马车上在街上打马游街,百姓都叫好,一些打的,一些吐口水的,一些丢鸡蛋砸的,一些摔蔬菜的,二人一脸,一身脏的认不出人来。

    黄县令,令几个捕头押送,一些江湖人自愿护押,许多多与陈益,陈老四一批村民也一同押着。马车在城中游了两圈,出的南门向千佛,三江,石牛,竹园,来木,观山,双古,汪洋,龙结,五龙,钟祥,慈航,周家铺,黑店子然后从北门回来。这一路走大半月,幸存,逃难的百姓都打骂,二贼,回到井研,黄县令贴出通告一月后在镇安寺外的河边把二贼沉猪笼。

    一时消息传遍四乡八邻,那时的井研管制由,南起三江,北至现在资中的龙结镇,东起现在的荣县长山镇西至乐山市中区的土主镇,在明末有二十万人口,而清初时人口不上一万,这清军屠成都府后这四周的县府也遭难,只有井研与嘉定州,峨嵋还在大明杨家手中,清军忌惮峨嵋派,唐门人故一直不敢妄为井研因此也管辖宽但人口太少,盐业也发展不起。后胡世安与康熙乔装进川回到老家更是悲伤,康熙了解民情下旨从两广,两湖征调百姓填川。

    农历十月三十日,天暖阳东升。一大早赶来县城看热闹的都集聚在废弃镇安寺外河边上,人们议论纷纷,快到中午时,黄县令领着衙役,捕头,几百守军从县衙出来。

    许家冲的百姓,龟蛇山,寨子山,东林村的山民都来到看淹死这不忠,不仁,不义的大奸贼。许多多与陈益站在前面,临近中午黄县令宣读了二贼的罪行,在四五千百姓的怒吼下,二贼被装进猪笼推下茫溪河中。半个时辰捞上已是气绝身亡,那二人先前的一女一子来收尸却被后赶来的卢高峰大哥儿子与卢高峰小妹拦住。他小妹向黄县令道出卢高峰为了他们家在县城的房产,家财叫清军屠杀了亲哥家九口人,及一兄弟全家。只有这一子在嘉定州逃脱,而他亲妹子被他强行嫁给了兵曹后更是苦不堪言,在叙州乘兵曹不注意才逃脱一路几经周折逃到嘉定州自己侄儿家。

    二人曾来井研打探,可百姓屠杀殆尽,没有自己亲人消息,更没这卢高峰二贼的音讯就回嘉定州,在前两天在街上由一商贩到嘉定州进货才知把二奸贼抓了要在今日沉猪笼忙赶来。二人大骂他们自叫把二贼挂城南门示众,百姓听了也说要的,黄县令就叫衙役把二贼尸体挂在城门示众三日再埋在乱葬堆,那二人子女自是羞愧难当,半月后儿子活活气死,那女的也变的疯疯癫癫。这卢高峰一家也断了香火,而他妹子与大哥儿子,和一远在资阳的一侄子却凭借踏实做人,与人为善的理念开枝散叶成为大户。后那嘉定州的侄子在康熙二十年回门坎在闸口崖的山上开了一盐井,很快赚钱不少又开了几口而他一小女还与康熙一小儿结了姻亲,后他死后葬在自家的鹰嘴山下应有两老婆坟连在一起故有三冠坟。

    许多多拿回了自己的祖屋,陈益也回到自己的家中,那住在许家冲的百姓也没走。黄县令亲到许家冲,参观了许家院子并对百姓说你们自管种田地,我们不收一点捐税只要大家生活好就行,许多多代大家谢他,黄县令邀许多多进县城为官,许多多拒绝说自己自由惯了不想受约束,无法黄县令只得回去,这以后许多多就在嘉定州,资中,陵州,井研,荣州各地行侠仗义侠名远传江湖。后康熙与胡世安来井研听了许漂亮的传闻,就来许家冲拜访,同来的唐晓莹,墨韵龙没一人可敌,那知康熙的身份在成都府暴露许多多一再不同意他的邀请,后在许家冲以武相会,唐晓莹与他比武,两人大战打到林凤山山顶,唐晓莹说出康熙的身份后许多多才答应进宫保护康熙被封为金牌侍卫正三品。